徐庶点头同意,对张浪道:“主公,袁术已想出破连环马的战术了,我军不可交战。”
张浪眉头一转,沉声道:“我军土气正旺,如若此时不战,必使士兵迷惑。”
张辽一脸恳求,接口道:“那不要动用连环马,属下愿带兵出战。”
张浪点点头,自己想法就是如此,不论真假,派兵出战是必然事情。
随既下令张辽领兵五千出城应战。自已则和众将来到城上观战。
在城楼上,视野相当开阔。远远望去,盱眙城下杀声震天,两军衣甲分明,刀光剑影,来回冲杀。手持月牙戟的张辽和一年青虎将杀的难解难分。两人来回搏杀已近百回合,仍是难分高下。徐州兵本和袁术兵交战中取的上风,却见袁军中有三员大将,一人使双鞭,一人使铁脊矛,一人使口大刀,骁勇异常,两军中左右冲锋,来去自如。极大激励了袁军。
众人同时脸上闪出不妙之色,张浪脑里一下横出一人名字。
“孙策。”
张浪不知觉点叫了出声来。脸色一下兴奋许多,此人可是猛将一员啊。
果然在他的带领下,徐州兵有抵挡不住的迹象了。
原来,袁术下令挖好陷井后,派孙策领兵去诈败,引连环马到陷阱地带,然后劫杀。
结果没想到张浪看穿袁术的阴谋,却只派轻骑和步兵出战。
孙策心中十分佩服张浪末卜先知的本领,当机立断,既然对方没有出动连环马,那自己就全力领兵冲杀。
程昱脸色惊讶,长鬓迎风飘扬,有些不可思议道:“那年青虎将就是长沙孙坚之子孙策?主公所言不假,此人果然有其父之风,年纪轻轻就如此勇猛,竟和文远斗如此之久仍难分高下,真乃虎将也。”
徐庶也看的频频赞叹道:“另三员虎将定然是其旧将黄盖,程普和韩当了。”
张浪动了爱材之心,这个孙策面貌俊秀,性情阔达,善于用人,而且十分有战略眼光,只可惜英年早逝,被人暗杀。只是孙策十分有野心,真的招降过来,万一弄个不好,可是养了只老虎在边上,什么时候反咬你一口,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实乃红烧肉一只,吃又吃不下,丢了又可惜。
一念间,徐州兵形式又坏了不少,张浪一惊,急自带典韦和藏霸领兵出城助阵。
张辽手下士兵见已方出兵相助,士气又振,奋力冲杀。
张浪示意典韦和藏霸去截住程普等,自己带杨蓉和赵雨亲领前线前来一会孙策。
人未到声已响起,在杀声震天中,还是清晰可闻:“文远,伯符住手。”
两人同时一愣,错马相交之际 ,两人都勒住战马,回头望去。
孙策手提长枪,全身上下包有金色甲胄,虽然年青,却少有别人沉稳之气,俊朗脸上杀气腾腾,威风懔懔,霸气初现。此时正一脸惊讶的望着飞马而来的张浪。
在乱军中,赵雨和杨蓉围着张浪,三人领兵冲杀到孙策面前。
张浪仔细打量孙策,心中为他的风采暗暗折服,赞叹不绝。孙策国字脸上梭角分明,剑眉朗目,嘴唇稍薄,弯成月牙般,个性十足。加上金色玄甲,天狼神枪,不愧被后人称为江东小霸王,能横扫江东六郡。也的确有让女孩心动的本钱,要不然如何能迷住风华绝代的大乔。
眼里放里欣赏之色,微笑道:“伯符真是年少英雄,如此风采真是让人折服。”
孙策英俊的脸上现出一片不解之色,二军交锋,哪里有张浪这样称赞别人的,在说自己父亲孙坚虽威风远播,只是那时候自己还年少不知愁,名字也鲜为人知,而来敌将好似对自己知之甚详一样。
不由迷惑的打量张浪,见他国字形的脸庞,深不知见底的眼神,却带着懒洋洋的微笑,好似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情。高挺的鼻梁,说明他的高傲与冷酷。脸上充满着坚毅和刚强,如山峰一样坚韧不拔。有些泛黑的皮肤,散出一股让人惊心的气质。强烈的感觉到如野兽般危机和爆炸性力量。
孙策心里泛起一种此人绝不简单的感觉。赞叹道:“来将何人,如此气度让伯符心生佩服。”
张浪也感觉到他光明磊落的心怀,虽为袁绍帐下,却不加掩饰表示对敌方的赞叹,单这点,便知孙策为一英雄人物。
嘴角微微一翘,潇洒道:“我乃徐州张浪。”
孙策眼里闪过一些敬意,忽然提枪拍马冲了过来,大喝道:“原来你就是张浪,果然是条好汉,如若以前策必想和你交好,但今日两军对阵,定要分个你死我活。”
回到张浪边上的张辽也感觉到他的英雄气概,赞叹道:“孙策果然是乱世英雄。”
张浪雄心万丈,豪情四起,暗思自己自领兵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亲自上过战场了,因为自己手下大将不少,而且个个勇猛无比,出战事情都不用自己出面,今日见孙策如此气概,不由手又痒了起来,回顾左右道:“我的梦想就是会尽天下豪杰,今日良机不可错过。”
张辽大惊失色道:“主公不可,主公为三军魂魄所在,怎么能如此轻易冒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属下万死不辞。”
说完想冲出敌住孙策。
张浪知张辽说的很对,主帅的做用并不是亲领前线,而是后方决定良策,但今日一见孙策,心生敬意,能碰上这样的对手,如若不领教一番,必是一身遗憾。
随既喝住张辽,脸色坚决,手握环首大刀,催马冲向孙策。张辽急的颇颇捶首叹气,却不能反抗他的命令,唯有和杨蓉两女紧紧保护好张浪四周,不让敌军趁机冲杀上来。
孙策没有想到张浪会亲自出战,更没有想到张浪也是位悍将,观他马上熟练动作,绝不下于自己。心里泛起阵阵佩服之色,徐州猛将如云,自己也是早有耳闻,见他如此重视自己,为决高下,亲自出战,不论他武艺如何,这何气势,这何胆量,就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心中佩服同时,也兴奋异常,能和高手过招,自己也是十分向往。在花鬃马疾飞之间,大喝道:“张浪,刀剑无情,你要小心了,不要怪孙策手下无情了。”说话间两人已错马相交,环首大刀和天狼枪已交接一起,发出金戈暴响声,火星四射。
张浪手臂微麻,心中不由一懔,孙策果然名不虚传,自己经过特种部队多年地狱训练,仍在臂力上稍逊一筹。立时精神高度集中,不敢丝豪大意。
孙策心中也一惊,自己出道至今,头次碰上两个臂力不输于自己之人。就算袁术军下头号大将纪灵,两人私下切磋之时,也非自己敌手。
张浪拔马回身,环首刀力劈华山,极有霸气,刀锋呼啸而过,杀气凌烈至极。
孙策又一懔,知道自己碰上强力对手。心中兴奋无比,天狼枪看准时机,抡枪侧打刀身上,使刀锋偏离身侧,落空而去,然后则不待张浪变招长枪疾刺而来,直取张浪面门。
动作连接一气喝成,十分利索,从这点动作可以看出孙策手臂爆发力是如何惊人,让边上观战的张辽等暗暗摸了把冷汗。
张浪也不是花拳秀腿,见枪急转而来,临危不乱,反手一扬,刀柄准备捕捉到枪法的行前路线,用力磕开,表现出无论是手法,眼力,还是反应都过人一筹。
同一时间扬起环首大刀,如雪花梨片般,揽腰而去。刀刀用尽全力,无一丝保留,端是猛冲猛打,大开大合。一时间刀光四射,锋芒尽露。
孙策也不示弱,天狼枪四处妙笔生花,梅花朵朵,在张浪狂风暴雨般的功势下,稳如磐石。
两人你来我往,看的众人眼花缭乱,真是场龙争虎斗。
盱眙城上的谋事徐庶,程昱,战将等都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两人战的会如此精彩,偏又让自己心悬半空,紧张不于。
众士兵也停止打斗,个个为自己主将加油助威,鼓声震天。
张浪刀法渐有大家气范,自成一格,刀刀以杀敌为先,无一丝保留,虽然来来去去只有那几招,斜劈、直砍、横扫,偏又变化无穷,破绽不少,却一闪而失,孙策虽有发觉,如若破其刀法,又会是个二败俱伤的局面。
而众人的感觉又不一样,张浪在他们眼中如若战神下凡,气势可吞山河,走的是阳刚之道,霸气十足,有种笑傲天下的感觉。
赵雨也是首次看到张浪的威风,咋舌不已。心中更是泛起层层爱慕之意。
两人交换近百招,张浪一而鼓,再而竭,三而衰,虽体力比常人好上百倍,但刀刀尽全身力气,而孙策却游刃有余,时间一长,只要他能顶住张浪的气势,必可反败为胜。
张浪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但孙策则不是这样认为了,他心里的震惊是何其巨大,自己出道以来首次出现这样被人刀刀压制,有力使不上的感觉,感觉此人好似体力超强,如蛮牛一样,每刀力气惊人,连继不间断疾出近百招,脸不红气不喘,如若长久下去,自己必为所败。
第三卷 第十章 天生郭奉孝
虽然心里自知苦处,但此时已骑马难下,唯有打起十分精神,挥刀疾砍,大喝道:“孙策在吃我一刀。”张浪想从气势上压住对手,叫对方心生怯意。
孙策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压制住的,天狼神枪带起一阵水华天轮,呼嘨生风,张浪的越强大越激起自己求胜欲望,豪气云天,错马间,爽声道:“接你十刀,百刀又怎样。”说话间那种视苍生为无物的表情,尽显孙策的强悍。
张浪气势没压住对方,反倒让激起对方强烈的斗志,真是始料不及。心中暗叫爹娘,脸上却冷气重叠,环首刀又全力出击。不留余力。
两人又走三十多招。全场只听到刀枪鸣声,金戈铁马,激荡人心。
就在这关键时候,程昱鸣金收兵。
不是他看出张浪心中的苦处,而是看两人打的实在凶险万分,看的不单自己心惊肉跳,连徐庶等也担心不于,只流冷汗,想不到孙策如此悍勇善战,虽然心中惊讶张浪的武艺,但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徐州兵如何是好?所以鸣金。
张浪心中长出口气,差点想当场抱住鸣金之人亲上两口,同时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不可以在吃老本了,三国时代英雄倍出,个个十分了的,自己应该加把劲才对。在张浪暗思间,已勒回战马,尽力不让孙策看到自己两手力竭发抖样子,故做爽朗长笑道:“孙伯符果然当世英雄,只是在袁术手下可惜埋没你的才华。”
孙策俊朗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稍纵既失,不得不说言不由衷的话道:“张将军何出此言,袁将军待我恩重如山,怎么会埋没我的才华。”
张浪火眼金精,哪里会看不出他有些无奈的表情,拔马回头,对他神秘一笑道:“如若伯符在袁术那里感觉不如意,可到徐州,浪欢迎至极。”
孙策脸上恢复平静,回避话题,淡淡道:“张将军武艺超强,来日定要一分高下。”
张浪长笑两声,拔兵回城。
留下孙策心神不宁和程普等回大寨。
回来城里,张浪这才长松一口气,因激烈大战后身体耗损,有种脱力的感觉,全身湿透,手脚并软,差一点要坐在地。心里大为佩服孙策武艺,自己可是在他和张辽斗了半天后,才和他对战,如此体力绝对比自己强上几倍。
众人也一同言孙策武勇;自是不在话下。
接下几天,盱眙城下袁术又派兵搦战,张浪派人而出,互有胜败。
这个时间郭嘉奉张浪之命,快马在丹徒碰上笮融兵马。
张浪力排众人,独选郭嘉,就是因为此事关重大,弄个不好,三面受敌,那时自己心血可是全毁了。而在自己心中,郭嘉首席谋事当仁不让,智慧,眼光,应变,口才无不是出类拔箤,让他出马十有八九成功。
笮融的一万人马,参差不齐,兵员素质低下,无战力可言,都是由流民所组而成。刚好在北固山下寨休息。郭嘉随既求见。
笮融和薛礼正在帐中一起商议对策。
忽然有士兵进来报,徐州郭嘉求见。
笮融和薛礼对望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不解。
笮融小眼大嘴,短須长脸,保养有素,皮肤十分光滑。此时小眼闪着精光,两眼珠直转,感觉此人极有野心。
一边抚短須一边沉思道:“郭嘉此来,定是当说客,我们既反了张浪,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如拿下杀之。”
薛礼摇头道:“不急,不如让他进来看看说什么,在杀之不晚。”
笮融小眼一转,脸上阴笑道:“既然如此,可令樊能于麋领五十刀斧手,埋于帐外,待我戏耍郭嘉,然后摔杯为号,一举杀之。”
薛礼脸上也露出奸笑,点头道:“如此甚好。”
不一会,郭嘉抬首挺胸,气质潇洒的踏帐而入,脸色间从容恬合,无一丝紧张。
他慧眼智珠,哪里会看不出这趟恶险万分,稍有差错,就是人头两地。但自己胸有雄兵铁甲,嘴有刀剑矛戟,就算是百万大军,自己也能谈笑从容,何用惧怕。
帐外那萧肃的杀气,哪里能跑的过自己的法眼,笮融、薛礼狼子野心自己又怎么会不知。
全然无惧,脸色写意,只见二人都带有阴笑望着自己,不由微笑而对。
笮融小眼在郭嘉身上仔细打量一番,张狂道:“郭嘉,你不是陪张浪南征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郭嘉淡淡一笑,对笮融张狂末放于心,缓缓道:“主公近日已攻克盱眙,忽闻两位将军谋叛杀了赵昱,献广陵于刘繇,特令郭嘉前来一趟。”
薛礼大笑,脸上十分得意,极为嚣张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广陵我已送于刘繇,张浪小儿,自领徐州牧,他有什么本领,还娶了徐州美女糜环为妻,哼。”
郭嘉脸色忽然一变,拉下脸来,冷声道:“单单凭你刚才对主公的如此不敬,必可叫你人头落地。”
笮融和薛礼两人对视一起狂笑,笮融也长身立起,阴笑道:“张浪在盱眙和袁术打的你死我活的,哪里顾及的到广陵,而刘大人就可领兵北上,徐州早已是囊中之物了,我见你颇有智慧,不如跟着我吧,要不然,嘿嘿,别怪我手狠心辣了。”
薛礼手中已拿起杯子,只要郭嘉一反抗,倒摔杯为号,一群人冲进来,把他给杀了。
郭嘉在这生死关头,竟野显不拘本性,迎天长笑道:“可笑啊,可爱至极,你们两人都一只脚踏进棺材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枉主公对你们还赞叹有加。”
薛礼大怒,站起厉声道:“郭嘉,你是自找死路。”说完手中的杯就在摔在地上。
门外樊能于糜一捅而入,一把捉住郭嘉,就往外推。
郭嘉全无惧色,在刀斧手的推拉下,一边放声狂笑:“恨啊,想不到主公竟然会看走眼,想不到我郭嘉英名一世,却比两个冢中枯骨先行一步,真是可笑啊。”
笮融头脑直转,小眼似有所思,随既大叫道:“慢着。”
郭嘉烈气满身,嘴角冷笑,俊美的脸上古井无波,潇洒的推开刀斧手,拍了拍衣角尘土。
然后冷声道:“怎么,不杀我吗?等你动手呢?”
笮融哼了一声,阴道:“今日就是让你死个痛快,为什么说我们是冢中枯骨?”
郭嘉听后忍不住又大笑起来,手直笮融两人戏耍道:“你们二人脸形四四方方,不是棺材为何?你们虽保养有术,皮肤滋润,但包在你们皮里的骨头腐败无能,胆小懦弱,污秽肮脏,连狼狗也不来食,不是冢中枯骨?那又是什么?”
笮融和薛礼同时大怒,脸上变绿,薛礼大声咆哮道:“来人,把我给拉出去斩了。”
就在刀斧手刚拉郭嘉的一瞬间,大声喝道:“慢。”
薛礼胸色失青狂怒道:“你还有何话要说?”
郭嘉镇定望笮融和薛礼,嘴角竟开始泛笑,如此心态让二人也看的十分不解,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缓缓道:“你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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