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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个药性越乎自己的狠烈,张浪只感觉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眼皮抵挡不住的合上了。就在他晕过去的一瞬间,只感觉侍女走了过来,她俏丽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几乎看不出她是恶还是喜,那双漂亮的眼睛,只是盯着张浪,从她眼里,张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更猜不到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就是张浪晕迷过前,唯一的想法。
等张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五花大绑,被捆的结结实实。而在自己边上,都是堆积的杂草、木柴。这是一个破落的柴房,空中悬满蜘蛛网,残败的木椅上满是灰尘。这显然不是蔡邕的庄院里了。而典韦与铁卫一般人,都不知身在何处。
张浪苦笑摇摇头,这个侍女看来是早有准备,只等自己落网。看她甘心一直潜付在蔡邕身上,任劳任苦,就可知道这个女的性格坚韧不拔,极富有心机,今番碰上这个对手,看来是十分难缠了。
张浪想挣脱捆在身上的绳索,哪知越是挣扎,反倒捆的越紧,特别是腰上的绳线,已经开始紧紧勒住腰肉,疼的张浪不敢再动一动。
“你就不要费力了,这可是用天山蚕丝加魔罗藤所炼出的蚕绳,你越挣扎,它就会陷的越深,到头来受折磨的还是你自己。”就在张浪懊恼之时,从门口飘来一阵脆如百灵婉转的声音。
张浪闻声抬头,见到的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侍女。
张浪抬起头,两眼射出凌厉的目光,直截了当道:“你下药放倒我们,有什么目地?”
那侍女点点头,俏丽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答非所问道:“果然不愧一诸侯,气势自与别人不同,在如此环境之下,还能挺胸凸肚,果然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拟的。”
张浪冷冷道:“这位姑娘绑住在下,应该不是专门来说这几句好听的话吧。”
侍女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姿式十分优雅,她淡淡道:“既然张大将军直切主题,那小女子也不多说了。”
张浪哪里听不出她是故意冷嘲热讽,非常时期,他也不争论。
她停了一停,冷冷道:“鹅羽扇在哪?”
张浪极其惊讶道:“你是黄月英?”难怪一直有种认识的感觉,特别是那对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清澈无比,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让人过目不忘。但是张浪心里还有个迷惑,难到她会武侠小说里面所描述的,会易容之术?要不然怎么和上次见面之时,相貌有天差之别呢?
黄月英面无表情道:“正是小女子,小女子还以为张大将军会忘的一干二净呢。”
其实张浪倒真的忘的干干净净,自从上次把鹅羽扇上面的东西抄袭下来的书文给周瑜之后,扇子一直被张浪压在百宝箱底。如果不是黄月英问起,自己倒真的把这个宝贝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怎么能把扇子交回呢,这可是自己准备留给诸葛亮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暗算危胁,说出去,可是要脸面丢尽啊。
张浪临危不乱道:“既然今天栽在你手上,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黄小姐可否一解在下心中之惑?”说完,张浪的眼睛直溜溜的在黄月英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定在她那高挺的酥胸前,倒像一个色狼一样。
黄月英对张浪的眼神极其不满,似乎有些受不了移了移身位,沉喝道:“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眼珠挖出来喂狗。”
张浪收回赤祼祼的眼神,但脸上的表情极是一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呵呵笑道:“不知道黄小姐是否学了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
黄月英似乎对张浪十分讨厌,闷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张浪摇摇头道:“看来黄小姐很担心什么一样,那我也不为难你了。”
黄月英冷哼一声道:“张大将军,小女子希望你能马上写个手喻,好让小女子能拿回鹅羽扇。你可放心,只要一拿回镇山之宝,必然会放你,不会伤你半根寒毛。”
张浪眼珠一转,笑嘻嘻道:“要想拿回你的镇山之宝很简单,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
黄月英为之气结,恶狠狠道:“到底你是俘虏还是本小姐是你的俘虏?”
张浪哈哈大笑道:“你这不是多此一问吗?不过话说回来,黄小姐生气的表情,还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黄月英无言,半响,才恨恨咬牙道:“你写还是不写?”
张浪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活生生一个无赖样,他表情十分坚决道:“你不答应我的条件,我坚决不写。”
黄月英平复一下心中想杀了张浪的冲动,冷冷道:“什么条件?”
张浪笑呵呵道:“其实很简单,我只想看看你的真面目罢了。”
黄月英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你休想。”
张浪一脸遗憾道:“哎,真可惜,既然你不给看,那我也只好继续把扇子当废物一样放在箱底下,幸许哪天天气太热,我也会拿它来扇扇风,凉快凉快。也许还说不定还有一天我看它一点用也没有,拆了当柴烧也是有可能的。”
黄月英差一点气的爆走,俏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那双眼睛瞪圆圆的,杀气腾腾的看着张浪。明知道张浪是想让自己生气,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从椅子上冲了过来,一把捉住张涩的衣服往上拉了起来,怒声道:“张浪,你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信不信本小姐照样剁了你,让你从此在这个世上消失。”
张浪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仍是一脸无赖样,笑呵呵道:“别,我怕,真的好怕。对了,月英小姐,看你长的知书达理,却没想到也有粗放的时候,我张某人也不算轻,看来你的蛮力倒还不输给我们这些须眉男儿。”张浪嘴上说怕,可看他嬉皮笑脸样子,哪里有怕?还反倒给黄月英一恐吓,马上从黄小姐马上升级成月英小姐,似乎关系近一层?
黄月英算是败给张浪了,她也懒的在和张浪说,直接比怀里拿一颗黑黑的丸,瞟了张浪一眼,冷声道:“这是断肠丸,以你的才智不用我说它是什么意思。既然刚才话那么多,这个就算是本小姐赏给你的。”
张浪刚想挣扎,黄月英眼疾手快,一把拖住张浪下颚,把“断肠丸”丢到张浪嘴里。
张浪想把它吐出来,黄月英却强行合上他的嘴,那丸入口就化,马上变成随液流进肚子。张浪心中哭天抹泪,大叫苦也,这下有罪受了。
黄月英笑容满面道:“这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本小姐心狠手辣。”
张浪哭丧着脸道:“这个丸到底是什么药效?”
黄月英得意道:“这是本小姐自制的,如果没服解药,肚子便会如刀割疼痛,翻来覆去,会整整折磨你三天三夜,一般情况下,普通人在这三天之内会受不了折磨自行了断,但对将军这样的人,小女子想应该只是隔靴搔痒罢了。”说完有如铃声般悦耳的笑声,在房中响起。
张浪这回算是玩火自焚,肚子里已经有一种火烧的感觉,接着开始快速的四处扩散,游走在自己全身的每个经脉,接着有种如刀子割过的感觉,开始在身体每个部分漫沿。最为难受的就是肚子一圈,就好像肠子打结,有如石磨石,来来去去,痛的张浪冷汗直流。只差一点就要在地上打滚,不过张浪并没有叫出来。
黄月英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还是冷声道:“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早说早点不用受罪。”
张浪只是哼一声,任头上豆大的汗水滴下来。要知道自己以前在特种营的时候,什么苦没有吃过,什么罪没有遭过,这造就他一身坚忍不拔的个性。
张浪苦苦强忍着那腹中阵阵有如刀割的疼痛,硬是不吭一声。
黄月英见张浪如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丢下一句话:“你慢慢受苦吧。”便出了门。
接下来,张浪开始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非人的拆磨,那种痛苦非人所能体会。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张浪疼的死去活来,晕了过去,又醒了过来,接着又晕了过去……如此反复。
不知过了多久,张浪脸上已变的一片惨白,没有一丝生气。整个人气若游丝,但那疼痛的感觉还在反复不停,这个罪还在不停的遭受。
黄月英又来了。
这次不同,她脸上带着丝丝惊讶,丝丝佩服。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躺在地上没有一丝打翻力气的张浪,出声道:“张将军果然非常,如果不是看到你躺在这里,不是看着你小女子亲自强迫你吃下,小女子真的不敢相信。整整四个时辰,你在“断肠丸”这样的毒药之下,竟然没有吭过一声,叫过一次。果然是一条硬汉。”这一次张浪相信她是由衷之言,因为那双眼神不是骗不了人。
张浪哼哼两声,实在没有力气反击,只能半死不活躺在那里。
黄月英见刚才还雄姿英发的张浪,现在变成一只死狗一样躺在那里,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声音中竟然有些温柔道:“将军,只要你写个手谕,把家师传下来的鹅羽扇还给小女子,就不用受这等之罪了。
张浪使劲吃奶的力气,断断续续道:“只要……你……给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黄月英只翻白眼,估计她也是着一次碰到这样要色不要命的人,她又好气又好笑道:“难道看看本小姐真命目有那么重要吗?竟然可以让你这样死去活来,还念念不忘?”
张浪身材极其虚弱,或许是美女相伴的原因,竟然感觉到没有刚才疼的那么厉害,张浪强忍欢笑道:“不错,我还愿意为一些人一些事情而丢掉性命。当日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感觉你的长相实在对不起你那卓而不群的气质、有如璀灿明亮的眼睛。所以,就算丢了老命,我也要一解庐山面目。”
瞬那间,黄月英十分激动。虽然它她不明白张浪话中的意思,但是明白他那不达目地,誓不罢休的决心,声音中竟然有些嘶哑道:“将军真的想看小女子的长相吗?”
张浪精神大振道:“不错。”
黄月英深吸一口气道:“那你说过的话不会忘记吧,会还我想要的东西吧。”
张浪点头道:“一定。”
第七卷 中原篇 第三十二章
蔡邕笑呵呵道:“女婿啊,今日这么晚了还前来拜访我这个老骨头,是不是又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啊?”
张浪苦笑道:“这你也知道啊?难道我只有在有事情的时候才会来给你请安吗?”
蔡邕喝了几口,闭上眼睛陶醉一番,然后叹道:“好茶,好茶。不愧为山西铁观音。不过怎么今晚上多了点涩味?”蔡邕脸上有些迷惑,等他一边自语完后,才笑咪咪对张浪道:“行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往心里去了。来尝尝这茶,这可是我上次死皮赖脸从一个商人那里买来,你尝尝看。”
张浪经不起蔡邕的引诱,拿起茶杯尝了几口,清新、爽口,又带有丝丝甜味,让人感觉有些意犹未尽。张浪赞道:“果然是好茶。”
蔡邕一直记着张浪,见他眉头顿开,连声称赞,不由哈哈大笑道:“我没有骗你吧。”
张浪笑着点点头。
两人又扯了一会,这时候蔡邕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不由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嘘声道:“哎,人老了,不中用了,女婿啊,我感觉很累了,要不下次你在来吧。”
张浪站起来,刚想告辞,忽然感觉自己脚步有些虚浮,接着头开始起来晕眩,心里不由一紧,怎么回事?用眼睛瞟了一下蔡邕,见他已经摇摇欲坠,直接软在椅子上沉睡起来。张浪心里大呼不妙,好像中了软骨散、蒙汗药之类的东西。
张浪刚想呼叫典韦,却见那个侍女从门口走了进来。
张浪一瞬间明白,这个药肯定是这个侍女下的。张浪虽然心中愤怒无比,但脑子里却无比的平静。暗思对方到底是谁,想干什么?自己如何才能拖住她。要知道自己这些年来,东征西讨,杀人无数,想找自己报仇的人,可算是数不胜数。虽然自己对毒药之类的东西有着非凡的抗体,但也要一些时间回复,怎么样才能稳住这个侍女,才是其中的关键。
只是这个药性越乎自己的狠烈,张浪只感觉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眼皮抵挡不住的合上了。就在他晕过去的一瞬间,只感觉侍女走了过来,她俏丽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几乎看不出她是恶还是喜,那双漂亮的眼睛,只是盯着张浪,从她眼里,张浪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一些东西,更猜不到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就是张浪晕迷过前,唯一的想法。
等张浪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五花大绑,被捆的结结实实。而在自己边上,都是堆积的杂草、木柴。这是一个破落的柴房,空中悬满蜘蛛网,残败的木椅上满是灰尘。这显然不是蔡邕的庄院里了。而典韦与铁卫一般人,都不知身在何处。
张浪苦笑摇摇头,这个侍女看来是早有准备,只等自己落网。看她甘心一直潜付在蔡邕身上,任劳任苦,就可知道这个女的性格坚韧不拔,极富有心机,今番碰上这个对手,看来是十分难缠了。
张浪想挣脱捆在身上的绳索,哪知越是挣扎,反倒捆的越紧,特别是腰上的绳线,已经开始紧紧勒住腰肉,疼的张浪不敢再动一动。
“你就不要费力了,这可是用天山蚕丝加魔罗藤所炼出的蚕绳,你越挣扎,它就会陷的越深,到头来受折磨的还是你自己。”就在张浪懊恼之时,从门口飘来一阵脆如百灵婉转的声音。
张浪闻声抬头,见到的正是那个罪魁祸首侍女。
张浪抬起头,两眼射出凌厉的目光,直截了当道:“你下药放倒我们,有什么目地?”
那侍女点点头,俏丽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答非所问道:“果然不愧一诸侯,气势自与别人不同,在如此环境之下,还能挺胸凸肚,果然是一般人所不能比拟的。”
张浪冷冷道:“这位姑娘绑住在下,应该不是专门来说这几句好听的话吧。”
侍女找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姿式十分优雅,她淡淡道:“既然张大将军直切主题,那小女子也不多说了。”
张浪哪里听不出她是故意冷嘲热讽,非常时期,他也不争论。
她停了一停,冷冷道:“鹅羽扇在哪?”
张浪极其惊讶道:“你是黄月英?”难怪一直有种认识的感觉,特别是那对如黑珍珠般的眼睛,清澈无比,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让人过目不忘。但是张浪心里还有个迷惑,难到她会武侠小说里面所描述的,会易容之术?要不然怎么和上次见面之时,相貌有天差之别呢?
黄月英面无表情道:“正是小女子,小女子还以为张大将军会忘的一干二净呢。”
其实张浪倒真的忘的干干净净,自从上次把鹅羽扇上面的东西抄袭下来的书文给周瑜之后,扇子一直被张浪压在百宝箱底。如果不是黄月英问起,自己倒真的把这个宝贝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怎么能把扇子交回呢,这可是自己准备留给诸葛亮的东西,再说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被一个小女子暗算危胁,说出去,可是要脸面丢尽啊。
张浪临危不乱道:“既然今天栽在你手上,我也没什么话可说了。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不知黄小姐可否一解在下心中之惑?”说完,张浪的眼睛直溜溜的在黄月英身上转来转去,最后定在她那高挺的酥胸前,倒像一个色狼一样。
黄月英对张浪的眼神极其不满,似乎有些受不了移了移身位,沉喝道:“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本小姐把你眼珠挖出来喂狗。”
张浪收回赤祼祼的眼神,但脸上的表情极是一种满不在乎的样子,呵呵笑道:“不知道黄小姐是否学了传说之中的易容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