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爷就把你这份兵法交给风间,看看你的纸上谈兵能不能打赢这场仗。”
***********每天都被鞭炮崩醒,这感觉不好********更新完毕!
类似肉汤()
乔伞虽然把设计图交上去了,可心里还是忐忑的,这是她第一次操刀武器方面的图纸,纵然对自己有着绝对的自信,但在没打赢这场“仗”前,她总是觉得坐立不安。
卓曜拿到图纸就去了BFONE,看得出来,他很重视这次C6的技术改良,毕竟在顾坚失势之后,这股势力是他们遇到的最强劲的对手,这一击,他必须完美的回敬。
乔伞擎着水管在院子里给桌角洗澡,桌角对于洗澡玩水这件事乐此不彼,一边享受着人工淋浴,一边四处乱蹦,不时又跳到乔伞身边蹭她一身水。
结果是狗也湿了人也湿了。
擦了香喷喷的沐浴露,乔伞拿着狗刷给它刷毛,带着一身的泡沫,桌角四脚朝天的擎着肥硕的大蹄子,舒服的连舌头都耷拉了出来。
安于享乐的同时,这狗耳朵也没有失去灵敏,听见脚步声,它急忙翻了个身,兴致勃勃的看向乔伞的身后。
“别动。”乔伞拧开水管,一手按着它的脑袋,在水流的冲洗下,泡沫顺着长长的狗毛汇成一条条白色的小溪。
“汪。”自己的小主人半天没有发现身后的动静,这让桌角同学很是捉鸡,忍不住朝她身后汪了一声,乔伞随着它的叫声转过身子,动作太快,竟忘了自己的手中还拿着喷水管,结果管子里的水对着卓五爷就喷了过去,他来不及躲避,被完完全全浇了个透。
“乔小二儿。”五爷怒了,瞧着身上被浸湿的衣服,怒目横视的对着她。
“啊,对不起,对不起。”乔伞慌乱中急忙抬起左手想要替他擦一擦,可她又忘了左手正拿着沾满泡沫的狗刷子,这一刷子捅过去,五爷的身上又沾满了泡沫。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乔伞扔掉狗刷子,右手的水管却还在喷水,刚才没有淋到五爷的头,现在水流正顺着他乌黑的发丝下雨般的往下淌落。
刚刚还是玉树临风的男人在她的一顿手忙脚乱当中变成了一只狼狈的桌角二号。
卓曜抿着冷硬的薄唇,咬牙切齿的瞪向她,“乔小二,你就是皮痒了。”
乔小二儿手中的水管还在喷水,咬着手指头,好像做了错事的小孩儿,垂着一双大眼睛胆怯的望过去,“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卓曜不说话,依然冷冷的俯视着她。
“好吧。”乔伞咬了咬牙,狠下心将水管对着自己的脸,“我替你喷回来好啦。”
闭着眼睛,任水流将自己从头到脚浇成落汤鸡,浇罢,复又用湿漉漉的眼睛瞟他,那意思是说,现在总算扯平了吧?
卓曜忍了半天,终于笑了出来,瞧她那一副委屈八拉的小样儿,好像是闯了多大的祸似的。
不过,她今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此时全身湿透,薄薄的衣料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一条曼妙诱人的曲线,特别是胸前的位置,依稀可以看到里面小内的颜色,不大,却是形状美好,活泼坚挺,惹人遐想连篇。
“笨蛋,过来。”他的眸色一沉,冲她勾勾手指。
乔伞急忙摇头,不要,过去一定被他揍,她才不会那么傻。
卓曜不耐烦了,一把拉过她的手腕,“过来,爷给你擦擦。”
“啊?”乔伞不明所以的抬起头,他的瞳仁黑如曜石又深不见底,而她在那点闪亮的墨色里看到了自己微张的嘴巴。
“笨。”大掌拍在她湿淋淋的脑壳子上,卓曜拖着她就进了屋,桌角急忙摇着尾巴跟了上来。
罗姨正在客厅里打扫卫生,看见两个人一身湿的走进来,急忙到卫生间取了几条厚厚的大毛巾放在茶几上。
卓曜在沙发上坐下,将那个还傻愣着的小女人按到自己身前,“坐着。”
噢!
乔伞大刺刺的坐在他面前的地毯上,笑嘻嘻的问:“五爷,您不生气了?”
生气?早就不气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被她气得火冒三丈,可是一看到那委屈可怜的模样,再大的气也被她的囧样吹得烟消云散。
桌角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进来,围着两个人打转。
卓曜拿起一条大毛巾盖在她的头顶,“乔小二儿,你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德才让爷亲自给你擦头发。”
乔伞嘿嘿的傻笑,后背靠着沙发,娇小的身躯被他强迫夹在两腿之间,也许是太过舒服了,又想逗他高兴,竟然也没发现这样的姿势其实有些朦胧的小ai昧。
“五爷,你擦头发不要钱吧?”
“如果你付得起的话,爷不介意收下。”
乔伞摇摇头,“只有洗头房的小哥和牛郎才收这个钱。”
卓曜揉着手下的毛巾,听到这句话,眉目微挑,报复般的用力搓了两下,“把爷跟那些人比,信不信爷把你搓成小馒头。”
乔伞急忙举手求饶,“不敢不敢,他们怎么跟五爷比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难得卓五爷主动表现的这么友好,乔伞虽然觉得有些难为情,可是想跑也跑不掉,既擦之则安之,她还乐得享受呢。
卓曜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桌角摇着尾巴走过来,扑通一个腚蹲儿就坐在乔伞身边,懒懒的趴下来把脑袋搁在她的腿上。
乔伞抽了一条毛巾,细细的为它擦起一身长毛。
罗姨从二楼走下来,正看到卓曜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按着身前的小脑袋,一只手给她擦着湿透的长发,那眼神专注而温柔,就像在擦拭一件珍藏许久的工艺品,而那个缩在他腿间地毯上的女孩儿,也在认真的给一条大狗狗擦着脑袋,嘴巴里似乎还在喃喃自语。
这画面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美好安宁,仿佛让整个客厅都温馨阳光了起来,她驻足在楼梯上,害怕一点轻微的脚步声也会打扰了这份和谐。
“五爷。”乔伞忽然想起什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C6的改造成功了吗?”
“嗯。”他只回答了淡淡的一个字,情绪不见任何的起伏,收起手中的毛巾,看着面前乱成一团的脑袋,嘴角扬起一抹笑纹。
乔伞不明白这个“嗯”字是表示成功还是怎地,多说几个字会死吗?
“五爷……”乔伞扬起脸,粉嫩的面颊上荡漾着急切的好奇,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的仿佛要溺死个人,“到底成没成功啊?”
“说吧,想要什么奖赏?”他低头垂目,盯着她泛着桃红的唇瓣,一瞬间,心猿意马。
乔伞抿了抿唇,眼珠子转了转,“什么也没钱来得实在。”
“说得也对。”卓曜点头表示赞同,“那就抵你一个月的工钱吧。”
“真的?”乔伞欢喜起来,眸中仿佛有钻石的光芒熠熠闪烁着,心里默默的计算,一天五万,那一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万,好多啊!“真能抵一百五十万吗?”
五爷这次真大方。
乔伞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谋得了多大的福利,可她那点小心眼儿哪斗得过卓五爷。
如果只就这份设计图来说,它的价值已经远远超过了八位数,就算抵债也差不多要抵去一半儿,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乔伞再完成一副设计图就可以赎得自由身了,可卓五爷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她走。
“你表现这么好,算二百万好了。”
“真的吗?”乔伞觉得今天的五爷特别的好说话,白白又给她涨了五十万,好开心。
她仰着头,冲着他笑,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形,好看的小牙儿美滋滋的露出来,编贝一般的整齐洁白。
她活得如此自由自在,毫无防人之心又无害人之意,满眼看到的都是希望和阳光,哪怕遇到偶尔的挫折与麻烦,也只会握握拳头付之一笑,她的世界永远都是透明的,就算一点点瑕疵也会被笑容所抹煞,这样如同光源一般的存在让卓曜又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她拄着下巴冲着他微笑,露出一排小牙儿,她喊他“小枇杷”。
那时候他就在想,她的唇真红真嫩,像是他想吃又不敢吃的糖果。
而此时,她微微扬着脑袋,唇瓣绯红,如同七月枝头熟透的樱桃,引人采撷。
既然如此……
卓曜突然矮下修长的身躯,冷利菲薄的唇压上她的唇,灼热的气息如同一张大网扑面而来。
她瞪大眼睛,似乎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清醒过来,直到他火热的龙舌撬开她的唇关,她才猛然惊醒。
他……他在吻她?!
感觉着嘴巴上那抹荡开的凉意,似冬水化成一缕春愁,又如雪片在枝头慢慢消溶,她的脸和身子腾起一股陌生的热浪。
他的唇舌柔韧又极具占有性与侵略性,自她因为惊讶而微微开启的齿缝间钻了进去,霸道的勾住她的小舌头缠绕着。
乔伞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脸上明明臊得通红,一颗心却跳得飞快,她甚至能听见那种如同敲击小鼓的声音,而随着他的侵入,她的理智被卷走了一半儿,只知道呆呆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眼,竟然忘记了反抗,她没动,他便更加的深入,仿佛她是什么美味,非要狠狠的吞进肚子。
他的吻由浅尝辄止开始变得疯狂剧烈,宽厚的掌心掌控着她的半边小脸儿,渐渐不满足指尖下的滑腻,一点点落向她的肩膀,随着他下拉的动作,一半香肩自半湿的T恤中luo露了出来。
**********大过年的,来点肉汤吧,虽然里面一点肉渣都没有*********更新完毕!
因为她是一只小二货()
他的吻由浅尝辄止开始变得疯狂剧烈,宽厚的掌心掌控着她的半边小脸儿,渐渐不满足指尖下的滑腻,一点点落向她的肩膀,随着他下拉的动作,一半香肩自半湿的T恤中luo露了出来。
突然侵袭而来的一点凉意吹回了乔伞散失的那半理智,她想到言情小说里,女主被强吻,情急之下都会选择咬对方的舌头,可她不敢咬,因为她自觉咬人的功夫比不过卓五爷,她咬他一口,他说不定就会把她的舌头直接给咬下来报复。
心头颤了颤,乔伞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她将右手伸到他的腋下,朝着他的腋窝挠了两下,但愿,他怕痒。
噗!
卓曜没憋住,差点笑出来,脸往前一顶,两个人的鼻子就撞在了一起。
痛痛痛!
乔伞痛得皱眉,丫一身钢筋铁骨,可怜她的细皮嫩肉了。
不过能让卓五爷收回他的唇舌利器,乔伞这一撞也是值了,红着一张脸,急忙拉上被他扯下的衣衫,她不满的瞪视着他,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一个字。
说什么,说你为什么亲我?这样羞人的话,她问不出口,可是不说点什么就白白被亲了似乎又有些对不起自己,琢磨了半天,乔伞才闷声闷气的说:“我舌头疼。”
她吱唔了半天欲言又止,他以为她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没想到是一句舌头疼。
卓曜眉头蹙着,冷硬的唇角抿着,听到她这句话,终是笑了出来。
见他笑了,眉眼没那么冷了,乔伞又大着胆子问:“五爷,咬一口五万,亲一下给多少?”她总不能报复性的亲回去,羞涩恼怒的同时也不忘为自己谋取点福利。
这个时候竟然还在跟他讨价还价,这小女人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
“你想要多少?”
乔伞想了想,比划出十个手指头,“十万行不行?”
说完又似乎觉得自己亏了,平时被他咬一下没什么,就是受点皮肉之苦,疼过之后就有五万块,可这次不一样,在她的认知里,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接吻,他们之间的关系跟“相爱”这两个字好像丝毫不搭边儿,不爱为什么要吻?
“爷给你揉揉舌头,这次就免了吧。”
“不行。”乔伞想也没想的拒绝,卓扒皮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方设法克扣她的辛苦钱。
话刚说完,卓曜的脸突然靠过来,一双狐狸眼微微眯着,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既然这样,那爷再来二百万的。”
乔伞急忙双手捂住嘴巴,警惕的看向他,“那……那个你不准再亲了。”
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他凭什么亲她,在饭店门口那次也就算了,她姑且原谅他是兽性大发,可是现在,他们相安无事,日子平和,他又亲她算是怎么回事嘛!
他卓五爷阅女无数,脸皮又厚又皮,可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倒说不上矫情的亲了就要负责,可也没有沦落到想亲就亲,花钱就能亲的地步。
乔伞急忙补充了一句:“协议里没有写。”
卓曜盯着她红透了的脸颊无声失笑。
“你笑什么?”乔伞更加恼了,明明占了便宜的就是他,竟然还笑她,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敢拿他怎么样,打不还手,亲不还口。
“笨蛋!哈哈!”卓曜笑得更大声,指了指她的鼻子,“乔小二儿,爷就这么好看,让你花痴到要流鼻血?”
乔伞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湿乎乎粘在手上的那些东西真的是鼻血。
“卓曜,混蛋,都是你撞的。”刚才那一下,撞得时候没什么感觉,或许是她的毛细血管也跟她的人一样迟钝,所以才会后知后觉的开始流血。
看到她流鼻血,桌角急忙跑过来汪汪的叫着。
“来,爷给你洗洗。”卓曜将一块毛巾盖在她的脸上,拖着她的手就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强行将她的脑袋按下去,乔伞低着头,看到鲜红的血丝和着水流一起被冲进下水道,而他的一只大手在她的脸上毫无章法的乱搓,弄得她很不舒服。
“乔小二儿,把头抬起来。”
她立刻乖乖的仰着脑袋,看着他突然出现在正上方的脸,强势,霸道,邪肆,却又夹藏着一点小小的紧张,因为她流鼻血,所以他紧张她吗?
心底突生一种奇异的柔软,她由着他一边拍打着她的额头,一边用毛巾将那些血和水擦干净,末了还找了点棉花球塞到她的鼻孔里,他这一系列动作根本和温柔不搭边,甚至是极为粗鲁暴力,凭着卓五爷的那点耐性,能给她擦头发擦鼻血,她还真要去庙里算算,自己上辈子是不是积德行善了。
“五爷。”一张还沾了水汽的小脸儿望着他,“你刚才为什么亲我?”
好吧,憋不住,再羞也得问出来,她不想揣着糊涂不明不白的。
卓曜拿开毛巾,看到她求知欲泛滥的水眸,眸光浅浅一眯,也没回答,其实这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搞清楚呢,那时候的情况,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干点什么,他有点对不起外界送给自己的feng流称号。
都说他卓五爷feng流,换女人就像是走马灯,可传言到底是传言,里面几分真几分假?信则真,不信则假,他心气儿高,眼光毒,脾气怪,真正能入得了他眼的女人还真是为数不多,偶尔能让他正眼瞧上的,记忆也不深,有时候转眼就忘了。
按理说,面前这小女人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说漂亮倒也漂亮,可漂亮不是吸引眼球唯一的标准,起码想要保持他的记忆,光靠漂亮是不够的。
那她为什么会吸引他,又好像有着特殊的魔力,让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线,难道因为她是一只小二货?
五爷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遇到的女人中还没有这么笨蛋的。
小二货瞅了他半天,他只是抿着唇,好像没有要回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