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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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蜜婚-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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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他,阴戾的目光被额前的发丝掩盖,挺直的鼻梁呈现出一种柔和无害的弧度,竟然显得无比慵懒xing感,安静平和。

    乔伞瞅了好一阵,突然坐直了身子,抽出一张空白的画纸,对着他的睡相画了起来。

    先是简单几笔勾勒出大概的轮廓,然后再细致的描绘着他的五官,随着笔尖飞快的运动,卓曜的样子已经生动的跃然于笔下。

    乔伞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似乎十分满意,她故意将他的眉峰削得不是那样生冷,又在他的嘴角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底蕴,画中的这个人看起来更贴近生活,平易近人。

    书页被风掀起又缓缓落下,那些黑白的文字在眼前跳跃,他放在书上的指节修长柔美,小臂结实有力。

    乔伞将画搁在一边,下巴垫在双手上,笑着看向他,这样宁静的午后,这样安逸的空间,这样绝色的男子,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惬意安详,原来,她跟卓曜之间也可以如此融洽的相处。

    “看了半天还没看够?”那个好像睡着了的男人忽然睁开一只眼睛,眼中带着初醒时的懒散气息,“爷是不是好看的让你挪不开视线了?”

    乔伞没想到他会突然醒来,而自己竟然就这样盯着他真的瞧了半天。

    脸颊有些烫,乔伞急忙挪开目光,“谁看你了,我在看你旁边那个……抱枕。”

    抱枕?

    卓曜嗤笑一声,伸手将抱枕抓起来,冷不丁朝她丢过来,“拿去抱着吧。”

    没料到他会突然把抱枕丢过来,乔伞的脑门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痛,混蛋。”

    她捂着额头,毫不客气的抓起抱枕丢回去,卓曜单手接住,笑睨着她,“想打中爷,下辈子吧。”

    话音刚落,另一只抱枕迎面而来,不偏不斜正打在卓曜的脸上。

    这只被乔伞塞在椅子后面垫背的抱枕在关键时刻替她出了一口恶气,有仇不报非君子,让他得瑟。

    “靠,乔小二儿,你来劲了是吧?”五爷黑着一张脸,又一个抱枕砸过去,乔伞这次学精了,身子一偏躲了过去,还不忘冲他做鬼脸,打不着,打不着。

    可这一偏身子的动作不知道牵动了哪处的瘀伤,立刻痛得她一阵呲牙吸气,同时,卓五爷的另一只抱枕飞了过来,啪叽砸在她的头上。

    伤处痛,脑袋又被他砸了两下,乔伞突然一阵委屈,憋了憋嘴巴,头向后一仰就倒在椅子上装死。

    卓五爷本来还在笑她,见她突然倒下去,愣了下,嘴里喊着,“小二儿。”

    “乔小二儿,别跟爷装死。”

    椅子上的人窝在那里,闭着眼睛,好像真的死过去一样。

    卓曜大步走过去,伸手往她的鼻端探了探,擦,气儿喘得挺匀称。

    他正要缩回手,乔伞突然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手指。

    以前都是丫咬她,现在她终于咬回来一局,哼哼哼,也让他尝尝被人咬的滋味。

    靠,敢咬他?

    卓曜瞪着面前张着小嘴儿,尖利的牙齿用力叼着他手指不放的倔强小脸,先是恼,之后突然邪邪一笑,长指在她的嘴巴里一勾一挑逗弄着她的香舌,脸上带着ai昧不明的笑意,“小二儿,原来你喜欢吸手指,好玩吗?”

    乔伞没想到他会用手指玩她的舌头,这么恶心xia流的动作他竟然也能搞得出来,当即羞愤尴尬的松了嘴,他的长指从她的嘴巴里抽出来,上面还带着她香喷喷的银丝,这画面太“淫”太“荡”让人不敢看。

    “小二儿,你舌头这么软,舔得爷真舒服。”他忽然矮下修长的身躯,危险的气息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了下来,将她禁锢在他的胸膛和椅子中间,乔伞一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渺小的就像蚂蚁,而现在红着脸的样子像一只红蚂蚁。

    “胆儿挺肥啊。”

    “五爷,我不敢了。”

    乔伞往后缩了缩,可她又能缩到哪里去,“要不你咬我吧,你咬两口,我就收一口的钱,咬一赠一。”

    瞧着他靠得愈来愈近的脸,乔伞慌乱的开口求饶。

    “咬哪里都可以?”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一只手掌穿过她耳际的发丝。

    “别咬脸啊,我靠脸吃饭的。”

    他对她的脸没兴趣,灼热的视线停在那嫣红的唇瓣上,此时因为害怕而微微张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小牙,想到那锋利的小牙咬在指尖上的滋味,卓五爷受虐因子大暴发,突然很想再被她咬几口。

    “五爷……”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唇边,带着侵略者的嚣张,乔伞躲也躲不了,只能被迫看着他一点点靠近,薄唇几乎就贴在了她的唇上。

    脑中突然就想起他把自己按在车身上强吻的画面,脸上又开始羞臊。

    乔伞躲不过,只好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他那里有顽疾()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颤抖的长睫,蹁跹如蝶翼,带着一丝恍恐一丝慌张,轻轻挑开眼尾,他向着那水嫩。嫩如蜜桃般的唇瓣吻下去。

    她不是绝美的,却是一股清纯的水,一股魔力的泉,引诱着让他情不自禁。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乔伞立刻睁开眼睛,他的唇几乎贴在她的唇上,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层柔软的温度,火热炽烈。

    “我……我去开门。”趁着他失神,乔伞急忙推开他的胸膛,刚要起身才想起自己行动不便,这一动便又痛得抽气。

    “笨蛋。”卓曜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塞回到椅子上,“给爷老实坐着。”

    他直起身子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那里,看到他,恭敬的喊了声,“五少爷好。”

    “嗯,是禄伯派你来的?”

    “是的,五少爷。”妇人的态度十分恭敬谦卑,一看就是大宅大院里培养出来的高素质佣人,“五少爷中午要吃点什么?”

    卓曜回头看了眼正在书桌前装驼鸟的乔伞,“小二儿,你要吃什么?”

    提到吃的,乔伞立刻就两眼冒亮光,“我要吃红烧猪蹄。”

    果然是肉食动物。

    卓曜轻笑了一下,吩咐眼前的佣人,“做份红烧猪蹄。”

    “是,五少爷。”妇人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妇人一走,乔伞立刻拿起桌子上的画纸挡着脸,装做认真研读的样子,其实画纸后面的脸已经臊得不行,如果不是这个佣人突然敲门,他是不是就要亲下来了?

    一颗心小鹿乱撞,不似那次饭店前的强吻让她只是懊恼气愤,心中柔软的某处产生了一丝奇异的变化,她竟然不是那么排斥。

    脸前的画纸突然被抽走,她脸上那点慌乱又娇羞的小表情毫无防备的落进卓曜的眼中,似小女人般可爱腻人。

    深邃的眼眸带着笑,眼底仿佛有一弯迷离的漩涡,看着她由慌乱转为心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是不是想爷呢?”

    想他个大头鬼。

    乔伞立刻恢复了一脸板板正正,将画纸从他的手里重新夺回来,拿起一边的笔,“我要画图了,勿扰。”

    “跟爷拽上了?”卓曜低头往那一堆画纸里看了眼,突然就看到有一张的边缘露出来的痕迹像是人的头发,他想要抽出来,乔伞如临大敌,急忙死死按住他的手,“你别动,这是我的机密。”

    “呵,你都是爷的,你的机密也是爷的。”他强硬的想要抽出那张幅画,“画了什么,给爷看看。”

    乔伞当然不能给他看,灵机一动,突然抬手看向天花板,“五爷快看,有猪在飞。”

    她当他是傻子?卓曜沉了脸色,“快给爷。”

    见唬弄不过,乔伞只好一脑门儿磕在他的手上,卓曜吃痛收了手,她急忙抓起那张画纸,三下两下握成一团,嘴巴一张,迅速塞了进去。

    她宁愿被噎死也不能让他看见这幅画,要不然就凭那张损嘴,还不知道要被奚落成什么样子,她虽然脸皮厚,可有些时候也是很要面子的,更何况,她只是鬼使神差才会画他的睡颜。

    卓曜见她把纸团吞进了嘴里,一张小嘴儿鼓鼓囊囊的,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大笑起来,“乔小二儿,今个你赢了。”

    他转身离开,不忘补充一句,“爷得让这个新来的佣人做点助消化的汤了。”

    乔伞吱唔了两声,直到面前的大门关合,她才张开嘴把纸团吐出来,忍着想要干呕的感觉,迅速抓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差点憋死她。

    这沾了口水的画算是不能要了,乔伞只好把它丢进垃圾筒,看它在里面翻滚了两下,突然又有些不舍,下次再见到卓五爷这样慵懒华贵的睡姿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扔了真是怪可惜的。

    只是乔伞也没有捡回来,而是拿起笔继续画图,这画笔用得太久,她稍一用力笔尖就断了,他的笔筒里有笔,各种各样的款式,而且都是顶级大牌子,一支就能顶她一个月的工资。

    乔伞从中挑了一款,目光微旋,看到笔筒旁边扣着一个相框,应该不是有意扣上去,而是无意中被碰倒的,既然放在这里,那就不是什么怕人的东西吧?

    好奇心作祟,她往门口看了一眼,悄悄的拿起那副相框。

    这是一张老照片了,久远到还是刚刚结束黑白的年代,色彩度十分的不饱和。

    照片上的五个男孩子,虽然高矮不同,年纪不同,却有着共同的特点美貌。

    她就说卓家是盛产美男的,这小时候就长得这么招风,长大了还不得刮起沙尘暴。

    五个男孩儿站在花园里,前面蹲了两个,后面站了三个,前面的两个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而后面最小的那个嘟着嘴巴臭着脸,好像全世界欠他八百吊,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臭屁的卓五爷。

    乔伞扑哧一声笑出来,原来他小时候就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不过,这个时候白白嫩。嫩的卓五爷竟然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记忆中,他只见过大卓曜,没有见过小卓曜,为什么看到这张照片,她会觉得照片中的人如此熟悉,就好像,他们曾经在哪里见过一样。

    乔伞努力想要从记忆中寻找一点痕迹,无奈除了那种熟悉感,她真的记不起这张稚嫩的脸了。

    大概是相处久了,所以连他小时候的样子也觉得眼熟吧,乔伞这样跟自己解释,突然就萌生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

    相框外罩着一层有机玻璃,她将玻璃擦干净,拿起黑色的彩笔开始在上面涂画,不一会儿,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卓曜就出现在视线里,她愣是把一个呆萌酷炫的小帅哥变成了一头蠢呆蠢萌的猪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乔伞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趁着他还没发现,赶紧把相框放回原位扣下去,估计卓曜再次看到的时候一定会气到炸毛,想到他时候的样子,乔伞笑得更欢乐了。

    想要翻身的农奴斗不过狡猾的地主,只能借助这种方式自我安慰自娱自乐了。

    新来的阿姨手艺很好,她说她姓罗,乔伞便叫她罗姨。

    罗姨端着餐盘敲门进来,脸上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乔小姐,五少爷说您行动不便,特地让我把饭菜端过来。”

    被这么大年纪的人称呼“您”,乔伞立刻觉得浑身不自在,她并非出身官宦人家,也没被人伺候过,所以这突来的阵势让她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罗姨,我是晚辈,您叫我小乔就行。”

    罗姨笑说:“那可不行,五爷让我来伺候乔小姐,这主仆关系必须得分得清清楚楚,要不然回去没办法跟禄伯交待。”

    提到禄伯,她就想起那个古板严肃的老头儿,“那别称呼‘您’行吗?我怕折寿。”

    罗姨笑得很欢快,一瞅乔伞就是个好相处的主儿,“行行,乔小姐怎么说怎么是。”

    乔伞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罗姨便恭敬的站在一边,被人盯着吃东西,她又开始难受,“罗姨,五爷呢?”

    “接到电话出去了。”

    “那他吃饭了吗?”

    “没吃,好像是有人约了他喝茶。”

    乔伞没想太多,继续埋首在猪蹄子上面。

    “乔小姐,五爷说你右腿骨裂,你多喝点这个骨头汤,不但滋补对伤口的恢复也有好处。”罗姨又给她盛了满满一碗大骨头汤,“五爷对乔小姐真是贴心。”

    乔伞差点被嘴里的汤呛到,他对她贴心?

    如果罗姨知道那王八蛋对她做过的那些惨绝人寰的事情,一定不会再这样说了。

    可罗姨这句话似乎又有些道理,他要是真不在乎她的死活,还会在乎她的一个骨裂吗?有时候想想,这个男人也是个矛盾体,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就像隐藏在浓浓的迷雾里,让她无法看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乔伞吃过饭,又躺在他的沙发上睡得昏天暗地,风露露打来电话询问她的伤势,嚷着要来看她。

    乔伞一听,吓得从沙发上弹起来,她现在住在卓曜的家里,哪能让风露露来看她。

    “我真的没事了,现在满地乱蹦呢。”乔伞急忙找理由搪塞,“你可别来,我不要请你吃饭,这个月没发工资呢。”

    风露露哼了哼,突然想起什么,“喂,小伞,总裁昨天怎么知道大半夜你没回家呢?”

    这个……这个问题难到她了。

    乔伞想了想,胡乱编了个理由,“他那地方得了顽疾,我正好有个朋友在医院是这个科室的,他就急着找我给他联系,你知道的,总裁是有头有脸的人,那地方出事故了,自然要避讳着外人了,没办法,男人的难言之隐啊。”

    风露露半信半疑的,“你一定在瞎编,你是不是跟总裁同居了。”

    “姑奶奶,你可别瞎说,真没这回事,唉呀,水龙头漏水了,等会打给你啊,挂了!”乔伞急忙挂了电话,抹了把头上的汗。

    好险!

    “呵,你怎么知道爷那地方得了顽疾?”头顶蓦然传来的冷笑声吓了乔伞一跳,这个人走路不带声音,什么时候鬼一样的站在她的背后。

    乔伞刚刚消退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过年就是吃吃吃喝喝喝,唉,又吃多了,更新完毕************

给爷揉揉() 
“呵,你怎么知道爷那地方得了顽疾?”头顶蓦然传来的冷笑声吓了乔伞一跳,这个人走路不带声音,什么时候鬼一样站在她的背后。

    乔伞刚刚消退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回过头,笑得有点假,“五爷,我那是瞎编的,您可别信啊。”

    男人的脸色明显有些阴云密布,刚才这小女人一口一个难言之隐,好像他卓五爷真得了那方面的疾病。

    他绕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涨红的脸,“乔小二儿,你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竟然敢污蔑爷的兄弟。”

    “五爷,误会,真的只是一个误会。”乔伞急忙拱手作揖,“您心胸宽阔,不要跟小的计较。”

    “跟爷赔罪没用,快跟爷的老二赔罪。”

    他站着,她坐着,一张脸正好对着他口中所说的兄弟老二的位置,乔伞的脸烧得更红了,用力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火辣la像是要吃人的目光注视下,只想到了四个字“跑为上策”。

    “五爷,快看,有猪在飞。”乔伞指了下天花板,撒腿就要开溜。

    又来这招,卓曜哪会让她就这么跑了,大手一伸便拉住了她的手臂,乔伞情急之下忽然往外伸了一脚,她的腿上打着石膏,这一踢就感觉踢到一个硬硬鼓鼓的东西,咦,她踢到哪儿了?

    于是,五爷悲催了,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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