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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曜的目光凝了凝,似乎在仔细品味着这句话中的高深含意,二货的世界果然是他这种高智商的人类所无法理解的。
火星人最终战胜了地球人。
行,她赢了。
因为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眼角的笑意,那样毫无预兆的,连同心情也一起晕染了。
“五爷,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的时候挺好看的。”乔伞凑过来,盯着他突然温和下来的眉眼,说实话,这男人冷冰冰的时候酷劲十足,让人着迷,和颜悦色的时候不多,偶尔一次却又让人心花怒放,惊华绝艳。
“惹了爷生气又来拍爷的马屁?”卓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将那细嫩的一块揪起来,看着她呲牙咧嘴又不得不堆着阿谀的笑,之前心头的阴霾也一扫而空,不想再跟她置气,“得了,把药拿来。”
“嗻。”乔伞学着宫廷里太&监的姿势,躬着腰往后退,谁知后面扔着双拖鞋,她这一脚踩上去,扑通就摔了个大腚墩儿。
“哈哈。”卓曜这次是开怀大笑,“猪啊你,笨!”
乔伞摸着摔痛的屁股,呲了呲牙,“还不是为了博君一笑,皇上您板半天脸了,这黎民百姓的天都阴了。”
“少来,明明是你笨才绊倒的,你当爷瞎啊。”
乔伞撇了撇嘴巴爬起来,乖乖的去拿药。
“油嘴滑舌,真想咬你的舌头。”
“五爷,您这话说得太无耻了,舌头不是随便咬的。”乔伞倒了药丸,“那不是脖子。”
话音刚落,手腕突然被攥住,身子后仰,转眼已经到了男人的怀里,她仰面看着他,脸刷地就红了,这姿势不太妥啊。
卓曜凝着她红透的脸颊,细长的指节按在那桃花般粉红晶莹的唇瓣上,轻轻摩挲了几下,眼底戏笑的光芒溢出,“你是爷的,爷喜欢咬哪里就咬哪里,乖,把舌头伸出来,让爷咬口。”
NO NO NO
乔伞紧紧闭着嘴巴,小脑袋左右摇着,要是把她的舌头咬下来,那岂不是间接的咬舌自尽了,她不要这种奇葩的死活。
见她抵死不从十分壮烈,长长的眼睫有些害怕的抖着,卓曜也没有继续戏弄她,低下头,惩罚似的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不重,还是让她丝了一声,“爷说过,你是爷的人,不准跟别的男人勾gou搭搭,不要再有下次,爷的脾气不会总是这么好。”
他的脸格外的平静,可是乔伞知道,在这片平静之下却蕴藏着狂风大浪,不由自主的,她的心脏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害怕,是害怕吗?
乔伞将掌心在他面前摊开,笑说:“吃药。”
她知道,昨天跟韩子宿一起抓鱼的场景想必是被他看见了,所以,他才会无缘无故的要拆鱼塘发脾气,他把她当成了他的所属品,一个随身的物件儿,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窥视与把玩的,他的占有欲疯狂的让人生畏。
卓曜吃了约,把杯子递回去,看着她问:“你吃了那些药,会不会……死了?”
“那又不是毒药,怎么会死,而且,算命的说我命硬,一时半会儿不会死。”
“算命的?”
“嗯,手机算命软件,我把生辰八字输进去,算了好几次,最后挑了说得最好听的那个。”
这叫算命?明明就是阿Q的精神治疗法,而且,手机算命?真是越来越高端离谱了。
“五爷,要不我给您也算算?”
正好闲着无聊,卓曜往床头一倚,“好,给爷算算。”
乔伞急忙拿出手机,“生辰八字。”
卓曜说了时辰,乔伞边输入边吃惊的说:“我们竟然是同天生日,好巧。”
“不巧,那是爷的耻辱。”
乔伞翻翻白眼,很快就捧着手机念道:“五爷,算命的说你命犯桃花。”
“废话,爷身边的女人像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
自恋狂!
乔伞哼哼了两声,继续说:“这上面还说,五爷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跟你同月同日生,属猪。”
卓曜狭眸一眯,“你属什么?”
**********今天更了一万五,以后每天两更,一更三千字,特殊情况除外***********
五爷又遭殃()
乔伞哼哼了两声,继续说:“这上面还说,五爷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跟你同月同日生,属猪。”
卓曜狭眸一眯,“你属什么?”
“属猪呀。”乔伞一脸天真的望着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呵。”卓曜嗤笑,“乔小姐,你编得挺顺溜啊,那个跟爷同月同日生而且又属猪的女人,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乔伞这才反应过来,对哈,自己的确符合这个条件,不过,她真的没有编啊。
“我没编,这上面真是这么写的,不信你自己看。”
“不看,爷饿了,去做饭。”他摆摆手开始打发她。
“我真不骗你,你看一眼嘛!”乔伞这下解释不清了,弄得好像是她故意想要间接的提示什么一样,她发誓,在说出这个答案之前,她的确没有想过自己恰巧符合条件。
把手机往他的眼前送了送,祈求一般,“你看一眼,就一眼,我没说谎。”
卓曜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她这是在逃避什么,就算她就是那个女人,她有必要急着推脱的一干二净吗?跟他卓曜沾边的事情,她就这么嫌弃?
他就不看,急死她。
卓曜索性闭上眼睛,“爷累了,爷要喝排骨藕汤。”
乔伞叹了口气,“你别相信这算命的,手机算得都不准。”
他不言语,薄唇抿出一条不满的弧度,乔伞见状,只好赶紧离开,趁着他还没有发脾气。
乔伞刚走,放在床头的电话便响了,男人伸手捞过电话,看了眼来电,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喂。”
“曜,听说你受伤了,是真的吗?”略显急促的女声透过电话焦急的传过来,“我推了这两天的拍摄,明天坐最早的航班回国。”
“不用了。”卓曜一脸的不以为然,“小伤,不碍事。”
“怎么会不碍事,你对麻药过敏,一定受了不少罪,都怪我,只知道忙事业,却疏忽了对你的照顾,我应该时时刻刻陪在你的身边才是,曜,对不起。”声音中带了几丝哽咽,伤心难过的情绪都流露在话语间。
“你不必急着赶回来,那个广告不是你一直想接的吗?机会难得,别因为我错过了。”
女人舒心一笑,为他的体贴大度而感动,“曜,你太纵容我了,这样会让我恃宠而骄的。”
“我相信顾小姐不会是那样没有分寸的人。”他笑了两声,随手拿起一边的文件,“N。E有一个新楼盘要开售,要不要考虑做它的形象代言人?”
“那要看酬劳了。”女人半开玩笑,语调微微上扬,“不知道卓总开得什么价?”
“条件,顾小姐尽管提。”
思索片刻,女人娇嗔着道:“我要你放下工作陪我三天。”
“你要去哪?”
“你先答应我。”
“好。”
“那等回去再告诉你,你要乖乖养伤,不准动不动就发脾气,一日三餐也要准时,工作不可以太累,伤口也不能碰水。”
卓曜哼笑一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唠叨,没别的事,挂了。”
“嗯,我会想你的,再见,亲爱的。”
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卓曜似乎想到什么,再次把屏幕按亮,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直截了当的吩咐,“是我,卓曜,帮我做件事。”
乔伞正在厨房里准备食材,那位爷受伤了,应该吃得清淡一些,所以她选的都是健康的蔬菜。
菜刚摘了一半儿,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头晕,她没在意,将菜摘好后拿到水池下面冲洗,水流冲涮着手背,溅起层层水花,她戴了手套,因为昨天的烫伤还是很疼,今天抓鱼的时候也有点难受。
水池还没有接满,那种头晕的感觉却开始加剧,她不得不扶住面前的料理台,头越晕越厉害,渐渐的双臂已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眼看着瘦弱的身躯就沿着台面缓缓滑了下去。
她身体素质一向很好,除了每个月的那几天会很痛之外,感冒咳嗽这种常发病几乎不会光顾,这突然而来的头晕让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乔伞在厨房的地面上坐了很久,头晕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轻,不但如此,xiong/口还一阵阵犯酸,好像有许多东西堵在那里,很想吐。
“怎么了?”卓曜见她半天没有端饭菜上去,披了件衣服便下了楼,四处找了一圈才在厨房的地砖上发现她。
听见卓曜的声音,乔伞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她现在浑身无力,头晕得厉害,胃口里更是翻江倒海,地面上的凉意如同一条条小蛇穿透了皮肤,钻进了血液,冷,浑身都冷。
乔伞勉强抬起头,平时古灵的眸子已然失去了色彩,一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红潮。
卓曜急忙蹲下身,一手覆上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
乔伞张了张嘴,只是摇头,喉咙干得要命,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没有再多问,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受伤的手臂无法承受一个成人的重量,纱布上渗出点点血丝,他就像是没有觉察一般,抱着她去了一楼的房间。
这里本来是别墅里的佣人房,没想到被她打扫装饰了一番之后竟然脱胎换骨,窗台的花瓶里插了两束野雏菊,迎着阳光开得正艳。
不愧是学装潢设计的,寥寥几笔便能宛若新生。
他将她放在chuang/上,拿出手机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医生赶过来还要一段时间,她已经难受的蜷成一团。
卓曜从来没有照顾过病人,现在有点抓耳挠腮不知从何下手,看到她的嘴唇干得发白,他便拿过水杯倒了杯水,她抿了两口便昏昏沉沉的扭过头。
“乔伞,再喝点。”他拍了拍她的脸。
她拒绝的摇摇头,仿佛梦呓一般的呢喃,“妈妈,妈妈。”
卓曜眸色一沉,将水杯放到桌子上,无论她平时在他面前有多逞强,到底是个离不开妈妈的小女孩儿,只是她的这份想念,那个人在冥冥之中是否能够听见,如果听见了,她会出现吗?
医生很快就到了,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若有所思的询问:“五爷,这位小姐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吃了什么,他不知道,但这别墅里的食材都是新鲜的,应该不会有食物中毒这种事情。
“我的绝招就是,吃了你的药,让你无药可吃。”
卓曜忽然想了起来,“对,她吃了我的药。”
“是我给五爷开得那些药?”
卓曜点头。
医生一脸无奈的说道:“是药三分毒,那些药中有一种成份非常特殊,有病的人吃了会治病,没病的人吃了会中毒,这位小姐就是因为吃了那种药所以才会出现眩晕,神智不清以及呕吐的症状。”
话音刚落,看似已经睡了过去的乔伞忽然弯起腰,哇得一声吐了出来,这一吐,不偏不斜全部吐在了卓曜的身上,那些脏东西溅满了他的衣服裤子和鞋,刺鼻的味道几乎让人无法呼吸。
卓曜的整张脸都黑了,医生也看傻了,而始作俑者吐过之后明显舒服了许多,躺回chuang/上继续迷糊。
“五爷。”医生有些战战兢兢的开口,“要不您先去洗洗?”
废话,这个样子再呆下去,恐怕连他也要吐了。
狠狠瞪了乔伞一眼,卓曜转身出了佣人房,医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五爷怎么对一个佣人这么关心?”
卓曜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回来,医生已经给乔伞打了针,他说这种情况不严重,打一针睡一觉很快就会恢复,看到卓曜右臂上渗血的纱布,医生又给他重新换了药,同时叮嘱,“五爷,您这伤口不能再裂开了,否则还要再缝一次针。”
他淡淡嗯了一声,根本没把医生的话放在心上,医生叹了口气,遇上不听话的病人,他也是无可奈何,“那我先回去了,五爷有事再给我打电话。”
“好。”
屋子里到处都是吐过之后的怪味儿,卓曜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微风吹着瓶子里的花瓣,一阵若有若无的馨香扑鼻而来。
他从洗漱间找来拖布,第一次用拖布还是拜这个女人所赐,让他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家务劳动”,不管怎么样,拿着拖布板着脸拖地的卓曜看起来都十分好笑奇怪,他恐怕永远也想不到会有一天,自己再次为这个女人打扫房间。
靠,凭什么?
五爷随便拖了几下便失去了耐性,将拖布烦燥的丢到一边,拉过一把椅子坐定。
乔伞也没有真的睡着,就是头晕得要命,那一针十分有效,在天悬地转了一阵子之后,头脑渐渐开始清醒,嗓子里也渐渐湿润。
见她薄薄的眼皮抖了两下,卓曜不耐烦的推了她一把,“别给爷装死。”
乔伞听见他的声音,真不想睁眼,可她知道装睡对他来说没用,他会用别的法子把她弄起来,这种心狠手辣之辈绝对能干得出来。
睁开眼,乔伞眨了眨眼皮,“五爷,我怎么了?”
“还敢问。”男人的眼中冒着火,“你吃了爷的药,遭报应了,你是不是傻?”
原来是那把药丸惹得祸。
“五爷这么说也太没良心了,那还不是为了哄你吃药,我可是以身试药。”她的脸越发的红,一双大眼睛带着股迷蒙的雾气。
“爷要是没良心,就不会管你的死活还被你吐了一身。”他将手臂伸到她的鼻端,“爷洗了三次澡,可身上还是有臭味儿。”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你有没有避开?”
原以为她会得意,没想到她一张嘴竟然最先想到的是他的伤口,卓曜一怔,那些折损的话竟然就夭折在了嘴巴里。
“行了,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爷今天给你拖地就不收你工钱了。”
拖地?乔伞眼神一瞥瞧见了丢在地上的拖布,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那真是辛苦五爷了。”
卓曜被她笑得有些恼,掀起被子盖住她的脸,“快给爷好起来,爷要吃排骨藕汤。”
乔伞埋在被子下面嘿嘿笑了两声,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别别扭扭的样子十分可爱,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嘛!
要吃你的小笼包()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乔伞手背上的烫伤却只好了一半儿,她其实挺心疼被卓曜摔碎的那瓶烫伤药的,比起她在药箱里找到的各大药店均有零售的低档货,她觉得他那瓶一定有妙手回春之功效,妈妈说女孩子不能留疤,她也不想在手背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早晨喊卓曜起床的时候,乔伞顺口问了句那药还有没有了。
他睁着一只眼,好像一只还没睡醒的大豹子,语调懒散,“没了。”
说完又转过身想要继续睡。
乔伞拉了拉他的被角,嘱咐,“早饭在床头柜上,吃了饭再吃药,医生说那药伤胃。”
这话不是吓唬人的,没人比她更有发言权了,她的胃一向很好,从不生病,自从昨天吃了那药之后,到现在还觉得难受。
他没动静,用半拉后背对着她,她知道他是听见了,别扭的男人,明明听到了,答应一声会死啊。
“那我上班去了。”
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来,猝不及防的,乔伞就往c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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