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他一直住在医院,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实在让人没什么胃口,医生给他挂了营养水,一日三餐只喝些米汤。
卓曜从来不吃方便面这种垃圾食品,他的食谱永远是顶级营养师量身订做,顶级厨师亲自打造,他只负责吃或者不吃。
可是现在,方便面的香气如同一条会勾人魂魄的妖精,用它性/感的身躯缠绕着他的味觉,他觉得丢人,因为他清晰的听见自己的肚子咕噜了一声。
身体上的折磨,胃口上的诱//惑,精神上的摧残,多重打击。
乔伞故意用筷子搅着面条,让食物的香气充满整个房间,而那个男人快要滴血的眼睛被她忽略不记,人是铁饭是钢,她就不信他不饿。
卓曜闭上眼睛,尽量不去被食物所勾//引,性//感结实的胸膛随着他不断加重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他忍,他一定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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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狗同名()
他卓五爷从来没有为了一点吃的向人低过头,可现在是他饥肠辘辘的胃在不满的抗争,他需要吃的,很多很多吃的。
纵使这样,他也强忍着不吭声,他是宁愿饿死,也不会为一碗方便面折了腰。
墙上的挂钟不紧不慢的向前挪动,眼见着已经快两点了,N。E大厦里,还有一场重要的谈判在等着他,几个亿的大合同,五千万的首付款,这个女人耽误了他的好事,就算是把她拆了卖器官也不及这合同的九牛一毛。
偏偏他现在不能说话,该死!
乔伞用手里的筷子搅着仍然热气腾腾的面碗,斜斜看了那男人一眼,“桌角。”
卓曜下意识的想要答应,可很快又反应过来,这女人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而且,那发音听起来也别别扭扭的。
话音刚落,客厅的门忽然被推开,一只黑白相间的古牧犬像雪球一样滚进来,一定是听见乔伞在喊它的名字,所以那尾巴摇得像迎风招展的红旗,它跑到乔伞身边,一屁股坐在那里,仰起头巴巴的看着她。
乔伞将狗粮倒在手心上喂给它吃,“桌角乖,回来的很准时嘛!”
卓曜?桌角?
这狗的名字竟然跟他的名字如此相似,他还能跟狗撞了名字……
桌角吃得肚子滚圆便开始在屋子里溜溜达达,最后绕到卓曜面前,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仰着脑袋盯着他看。
“汪。”
被一只狗盯着,他浑身不舒服,而且,他不喜欢狗,因为他小时候被狗咬过,还连着被一条狗咬了两次,从那以后就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一见到狗心里就发慌,无论大狗还是小狗。
桌角听不懂他的话,还以为他在向自己示好,作为回应,它突然扬起两只肥大的前爪搭在卓曜的腿上,伸出热乎乎的舌头就在他的脸上舔了一大口,舔完后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他。
卓曜急忙往后退,害怕它心血来潮再来这么一口,而桌角巨大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重力之下,椅子向后翻倒,卓曜结结实实的摔在地板上,噗通一声摔得脑袋发晕,两眼发直。
谁会想到有一天,扑倒他的不是女人,而是一只狗
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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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刺激()
卓曜被一个女人虐/待,现在又被一只狗欺负,他发誓,一旦他恢复自由,女人奸了,肥狗吃了。
眼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点被黑暗吞噬,N。E大厦里,张骞他们恐怕已经在掘地三尺的找他。
“还不签?”
卓曜说不出话,冷邃的眼睛带着嗜血的光芒,狠狠瞪着她。
“没想到你还有点骨气。”乔伞打了一个哈欠,俯下身将那些折磨了他一天的小夹子一个一个拔掉,每拔一个都会故意把皮肉提起来,夹子夹过的地方会留下一两块不长的紫红色印迹。
卓曜早就疼得麻木了,可拔夹子的时候,依然是一阵一阵钻心的疼。
这身体上的皮肉一松,他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快,因为乔伞此时正蹲在那口箱子面前,两只手飞快的在里面寻找着什么,终于,她发出一声让卓曜毛骨悚然的笑声。
他不知道这个长相单纯的女人是从哪里学会的这些阴招,又是从哪里搞到这些“bian/态”的玩意,她竟然把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全部扔在了他的裤子里,随着她兴致勃勃的按下开关,那些东西便开始在他的裤子里面嗡嗡的响动。
卓曜的脸都绿了,头发几乎都要竖了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些专门用在女人身上提高性//致的情/趣用品。
靠,该死!
身体下面仿佛有数不清的手在挠着搔着,一点点撩拨着他原始的欲/望,只要他是个正常男人,那种感觉纵然他定力再强也忍耐不了多久,更何况,乔伞还火上浇油的将一台小型DVD放在他面前,里面正在播着儿童不宜的片子,就算他闭上眼睛不看,那声音也销魂入骨,让人全身酥麻。
卓曜钢牙咬碎,却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产生正常反应,半个小时后已经是大汗淋淋,眼底通红。
他卓五爷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折磨和羞辱,而且对方还是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把她撕了吃了。
只是那女人一张嫩出水的脸,白得通透的皮肤,小巧玲珑的身材却让他的脑中幻想出另外一幅画面,更可气的是,想到那场面,竟然比身体和视觉听觉上的折磨更要刺激。
喉间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微薄的唇剧烈颤抖着,他绝对不能在这里失态,绝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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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小妖精()
深夜,一阵阵的嗡嗡声还在继续,乔伞从沙发上翻了个身,借着月光,她看到那个男人坐在椅子上,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张脸惨白到没有血色,被折磨了这么久,可能已经晕过去了。
这一套方法她是跟邓初雨学的,而这一箱工具也是她寄放在这里的,做为一个男性疾病科的一流女医生,邓初雨同志深谙此道,经常会脸不红心不跳的向她阐述那些不能说的秘密,而她一个黄花大姑娘,听着虽然脸红,却也总是仰着一张求知若渴的脸虚心听教。
只是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定力如此强大,按照邓初雨的说法,男人在身体遭受到不断高/潮崩溃的时候,意志力是最薄弱的,而那张协议在他面前摆了很久,钢笔连动过的痕迹都没有。
邓初雨那丫的是不是把她当小学生骗呢,或者是这次,她碰上了一个钉子户?
乔伞辗转了一会儿,终于烦燥的爬起来,她关掉开关,将那些东西收回扔进箱子。
“喂。”乔伞晃了晃他的肩膀,又将他嘴巴里的衔球解开,伸出食指探了下他的鼻端,还好,有气,没死!
她又拿了一瓶矿泉水,对着他的脑门浇下去。
卓曜浑身打了一个寒战,醒了。
借着窗外的一点光亮,他看见那女人如同一/只小兽般蹲在他的面前,唇微微抿着,带着点俏皮的弧度,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含着婴儿般的粉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幼/齿的高中生。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卓曜就觉得眼熟,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可比她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他见多了,并不觉得她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停驻在他的记忆里,鱼的记忆只有三秒,而他对女人的记忆最多三天。
酸软的身体以及饥饿的肚子让他很快忽略了这份似曾相识的感觉,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够发出声音,只是有点沙哑。
“放了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吕良。”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跟她理论了,就当是他自己运气不好,点背不能怨社会。
乔伞不说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这男人真好看,长得像画出来的一样,而且这身材也挺惹火,虽然已经被她搞得惨不忍睹。
“签了协议,我做面条给你吃。”
卓曜性感的唇角无力的扯了一下,“你很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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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租如催命()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你要是没钱,却开着那么贵的车,可你要是有钱,却赖着别人的债不还。”
“要是没有我这种人,你不是要失业了?”
说不清楚,索性他也不解释了,反正也被贴定了“吕良”的标签,撕是撕不下来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乔伞有些困,拍着嘴巴打了个哈欠,“今天先放过你,你好好想清楚,明天要是再不还钱,就别怪姑奶奶心狠手辣。”
目送着她转身离开,卓曜看向自己腕上的手铐,之前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现在冷静下来才得以有机会研究这把手铐的构造原理,手铐在缓慢的力道下可以自由伸长一米半,而且与身下这把椅子是一体的。
他借着上卫生间的机会,在里面找到了一点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是想要解开这么精密的仪器,光靠一点工具还远远不够。
清晨,外面突然响起了门铃声,桌角反应很快,立刻摇摇晃晃的跑过去蹲在门口。
卓曜也醒了,此时不免竖起耳朵,难道张骞他们的动作如此神速?
乔伞去开门,透过猫眼往外瞄了眼,像是看见宿敌一般,立刻捂着嘴巴对桌角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桌角听话的摇着尾巴,当真一声不吭。
“咳咳咳。”卓曜看那女人如同踩到耗夹子的兔子,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知道她在躲人,他便很不地道的假装咳嗽起来,细眉扬起,冲她挑衅般的耸了下。
“别装了,我知道你在,我都听见声音了。”外面的人扬高了嗓门。
乔伞恨不得用眼神把那个多事的男人给凌迟了,冲他挥了下拳头后不得不打开门,脸上的表情从生气到谄媚只用了一秒钟,“郭先生,怎么是您大驾光临,瞧我这耳朵,刚才真没听见。”
那位郭先生站在门外,语气不善,“你三个月没交房租了,今天是最后期限,要是再不交租,我就要强行将你哄出去了。”
“别啊别啊,求您再宽限七天吧,七天后,我一定把租金和利息连本带利的给您送过去。”
“七天?不行!”
“那……五天,五天总成吧?”
“不用再跟我讨价还价了,三天,三天后见不到房租,你就赶紧打包行李快快搬走。”
“唉,三天就三天,那您老慢走啊。”乔伞点头哈腰的送走了郭先生,回头大步走到卓曜面前,比划了下手中的摇控器,“要你多嘴,我看还是把你电晕了好。”
眼珠子突然一转,“你刚才怎么不喊救命?”
如果引起了房东的注意,他就可以为逃脱找到一线希望。
“救命?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切,骨子还挺硬的,只是再硬的骨头也拼不过菜刀。
“为什么要干这行?”
“赚钱呗。”
“想赚钱有很多方法,而且,你干了这么久,怎么连房租钱都没赚出来?”
“要你多管闲事。”乔伞目光闪烁了两下,“你要是良心发现,就快把人家的钱还了,我也好提佣金交房租。”
“你把我放了,我给你这笔佣金的十倍,再给你交一年的房租。”
乔伞当然不了解,这已经是他卓五爷服软的底线了。
把地拖了()
这条件听起来倒也不错,可她乔伞有她自己的原则。
“不行,国有国法,行有行规,我不能坏了规矩,而且,你这么没信用,我凭什么相信你。”
欠债三百万不还的,八成是个不仁不义之辈,拿着别人的钱穿金戴银开豪车,却丝毫不觉得羞耻,她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人。
卓曜抚额,他真是败给她了,看来,想逃出去只能靠自己的本事了。
乔伞忽然接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刚才冲着他还凶巴巴的,转身就变成了柔情似水的小女人,小着声音红着脸,捧着电话就进了卧室。
卓曜听见她说,嗯,现在吗?有空!当然有空,去哪里啊?
乔伞从房间里出来,已经换了一件短袖条纹衫和瘦腿牛仔裤,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一脸的湖光春/色。
“丑死了,像只斑马。”卓曜看到她,立刻露出一脸的嫌弃。
如果换做之前,乔伞早就举着遥控器威胁他了,此时一愣,弱弱的反问:“真的不好看?”
“以爷一个标准男人的眼光来说,不好看。”
乔伞重新钻进卧室,不久又换了一身,正沾沾自喜着,卓曜又是一头冷水浇下来,“你这一身黑是打算去哭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乔伞咬了咬唇,狠狠剜了他一眼,没想到这男人不但脾气倔,骨头硬,嘴还这么毒。
不过腹诽归腹诽,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屋去了,她一连换了几身都被卓曜以各种理由羞辱批判,最后忍无可忍,终于跳脚,“你既然这么有眼光,你说穿哪件?”
“领口嵌有一圈玫瑰花钻的白色棉衫和那条米色A字裙。”
乔伞半信半疑的按照他的搭配试了一下,还真是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效果,甜美精致也很气质,显得整个人都鲜活的充满了灵气,“这次总可以了吧?”
卓曜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眼,毫不留情的补刀,“胸太小。”
“你……”乔伞扬了下拳头又收回来,她才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她胸大胸小又没用他家布料,跟一个欠钱不还一身理直气壮的人,犯不着生气,反正这样饿着他,他也熬不到两天,等他签了协议她收了钱就一拍两散。
乔伞出门前将一只拖布扔到卓曜面前,“你把地板拖一下,拖之前先用吸尘器把地吸一吸,桌角最近掉毛。”
卓曜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你让爷拖地?”
“怎么?你不会没拖过地吧,你四肢健全,肌肉发达,看起来智商也不残缺,拖地有什么难的。”乔伞将拖把硬塞到卓曜手中,“我警告你,把地拖干净,好好照顾桌角,要是我回来发现地上有一根狗毛……”她扬了下手中的遥控器,“比昨天那些更狠的招式,我让你统统尝一遍。”
她一转身扬长而去,留给他一个潇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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