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替人要债,却把那个天不敢惹地不敢怒的卓五爷给错绑了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狗交给他喂,地交给他拖,衣服交给他洗!风水轮流转,犯蠢毁一生,这新公司的大BOSS怎么越看越眼熟,而且一张口就跟她讨要五千万的欠款,丫丫的,她全身qi官都卖了也不过九牛一毛。“这位爷,我跟你不熟。”“乔小姐真健忘,刚刚被你弃过的男人就不记得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当初她加注在他身上的,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誓要千倍百倍的讨回来,扔到孤岛上自生自灭?不如扔在家里为所欲为,饭交给她做,碗交给她刷,就连老婆也交给她一并做了。卓五爷勾勾手指“妞,来,给爷笑一个。”妞儿笑眯眯的靠过来,伸手捏着他的嘴角向上扯,恶狠狠的回敬,“受,来,给奶奶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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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个坑等着()
乔伞坐在车里,把音响开得轰隆隆的响,伸手,拧开矿泉水的瓶子。
这个时间,地下停车厂的车辆稀稀落落,偶尔开过去一辆,她都会关了音乐,屏气凝神的观察。
她从早上五点一直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守株待兔。
根据情报,目标是一个叫吕良的男人,他会开着一辆限量版的兰博基尼出现在这里,听说这个车型,全A市也只有两辆,为了确保不会认错,她把那台车子的照片贴在挡风玻璃的一角,发困的时候就抬头看上几眼,用力记住。
有车子开进来,明亮的车灯从面前一晃而过,车身上湿淋淋的都是雨水,外面,什么时候下起了雨,似乎,还不小。
大片的雨水浇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划开一大片模糊的水雾。
谈判桌上,气氛有些凝重,好像是有人拿了根烟头堵在雷管引线上,随时都会将这紧张的空气引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修长的指节轻叩着桌面,额前的碎发掩住了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所有人都在屏气凝声的看着他,就连呼吸都控制在极轻的分贝。
“五千万。”男人突然伸出五个手指头,掀了掀薄凉的唇角,明明在笑,可眼里却连一丝笑纹都没有,“首付。”
对面的两个男子似乎咬了咬牙,相视一眼,“既然这是五爷开得价钱,那我们也不必讨价还价了,请给我们三个小时的时间同老板商量,下午两点,我们会准时出现在这里等候五爷。”
“很好,两点,两点等你们的好消息。”男人说完,修长的身躯如同一座山峰拔地而起,单手自然的插入裤袋,转身,离开。
大厦前的台阶上,有人撑起一把黑色的伞为他挡住细密的雨丝,旋转门后,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匆匆追出来,喊道:“这种天气,你还要出去?你忘了自己昨天才刚出院?”
伞下的人,一双灼亮的眸子微微眯起,似乎正透过漫天的雨水看着远方的某处,眼眸中有被尖锐的情绪划伤的痕迹,只是转眼间便掩藏得滴水不漏,声音微冷,“你们不用跟着我。”
淡淡的,不容反驳的语气。
他从伞下走出来,撑伞的人急忙追上去,“五爷,带伞。”
身后的张骞(qiān) 伸手拉住他,摇了摇头,“算了,今天下雨,又是那个人的忌日,咱们就别跟着添乱了,省得被他骂。”
仍撑着伞的影子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转过来,“张特助,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张骞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被雨水渐渐冲散,嘴角向下一弯,沉默了。
不过,他却没有忘记对着他高声提醒,“曜,别忘了下午两点,这笔买卖可是我争取了半年才谈下来的,你要是迟到,这笔钱不但要泡雨水,顾老爷子那边也不好交待了。”
张骞知道他是听到了,却也习惯了他这种毫无反应的回应。
卓曜(yào)乘着电梯来到地下二层,他的车子就停在地下停车场的车库里,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这车是什么时候买的,他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台限量版,张骞当时跳着高儿说这车酷毙了,于是他就买了。
司机今天早晨问他开哪辆车,他当时心情欠佳,说了句随便,结果司机就把这辆车开来了,他其实讨厌跑车。
车库的大门缓缓开启,车灯照亮了前面的通道,这个时候,有一通电话打进来,他瞥了一眼来电,伸手拿过手机,电话还没有接通,就听见轰隆一声响,车头似乎是撞上了什么异物,他不得不踩下刹车,烦燥的将手机丢到一边,开门,下车。
是哪个活到不耐烦的敢撞他的车。
车子果然是撞到东西了,确切来说,是撞上了一个人,借着车灯的光亮,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个女人,缩着身子,如同受伤的小兽。
他不清楚这个女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刚才那声巨响却是真的,不管人是死是活,他总不能撒手不管,起码不能挡着他的道儿。
卓矅走过去,半蹲下身子,“喂。”
地上的人没有反应,好像是死了一般,他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想将她翻过来,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一只电击枪突然伸出来,纵然是身经百战的卓曜,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来得及避开,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
昏迷前最后的画面是那个女人缓缓探过来的白晳面孔,弯弯的柳叶眉像是拨动了深藏的某段记忆,这张脸,他竟然觉得好熟悉,好熟悉!
同时,在这个下着雨的城市某处,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刚刚驶向主干道,两辆警车突然横插过来逼停了他的去路。
车上跳下几个警察,身份一亮,“是吕良先生吗?我们现在怀疑你跟几起商业诈骗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绑错人要错债()
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他倏然醒了。
卓曜活了这么多年,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他被一个女人给绑架了。
这个女人现在就坐在他的对面,刚刚丢掉用来泼他水的盆子,正在用毛巾擦着手。
比起那些凶神恶煞的绑匪,这里不是废工厂,也不是旧学校,更没有刀枪棍棒,这装饰温馨简单的居室显然是这个女人的家。
“你想要多少?”他冷冷的开口,牙齿咬得咯咯响。
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水流顺着额前的发丝小溪一般滴落。
这个女人还真是烧香拜佛谋来的运气,如果不是他今天恰巧心情不爽,如果不是他甩开了影子,就凭她这点伎俩…………
“你知道我是找你要钱的就好。”乔伞不知道从哪里掏出几页A4纸,“既然这样,我们之间就省下了很多口舌,你也免受了很多皮肉之苦,只要你把这份还钱的协议签了,我就立刻把你放了。”
卓曜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绑匪,绑了人票后还要签什么协议,直接说要多少钱不就好了,难道现在连绑架都开始玩高大上了。
而且,明明是绑架勒索,怎么还用上了“还钱”这种委屈的字眼儿。
“什么协议?”他倒是好奇这个女人能在纸上整出什么条条框框,难道做绑匪也要遵从所谓的职业道德。
他的手一动,立刻就传来钢铁摩擦的声音,连着他手腕与椅子的那根铁链哗哗的响起来,刚醒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念头是脱身,但是困住他的这条铁锁不是普通的锁,凭他的本事一眼就看出来了,只要稍微用力,锁链的一头就会产生电流,电流由弱变强,可以瞬间电晕一个成人,这种精巧的东西,市面上是买不到的,能做出它的人也绝对不是普通人。
卓曜拿过那份协议,刚看了两行,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他把纸张朝向对面的女人,指着其中几个大字问她:“你知不知道这上面的债权人N。E集团是谁的公司?”
“看到这名字是不是觉得心虚了?”
卓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世上还有人看到自己的公司会心虚?
“这协议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吕良,一直拖欠N。E的工程款项三……”乔伞顿了一下,纤细的手指头按上去,一个一个数着后面的零,嘴里念念有词,“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对,三百万。”
说到三百万这个数字,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瞪着卓曜仿佛是感叹一样,“你还真敢欠啊,三百万?如果我一年赚五万,十年赚五十万,三十年才能赚上三百万。”
卓曜的嘴角再次抽搐了,“你数学是生理老师教的?一年赚五万,赚三百万需要三十年?就你这数学水平还学人家当绑匪,连赎金你都数不清楚。”
乔伞一听,不乐意了,这人欠了钱咋还一身道理,她数学不好怎么了,拖他家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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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上刑的()
她这辈子最不乐意听别人指责她数学不好,就算真不咋地,也轮不到他这个阶下囚来指手划脚,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瞅瞅,他就分不清红绿灯。
乔伞夺过那张协议书往他胸/口狠狠一拍,“这钱,你到底是还还是不还,给个痛快话。”
卓曜慢吞吞的靠在椅子上,懒懒的打量了她一眼,她生气的时候,眼睛瞪得又大又红,更像是被惹毛了的兔子,“爷给你提个意见,决定绑架之前最好先把这个人的长相搞清楚了,免得绑错人。”
绑来N。E的老板替N。E要钱,这个世界还真奇妙,她不去他的公司为他打工卖命真是上天无眼。
“你不会是替人要债的吧?”卓曜转念一想,她也许根本不是什么绑匪,而是他的某个财务部门无能之下寻偏门找来的,现在欠钱的都是大爷,哭求都不好用的情况下就产生了一种新兴职业——暴力要债。
“算你小子识相。”乔伞一脚踩上他坐着的椅子边,目光凶狠的指了下角落里的大箱子,,“瞧见没有,那里面的家伙只要往你身上招待个两三件儿,你就得乖乖还钱,我可是职业的。”
卓曜冷笑,什么样的刑具他没见过,想用这些东西吓唬他?
“赶紧签了协议,把钱还给人家,你说你都开那么牛逼的车,怎么就欠人家三百万不还呢?”
车?
卓曜倏然明白,怪不得自己会莫名其妙的被绑来,原来罪魁祸首是他的车,她一定是根据车型来判断的,误以为开着兰博的就是吕良,骑着白马的就是唐僧,穿着丁/字裤的就是妓/女。
这是何等歪曲的智商。
“你听好了,那家叫N。E的公司,A市一半以上的地产都是他们开发的,而且他们的老板还有黑道背景,这次是雇我来跟你柔和的谈判,下次说不定就找几个人朝你开黑枪,腿打断尸体扔河,到时候你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那你也听好了,爷不是什么吕良,爷就是N。E的老板。”
闻言,乔伞的脸色一僵,那双明亮的眸子,有些迷惘,有些无措,显然这句话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
很快,她的手就伸了过来,揪起他的一块脸皮用力捏来捏去,就像在检验他的脸是不是真皮做的一样。
擦,他卓曜活了快三十年,竟然……竟然被一个女人把脸当皮球捏。
“死女人,你活腻了?”卓曜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红着眼睛瞪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乔伞看着他呲牙咧嘴的表情,笑了,“别瞎掰了,你要是N。E的老板,我就是N。E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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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不死你()
“你要怎样才肯相信?”男人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他发誓,如果他得到自由,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女人给扔到爪哇国喂野人。
“身份证。”乔伞小手一伸,“如果你是N。E的老板,总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吧。”
“好,爷就证明给你看,你等着。”卓曜想从裤袋里拿钱包,手摸过去却是空的,他一向没有出门带钱包的习惯,因为影子会一直跟着他,那种琐碎的小事自然也用不着他来操心,没带钱包,自然也不可能带身份证,就连驾驶证和电话也扔在了车里了。
“你把电话借给我,我让助理跟你说。”
“你以为我会傻到让你打电话求救?得了吧,大哥,你就别耍这些花花肠子了,把字签了,把钱还了,我立刻放你走人,我可听说N。E的老板二十年前白手起家,看你最多不过二十几岁,长得又是细皮嫩肉的,难道你刚会说话就能出门做生意了?”乔伞在他的脸上用力拍了拍,拍得卓曜火大,突然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他想,只要制住这个女人,一定有办法脱身,可是乔伞早有防备,另一只手不知道按了什么,一股电流突然自铁链上蹿出来,卓曜甚至来不及反应,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他竟然被这个女人弄晕过去两次!!!!!
乔伞轻松的将手抽出来,低下头瞅了瞅昏过去的卓曜,用鼻子哼了声,“你当姑奶奶第一天出来混,先虐你两天,看你还敢不敢满嘴胡说八道,冒充谁不好,冒充N。E的老板,还真有胆子!”
卓曜是疼醒的,那种密密麻麻的疼痛逼迫着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不醒还好,一醒便看到自己光着上身,身上夹满了木制的夹子,不多不少只夹起一小块皮肉,很多地方已经疼得麻木了,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还在他胸/前的那两颗红豆粒上一边夹了一个。
用猪肝来形容卓曜此时的脸色一点也不夸张,如果给他一把枪,他一定会砰了面前那个正在吃方便面的女人。
“放开。”他的眼里在冒火,头发丝似乎都要被这股火气烧着了。
“签字。”乔伞的视线专注在方便面和电视上,丝毫没有理会这边已经炸了毛的男人。
卓曜气极冷笑,“如果我真是N。E的老板,你就没想过自己的下场?”
“大不了,跑呗。”乔伞放下面碗走过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形状古怪的东西,纤指一伸,抬起了男人的下巴,左右端详了会儿,啧啧,这张脸还真是惊世骇俗,让她的小心肝都忍不住颤抖,不过,对于她来说,再美的男人也要为钱让路。
“是你不肯合的作,可别怪我不客气。”她扬了下手中的东西。
“女人,你想干什么?”看着她不怀好意思的靠近,卓曜警惕的向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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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饿得了几天()
卓曜想反抗,可手腕刚一晃动就感觉到了一股细细的电流,这手铐制作的如此精密,绝对是出自高人之手。
他不敢再动了,只能任由这个女人将一只镶着铁球的皮带绑在他的嘴巴上,而中间那只铁球正好衔在他的嘴里。
靠,她竟然给他用了“口衔球”这种邪恶的东西,那个箱子里究竟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儿在等着他。
卓曜抬起那只自由的手要将这玩意扯下去,咔嚓,一条手铐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双手靠在了椅子上,结结实实。
该死,他一定要杀了她。
乔伞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这样好看的男人被虐,视角上是冲击,心理上是享受。
“唔唔唔。”卓曜口不能言,除了用凶狠的目光瞪着她,连挣扎都不可能,现在的卓五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身上夹满了夹子,嘴巴里还塞着衔球,一张俊脸憋到通红。
更惨的是,乔伞将刚煮好的一碗面端端正正的摆到了他面前。
这两天他一直住在医院,医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实在让人没什么胃口,医生给他挂了营养水,一日三餐只喝些米汤。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