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强攻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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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强攻篮下-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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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奕眼底闪过奇怪狐疑,很快又逐渐冷下来,就站在座位边低着头看着坐着的黎竣名,这么居高临下的气势还挺足,“你也太负责任了吧,不就是没写作业吗,大不了就给老师报上去,我还稀罕你等着我的再交啊。”

    “你这是什么话,是以后都让我不管你的意思吗?”黎竣名也有些生气了,“如果嫌我管得过了,你就说一声,以后也不用再教你学习了,反正教了也是白费。”说着指向前边,又气闷地说:“就是以后你每天逃课我也不管你了。”

    凌奕见他又提起马扬舟逃课的事,心里更是不高兴了,事情怎么就都集中在一起,这是故意跟他作对是不?

    “你今天怎么回事?一大早的还故意找我吵架?叫了你两声小名就胆子大了是不是?”

    黎竣名知道凌奕是真的火了,这话里话外都不是平时开玩笑的说法,一时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昨天凌奕没交作业还光明正大的逃课他都没怎么说,也就抱怨了两句,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是忍不住,莫名其妙就强硬地教训起他来。

    不过黎竣名外表看着挺文弱秀气,但心里的执拗也不是一般水平的,当下只说:“我有怎么了,我是学习委员,让你交作业是应份的。”

    凌奕冷着脸看他,哼了一声。

    黎竣名就扭过头,僵硬地说:“如果你不交作业,我只能把情况告诉老师了。”

    凌奕踢开凳子,从座位中间出来,往草虫那边走去,“你想怎么报告就怎么报告,就是把马扬舟没生病没请假,无故旷课的事也说了也没人管你!”

    黎竣名看了他背影一眼,有些泄气地松了紧绷的肩膀。

    草虫和飞波都发现凌奕走了过来,相互看了一眼,没等凌奕开口询问,飞波直接就说:“昨天我们去了那间游戏室,以前玩过的地方我都去看了看,没见着人。”

    草虫有些羞愧地笑了笑,“没听说那里昨天有出什么事的,后来我们就一起玩了”

    飞波也抓了抓头,没说什么。

    凌奕一听就明白了,这两人说是要去找人,但是其实也是漫无目的的,到了地头随便逛一圈找人问两声,听说没出什么大事也就放心了,估计他们俩萎靡疲惫的样子都是后来一起玩游戏给整的。

    虽说凌奕没对他们的寻找抱什么希望,但听了这个结果还是有些不满意,只是他还算有点理智,也知道现在这情况除了飞波胆大心细有了点怀疑之外,别的根本看不过什么迹象表明小马哥被怎么了。

    凌奕目前最多也就是比他们知道多一点细节,大张旗鼓干点什么是不可能的。于是当下只能是点了点头,还很随意地说:“这家伙,不知道玩哪里去了,看把他挖出来怎么收拾他!”

    飞波草虫一听这话得到了点安慰,也起哄说:“哈哈,我们也帮忙踹两脚。”

    凌奕随口敷衍两句,其实心里早下定决心今天要去找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网络好强大。。

63重回故地() 
因为凌奕早上跟黎竣名吵得不愉快;一整个上午两人都没有怎么说话。当然并不是凌奕自己矫情,对着一个十几岁的孝子凌奕能跟他闹什么别扭;那不能笑死人吗。

    只是既然黎竣名要回归乖乖好学生;上课认真听讲不说悄悄话;下课要么活动身体活动眼睛;要么就赶紧地记下课堂要点;或者冲过去抓着老师追问课上的某个疑点,别人好学生的时间那是精确到秒的;一点也不能浪费;能有闲情跟无聊的同桌来个解释啊道歉肮是稍微的低个头吗。

    于是黎竣名明显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样子,凌奕自然也不是认错低头了;简单来说这两人是冷战了;不过在凌奕心里也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

    上完第二节课的之后有个课间操时间;趁着这空隙凌奕还被班主任给找了过去。一听那过来的同学的说法,凌奕就明白这是连续好几天没交作业的事给黎竣名报告上去了。

    凌奕离开座位的时候,看了一眼旁边若无其事地收拾桌面上的课本准备去做操的黎竣名,没说什么就往外走了。啧,这种伎俩凌奕还真的没有关心过。

    三言两语应付完班主任,凌奕顺便还挺理直气壮地请了个假,就说凌妈妈今天要搬家他得去帮个忙,下午的课就不上了。正好凌奕找过课程表了,下午的课都不是主课,班主任虽然看上去不太高兴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他的请假。

    其实要是以前的凌奕没交作业,班主任绝不会来找他,因为那本来就是他的常态了,还找什么找啊。也就是重生之后凌奕表现好了,班主任听了黎竣名的报告才来顺口问两句,要那老头努力去管,他还没那个精力。

    于是中午那放学铃声一响,凌奕就自然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黎竣名察觉他的动作不像只是去吃饭的,又诧异又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明显又在指责他死心不改又要逃课。

    凌奕一看他那个样子就忍不酌笑,故意不告诉他他已经请过假了,面无表情地经过他离开,果然把黎竣名气得红了脸。

    欺负这种单纯的孩子也没什么成就感,凌奕出了校门就反过来觉得自己过分了些,也就不去想了。在路上随便找了些吃的,凌奕直奔马扬舟家里。虽然听说了飞波草虫的话,凌奕隐约关键点也是在游戏室那边,但不去他家里确定一点那还是不行的。

    凌奕先找了个公用电话给他家打过去,结果不出所料响了老半天都没人接。如果这么容易给找着人,飞波草虫昨天也不会往市里去找了。这时候凌奕就不得不怀念起上辈子手机通行的时代了,人手一只一天24小时不关机,要找谁找谁,哪有现在这么麻烦的。

    打完电话,凌奕还是走上了马扬舟家,在他家拍了十几分钟的门,也没见有人来开,又怕里头马扬舟在睡觉又喊了好几声,还是没人回应。

    等了半天终于有人理他,却是旁边住的老大爷,“别喊了,喊破天也没人开门。这家昨天就没看见人,那臭小子没回来,他妈去打牌了好几天没看见了。”说着很没好气地瞥了一眼那紧关着的门,“老是这么没声没息的,要不是他们这屋里没什么气味传出来,我还以为他们给怎么了躺里头呢。”

    “他回没回过来你怎么那么清楚?”凌奕还有些怀疑,这老头看着不想热心邻里交往的,难道还是什么偷窥狂之类?

    老大爷很鄙视地哼了一声,“他家那个烂电箱,时不时还要连累我,一回来我就知道了!”

    凌奕一听这话表情就变得十分无语,这下他完全死心了,这老大爷的想着还真的挺对,小马哥这货要不是真被人弄死了倒在里头,这又打电话又打拍门早给掀起来了,不至于等到现在也没有回应。

    凌奕随口谢了那爷爷一声,转身就下楼去,心里又开始烦躁起来。

    这大中午的凌奕也不想在大太阳底下走去找人,在路边找了个摩托就往市中心飞奔。

    到了地头停下来,凌奕忽然觉得有些晃神,这地方跟他记忆中的模样已经差了好几个级别。不说那些他已经完全没有记忆的店铺街道,就说他因为那时候也经常到那边去晃荡所以现在还有点影响的那一条网吧游戏街,那规模格局似乎也小了一大半。

    凌奕站在街口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记得这边似乎是有过一次大改造,就在街面最当眼的地方搞了好几卡门面一起打通做了个大型游戏室,还给建了三层,里边包罗万有气象那个万千啊,当时闪瞎好些人的眼睛。

    就是凌奕自己那时候也是那间“草原”的疯狂粉丝,疯狂到什么程度啊,那是可以待在里边一礼拜日日夜夜,醒着就玩上网玩游戏,困了就趴电脑桌上睡觉,渴了灌一点凉水,饿了就是干面包泡面。

    也不知为什么那时候身体怎么那么天人啊,居然乱搞成那死样也没给他整出来个猝死,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

    不过现在那间“荒原”还没有弄出来,但估计也就是两三个月之后的事了,凌奕能看到其中两间门紧关着的铁闸门上好贴着个“正在装修升级”什么的。

    凌奕站在那张红字前边老半天挪不开脚步,表情有些感慨有些迷茫,心里又苦又涩,又有些激动有些懊悔地说不出什么滋味。

    回过神来的时候,凌奕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他当然不是什么伤春悲秋的感性文艺青年,以前的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他除了偶尔想了想,但这辈子想干嘛那就是去干嘛,以往的人啊事肮真的没怎么困扰到他,他一直也坚信就是过去那些熟悉的人都出现在他面前,他也还是能坚定地走自己想走的道路的。

    现在不就是个游戏室吗,他还不至于感动成那样。明明这样想这么做才是正确的,但事实上,这间游戏室就是不一样。

    荒原嘛,是当年狼哥开的。

    他不知道上辈子马扬舟是不是有过这一段失踪的日子,也许是有过的,只是他不记得了。那时凌奕没有去跟小马哥说什么不要去沾那些人,但他那时候一开始也没有跟马扬舟去去认识什么烈哥,后来确实有一段时间马扬舟鬼鬼祟祟的经常下了课就跑,似乎也有几天请假不来的。

    凌奕从来就不是跟谁谁形影不离的人,马扬舟不在他要么打球要么打游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也就是后来才猜到那家伙去干了啥。

    不过什么大皮什么烈哥在凌奕心里都不是什么事,但狼哥就不同了。几乎就是那个人,把上辈子他的人生整了个翻天覆地的大变样。

    大中午的,周围的网吧有些半开着门,偶尔出来一两个精神萎靡的估计是饿得不行出来觅食的小青年,也有些店铺遮遮掩掩的也不知道开没开,那厚重的帘幕底下露出一两个来来回回的身影。

    这地方也就是晚上热闹,现在这时候感觉人都是散漫得不行,个个都是又困又累精神都懒洋洋的,看来不是个找人的好时间。

    凌奕皱了皱眉,琢磨着是不是走下去看看到底那家新开的游戏室在哪儿,他早上问过飞波也记住了那家的名字,但他都活了两辈子了,什么街道那肯定是弄不清楚的。

    正要随便找个人问两句,对面街上就走过来两个打扮怪异的人,一个穿了粉红的衬衫,一个穿了双高帮靴子。说是怪异的打扮,但在凌奕看来其实也算正常,好歹他也是经历过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行潮的人,就是乱搭杂烩的时候他也玩过,看着这两人走过来也仅仅是用眼角瞥了两下,脸上丝毫不为所动的。

    凌奕没去在乎那两路人,但对方很明显就不是那么想的,别人可实实在在是冲着凌奕来的,一看凌奕面对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很淡定自然地径直走过去,其中那个穿粉红衬衫的就激动了,在旁边大喊了一声:“喂,那个谁!”

    凌奕偏了偏头,但没怎么理会他,眼神转回去脚步继续往前走。

    “就是喊的你!”粉红衬衫见他不停,恶狠狠伸出手直接把人给拦下了。

    另外那个人抱着手站在一旁,贼笑着旁观着。

    凌奕脚步止住,转过眼睛一瞥,连开口问他们一句干嘛的意愿都没有。这两人一看就是附近的小流氓,凌奕还真的是看不上,不过因为刚才看见了那间不久之后就会出现的“荒原”,他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微妙激荡。又因为小马哥现在还在失踪状态,说不准周围就有知道内情的人,他也不愿多惹事。

    粉红衬衫被他冷淡的眼神略略一扫,脸上不由僵了僵,不过仔细一看眼前这人,除了身高高点,但看着年纪还挺小,嗯,那脸还挺帅气靠,不能帅气!小衬衫很快又把威风找起来了,大声说:“你这小子,初中的吧?干嘛,逃课啊?穿着校服就来我们这里,还挺大胆的,啧啧。”

    高帮靴子可能觉得同伴说的话表达的气势不够,在一旁搭腔,“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看的地方,左看右看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身痒找打啊?”说着嘿嘿怪笑两声,又恶声恶气地继续说:“新人来这里是有规矩的,不想被修理就交点茶水费孝敬一下,爷爷就罩你。”

    粉红衬衫也不啰嗦,很快又接了一句:“身上多少钱,都拿出来!”

    凌奕冷冷看了看左右两尊瘟神,嘲讽地哼了两声,好整以暇地抱着手鄙视他们,“就你们?”

    凌奕这家伙心里也是个黑的,他也不好好说话,说完三个字就抬起头平视前方,就这平视他的视线就已经看在拦路那两家伙的头顶了,明摆着就是鄙视别人身高残疾。

    那两人也不笨,稍微一转脑子就明白过来,同时被凌奕这种挑衅给打击了一下,这什么人啊。不过能做当街拦路这种事的就不是什么善类,哪有那么容易退却的。

    一般情况下遇到对方抗拒的时候,他们都会紧紧靠上去给予那小子厚重的压力,然后再用暴力威胁。这小衬衫跟高帮靴子一直以来都配合熟练了,话也不用说连眼神也不用交流直接两人就走前两步往凌奕身上靠过去。

    等他们的习惯性动作做出来之后,效果是明显得让他们几乎想要立马躺在地上装死。刚才这初中生很装13地挑着眼睛看他们,额,那其实是俯视,他们俩心里也肯定这身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差距的。

    可没想到靠近了之后那差距变得那么有威慑力啊!两人明明是想靠紧迫的距离想靠凶狠的神态来威胁对方的,但一走近了之后变成半抬着眼睛看人,那还有什么紧迫还有什么威慑力啊,两人立马就自己僵住了,那脚步忍不住稍微地想着往后挪。

    “怎样?要打架吗?”凌奕可不管他们两个心里是如何的悲催落寞,很平静地提醒对方接下来要干的事,好心地说:“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在,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啊是不是啊?”

    其实也不是凌奕故意耍酷,可是真要他对这个拦路打劫勒索低年级小朋友的事给点表情来点情绪还真是很为难啊。真是笑话了,这种事几百年前他干过,当然他干的时候虽然年纪小但也绝对没有这两人这么窝囊,后来他自身修为高级了不玩这种了。

    他也见过无数的小流氓这么干过,什么套路怎么才拉风他都能研究出来一本书了,这次数一多起来到后来他都深深地鄙视这种行当了,要来钱的路子可多得是了,干嘛欺负孝子啊,好歹那也是什么纯洁的羊羔啊什么的。

    不过现在他自认为自己不管怎么看也不像是只小白羊羔,所以能碰上被打劫这事,他唯一的情绪就是还挺不自在的,他这时候怎么就长了这张脸啊。

    至于羞恼之后那当然是气愤了,眼前这两家伙真是太不长眼了,居然给惹到你老祖宗头上来。

    凌奕慢慢把手臂举起,松一松手指骨节,一脸的似笑非笑云淡风轻。

    “咳”小衬衫回过神来,瞪大眼睛回看他,心里那叫不仅仅是一点点

    输人不输阵,就是气势没有了表面上那也是不能承认的。高帮靴子比小衬衫反应快一点,退开两步终于又找到点信心和安全感了,才举起拳头比划了一下,大喝一声:“小子,这里不是你家后花园g头痒了我给你捶捶!”

    凌奕一看这两人表情就知道他们害怕了,就那个词,色厉内荏。

64天生阴狠() 
凌奕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似有似无地瞥了瞥面前左右两人,考虑着自己的事。他当然不怕跟这两个小流氓打上一架;一对二又怎样;这两家伙一看就是那种徒有其表的星色;就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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