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正彪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一趟南方之行,学了光仔的一些功夫,又把泰拳高手桑巴的路数学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得了佛手上的神秘力量,所以说他现在的一身功夫足可以傲视北原上的各路高手,当然,刻骨的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激发了身体最大的潜能!
柳正彪听着背后的风声同时眼睛的余光也看到了疾扑而来的刀疤,两面受敌,对于拼死而来的对手,确实是令人可怕的,尤其是这两个对手还是专以杀人为业的,但这并没有难倒柳正彪,他犹如狸猫一样地转过身去,这次直接用变得暗绿的右手“彭”的一声抓住了陈二扎过来的破酒瓶,顺势将陈二拉向自己,左手拿起筷子又狠又准地朝陈二太阳穴一扎而入,同样是“扑”的一声,筷子从陈二右太阳穴入,再从左太阳穴而出,一截不长的血红的筷子刺目地透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粘呼呼的东西,陈二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成了0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道平直的眉毛,慢慢地倒了下去。
刀疤不愧是“索命渡”的头号杀手,他袭击柳正彪的撩阴腿被柳正彪一个扭身避开,但那道夺命的钢丝却准确无误地套上了柳正彪的脖子,他心里暗喜,同时嘴里叫道:“妈的,我也会算命,算你会断颈而……”
可惜,话没有说完,他就觉得眼前绿影一闪,一只令人心寒的绿色手掌直奔自己面门而来,他能感觉到这只迎面而来的绿掌的威力,如果被正面打中,不死也得残!力量太大了,带着一股疾风,躲是来不及了,凭着多年的打斗经验他迅速地一偏头,但还是慢了一点,那只绿掌虽然只扫中了脸,但并没有放过耳朵,柳正彪揪住刀疤的左耳前后一扯,“滋”的一声,血花四射,刀疤疼得扔掉了那根看家的兵器细钢丝,捂住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惊恐地看着柳正彪,再把眼光落到那只发绿的手掌上,只见自己的耳朵正安静地躺在人家的手心里,刀疤心里迅速权衡一番,准备扯呼,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问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陌生年轻人的对手,只有跑才是上上之策,想到此,他的眼光象窗户扫了一眼。
可是这些都没有逃得过两道平直眉毛下那双阴冷目光的注视,柳正彪浑身的杀手弥漫了整个屋子,但是他并不打算一下子杀了这个江洋大盗,虽然能一掌毙之,但这太便宜他了,天底下最深的恨莫过于夺妻,最大的仇莫过于杀父,况且还有母亲的命!他要在杀刀疤之前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死亡过程。
狂怒之下的柳正彪竟然出人意料地冷静下来,但浓浓的杀气依然紧紧地罩着刀疤,端起那小碗飘着油泼辣子的醋,然后把那只已经离开刀疤身体的耳朵放在醋里,再把嘴凑到碗边,轻轻地、带着令人刺耳的声音“滋滋”地喝了两小口,然后顺手摸起筷子,夹起那只还略有余温的耳朵放进了嘴里,用那排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刀疤惊呆了,垂下满是鲜血的手,他已经忘了耳朵处那彻骨的疼痛,他狠,他毒,但比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雏!自己的狠毒手段是小儿科,就象梅超风碰风了欧阳风。还有一点他也想不通,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恨得生啖自己的肉!
“咕噜”一声,柳正彪咽下了那只耳朵,对刀疤说:“坐下!”
第114章 男鬼凶,女鬼厉
快过年了,更新少,见谅,日后补上!祝各位新年快乐!
第114章男鬼凶,女鬼厉
看着神闲气静的陌生年轻人,刀疤脸上的肌肉开始了间歇性的抽搐,他的眼睛余光又瞟了一下那扇半开着的门,然后再移向柳正彪。
“不要做梦耍球日媳妇,净想美事,告诉你,想跑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要跑的话,那么你将死得非常凄惨,具体惨到什么程度,我一时半会还说不清,但可以举个例子,见过切黄瓜吗?就是拿刀一段一段地从你的腿上剁起,每剁下一块,会洒一些醋,再抹一些盐到你的伤口处,一直剁到你的心窝处,在剁的同时还要让你亲眼看着,如果你疼得晕过去,我会用凉水把你浇醒,这下该明白了吗?”柳正彪扬了扬那道平直的眉毛,象是一位高级教师向学生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的耐心和细致。
刀疤彻底灰心了,听着柳正彪的话,他从脚底下冒起一股彻骨的寒气,这小子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下这样惨无人道的毒手,想自己杀人无数,也只是一勒毙命,何曾下过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人往往都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此记得的刀疤象一只被逼在墙角无路可逃的受伤恶狼一样,他豁出去了,看来今天是非死不可,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不表现得大丈夫一点,好歹自己也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闯荡这么多年,怎能如此怕死!为何不在死前问个清楚,这样也好死个明白。
想到这儿,刀疤拉过凳子也坐了下来,脸上的血还在流着,象一只刚被剥开一点皮的狗一样,他看着柳正彪,狠声地问:“小子,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今天你要说个明白,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会变成厉鬼找你的。”
“你说错了,我纠正一下,如果你死了变成鬼,那也不是厉鬼,不知你是真二球,还是假二球,好赖活了四五十岁的人了,难道你就没听过‘男变鬼凶,女变鬼厉’哈哈哈!”柳正彪斜着眼讥笑着刀疤。
“你他妈的少笑话人,爷问你话呢?”刀疤脸上的那道蚯蚓抽动着,分明是气得,男人可以站着死,绝不能跪生!更不能被一个尻子屎都没干的青年娃冷嘲热讽。
“伟大的LX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和你如果没仇没恨,那我找你干啥?我闲得蛋疼啊!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一个高级杀手,其实你杀多少人我管不了,也不愿管,因为我和你差不多,也是双手沾满了鲜血,可是不同的是,我手上的血是那些该死人的血,而你手上的血却不是,有些人不该死,但是你让他们死了,为了钱,你害了多少人?”柳正彪说
“是,你说的没错,我做的就是这一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什么狗屁道义道德,在我眼里早就成了球事不顶的老古董了!小子,痛快点,说说咱俩有啥仇,难道我杀过你家什么人?”刀疤说。
“我看你是满脑袋浆糊一肚子屎,说的都是他娘的废话!我问你,柳家村的那老两口是不是你下的毒手?”柳正彪说到这里眼里的寒霜变成了熊熊的怒火,似乎只要一挨着刀疤就能把他烧成灰烬。
“噢,我明白了,这么说,你是那老两口的儿子?”刀疤这时心里彻底明白了,当时他接车仁合这个活时也打听过,知道他们有个小儿子也是手毒心辣的主,但他没往心里去,心里笑道,老家贼还怕个小家雀!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或者是自己真的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霸江湖数十年,这个自己曾经肆意纵横的江湖已经变了,英雄出少年这句话看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他娘的!
“今天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反正你也要死了,别藏着掖着,到时候我给你一个痛快,省得临死还要受罪,不值啊,你说是不是,这位老前辈!”柳正彪将脚搭到桌子上,轻松地摇晃着。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刀疤粗声骂道,但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逃脱,毕竟谁都不想死,蚂蚁还贪生呢!
“是谁指使你下的手?”柳正彪问。
“不能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今天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问别的!”刀疤干脆地拒绝了,是啊,这可是吃这碗饭的行规,如果违反了这个行规,不但会断了以后的财路,还要遭到同行的挤兑,更重要的是老大雕狼的惩罚。
“是不是那个狗日的车仁合?”柳正彪将脚放到地上,身子向前一探问。
“我说了,不会说的,你他妈的是聋了,还是精神有问题,听不懂人话!”刀疤嘴依然很硬,活象汤锅里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其实他是想激怒这个年轻人,然后再伺机逃走,因为他还有一件东西没用,他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帮自己逃命,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必须得试一试,不成功也没啥后悔的,成功了岂不是更好!
“看来,你是想试试切黄瓜滋味好不好,行,我成全你!”柳正彪真的怒了,他正准备飞身攻向刀疤,突见一伸手喊道:“慢!”
“咋了?想通了,说吧。”柳正彪以为刀疤被吓住了。
“刀疤伸手从盘子里捏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咬得“咯蹦”一声,然后又轻轻地嚼了一下,对柳正彪说:“这事我得小声说,你把耳朵伸过来,离我近一些。”
柳正彪死死地盯着半边脸上全是血的刀疤,身子向上微微一倾,他知道困兽犹斗这个理,双手暗运功,时刻防备着刀疤的袭击。
刀疤看着柳正彪的脸离自己只有不到二尺的距离,他笑着说:“谁雇我杀了你父母,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说到这儿,刀疤突然将嘴里的花生米和其他一些东西喷向柳正彪的脸……
第115章 毒袭
第115章毒袭
刀疤的突然袭击发难在柳正彪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嘴里还藏着玩意,既然能藏在嘴里,而且在事关生死的时候发出的,那必然是致命的武器!
柳正彪猜对了,刀疤作为“索命渡”的一号杀手,双手鲜血淋淋,害了无数人的性命,他时刻防备着仇家的报复,除了自身的武功外,他还留了一手,这是个秘密,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连当年雕狼的父亲也不例外,现在的老大雕狼当然更不知道了,今天第一次用了,看来效果应当不错。
什么秘密武器呢?说起来刀疤为此也是费尽心机,在道上混得久了,他深深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唯恐有朝一日碰上高于自己的硬茬,所以他拔掉了自己的一颗槽牙,补上了一颗装有巨毒的假牙,这个假牙里面全是象芝麻一样的小圆药珠,当他咬碎这颗假牙,喷出这些小毒珠后,这些毒珠遇到嘴里强烈气流的向外喷射,向子弹一样射向目标,当这些小毒珠击中目标后,就隐入肉内,然后破裂化开,进入人的血肉里,虽然毒效发作缓慢,但其毒巨大,极难解除,中毒者若是在三天之内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烂肉而死,其状其惨。
柳正彪看到刀疤喷出的东西向自己袭来时,迅速向旁边一闪,速度是够快了,虽然他早有防备,但毕竟离得太近,当他侧脸躲过时,脸上还是感觉一麻一疼,一粒毒珠陷进脸内。刀疤看见一击得手,连忙趁柳正彪躲开身形的一瞬间,双脚用力蹬地,一个‘鱼跃龙门’扑向门口,企图夺门而逃,但他还是慢了一步,柳正彪旋身而起,‘追风腿’如迅雷般踢向刀疤的后腰,只听‘膨’的一声,刀疤的后腰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唉哟’一声,扑倒在地,疼得他惨叫连连,他凭着多年的经验知道,自己的腰椎断了!
确实没错,他的腰椎被柳正彪全力一脚的攻击下断了,就是今晚不死,以后他也只能在轮椅上渡过了,可惜他连坐轮椅的机会也没有了,说确切些,是柳正彪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看着跌倒在地,痛得呲牙咧嘴的刀疤,柳正彪杀意更浓,一个虎跃踩到刀疤背上,同时伸出隐隐发绿的双手抠住刀疤的肩膀,发力一扭,‘分筋错骨手’使出,响脆的骨折声响起,刀疤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两个肩膀也废了,这样,拼死反击的四肢全完了,骨节卸掉是当然的,更可怕的是锁骨被柳正彪捏碎了!
柳正彪抓起已经瘫成烂泥一样的刀疤扔在桌子上,这次学乖了,他没有将脸靠近这个废人,看着痛苦得脸已经变形的刀疤说:“刚用什么伤了我的脸,是不是带毒,快把解药拿出来,这样我就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哈哈哈,你他娘的哄牛牛上没长毛的小孩呢!少废话,老子等不及了,快动手吧!”
刀疤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就是有解药也不会给,何况自己身上没有,看着柳正彪没有动手,他忍住疼痛又哈哈一笑:“小子,弄死我吧,我活够了,不过我死得很开心,因为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陪我上阎王那儿报道,那可是无人能解的毒,就是有人能解,等你找到了,也成了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烂肉,我先走了,到地府那儿等着你,哈哈哈!
柳正彪本来还想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死刀疤,但是他明显地感觉到脸上受伤的地方开始有些麻木发痒,于是顾不上折磨刀疤了,他一矮身,捡起刀疤用过的那根细钢丝说:“好吧,就让我用你的趁手家伙送你上路吧!”说完,他一脚踢在刀疤脸太阳穴上,防止他再喷毒!刀疤太阳穴上挨了一脚后头一歪的功夫,柳正彪将那根细细的钢丝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着看着刀疤的眼睛,刀疤此时知道大限来临,双眼一闭等死,这次柳正彪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了,其实即使给了,他这个废人也不会有多少作为了。
柳正彪双手一叫劲,这根夺取了无数人性命的细钢丝象勒豆腐一样,没入了刀疤的脖子,血泉涌而出,看着气绝的刀疤,柳正彪拿过那把锋利的尖刀将刀疤的头割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去父母的坟地去祭奠,而是将刀疤的头摆以了父母坟地的方向,然后遥祭了事,现在他必须找人解毒,现在他可不能死,要报的仇还在等着呢!
上哪儿找解药去?柳正彪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迹,走出了砖厂,冷风一吹他有些着急了,三天时间,不知道刀疤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身上的毒!怎么办呢?一时间他犹豫不决,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还是先回去吧,想到这儿柳正彪大踏步地走向公路,好在那里拦一辆车,当他刚走到公路上的时候,想起了一个办法,暗道:“何不去找他?对,就找他,顺便再挑拨一下,好,这样希望最大!”
第116章 南下
第116章南下
张家村还是一片寂静恬适,张可允一家和村人一样,这几天正在对苹果树进行冬季施肥和剪枝作务,张可允帮着父亲给地里的果树刚施完农家肥,光靠化肥是不行的,虽然化肥见效快,但容易引起土壤板结,结合农家肥才能让果树长得更好,来年果子结得更多,更大,果形也要好,尤其是苹果味道更是甘甜鲜美。
“娃他爸,你来一下,我给你说句话。”张可允母亲叫过刚从地里回来的老伴。
“啥事?”张可允父亲拍拍手走过来问。
“我看可允媳妇这几天有些想家,情绪不太好,你看咋办?”张可允母亲对老伴说。
“嗯,也是,小慧这娃离家这么远,而且人家是城里娃,到咱这穷地方真是委屈了,不过她家里的事也是个麻烦,可不敢让她回去,还是和可允商量一下吧。”可允父亲说。
听完父亲的话,张可允说:“爸,你不知道,她们家的事大着呢,弄不好就得出人命,现在小慧她爸在监狱,她爸也在娘家不敢回家,她们得罪的可是特区里很有势力的一个人,还是等一等再说。”
“可允,我知道你从小胆子比较小,但是,今天我还得说说你。”可允父亲蹲在墙根,掏出烟锅,装上烟丝点着以后吸了一口。
“爸,你有啥话就说,我听着呢。”张可允听话地蹲在父亲身边。
“人活着不容易,看一个人怎么样,关键是看他怎么为人处世,你到南方去时是光棍一条,啥也不是,啥也没有,多亏碰到小慧家的人,你才能有今天,不但攒下了一大笔钱,而且还领回了一个令乡邻羡慕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