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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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道黄道黑道-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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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臣把羊赶到圈里,然后开始做一些放养的准备,给军用水壶里灌满水,虽然现在快冬天了,但放羊也是个到处跑的活,没水在野外可不行。

第二天,王立臣一大早就起来了,他怕见村里的熟人,只想一个人独自做些事情,作为一个年轻人,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他赶着羊,走到了一个离村很远的地方,那是一处不深不浅的沟,把羊放到沟里后,他找了一个斜坡躺了下来,太阳慢慢地升起来,尽管没有多少热量,但还是暖烘烘的,背风向阳,这块地方真好!

王立臣揪了一根枯草,咬在嘴里来回转着,一副现代版的陶渊明!

难道我们的王立臣从此就要消极下去,在这个满眼黄土的地方窝囊一生!错!他在养伤,只有黄土才是止住流血伤口最好的良药,他经历了大起大伏之后,他要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来舔自己的伤口,而家乡正是最好的场所,姜子牙不是垂钓渭水,然后静静地等着周文王求贤吗?

谁来求我王立臣?笑话,只有自己求人!

我求谁?我他妈的求谁呀!靠天靠人靠祖上,不算好汉!我只能求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求自己,只有靠自己,才是最有把握的,也才是最稳当的!

太阳慢慢地升高了,王立臣感觉有些闷热,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不远处传来哥哥王立引的喊声:“立臣,立臣。”

哥哥来干什么?噢,肯定是喊我回去吃中午饭,王立臣手搭凉蓬,抬头看了看太阳,可不是吗?太阳已经快到中天了,没等哥哥喊第二声,王立臣答应了一句,然后走上沟沿。

不远处,一前一后走来了两个人,前面是哥哥王立引,后面?后面怎么是个女的,怎么这么熟悉!不可能是她吧?王立工卢揉了揉眼睛,这下他看得一清二楚:“不是她是谁?”

一怔神的功夫,王立引走到王立臣跟前说:“咋跑得这么远呢?你同学来找你。”

高欣然还穿着当年送王立臣当兵走的那身红色的防寒服,在这枯黄的土地上象一朵羞红了脸的云彩。

“你们聊着,呆会回家和同学一块吃饭,人家大老远的来了。”王立引说完走了。

看着哥哥远去的身影,王立臣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想不到,他万万想不到,高欣然来找自己了!

高欣然看着眼前的王立臣,眼里涌满了泪花,这个昔日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的心中最爱今天是一副什么样的打扮呀!

上身穿着绿色的军棉衣,正身穿着洗得发白的绿色作训服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同样洗得发白的解放鞋,手里拿着一根赶羊的鞭子,头发乱七八糟,上面还粘着一根草!

“噢,是高欣然同学,你看我象不象米脂的李自成!”刚才还板着脸的王立臣突然笑了起来,玩世不恭地问着高欣然。

“立臣。”高欣然轻声地叫着,声音柔得让人心头一暖。

“啥都别说了,你想说啥我也知道。”王立臣打断了高欣然的话,然后朝着半空很响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你能听我说几句吗?”高欣然双手扭在一起,一双含泪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王立臣。

“欣然,噢,不,高欣然同学,现在情况很明白,是不是,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我,我这辈子就要打牛下半截了,可你还有光明美好的前途,是不是?不同层次的人注意没有共同语言,当然更不可能有共同的未来,再往明里说就没啥意思了,你走吧!我还要放羊呢!”王立臣说完又很用力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高欣然听着鞭子声,身子一抖,象是那根鞭子抽在自己心上一样,她紧咬着嘴唇,看着侧过身子不再看自己的王立臣,她说:“以前的事都是家里逼着我,我没办法,但我保证,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谁也拿不走,那个订婚也是假的,我爸爸为了他的前途和付子雄家虚于委蛇,你知道吗?看了你的绝交信,我整整哭了一晚上,立臣,今后我啥也不管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立臣你说句话呀。”

“心属于我?”王立臣头都没回地摇了摇手,然后又摇了摇头。

“你不相信?”高欣然睁大了眼睛,走到王立臣背后,伸出嫩白的不手拿掉王立臣头上的枯草。

“不要说了,你走吧。”王立臣觉得自己眼里湿湿的,他使劲地眨了几下眼。

“我不走,如果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高欣然说完,猛地从背后抱住王立臣。

“证明?”王立臣诧异地回过头,鼻子里钻进了一缕熟悉的清香。

“是,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看。”高欣然紧紧地搂着王立臣的腰,一张俏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微弱但又坚定无比。

第109章 证明?

 第109章证明?

被高欣然紧紧拥住,加上那沁人心脾的熟悉体香,还有那弱怯缠绵充满暧昧意味的话语,王立臣身体僵住了,拿着鞭子的手再也甩不出响亮的鞭子声了。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难道以前的事确实是被逼无奈?难道那颗心一直是我的,难道这个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也还是我的?这么说我是冤枉误解她了?”王立臣心里顿时翻江倒海。

他转过身子,直直地盯着高欣然的眼睛,那双眼睛依旧清澈,依旧柔情似水,从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明眸里怎么也找不到一丝世俗的痕迹,小巧的鼻梁依旧平滑光润,细嫩的脸蛋上红云满布,光洁的额头象鸡蛋清一样,在太阳照射下透出亮亮的光,一双素净的红唇散发着女人的诱人魅力,这一切都没有变!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这样面对面,高欣然的双手依然环抱着王立臣的腰,四目相对,终于,高欣然轻启两瓣玫瑰色的娇艳嘴唇将所有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后说了一遍。

王立臣听罢,右手一松,赶羊的鞭子滑落了,继而猛地抱住这个昔日的爱人,两颗炎热的心又相挨相依,他看着那双有所期盼的美目,心里涌起熊熊情火,一低头,叼住那两瓣玫瑰,忘情地吻了起来,高欣然热烈地回应着,两条舌头如游龙入池般地狂乱搅动。

王立臣品砸着柔香的小舌,他又沉醉到了往日的记忆里,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秦兴一中,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勒住这具柔软的娇躯,高欣然急切地轻喘着,快要透不过气来,双腿一软,将沉浸香艳中没有防备的王立臣一下子带倒了,两人抱在一起倒在了地上,然后不管不顾地沿斜坡滚了下去。

太阳暖洋洋地挂在天空,四周的羊群悠闲地啃着干草,偶尔扭头朝沟底看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再次啃起草来。

王立臣用手握住一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肉团,轻轻地揉搓着,高欣然微闭双目,轻声地呻吟着,陶醉在往日的回忆里,一双小手只顾搂着对方的脖子,感受着那只粗糙而有力的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扫荡挤压,她啥也不管了,什么爸爸的仕途,什么痴情不改的付子雄……,这一切都被眼前的激情扫得荡然一空,只留下两具火热躯体的即将火拼!

王立臣忘情地探索着曾经熟悉的身体,变了,变得更加丰满和润滑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高欣然的腰间,触摸着一根窄细的皮带,但是几经动作却无法解开,这时高欣然伸过一只小手,轻轻一摁,“吧嗒”一声轻响,王立臣颤抖着用手褪下了她的裤子,顿时眼前一花,两条滚圆白皙的大腿呈现在眼前,还有那三叉路口早已泛滥的清泉和如丝般的细草,他浑身燥热,慢慢地伏下身子,高欣然轻轻地哼叫一声,双手急切地摸着王立臣的脸,王立臣想用手将她的手抓住拉开,可是只抓住了一只小指,正当他将自己的坚挺准备一拱而入的时候,这只小小的小手指象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让他激灵一下,杨小静和自己拉勾上吊的过家家游戏一幕闪现在眼前,他僵了一下,然后臀部一抬,强压着下体的欲火,收回那根灼热,一翻身坐了起来。

高欣然此时浓情正炽,眼睛紧紧地闭着,脑海里满是让人浑身瘫软的惊艳局面,对于王立臣的突然离开,她还以为是这个心爱的人要调整一下姿势,随他吧,今天一定要给他补偿,一定要让他满意,要用身体的火热激发他曾经的凌天壮志!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耐心地等着,她知道,马上就会有一场疾风暴雨!

王立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前闪许多场景:高继远用枪指着他说,你拿啥对她负责;营长杨鑫勇,军务股长和自己的谈话,张洪景拿烟灰缸将那三个调戏杨小静的混混手指砸断,自己象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地独自离开部队,连人都不敢见,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

若再和高欣然旧情复燃,付子雄家肯定饶不了自己,高继远也会有所动作,这两家任何一家,只消动一个拉勾上吊的小指头,就能将自己象一只臭虫一样摁死!不但自己倒霉,落个淫名昭著,而且还会给家里带来麻烦,一定是不小的大麻烦!自己现在是什么?狗逼都不是!原来想吃那个绿荷叶的蛤蟆,结果怎样,没吃到,险些被摁在污泥里憋死!现在还要重演一幕瓜种二球都知道结果的愚蠢事吗?不行,绝对不行!要啥没啥的一个光棍青年,如果再因为不可能的爱情,而把灾祸引到家中……

王立臣不敢想了,他站起来提起裤子,系好皮带,然后在赤裸着下身的高欣然身边蹲了下去,轻轻地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伸手将她的裤子向上一拉,盖住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溪泉青草,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仔细地去掉了头发上沾着的枯草。

高欣然仰起赤潮汹涌的通红脸庞,睁开意乱情迷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王立臣:“咋啦?”

王立臣定定地看着这朵娇艳的花朵,他痛苦万分,什么叫情深缘浅,什么叫真情不敌世俗,一通胡思乱想之后他心念急转,打定了一个主意,他扶起高欣然后一本正经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蹲下身来将那根窄细的皮带认真地研究了一番,然后帮她系上。

高欣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突然,站起来身来的王立臣仰天一声长笑:“哈哈哈!”

第110章 卑鄙!

 第110章卑鄙!

高欣然被王立臣的笑声震蒙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向自己身上看着,她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是看来看去啥问题也没有哇!她抬眼看着哈哈大笑的王立臣,娇喘着不解地问道:“咋了,立臣,你笑啥呢?”

高欣然的欲火已经被王立臣挑逗起来了,正急不可待地等着他狂野有力的“蹂躏摧残”,她到现在也忘不了在电影院卫生间里那次酣畅淋漓的疯狂,他那有力的雄起之物在自己体内象乱档的推土机一样前拱后抽,令自己欲罢不能,现在她太渴望了!

说实话,她现在在王立臣面前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和做作,哪怕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有的只是强烈的久别胜新婚一样的渴求,就象龟裂了几年的黄土地听到了隆隆的雷声,也感觉到了雨前那股阵阵凉风,还看到了天空中那浓云狂浪般的翻滚,但是顷刻之间风停云散,连个雨点都没落下来!

她噘起了小嘴,嗔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滑稽,令人心碎的放羊娃王立臣,经过揉搓而充血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象是为主人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没啥,没啥!”王立臣停止了笑声,费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满面潮红未褪的高欣然。

“到底咋了嘛!你想弄啥就直说,神经兮兮地云山雾罩!”高欣然气得跺了一下脚,那双褐色的真皮长筒靴将她的苗条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挑。

“欣然,嗯,你看我这个不长记性的臭嘴!”王立臣“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

“干啥嘛?你到底发的哪门子的疯嘛!”高欣然心疼地伸手抚摸着王立臣的脸,看来他是真用力了,那张充满魅力的脸上五道红印!

“高欣然同学,我刚才问你看我象不象米脂县的李自成,可我现在觉得我现在就是李自成,那个因为陈圆圆的美色着迷而将其纳为己有,引得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打开山海关放清兵进来然后赶下坐了八十三天龙位的李闯王!”王立臣抬手挡开了高欣然抚摸自己脸的手。

“什么李自成李闯王的,你是不是发烧了?”高欣然说着又将手伸向王立臣的额头。

王立臣偏头躲了一下,高欣然的手摸了个空,不由得一僵。

“我王立臣这辈子交了桃花运,不过这个桃花运得打个双引号,因为每次碰到的女人都是我的灾星,都是先把我举上白云飘飘的高空,然后再把我狠狠地摔落万丈尘埃。”王立臣强迫自己眼里露出恶狠狠的神情。

“你是说……”高欣然听见王立臣的话后脸色由潮红瞬时转为苍白。

“对,就是你想说的,我现在想来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天底下最瓜的二球!原来我还以为自己才高八斗,肯定会有用武之地,既然‘学而优则仕’这条路断了,那么就走武功鸣世之路,想以一介书生意气来挥斥方酋,在军旅中扬百夫长之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铮铮男子汉,可是,怎么我所到之处都他妈的碰上一些面似桃花而汁液巨毒的女人!”王立臣语气越来越激烈。

高欣然象被施了定身法的七仙女一样,一动不动地呆住了,她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王立臣竟然说出了这样让人心碎的话!这还是那个王立臣吗?

王立臣丝毫不理会高欣然的感受,依旧滔滔不绝地说:“女人都是很现实的,没有社会地位和经济作基础的感情,到头来只能是一场好看,但百无一用,徒增伤感的风花雪月,风是什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能感觉到‘唰’的一声,就啥也没有了,所以有一首歌唱什么象云象雨又象风,都是他妈的空的,能感觉到,但到头来啥也捞不着的,是哄二球呢。花是什么?只有春风和煦,才有百花争艳,需要的是良好的生存环境,当然,环境再好也没有能开着不败超过一百天的,所以有句话叫‘花无百日红’;雪是什么?白茫茫大地一片干净,冰清玉洁的世界,让人多么留恋向往,但前提是身上要裹着厚厚的裘皮来保暖,谁见过冰天雪地里的叫花子拄着要饭的棍在高声朗诵‘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可是只要太阳一出来,雪化为水,入土为泥,该脏的更脏,该丑的更丑,那是老天爷施展的一个拙劣的障眼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丑恶的,耶稣不能改变,玉帝也不能改变,谁都不行!月是什么?金黄的象个玉米棒子烧饼一样挂在天空,吴刚拿着缺了口的斧子把一个桂树砍了几千年几万年,可他傻呀,他不知道玉帝给桂树施了法的,凭你砍再大的缺口,都会立即愈合,可是他还不停地砍,明知不而为而强为之,拿我在部队的话说,是傻逼!你说他二球不二球?嫦娥在怀里抱着玉兔傻不叽叽地想着后羿,早干啥去了?为了长生不老,为了得道成仙,把两颗仙丹都吃了,这是吃独食啊!什么夫妻之情,恩爱之意,全他妈的抛到臭水沟去了,留下个二球后羿天天在院子里,烙个圆圆的饼子,现在叫月饼,朝着月亮上痴情地看,看他妈个地老天荒,有个诗人还写了一句什么碧海青天夜夜心,我看那应该叫负心!后羿真是个二球!典型的二球瓜种!”

王立臣说得口干舌燥,他俯身抓起水壶,美美地喝了一大口。

高欣然呆若木鸡,小手已经冰凉,并且还在微微地颤抖,脸上更加苍白。

“今天我为啥在日你的时候来个急刹车?就是我觉得你肯定和付子雄上过床了,高干对高干,那才干得叫一个爽!不然,你哪里有这么成熟的身材,以前我日你的时候你的胸可没有现在这么大,腿也没有现在这么有弹性,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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