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彪一双放着寒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车娃那张因恐怖而变形的脸,阴森森地说:“你个狗球蹲河的,你以为你爷我能饶了你吗?”
“兄弟,有话好说,你说咋办就咋办,要钱,说话,我给,只是求你不要再伤我,我知道你是一条好汉,伤我一个残废会坏了你的名声。”车娃妄图以话语来救赎自己。
“你说咋办就咋办!那我先把你媳妇日了,你说怎么样?”柳正彪带着一股阴杀淫邪的语气对着魂不守舍的车娃说道。
“这?兄弟,你迟早是个大人物,何必欺负我一个残废呢?”车娃也是一个男人,虽然不能和媳妇巫山云雨,但毕竟是自己的媳妇,现在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呢!
“你说,我要是把你媳妇当着你的面给日了,你是不是心痛,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说真话!”柳正彪手腕一用力,柳叶刀深深地陷入车娃的喉咙。
“那当然了,我虽然是个残废,但我也曾经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男人的自尊心不由自主要鼓起了车娃那仅存的一丝勇气。
“那就太好了!”说完,柳正彪顺手拿起了身旁一个小红衣物塞入车娃的嘴里,然后,用空着的左手一抓车娃的右臂,四指较劲(小指已无),只听“嘎嘣”一声,车娃的喉咙里一声惨哼,右臂脱臼,之后柳正彪又故技重施,卸掉了他的左臂,车娃疼得满头都是冷汗!
“你也知道别人日你媳妇你心痛啊,你咋不说当初你们弟兄四个怎么侮辱我的小星呀!”柳正彪说完,一把扯过浑身赤裸的王小艳。
王小艳早已吓得象烂泥一样瘫软在炕上,柳正彪完全是把她象一团面团一样地拉了过去。
“我就让你也享受一下,自己女人被人日的滋味!”说完,柳正彪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将王小艳翻得仰面朝天,然后掏出自己的阳根,耸腰挺臀,一捅而入。
身下的女人尖叫一声,无助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泪,车娃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身下蠕动,呜呜地闷叫着,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是一个废人呢?”
柳正彪不遗余力地对王小艳进行着玩命的冲击,此时的性侵犯已经没有多少性快感,只有满腔的报复快感。
随着柳正彪的快速冲撞,王小艳的惨叫慢慢地变成了略带享受的呻吟,破瓜的痛楚以及接踵而来的从没有体会过的快感,很快地淹没了她,她缓缓地睁开了美丽的双眼,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柳正彪一边进行着极速地耸动一边斜眼看着眼里充满怒火的车娃,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柔弱女人,他就是要让车娃痛苦,无与伦比的痛苦,你们侮辱我的小星我没看见,我今天要让你亲眼看看我怎样干你的女人!痛快,爽快呀!报复的快感弥漫了全身。
王小艳此时竟然羞耻地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抬起臀部,有节奏地迎合甚至配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侵犯,她也迷惘了,只是快感让人不能自己!再想想那个残废,从来只有用手和嘴折磨自己,从来没有给自己带来这样的享受,原来真正的女人应该是这样的生活!
柳正彪在车娃气得快要翻白眼的时候,腰胯一阵抽搐,一股浊浪涌入身下的肉体中。车娃虽然腿残手废,但脑子是清楚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在柳正彪的胯下竟然春意浓浓,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呸,你知道滋味了吧,狗球日河的!”柳正彪一口痰准确地飞到车娃那已失去知觉的脸上。
王小艳从剧烈的快感中恢复了恐惧,用蚊子似的声音说:“你饶了我们吧!”说完后,用含泪的美目楚楚可怜地看着柳正彪。
柳正彪看着身下的美人,突然,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眼神和陈小星是多么的相似,于是从她的身体上站了起来,一低头,竟然发现褥单上盛开了几朵娇艳欲滴的红色花瓣!“难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想到此,一种负罪的感觉油然而生,他放弃了柳刀残花的想法。
但陈小星的脸又浮现在眼前,他钢牙一咬,拿过柳叶刀,对着缩成一团的王小艳说:“我不难为你,但我一定要报辱妻之仇,说完一刀将车娃那个已经残废的水龙头硬生生地割了下来,血,暗红的血,一涌而出,王小艳眼睛一翻白,尖叫一声,晕了过去!车娃也一声惨哼,狂摆着头,神智混乱,他已经被吓疯了!
柳正彪已经被血腥激怒了,他拿起那支曾经很阳刚的男人命根,然后扯出车娃嘴里的小红衣物,这时才发现是女人的内裤,他不再犹豫地将那根玩意塞入了车娃的嘴里,然后再次用王小艳的内裤塞上,一扭身,出了房门,还有三个呢!柳正彪的眼里再次闪烁着令人心寒的目光。
第六十二章 斗娃,算你命大!
第六十二章斗娃,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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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艳看着柳正彪走出房门,急忙跑过去给车娃止血,毕竟是自己的男人,她拿着一根细布条,将车娃那半根拴住,使劲一勒,血是止住了,突然,门又开了,柳正彪又返回来了,他看着王小艳那惊恐的眼神,说:“半个小时之内,你要是敢出去喊人,我就把你全家都做了,反正杀一个是死,多几个我也不在乎,听见了吗?”
“嗯。”王小艳浑身颤抖着点了点头,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哼。
柳正彪出了门直奔车仁合家里去了。
车仁合家里只有一个屋里亮着灯,载娃看着炕头的一摞钱,高兴地哼着秦腔戏《周仁回府》:见嫂嫂她直哭的悲哀伤痛,冷凄凄,荒郊外哭妻几声,怒冲冲骂严年贼太暴横……,这是父亲给自己明天去女朋友家订亲的礼钱。
载娃一想到邻村的张翠翠那个小美人,心里象抹了蜜一样,咧嘴一笑,心中暗想:“钱这个东西,真是个他娘的好东西,你再美,再心高气傲,也架不住我拿钱来攻城,这不,你不答应,你爸你妈满口答应,哈哈,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看有钱能让磨推鬼,俗话说金钱买动帝王心,何况你个小女人,到过了门后,看我在炕上怎么收拾你,我要把你弄得……哈哈哈!”
正在载娃思春之心泛滥时,窗户开了,一个人影“嗖”地一声飞了进来,他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叫喊,一把冷森森的尖刀逼在了咽喉上,他抬眼一看,妈呀!是柳正彪那个煞神,一双如霜的冷眼死死地、一眨不眨地盯着载娃,载娃此时只觉得膀胱一松,两腿间热尿倾流!
载娃知道,这个曾经打塌了自己鼻梁的柳正彪看来今天是要下死手的,他怎能不害怕!颤抖着说:“兄弟,有话好说,以前我们不对,不是人,是牲口,是四条腿的畜牲,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这钱全给你,求你饶我一命,啥条件我都答应,求你饶了我吧!”
载娃不敢喊人,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出声,必定死在这柄利刃下,喉节处冰凉彻骨。
“啥条件你都答应!”柳正彪眯着眼睛狞笑着问。
“是,是,是,啥条件都答应,只要你能饶我一命!”载娃哆嗦着表白自己的心意。
“我同意!”载娃嘴里说着,但手里的柳叶刀却一刻也没有放松。
“你同意了?这就好,我说嘛,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看不上跟我们这些人较劲,说吧,要多少钱?”载娃看着柳正彪的话语有回旋余地,不由得欣喜若狂。
“我是同意了,不过有一个人恐怕不同意。”柳正彪眼里突地放出了一股冲天的怒火。
“谁?”载娃被柳正彪眼里的怒火吓得一激灵,水龙头又失控了。
“陈小星!”柳正彪恶狠狠地吐出了三个字。
“啊!”载娃目光顿时呆住了。
“你让我饶了你,但是当时你们为啥不饶了陈小星,她啥地方得罪你们了,不就是为了车娃那个狗球蹲河的牲口吗!啊!你们兄弟四个,把一个活生生的、快要上大学的女娃给糟蹋了,知道吗,糟蹋死了,死了啊!”柳正彪的眼里顿时血雾一片。
载娃再傻,此时也看出来了,柳正彪今天非弄死自己不可,想到这儿,他横下了一条心,反正是死,我也是混世事的人,跟他拼了!
载娃血性涌起,身子往后一仰,同时伸手要抓柳正彪拿刀的手腕,并且想大声喊:“杀人了!”
他没有想到,柳正彪是个练家子,而且置他于死地之心早已如水泥浇铸般的雷打不动,见他反抗后仰避开刀锋,柳正彪顺势将手往回一缩,手腕猛一叫劲,向下一插,“噗”的一声,柳叶刀准确地、深深地陷入载娃的胸膛,握刀的手再向两边一拧,一股鲜血象济南的趵突泉一样,猛地喷出来,溅了柳正彪一脸。
载娃那“杀人了”三字只喊出了一个“杀”字,然后身子一软,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倒在了炕上,腿象征性地蹬了几下,以示求生的强烈渴望!
柳正彪一刀刺穿了载娃的心脏,又准!又狠!
看着胸膛还在冒血的载娃,柳正彪脸上阴冷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慢慢地脱下载娃的裤子,将那根已经失去主人的祸根轻轻地切了下来,然后用刀把载娃的嘴撬开,低笑道:“当一回日本人吧!”,载娃那因疼痛恐惧而半张着的嘴里多了一根失血的腊肠!
柳正彪看着已经气绝的载娃,嘴里喃喃地念道:“还有两个!”
他把柳叶刀在载娃的身上细心地擦了擦,谁的血还给谁,别脏了我的刀!
擦完刀,柳正彪的眼光落在了炕头那摞浅满了血点的钱上,他伸手将钱拿了过来,象玩扑克一样地甩了甩,不义之财,我先收着,然后对着载娃那逐渐冰凉的尸体笑了笑说:“谢谢了,我替你花吧!”
柳正彪将钱装进口袋里,然后依旧从窗户跳了出来,身体紧贴在墙上,看着其他的房屋,他正在琢磨着其他二人的住处。
正房肯定是车仁合夫妇二人,那么其他兄弟二人的房屋肯定就在那儿!柳正彪的眼光落在了西厢房上,他轻移猫步,挪到门前,夏天太热了,量娃门敞着,这给柳正彪行了一个大大的方便!
他轻巧地进入了房内,看见竹床上躺着量娃,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照在量娃那张流着口水的脸上,柳正彪看着这张脸,心里一惊,“真象死人的脸!”量娃的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青色的光。
柳正彪不知道,月光下所有人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要不有句话说“白天不揭别人短,晚上不看活人脸”。
柳正彪轻轻地走到量娃床前,伸出缺指的左手一把掐住了量娃的脖子,量娃憋醒了,他在朦胧中睁开了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如无常般的勾魂眼神,吓得想高声尖叫,但是想是想,只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叫不出来,象一只掉在地上的金鱼一样,张着缺氧的嘴,一开一合。
“我说话,你不必回答,只把两只驴耳朵伸长了听着就行了。”柳正彪右手的柳叶刀已经放在了量娃的心口。
量娃此时也认出了柳正彪,随后觉得光着的上身,胸口处一阵利器的冰凉,顿时亡魂出窍。
“你知道有一句话咋讲来着?好象是这样说的:‘所有的狐狸最后都会在皮货店里相遇。”你知道这句话是啥意思吗?”柳正彪对着量娃惊恐的眼睛说。
量娃紧张得一蹬腿,脚向下一伸,撞翻了脸盆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脸盆落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柳正彪见此情形,再不罗嗦,说道:“自做孽不可活,我替小星来索命了!”话一说完,右手向下狠劲一捅,量娃这时才明白什么叫透心凉,真凉快呀,夏天真好!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咕噜声,抽搐了一下身体,完蛋了!
柳正彪毕竟是在杀人,胆再大心里也有些发虚,尤其是被量娃碰倒的脸盆声,更是让人心惊肉跳,于是顾不上让他嘴里再多一根腊肠,他一扭身出了房门,哪知,他刚一出来,就听见一些撕心裂肺的变音尖叫:“杀人了,快来人哪!”
是斗娃的叫声。
夏天,由于天气太热,大多数人都睡得不是太熟,也该斗娃命不该绝,他被脸盆落地的声音惊醒了,正好憋着一泡尿,于是他出现小解,顺便看看是啥事,谁知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熟的身影。
前面说过,斗娃不象其他三兄弟,他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人,自从陈小星死后,他可以说是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只要一闭眼,就看见浑身赤裸的陈小星向自己走来,而且嘴里还喃喃不休:“你们咋这么狠呢,你们咋这么狠呢!我快要上大学了,还我命来,还我命来!”一双曾经在自己兄弟四人侵犯下柔弱无力的素手突然间指甲暴长,狠狠地向自己的咽喉掐来,同时一张俏脸七窍喷血!
斗娃不知道自己被这种梦吓醒过多少次,每间次吓醒后都是一身的冷汗,把衣服都沾湿了。
同时他也没有忘记那个废了自己一条胳膊的陈小星的男朋友柳正彪,他一直害怕柳正彪来找自己报仇,所以柳正彪的容貌和身形死死地印在他的心里,一时一刻都不敢忘,这次终于看到了这个恶魔般的形体,于是他变了音的高声尖叫,叫声传出去老远。
雪花村的狗刚开始只是一两只在叫,不大会就叫成一片,一犬吠形,百犬吠声嘛,狗可不管是啥事,只管叫着凑热闹,以此向主人表明,我忠于职守着呢,没白吃你们的饭!
车仁合房内的灯也亮了,这个村支书披着衣服拿着一件木棒跑了出来。临近的几家也先后灯起了灯。
柳正彪一看,这种情况下再想杀了斗娃,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走吧,日后再说,想到此,他一阵急跑,翻墙而出,刹时间消失在茫茫的夜幕里。
不多时,雪花村已经乱成一片,车仁合家发生了血案,两死一伤!这个消息让村民们震惊不已,但随即他们就暗地里笑开了花:“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这句话不知是那个老先人传下来的。
雪花村北的乱坟岗上,柳正彪对着陈小星的墓碑说:“小星,总算给你报了仇了,你就安心地转世投胎吧,下辈子有缘的话,我再娶你当媳妇,不要有遗憾,还有一个活的,我迟早都得把他收拾了,好了,不说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我以后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你好好睡觉吧,夜深了,盖好自己,别着凉!
柳正彪一步三回首地离开了陈小星的坟头,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幸好天黑,谁也看不着!
天空中的月亮更圆了,星星更亮了!
第六十三章 女人是什么?
第六十三章女人是什么?
铁头山靶场指挥楼里,随着团长一拍桌子,参谋长和楼上的其他人员都是一惊,尤其是二营长杨鑫勇更是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好小子,行啊!”团长的脸上迸发着喜悦之情。“什么叫比武创新,什么叫战术灵活运用?我看,这位二营的车长就给我们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嘛!”
团长此言一出,指挥楼里的人神色各异。
团长看了一眼参谋长和其他人员,接着说:“这个小伙子说得对呀!做得好哇!怎么样才能消灭敌人,那首先就是要保存自己,而保存自己的最直接最见效的方法,就是利用地形,实话说,坦克见了反坦克导弹,逃生的概率是很小的,尤其是咱们这种落后的装备,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所以说,咱们的训练教材有些内容是得改一改了,你说是吧,参谋长?”
参谋长连声说:“对对对,我也早有此想法,这位小伙子灵活机动的处置战术情况,我看值得在全团推广。”参谋长可是爬杆的高手,尤其是顺着杆爬。
“行啊,二营长,强将手下无弱兵,你带兵真有一套,哈哈哈”团长对着二营长杨鑫勇一阵眼神加语言的赞许。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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