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阳昏头昏脑,一声呼喊刚自口中发出,就被两瓣柔软的嘴唇紧紧贴了上来,声音早就压回了喉咙,她定睛一看,一双深邃的瞳仁里倒映着她的影子,一瞬的惊讶,他将自己放了。
“怎么是你!”居然是边城!“你不是和她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初初的手术做好了吗?”
边城揽着她的窄腰,呼吸纠缠间,有隐约的欲自深邃中透出,他将下颔磕在她的肩上,感受到这股温意时,方才真真实实感知是她。
桢桢在门外狠狠敲门,“爸爸,妈妈,你们在里面干嘛?”
放手之前,边城将傅寒阳狠狠抱了一下,方才松开。
他轻轻一刮她的鼻子,略带促狭的笑意,“你猜。”
桢桢上学之后,边城随同傅寒阳一同赶到傅氏,可这男人嘴硬,一路东拉西扯,就是没说到正题。
傅寒阳拽着他的胳膊不肯放,偏偏身边总有不开化的同事来往,一个个拿诧异的目光看着这两人。待她反应过来时,边城已经紧紧揽住她的肩,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哎,你放开!”傅寒阳冲他直挤眉,“注意点影响!”
边城却置若罔闻,只拿余光轻轻瞥向她。
面前却有一修长的身影从容而来,贺振霆在两人面前站定,出人意料地要和两人握手。
傅寒阳一愣,看着边城和他交涉,两人之间向来便有的剑拔弩张换了种味道,倒像是一对握手言和的新友。
此人一走,傅寒阳就忍不住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他微微一耸肩,轻松地说:“你的顾虑消除了,他决定支持傅氏的研究,而不是选择渔翁得利。”
“真的?”她怎么也没想到,然而手机却在包中震了一震,她立刻掏出来一看,居然是那男人发来的。
“振钧让我告诉你,记得幸福。”
她突然叹出一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边城,“他居然真的会帮忙。”
“怎么做到的?”
“美人计!”她一挑眉梢,“信不信?”
“你敢!”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快回来,因为贺振霆拒绝捣乱,就兴奋地马不停蹄地回来了?”傅寒阳开了办公室大门,边城随她走了进来。
他丝毫不客气地让傅寒阳助理倒进来一杯咖啡,一边慢悠悠喝着一边看着窗外苍茫的天色。
傅寒阳抱着双肩,完全的不耐烦起来,“你再不说,我就下逐客令了。”
“因为知道谁才是对自己最重要的,所以无论走去何方都不会心安,若是不舍不会有得,因而尽管有悖良心,也还是遵循着一股冲动赶来。”
“你是在说傅氏?没想到,你居然这样爱傅氏。”
“……”
傅寒阳抿紧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可还是他一脸的薄恼中扑哧笑起来,这就举双手投降,心想这男人偶尔的一句好听话,居然出奇的好听。
“然后呢?”她等着听下一段。
“然后?”他最爱记仇,“然后,我就回来了。”
“……”这一回轮到傅寒阳涨红了脸。
边城自后抱她时,两人的侧脸紧紧贴在一起,却仿佛是走过千山万水,至今方才找回最初的一份纯粹。
他牵着她的手在玻璃上来来回回地写字,嘴里喃喃低语,“她的事情我不想再多插手,漆方国赶了过去,他们之间到底要如何发展,或者一起或者分别,都与我无关了。”
声音响在耳边,带动鬓角的几缕头发,蹭得耳廓痒得厉害,世事无常都是复杂伤脑筋的,然而我们总能让生活简单起来。
她用眼尾的余光看他,“你这是不是太狠心了?”
他反而含笑道:“我猜你的心里,其实非常高兴。”
“喂,我哪有这样阴险!”过了片刻,她方才歪着头,又一次叹气,“你说,这一次,是不是真的鸠占鹊巢了?”
边城仅仅是用手下那俗烂的三个字做以回答,在绘满这一无声誓言的一方玻璃之后,还有他们遥远却明媚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就是这么一个烂俗的结尾,我用了十几二十几天的时间,卡结尾卡到一种想死的状态。
真的是一种煎熬,而煎熬过后却不是一个太过圆满的故事。唉。
自此要闭关无限期,在重新准备好之后,I will be ba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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