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开口,她就很霸道地抢先说,“我是说!不用白费心机了!”就快步往前走,去找她自己的车。
跟这个男人过招,出招速度是必须要赶上去的。否则,很难占优势。
白言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就紧紧跟上,伸手就去抢夺她手上的车钥匙。他出手的利索速度令她意想不到,于是轻而易举被他夺走了。
悠悠花容失色,喊道:“还我!”
白言初露出满意的笑:“跟我走吧!”说着就牵过她的手往前走。
她冷笑道:“别看白先生长得一表人才,原来第三只手也那么厉害!”就极力挣脱他。可他好像故意跟她斗法一样,她越是使劲,他就越是用力将她拽紧,最后弄得她的手都痛了。
她的脸颊因浑身用力血液翻腾而泛红了,看起来犹显娇艳动人。一张娇柔红唇因为喘气微微开启,反倒看起来犹像索吻。
他心底一阵狂潮,就反手一揽将她拥住,在那娇软唇辨上狠狠而贪婪地压上去,肆意吮啃索取。
悠悠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击溃了该有的反应,就双手无力垂落在两腿间,任他深深吻着。濡湿而微温的舌尖在她唇舌间卷绕,让她无法呼吸。
突然,她睁眼了,牙齿轻轻上下一压。咬——
白言初感到了舌尖的疼痛,就急忙松开她,皱眉道:“怎么咬人?”
她傲然笑道,“既然有色狼,为什么不能有猎犬?”然后快速从他衣袋里掏出自己的车钥匙,笑着摇了摇,“白先生,想跟我复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既然婚是我提出离的,那么要结婚也必须我高兴才行!现在的你,没资格!”
说着转身而去,没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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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悠悠把白言初请求复婚的事告诉徐诗诗时,害得她差点从瑜伽垫上卧倒,说:“他是说真的?”
悠悠冷笑:“他的理由很冠冕堂皇,说为了家族,为了公司,也为了我,复婚是最好的选择!”
徐诗诗笑叹:“这就叫求婚啊?没有玫瑰也没有钻戒,更没有烛光晚餐!我说这个白言初也真是奇葩一个!他长得那么好,怎么心里那么怪异呢?我觉得他完全不懂女人心啊!”
悠悠没好气的说:“他之前从没对我说过一句温柔的话,更别提情话了!我知道当初是我自己犯贱,才一心想着嫁给他。我上一辈子真是太蠢了!”
徐诗诗接过这话,愕然问:“什么?上一辈子?你说什么?”
悠悠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自己摔下去之后再活过来一次,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包括父亲。
她急忙笑道:“没什么,我说错了,呵呵。”
徐诗诗点点头:“不如这样吧,假如你对他还有一丝情意,也可以答应他。”
“我发神经啊?”悠悠冷笑,然后死死盯着自己的好友,“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表哥复婚呢?”
“我情况跟你不同!邓子慕明摆着就没有任何值得我留恋的地方,那个女的已经为他打了胎,他还不想跟人家结婚呢!我现在怀疑,他对那个安迪也不是真心的!”
悠悠怔住了。她还真没想到自己的表哥是这么一个人。
徐诗诗眼眸一闪,凑近她耳边说:“其实,我觉得你对白言初有点神经太过敏了!”
“你什么意思?”悠悠冷笑。
“其实,白言初跟邓子慕不是一类人,他应该不是那种没有底线的人!白言初的秘密是很多,可这不意味着他对你完全没有感情啊!他到现在都没有跟江心怡结婚,什么原因你没想过吗?还有,你就那么认定他跟江心怡现在是情人关系吗?你问过他身边的人证实过吗?再有……”
悠悠眯着眼指着她秀丽的脸,打断说:“还再有啊?你……你是白言初派来的说客?”
徐诗诗佯怒:“我是替你分析,你不听就算了嘛!”
悠悠当然很想听下去,就娇声娇气地说:“那你说那你说,宝贝。”
“你爹地那么信任他,可见他的确有征服你爹地的地方。这一点,你可以说他掩饰地很到位,也可以说他对你爹地是忠心的。但是,目前看来,你爹地还是会很赞同你们复婚的!因为,他不会把女儿交到一个他不信任不喜欢的人手上。”
悠悠抬头望着徐诗诗,说:“那要怎么样才能探出他对我爹地、对公司是忠心、没有自私的想法的呢”
徐诗诗笑了笑:“要你自己想办法去试探,而且要用脑,还要用心!”
“用脑?用心?”
“你既然很想弄明白,就不能一味跟他耍脾气。否则,他只会把你当做一个大小姐,只要你也认真试探他一把,他也许会露出真面目,包括他跟江心怡的真正关系!”
悠悠不得不佩服徐诗诗的分析水平,就欢喜地抱着她说:“原来你那么聪明的!我怎么就没想到那么深入呢?”
徐诗诗轻叹:“我跟子慕的婚姻就是太缺乏深思熟虑了,也没有真正弄懂一个男人的心就嫁了过去。其实,男人女人之间,不能只靠感动和被感动,爱与被爱。有些事,需要我们自己理性去分析,才能更好地去保护自己,也不伤害他人。”
悠悠不断点头。不管怎样,她要把白言初彻底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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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环世纪广场里,各大世界顶级品牌的专卖店张开大门迎接客人的到来,店员们职业性的温柔微笑让人们看得麻木。挑完丝巾的悠悠走出店面,准备去一趟洗手间。
都怪临出门时咖啡喝得有点多了。
她当然没留意到,就在她走进洗手间的那一瞬,有一个带着墨镜、身穿浅灰开襟毛衣的的女人紧紧盯着她的背影。
在精美的水龙头前洗手的时候,悠悠听见了洗手间门被推开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个浅灰色的身影闪了进来。
悠悠起初并未留意进来的人是谁,毕竟这里是公众场所,有人进来是正常的。当那女人摘下墨镜后,悠悠才转头望向她。
江心怡。
也许是最近带孩子太劳累的缘故,她的脸色比以前苍白了许多。
悠悠冷冷道:“怎么那么有空出来逛啊?小孩还好吧?”
江心怡像个幽灵一样移近她,狠狠说:“唐悠悠,如果不是因为你,言初上次就不会受伤了!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就会有更多时间来陪我和妮妮。都是你!你这个女人生下来就会祸害人!生下来就会夺走别人的东西!”
悠悠根本不予理睬,理了理头发准备往外走:“有病了就要去吃药或者看医生啊,别跑到外面来吓人!”
可江心怡疾步上前用力拽住她的一只手,冷笑道:“想走?我今天就要你对我说一声对不起!”
跟她说对不起?这个江心怡真是彻底疯了!当初是谁害得自己婚姻破裂的?
悠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病得不轻呢!你这种人怎么抚养你女儿啊,小心再培养出一个疯子来!”
就在她想狠狠甩开手的时候,江心怡却已经失去理智般的把她往墙角上猛推,嘴里失声叫道:“我恨你!我恨你全家!你们全家人都不是好人!”
悠悠一边挣扎一边看了看脚下,说:“你放手!你这个疯子!变态!”
她很快被逼到了墙角,背部撞得很痛。江心怡的个子不大,可是力气却大得出奇,只能解释为她现在是失去理智了。
悠悠很想推开她,可她的一只手已经狠狠扳起了她的下巴。悠悠不愿屈服,就极力摇摆着自己的脸。
这时候怎么没人进来洗手间啊?要死的!
江心怡再一用力,用手固定好悠悠的下巴,脸贴近她咬牙切齿地说:“听好了,你有的东西我也要有!我总有一天会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夺回来!你们全家都小心点!”
悠悠被逼得走投无路,就抬起自己的左膝盖,朝那个女人的□重重来了一下。
她早就想怎么干了,今天终于实现了!
她终于击中了最贱的女人那个最贱的部位!爽!
江心怡被攻击后疼得娇容失色,立即松了手,蹲下声呻…吟。
悠悠冷傲地低喝:“别惹我!否则你后悔!”
江心怡慢慢起来,紧紧咬着牙,极快转身打开洗手间门消失了,就像一个鬼魅一样。
悠悠拍着胸口猛喘几口,然后扶着洗漱台的边沿咳嗽起来。眼里一阵发烫,脑子里也嗡嗡作响。
江心怡居然敢尾随自己并对自己动手了!这叫她如何容忍?
她唐悠悠重活一次,岂可受到这样的侮辱?
浑身发抖之下,她拿起手机,狠狠按了一个号。
那边的男人沉声问:“怎么了?”
悠悠抑制着想哭喊的冲动,用尽量平静的语调说:“白言初,警告你的江心怡不要再做恶心的事。否则,我要她去见鬼去!”
不等那边的男人说话,就“啪”一声挂断了。
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她昂起头挺起腰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她脑子里回荡起刚才江心怡撕心裂肺般的叫喊。她说“恨你们全家”,“你们全家小心点”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真的是有精神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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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当悠悠面带微笑、踏着轻快步伐走进华安大厦总部大楼时,大家都用争着和她打招呼。
如今唐鹤礼基本上一周去公司露面一次,另外就是每月一次的股东大会是他必定要出席的。
悠悠径直走向总经理办公室,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声音:“进来。”
推开门进去后,她先挂上明媚的微笑:“白先生,打扰了!影响你工作真是不好意思。”
她事先是没有打电话来的。
白言初慢慢放下手上的钢笔,脸上有一丝来不及退却的惊异,随后才微微勾唇浅莞:“唐小姐,假如是来代总裁视察工作的,我无限欢迎。
”
悠悠眼波闪烁,依旧笑得迷人:“白先生真是日理万机啊,适当时候也要放轻松一点啊!”
说罢,她索性坐在了他办公桌的一角。这个姿势,带着一丝隐隐的诱惑。
“悠悠,”白言初终于起立,低头望向她轻柔问道,“你有事找我吧?”
顺着这样的角度往下望,她皓白的颈项全都尽收眼底,他只要再往前一点,鼻尖就要擦到了她的耳廓,甚至可以好好吻她一顿了。
悠悠却没有离身,而是一直和他保持着这个有点暧昧的姿势,抬头迎着他的眸光,用同样的轻声说:“我想请白先生明晚八点在roarry共进晚餐,可以吗?”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话想说的,下一更:明晚。更新时间为晚8点到11点30,过期不必苦守。o(n_n)o~爱你们撒!
39色诱计划(2)()
白言初贴近她耳边笑道:“这份诚意很满;我会抽时间出席的!谢谢!”
悠悠粲然一笑,然后站了起来:“谢谢!明晚八点!”
白言初颔首:“一定!”
悠悠打开门朝他轻轻挥手作别。出了门进了电梯,待那扇门缓缓合上时,她便笑着自言自语:“白言初,走着瞧吧!我会让你把一切都告诉我的。”
银色的电梯门里,模模糊糊地出现着她那美妙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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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接近八点,身穿范思哲紫色礼服裙的悠悠端坐在roarry一角;翻着一份精美的菜单。
白言初不是请求复婚吗?她今晚就是要告诉他;他可以有机会。但是,主动权是掌握在她手上的。
妆容化得恰到好处,看不出妖冶的气息,却又有诱惑的成分。只需浅浅嫣然一笑;无限风情就自然而生,颠倒众生。
走上色诱这条路,她也是无奈之举。毕竟,不试一下绝对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美妙的爵士乐传遍整个餐厅,也让悠悠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两年前。那时候,她和白言初的第一次正式的单独约会就是在这里。当初他那倨傲冰冷的脸容,至今还深深刻在她记忆的一角……
那时候的他,丝毫不把她放在眼内。而她,就眼巴巴可怜兮兮地渴望得到他的注目。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白言初还没有出现。悠悠吸了一口气,然后端起手边的一杯柠檬水灌了几口。
侍应生轻轻走来,问:“唐小姐,需要点菜了吗?”
她一摆手:“暂时不用,有需要我会叫你。”
侍应生只好退下。
悠悠再看了看腕表,时间已是八点十五分。
白言初明显迟到。抑或是,他根本不会来?
今晚他在玩弄她的耐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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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二十五分,江心怡的寓所内。
卧室里躺着仰面朝上的江心怡。桃子般红肿的眼睛内迷离无彩,一张惨白的脸像垂死的病人。而她的小姨则半跪在床前,嘤嘤低泣。
白言初则一言不发地面向着落地窗伫立,夜色弥漫着他颀长冷清的侧影。但他那冷峻桀骜的脸庞上,却蒙着一层没有褪尽的怒气。
“言初。”小姨止住啜泣,望着他说,“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她是一时之气才那么冲动的,你原谅她好吗?”
白言初踱了过去,弯腰俯身,望着床上苍白女人,沉沉却冷淡地说:“都怪我一直纵容你太多,才令你动不动以死要挟!你以后再不收敛,休怪我无情放弃你。”
江心怡却像僵尸一般躺着,一动未动。脸部的表情也没有变异,不知听见他说话没有。
今晚小姨一个电话打给白言初,说江心怡最近严重失眠,连续服用了几天安眠药之后仍旧没有改善。于是,情绪接近崩溃的她闹着要跳楼,小姨吓坏了,就赶紧打电话叫白言初来救场。
白言初继续说,“以后别再那这样的事来吓我!要不然,我不想再帮你,这是最后一次了,记住!”
江心怡的眼角这才溢出一行清泪。
小姨哽咽道:“囡囡记住了,记住了!”
白言初这才直起身子,离开了床边,淡淡对小姨说:“萍姨,你好好看着她,做点东西给她吃。我先走了。”
江心怡干裂灰白的双唇这时候张开了,却没发出声音。
白言初的手机在衣袋里响了,他以最快速度拿出来接听了:“喂?”
那边是一个骄傲的女子声音:“白先生,你失信了,那么你离我的信任又远了一大步!拜拜!”
“悠悠!”他急忙叫道,可那边已经决然挂断。
神色清冷间,他幽幽长叹,然后收好手机,转身走向大门离开。
他要马上去一个地方,尽管她未必会在那里。
驱车飞奔到了灯火闪烁的roarry门前,他熄火跳下车,推开门跨了进去。
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急忙迎上前问:“先生,有预约吗?”
这家西餐厅没有预约是无法进来用餐的。
“我找人!”白言初言短意赅。
侍应生笑容很温馨:“唔?请问你们约好几点的?”
“八点!”
也许是觉得时间过了比较久,侍应生笑道:“我们可以帮你ck一下他还在不在?”
白言初已经环顾了西餐厅一遍,说:“不用,谢谢。”
在侍应生略带遗憾的目光中,他轻轻转身走开了。
她没等到自己,先行走了。所以,今晚他是失信的那一方。
白言初站在门口静静站立,剑眉微蹙。猎猎晚风掠过,吹得他的上衣摆动起来。身边两个年轻女子走过,不禁朝他投去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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