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河对吴青他们两个是无感啦,不过,她诧异的是后面的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
靠,又一个自恋狂!
“哈哈哈,我就说清河看到你这样,一定会看傻。”吴青放下东西,走到黄玲芳身边,接过路学雷倒的热茶送到黄玲芳手里:“路清河,你是不是和我一样没有想到,玲芳变得这么漂亮了呀?”
真的是完全没有想到!
黄玲芳与他们在初中一别,居然没有跟他们村的那个无根的流氓结婚。而是去了广东打工,还找了份不错的工资,收入很好。
想来,收入确实高,但对于工资的性质是什么,路清河也不好猜,工资低的话,黄玲芳哪有钱来做整容?
是的,黄玲芳的鼻子,嘴唇都做了整容,还丰了胸。
路逸晨和小梦很自觉的,都不用等路清河做介绍,就进了里面的房间。
“咦,他们走了?清河,那是不是路老师的曾孙呀?”路学雷觉得刚才那男人有些眼熟的。
“是他,他有事来找我,顺便过个年。你们是怎么遇到一起的?”路清河问道。
四人坐到桌前,黄玲芳掏出一盒女士香烟,递了一根给路学雷,然后转向吴青和路清河:“不介意我抽烟吧?”见她们两人都摇头,‘啪’的一声,打燃打火机,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
路清河以前见过很多女人抽烟,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有黄玲芳这么漂亮的。
那拿捏香烟的手指,再把香烟放入到嘴唇,都很漂亮。
一种言不明的魅力。
看吧,路学雷是个男人,直接看呆了。
吴青在桌下面,狠狠踩了一脚路学雷,路学雷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出去再买点东西,让她们三个同学继续聊。
“我有今天,还要谢谢你当初对我说的那些话。”黄玲芳又抽了一口烟:“你说的对,女人就该好好爱自己,一切靠自己也并不难。”你把自己卖了,可以买到你想要的一切,你还可以借用自己的优势把自己卖得更高的价格。
当然,这些,黄玲芳都没有说出来。
只是说了些她的一些所见所闻,她知道以路清河的聪明,也能猜出些什么。吴青和路学雷订婚这后,她比路清河都早知道。也因为都同学的关系,在吴青与路学雷下订的时候,黄玲芳还送了一份礼来。
三人续了会旧,黄玲芳接了个尽管,匆匆的走了,还要了路清河的电话。
就这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路清河还从吴青那里得知,他们班还将在初六在县城的酒店举办一个同学聚会。去的人会特别齐,只有个别同学在外打工没有回来的,到不了场。
这个消息令路清河有些唏嘘不已的同时,又有些期待,前世她从幼儿到大学,都没有参加过同学聚会。
吴青一提出,路清河都不想自己有没有时间,立马就答应了。
“这是我们初中毕业的第一个年,聚起来就很方便。若是再过几年,聚齐起来就难了。像你们这种,肯定就是高中同学聚会了,再是大学同学聚会了。那样的感情会比我们初中的要深得多了。所以,这次聚会也不容易。”
吴青说的一点也没错,确实是这样。
因为时间离得越远,同学之间的感情也会越来上越大。
初中时的一大部分同学,都是直接上了高中或者职中。像吴青这样,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的,也有不少,却近三年来,对玉云乡来说,还是少了很多。因为从玉云乡小学到牛鼻中学,都有上贫困学生扶助资金。
很多人都愿意在学习的时候,更努力。
别说考县一中,二中,就是考个三中,或者继续读个职校也是可以的。
“唉唉,路清河,过来,我有话要问你。”说完同学聚会的事,吴青露出一张八卦的笑脸:“过来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这个样子,就像看到肉的狼狗。”路清河不客气的回道。
“有你这样跟班干部说话的吗?嘿嘿,话说,这都快过年了,那华班长没有给你打电话?”
见吴青这奸笑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自己没有发现的事?
“没有呀,怎么了?”
“没有什么呀,就随便问问。对了,过完年,我就不去广东打工了,你说我到县城做点什么小生意比较好?你知道的,若是到县城找工作的话,不是特别的自由,工资还低。所以,我和路学雷商量了,做个小生意什么的,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呀,自己开店嘛,总比帮人打工强。”
“嗯,黄玲芳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我钱不够的话,她可以入伙。入伙合作什么的是没问题,问题的是,我完全不知道我可以做什么生意。初中生的脑子也就只有这么大了,路学雷让我问问你看。”
“卖服装?卖鞋子?童装?文具店?”
一下子,路清河也想不出什么可以适合吴青的创业项目。
吴青很是苦恼:“可是我不喜欢这些呀,我喜欢什么,你也别问我,我自己都不清楚。”
路逸晨走了出来,看到她们在讨论开店,便走了过去:“不如开个奶茶店?现在台湾呀,梭洋市这种大城市里,刚流行起来。做法简单,利润也不错。主要成本低,你可以试试这个。还可以卖其他一些小吃,比喻灯油粑粑,也可以加进去。”
路逸晨这么一说,路清河也想到了,前世那奶茶店不要开得太多噢,各种品牌,还有油炸肉类食品什么鸡腿,鸡排,都特别受欢迎。
“对噢,真可以做奶茶呢。我在东莞那边还看到过,别人生意很不错呢。哦对了,清河,我不去县城,直接在你家原来的超市那里租个店铺怎么样?我妈是同意我在家里了,但是”
吴青说到一半,看了一眼路逸晨这个外人,附到路清河耳边:“不希望我和路学雷太早结婚,想让我多赚两年钱,再嫁人。”
路逸晨这外人被嫌弃了。
路清河笑着点头,她懂。
“可以,反正路学雷每个月都有月假两天,你们大把的机会见面。嗯,在商场里租店铺也不贵,一会我带你去跟舒月姐打个招呼?”
朋友兼同学,以后还会是同村人,路清河知道路学雷让吴青来找自己讨主意是假,拿店铺才是真。
吴青开心得不行,连连点头:“好呀好呀,现在就去吧。”
“你在家里陪小梦吧,我先出去一会。”路清河交待了一声,陪着吴青去网吧阮经水的网吧找贺舒月了。。
228 意外来客(3)()
“青青,你没跟清河说华班长的事吧?我可告诉你,那是准备的惊喜,别提前透了底。不过,清河还是大方,居然给你那么一个好位置的门面,还给比别人多送两个月的房租。”
路学雷骑着摩托车,送吴青回家,路上与她聊了起来。
吴青轻拍了一下路学雷的背:“华班长和清河的事,我看你以后少参合。你没看到那位路老师的曾孙吗?那眼神完全就是当初我天天给你写情书时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立马啃掉的那种,简直就像头饿狼。”
吴青刚开始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后来,与路清河谈妥店铺的事后,又回到超市里聊天时,发现的。
她与华莫宁同学三年,当然知道华莫宁的心思。
黄玲芳给华莫宁写了三年的情书,每封情书可都是路清河所写。黄玲芳送给华莫宁的,他一张不漏的收了起来。还经常在拒绝黄玲芳后告诉她:他喜欢的是那个创作情书的人,并不是她这个送情书的人。
黄玲芳一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每次她送给华莫宁情书后,两个关系一点进步也没有。后来,黄玲芳发生了很多事,对华莫宁的执念也就慢慢变淡了。因为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所以,黄玲芳才会对路清河说,要谢谢她。
求人不如求己。
再难的困境,只要自己愿意放弃一些东西,也都走出来。
“咦,不对呀,他不也姓路吗?怎么你们好像完全不熟的样子?不过,他还提到了老五呢,他与老五也熟了?”
吴青不解的问,路学雷在林古村也很皮的呀。还和路清河一起上的初中,应该更熟悉才对。老五,比他们上学都晚了呢。
“不熟,我家在上古村,他们在下古村。不过,路逸晨在我们林古村很受欢迎和尊重是真的。因为九八年发洪水后,他爸爸还给我们村捐了不少钱回来。且在发洪水的时候,下古村很多人也都是靠住在路老师家的老房子,才得已度过那段艰难的时期。”
大洪水的时候,下古村基本是被洪水冲平了。
惨状,不想回忆。
“原来这样,不过,路逸晨看起来比华班长要帅。他应该比我们大吧?”
“只比我们大一两岁吧。等他下午回了林古村,就知道了。你明天还来我家吗?我去接你?”
“去,你下午来接我就行了。不过,看样子,今年路清河家有的热闹了。”
“你别幸灾乐祸,小心清河知道了,找你算账。”
“哼,我才不怕她,再说了,她找我算账,你敢不帮我吗?”
“呵呵,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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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们居然不看好冬冬,让他一个人跑到集市上去了,知道不知道多危险?集市上人那么多,车那么多,要是出什么事,你们得后悔一辈子呀?”张一梅把张尚冬送回家来,见着张兰就数落起来。
若不是小梦看他可怜,带进超市里给吃的给喝的,张一梅都不敢相像,要是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张尚冬一岁多就会开口喊爸爸妈妈了,两岁,已经开始讲几个字几个字的句子了。在同龄里是算聪明的了,但是,五岁后,慢慢开始懂事了,他就开始变了。经常跟人打架,吵架。
后来,不吵架了,直接打架。
再后来,那些打架的小朋友们,开始骂他是没人要的孩子。
是绑架犯的儿子。
是坐牢,做坏事的人的儿子。
张尚冬五岁后,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也不愿意出门。今年都八岁了,小学都不愿意去上,人也瘦得不行。并不是张兰和张金不给他给吃,而是他自己不愿意吃。
每次张一梅看到都有些心疼,却又不能帮忙。
更多的怨,更多的恨,更多的情绪,张一梅这么多年来,也只能对着张兰发泄了。
张一梅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与自己的娘家,自己的四个亲弟弟变得越来越陌生的。
以前她嫁给路强的时候,穷,那么穷。几个弟弟多少,还会给自己好一点。爸妈虽然依旧像个‘吸血鬼’那都是张一梅自愿的呀。后来有钱了,她真的一直也在努力的偷偷的帮衬,但是,张宏军和张玉玲却做出那样的事来。
给小小年纪的路清河下药,听说在梭洋抢救时,差点救不回来。被张宏军和张玉玲打得全身是血,强喂一些。毒。品,简直就没有人性。
路强和谢长松告诉过张一梅,那年的绑架案,不只只有张宏军和张玉玲的手笔。而后,路强强制性的不让张一梅与她的四个弟弟来往。就是与张兰和张金水这亲爸妈,也都要少来往。
张一梅也确实做到了,除了过时过节,张一梅一次也不回清源村。送货也都是让薛柃过来送。
张兰被女儿这么一说,全是皱纹脸哭了起来,这几年,张兰相当不容易。先是二儿子和二儿媳做出那样的伤天害理之事进了牢房,他们二老带着张尚冬这个孙子,也相继出现问题。
好好的一个孩子,变成了哑巴,他们能有什么好?
几个月前,小儿子的槟榔生意也出了问题,现在人都找不到了。几个孙女,他们想看都看不到。
“我就是出去放了一下牛,再回来就找不到了。我把整个清源村都找了个遍呀,你爸爸都要把我骂死了。造孽呀,我教不出好儿子,连着孙子都受罪呀。小梅呀,你一定要帮帮妈,冬冬这样不行的,一直这样下去,他一辈子就废了呀。”
张兰一边说一边拉住张一梅:“你跟路强复合了,帮我问问他,能不能送冬冬去省会看看。我和你爸都不认识字,钱我们出,帮我们去治治冬冬吧。你二弟他们夫妻两犯错,不能怪到孩子身上呀。”
“是爸妈对不起你,对不起路强,对不起你的五个女儿。小梅,妈求求你了,帮帮冬冬好不好?我们还有些钱,就是拿出棺材本,也要治好冬冬呀。我们二老再也受不起冬冬出事的打击了。”
张兰说的对,她和张金水,现在也就靠着张尚冬支撑活着了。
三儿子又离婚了,带着才一两岁的儿子,在广东,不肯回家。
这日子,要让张兰和张金水两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怎么过?
生了五个孩子,一个女儿,四个儿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张金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抱着张尚冬坐在炉子前,烤着火,摸着他的头。开始卷烟,几年前他把卷烟换成了整盒的香烟,也买过精品白沙烟,也抽过贵的双喜烟。
只是后来,家里儿子相继出事,张金水又换了回来,买烟丝,自己卷。
“一梅,你也别为难,路强他腿也还没好。你就是帮我们问问谢长松也行,看看冬冬这病能不能治。能治的话,我们就趁早赶紧把冬冬治好了。我怕大了,以后冬冬还是这样,我死了都会不安心的。”
六十八岁的张金水,背影婆娑似这几十年饱经风霜都露了出来。
他也早就接了不其他的外活来做了。现在他们二老就是靠养猪,养牛,卖些小菜来赚钱养孙子,养自己。
四个儿子,每年给他们的钱也是越来越少。
只有张一梅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会顾着他们,这个家。
张一梅被张金水那亦红的眼刺得心疼,家里变成这样,张一梅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此刻她多么的庆幸是嫁给了路强,又多么的庆幸自己这三年来,对路强的坚持。对几个女儿的付出,以前她们小时候都不曾有过的关心与爱。
“好,我回去就问问。这些都是小梦和清河给冬冬装的,爸妈,你们别怪她们。”有些事,大人都说不清,小孩子就更理清不了了。
当张一梅说到那一大包东西,都是小梦和路清河装来送给张尚冬的,张兰和张金水都很诧异,甚至心底边泛着一丝不知明的喜悦。
是不是就是他们想的那样?
结果,张一梅泼来一句比冰还冷的水,灌醒他们。
“清河和小梦都不认识冬冬,以为是谁家的孩子,可怜他才带回超市的。爸妈,你们平时还是好好照顾冬冬吧。这大冷天的穿得又少,又不会说话,真的有什么”张一梅说不下去了。
等张一梅走了许久,张兰和张金水都久久未动。
张尚冬一个人,坐在炉子前,不时的玩会手指,就是玩下张一梅带来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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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明天我去棋林市玩一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顺便见见我在梭洋市认识的网友。怎么样,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路文航在梭洋市和路美之闹了些不愉快,他一生气就吼了路美之,路美之而把火车票给撕了。过年嘛,火车票本来就难买,他们回来的时候,买的是晚上的,还是站票,十几个小时
他吼了路美之,还说出不下订的时候,就后悔了。
果然,路美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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