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不断的轻抚着晋妃平坦的小腹,笑着说道。
“是,臣妾遵命,臣妾以后不会再轻信民间的杂谈了。”
晋妃笑着答道。
“哎,你看看你,多瘦啊!都怀孕两月有余了!怎么肚子上还是一点儿肉也没有呢!你身子这么单薄,这样怎么行?就算胃口不好!多多少少也要为了腹中孩儿吃一点儿啊!”
太后略一皱眉,面带微怒,轻声责备道。
“回姑母的话,臣妾一定会多加注意的。”
晋妃笑着答道。
“不行不行不行!哀家看你纯粹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好身材,所以故意想要饿着哀家的乖孙子,对不对?从明天起,哀家会命御厨将哀家的一日三餐都带去延喜宫,哀家和你一起吃,哀家要监督你!哀家要看着你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光!”
太后故作严肃的说道。
“姑母对臣妾如此关爱,臣妾受宠若惊,臣妾谢过姑母。”
晋妃笑着答道。
“谢什么?你肚里怀的可是皇上的龙种啊!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一会让下人给你上一点儿跌打损伤的膏药!你放心,今日这种事,哀家绝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以后哀家每天都会来延喜宫陪着你!再也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了!”
太后笑盈盈的看着晋妃,将她轻轻放回睡塌上躺好,转过手对着身后众人略一挥手,示意众人离去。
众御医立刻躬身作揖,道,“恭喜太后,恭喜娘娘,臣等告退。”
说完便纷纷作揖告退,速速离去。
“好,你好好休息!哀家明天一早便来看你!对了,季明礼是吧!你做的很好!你也回去吧!既然娘娘习惯让你父亲替她诊脉,你回去以后让你父亲明日一早便来延喜宫候着,以后哪里也不要去了,每天就来延喜宫专门伺候娘娘!”
太后对着季明礼说道,说完便转过身去,两名太监立刻上前搀着太后,众人簇拥着太后浩浩荡荡的便离开了延喜宫。
直到众人离去了许久,晋妃同季明礼方才回过神来,心中大舒一口气,直愣愣的看着对方,两人刚在鬼门关外绕了一圈,此刻死里逃生,心中仍然又惊又怕。
转过头,惊魂未定般的瞪大了双眼互相看着对方,半天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拿去烧了。”
苏承灏轻轻的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一旁的守卫,站起身来,张开手臂伸了个懒腰,狭长的细眸中闪过一抹骇人寒光。
“头儿,这是皇上的手谕么?”
守卫接过苏承灏手中的纸条,将纸条投入一旁的火盆中,纸条片刻之间便化为了灰烬。
“蠢货!你见过皇上用一张破纸条做手谕的么?”
苏承灏怒声骂道。
“是是,那这既然不是皇上的手谕为何又是邓公公亲自送来的,邓公公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呀!宫里谁还有这个脸面能让邓公公为他送纸条?”
守卫疑声问道。
“说你蠢你就蠢!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张纸条并不是皇上的手谕!我们今天谁也没有见过这张纸条!”
苏承灏怒声喝道。
“是是,那头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守卫不住的点头哈腰,轻声问道。
“怎么做?呵呵,当然就是进去问候一下咱们的驸马爷了!好好招待一下他!来了咱们天牢不享受享受天牢的高级待遇,岂不是白来一趟,对不?更何况这驸马爷能不能活着出天牢去,还是个大问题!”
苏承灏轻笑着,缓缓说道。
于是众人便跟在苏承灏身后,一同走入了关押赵文的牢房。
此刻赵文正在昏昏沉沉的睡着,被关进天牢已经快三天了,可是他却连一顿饱饭都没吃过,每天吃的尽是一些残羹剩饭,早就饿的没了力气。
迷迷糊糊中仿佛听见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是铁门开启的声响,赵文不由得张开了双目。
“驸马爷?还在睡呢?别睡了!快醒醒!咱们头儿来看你了!”
守卫走上前去,右脚玩笑般的轻轻踢在赵文的身上,笑着说道。
身后众人一听这话,立刻跟着哄然大笑。
赵文不由得撑起了身子,靠在冰冷湿腻的墙壁上,定睛看着众人。
苏承灏看了看赵文,眼中满是不屑于厌恨。
“去,把驸马爷带到刑室来。”
苏承灏指着赵文说道,说完便转过身朝着刑室走去,身后的两名守卫立刻走上前,将赵文像拖死狗一般拖起来,跟在苏承灏身后,便往刑室走去。
“捆起来。”
走进刑室,苏承灏便指着刑室中央的一个十字形木架子说道。
两名守卫便将赵文捆到了木架子上,赵文心中大惊,无奈全身乏力,手脚挣脱不得,惊恐不安的看着苏承灏,呼道,“这位大哥!这是做什么?”
“呵呵,做什么?当然是好好招待招待咱们高贵的驸马爷了!来了咱们天牢,怎能不享受享受咱们天牢的特产?”
苏承灏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着赵文的目光阴沉中带着一丝轻蔑,玩味般的打量着赵文。
只听门外一阵“哐当”声响,两名守卫便抬着一个大火盆走了进来,火盆中放置了一只烧的焦红的铁棒,两人身后还跟着两名守卫,守卫随后抬进一个水盆。
赵文瞪大了双眼,死死的看着苏承灏,颤声问道,“这…这是做什么?”
“呵呵,驸马爷进来这么多天,弟兄们实在也没有请驸马爷好好吃过一顿饭!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如今想请驸马爷吃红烧肉呀!帮驸马爷开开荤!”
苏承灏笑了笑,说完便对着一旁的守卫挥了挥手。
“你们…你们竟敢动用私刑!”
赵文惊恐的看着苏承灏,惊声呼道。
“头儿…头儿…咱们真的要动手么?这好歹也是驸马爷啊,倘若过几天皇上一高兴,赦他无罪,发现咱们动用私刑,咱们岂不是要倒大霉?”
守卫战战兢兢的看着苏承灏,疑声问道。
“蠢货!你以为我是傻子么?若无上头的旨意!我怎么敢去动他!”
苏承灏轻蔑的看了守卫一眼,怒声骂道。
“啊!如此说来方才那张纸条真的是…”
守卫恍然大悟的说道。
“住口!什么纸条!还不赶紧动手!天塌下来你上面还有我扛着,我上面还有那位爷扛着,你们怕什么?”
苏承灏怒声骂道。
“是是,小的愚钝!小的这下就放心了,这就动手!”
守卫不住对着苏承灏点头哈腰,起身朝着火盆走去,伸出手,一把拿起那根烧的焦红的铁棒,轻轻放入一旁的水盆中,只听“兹”的一声,缕缕热气往上冒起,守卫提着那依然鲜红的铁棒便朝着赵文走去。
“瞧见了没!这铁棒烙下去滋味可不好受!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免得受这皮肉之苦!”
守卫将那根鲜红的铁棒不住的在赵文面前晃来晃去,威吓着他。
此刻赵文早已被吓得心胆俱裂,浑身不住的颤抖,苦不堪言。
“交代什么?”
赵文疑声问道。
“蠢货!他已经快要死了!还用得着交代什么!”
苏承灏气冲冲的走上前来,“啪”的一声,狠狠的照着守卫的脑门子就是一个巴掌打了下去。
“是是,小的只是说顺口了,每次给犯人行刑的时候都要这么子问一句…”
守卫轻声答道,也不敢还口。
“蠢货!谁叫你把铁棒放到水里去的!这样还叫红烧肉么?放回火盆中再烧一会!”
苏承灏又在守卫脑门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怒声喝道。
“是是…”
守卫摸着脑袋,苦兮兮的看了苏承灏一眼,转身走了几步,便将铁棒放回了火盆中。
方才将铁棒放入火盆中,随即又回过头,看着苏承灏,道,“头儿?咱们好像每次用铁棒烫犯人的时候都是先用水盆降了温的呀!这…不降温的话?能受的了么?岂不是会被烫熟?”
“这铁棒就算用冷水降了温也烫的吓人!这若是不用冷水降温!直接放到人身上去!这可是会烫死人的呀!这样做真的行么?头儿,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
守卫摸着脑袋,疑声问道。
“蠢货!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管照做!”
苏承灏怒声骂道。
“这位大哥!在下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何要如此迫害在下?”
赵文瞪大了双眼,惊恐不安的盯着那根越烧越红的铁棒,惨声问道。
“对对,你和我是无冤无仇的,可惜你娶了一个娇滴滴的嫩老婆!教人眼红!你说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酸破烂臭书生!你凭什么能娶到长公主?你何德何能?”
苏承灏怒声骂道。
“你们说,我哪点儿比不上这个臭小子了?既然他都能吃到这块天鹅肉!那我苏承灏凭什么吃不到?”
苏承灏随即转过头去,看着身后的众人问道。
“是是,我们头儿当然能吃到!”
众人开口奉承道。
“你…不可理喻!”
赵文又惊又怒,对着苏承灏怒声骂道。
“我呸!你瞧瞧你这病怏怏的身子骨!你能满足公主么!俗话说的好!有多大的脑袋,带多大的帽子!就你这样!还不如把公主让给老子!老子一定能满足她!省得她整天欲求不满的!到处去撒泼!还打了老子一个巴掌!”
苏承灏对着赵文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骂道。
“你!你!你!”
赵文怒视着苏承灏,心中大怒,被气得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们说!公主是不是整天欲求不满!”
苏承灏又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众人问道。
“是是!头儿说的对!”
众人开口迎合道。
“看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若是爷当了驸马!一定好好的将她喂饱!让她连床都下不了!省的她一天到晚到处跑,给大爷我到处丢人!”
苏承灏忿忿不平的说道。
“对对!把公主喂饱!免得她到处打人!”
众人齐声说道。
“岂有此理!不许你侮辱紫菁!混蛋!”
赵文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
“哼!侮辱!爷这还只是言语上的侮辱罢了!等到将来的某一天,爷一定要好好的当面羞辱她,把她剥光!一丝不挂!一边用语言侮辱她,一边用行动来羞辱她!这才爽!对不对?到时候看她还凶的起来么?还不得乖乖躺在爷的身下!给爷俯首称臣!”
苏承灏哈哈大笑。
“你…你…畜生!混蛋!你给我住口!”
赵文死死的瞪着苏承灏,怒声骂道。
“头儿…头儿…咱们当着驸马爷的面说这些话好么?万一…万一他被放出去了,把咱们说的这些话告诉公主…咱们可就惨了呀!”
守卫靠上前来,压低声音,对着苏承灏轻声说道。
“怕什么!死人是不会告密的!”
苏承灏笑着说道。
“什么什么!头儿,你的意思是要将他弄死?”
守卫瞪大了双眼,疑声问道。
“啧啧!会说话么?不是我要将他弄死!而是驸马爷身子太弱,受不起牢狱之灾!不幸病死天牢!懂么?蠢货!”
苏承灏怒声骂道。
“是是,头儿说了算。”
守卫退了下去,不再说话。
“你!你敢!你真以为这天下没有王法了么?你别以为你能够只手遮天!”
赵文怒视着苏承灏,惊声尖叫道。
“驸马爷!来,小人请您尝尝红烧肉的滋味!”
苏承灏眼中闪过一抹骇人寒光,伸手拿起那根烧的焦红的铁棒,便朝着赵文直直走去。
苏承灏手里拿着烧的焦红的铁棒,狞笑着朝着赵文缓缓走去,只见铁棒不住的冒着热气,看的赵文心惊胆战,双腿不住的拼命打颤。
“头儿!头儿!好残忍呀!我不敢看了!”
守卫忽然惊叫一声,尖声呼道。
“我呸,没用的东西!不敢看就把眼睛蒙上!没人请你看!”
苏承灏对着守卫吐了一口唾沫,怒声骂道。
守卫立刻用手将眼睛蒙上,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苏承灏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凶光,伸手便将烧的焦红的铁棒紧紧的按上了赵文的大腿,只听一阵“滋溜”声,接着便是赵文呼天抢地的惨叫,一阵肉香味混合着焦香味从赵文的大腿处徐徐传来,股股污血从赵文的大腿处狂飙出来,喷到了地面之上。
赵文面色惨白,嘴里不住的惨呼着,这叫声惊心动魄,身后的数名守卫都捂住了耳朵,不忍再听下去。
惟有苏承灏仿佛很享受一般,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角,眼中是一种近乎疯狂的狂热神色,握着铁棒的右手戏谑般的转了一圈,烧红的铁棒便又在赵文的大腿上转了两圈,直痛得赵文呼天喊地。
赵文死死的看着一脸坏笑的苏承灏,此刻的他,仿佛置身于地狱之中,而苏承灏就是这地狱中的恶鬼,不将他折磨致死,不会罢休。
“驸马爷!小人亲自做的红烧肉好吃么?不知合不合驸马爷的口味?”
苏承灏笑着说道。
赵文大腿周围的裤子早被铁棒烫破,焦黑的布料翻卷着,那一圈被烫的往外不断流淌着污血的伤口宛如婴儿张开的大口,在无声的控诉着这残暴的罪行,伤口周围的肉已经呈现一种焦黄色,不断的散发出烧肉的焦香气息,污血顺着伤口往下不断流淌,滴落到脏乱的干草堆上,将干草堆渐渐的染成一片暗红色。
赵文喘息着,颤抖着,此时的他,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必须一直强忍着,才不至于让自己呻吟出来,他必须忍,他不能低头,不能服输,就算死,也要死的有骨气!
“你们说!我做的红烧肉香不香?”
苏承灏转过头,笑着问道。
“香…”
身后的众人无奈的答道。
“哈哈!那你们想不想吃?”
苏承灏又问。
“……”
一片沉默,身后的众人都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刁钻古怪的问题,就算再怎么想拍这个变态上司的马屁,也无法开口说想吃,万一真说了想吃,那他叫自己上前去咬一口,那怎么办?
“看样子我的红烧肉做的还是不够好呀!你看!都没人想吃!那就再做一次吧!人嘛!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中不断的进步嘛!”
苏承灏狞笑着,复又将铁棒往赵文的左腿上烫去,只听“滋溜”一声,赵文的左腿也多了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肤和肌肉还有肌肉里面的经络组织在一瞬间被高热度的铁棒烫的熔化开来,一股股污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钻心刺骨的疼痛席卷而来,赵文死死的咬着下唇,终于也抵抗不住这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剧烈疼痛,睁大了双眼,痛呼出声。
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众人耳边,胆小的守卫早就紧紧的捂住了耳光,闭上了双眼,再也不敢多看一眼这残酷的暴行。
翻卷着的伤口仿佛在轻轻的张合着,轻微喘息,犹如婴儿张开的大口一般,往外不断的流淌着略显黑色的污血,伤口处得肌肉按照烧伤程度,呈现出不同的状态,靠近伤口边缘的肌肉是略带惨白的粉白色,伤口中心处是焦黑色,再往外便是暗红色和焦黄色。
赵文的双腿不断的剧烈颤抖着,不受控制。
“这次做的怎么样了?”
苏承灏转过头问道。
“好好…头儿做的最好了。”
众守卫吞了口唾沫,齐声答道。
“嘿嘿!好了!把他裤子扒下来!爷要看看他那。话。儿长什么样!”
苏承灏笑着说道。
“畜…畜…生,要杀…就杀…何…何必诸多琐事!来吧!给…我一个痛快的!”
赵文狠狠的瞪着苏承灏,喘息着说道。
两名守卫走上前去,便开始拉住赵文裤子就往下扒,无奈大腿那两处伤口早已和烧化了的裤子融为一体,紧紧的贴在肌肉里,守卫也不敢太用力往下撕,只敢轻轻的,慢慢的往下拉扯着。
赵文感觉大腿的肌肉仿佛被人撕裂开来一般,钻心疼痛,忍不住就痛呼出声。
“蠢货!”
苏承灏走上前去,将两名慢慢拉扯裤子的守卫推开,伸出空闲的左手,扯住赵文的裤子便往下猛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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