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经历的士兵和雇佣兵畏缩不前,倒是那些本来驻军在外的胆气十足,叫嚣着要冲出来,随着军官的命令一下,数百人朝这边涌来,李宥、鹞子和冷箭三人快速的击发,找大的打,枪枪爆头,鹞子和冷箭已经有李宥的七分功力了,不仅仅是在把握狙击枪的这份功夫上,更是在心态上比之以前更加沉稳。
本来按说刺血的性质是属于特种作战一类型的部队,打这种阵地战不是太适合,不过并不是他们不擅长,只不过特种作战的效果更好而已,现在有那些士兵对神秘枪手的恐惧在,这样打更显出神秘枪手的风格,也是为了达到把那些人吓跑的目的。
三个人一连打了四个弹夹,将对方的冲锋打退了,为什么?因为他们想起了神秘枪手这个名词,在将军府被屠杀这个事实,虽然是口口相传,但是谁都不会去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不过是对神秘枪手的枪法质疑而已,可是现在神秘枪手居然增加到了三个,个个枪法如神,没一轮枪响总有三人倒下,三个枪手开枪的时间一摸一样,听起来就像是一支枪响一样,如果不是每次都倒下三个人的话他们绝对会认为是一个人,两百米的冲锋,丢下一百二十具尸体之后灰溜溜的退回去。
正如预先布置的一样,河马他们都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有贸然开枪,他们只是保护而已,有李宥三人的这样优势在不利用难道还要用性命去搏?纵使他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可是能活着谁愿意这么没有价值的死去?军人,永远要死得重于泰山,要死的有价值。
“长官,有三个神秘枪手啊,让兄弟们上去就是送死啊。”刚刚冲锋被打退回来,一名本土的战士哀求着对自己的上司说道。
这个军官也是傻,用人去填狙击枪的这个深坑?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再说狙击手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呢,只听到枪声,大概知道在对面那个山丘上,就这样无目的的冲锋是因为他们的狙击手在将军府屠杀的时候已经死绝了,没有反击的力量,可是就这样跑了?怎么跑?如果被其他两个被他们压制多年的势力趁机抢夺地盘的话就亏大了,这跑是不能跑的,几千人被几个枪手追着跑?难道他们是绵羊?神秘枪手是老虎?殊不知,李宥和两个弟子不是老虎,他们是魔王,是恶魔,杀人恶魔。
所谓杀一是为罪,屠万方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他们既不只杀一个,又没有屠万,所以只能是魔。
“给我冲,就几个枪手,全部冲上去给我把这些该……”话没说完,李宥的一颗子弹从他脑袋穿过,那个十斤四两重的脑袋顿时炸开,血和脑浆喷洒在那名士兵的脸上,士兵被吓得连爬带滚躲到沙包后面。
“以为晚上我就看不到你穿军官的服装了吗?”李宥邪笑,这么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让他生出一丝邪气,当然这是对敌人,对自己的战友对自己的国人他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惊魂未定的那名士兵靠在沙包后面大喘气,竟害怕得哭了起来,他的样子被另外一个军官看到,那名军官抬手就给了这名士兵一枪,却是因为天太黑,没有打准,击中了士兵的胳膊,士兵哀号出来,登时整个军营因为这突兀的枪声惊的静下来,落针可闻。
这是来自己方的枪声吗?还是敌人已经到了后面,等到大部分士兵眼神集中到那么军官身上的时候,李宥的枪声再次响起,那不到十斤的脑袋又爆炸了。
士兵们都惊恐的看着那名倒地的军官,昏黄的火把发出的光线照在那被炸掉一般头颅的尸体上,众士兵都不说话了,只有瑟瑟发抖时衣服摩擦到旁边沙包上的声音,雇佣兵们使劲的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包上挤,希望自己不会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身体,免得被那可怕的枪手废掉,在死亡线上打滚的他深知生命的可贵与脆弱。
他知道想要在这夜里如此准确命中目标需要多么好的仪器,而现在对方肯定有那些仪器,自己就如同瞎子一般,什么都没有,除了手中的枪。
像这两位这样的情况的士兵或者雇佣兵不在少数,不过也有那么几位不怕死的或者想要上位的,见一声枪响之后就沉寂下来,那几位站起来叫嚣着临时接管掌管的职务,不过在他们动作不久后也相继的倒地不起,脑袋只剩下一半耷拉着,现在一半散落在地上,找不回来,也没有能力去找了。
几名雇佣兵呲之以鼻,却是不愿出这个风头,他们只做自己该做的事,领自己该领的钱,他们不接受这些军官的管辖。
神秘枪手就如同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戒刀,那犹如鬼魅般的枪法让士兵们害怕的躲在沙包后面,雇佣兵这时候是不会出来的,所以一切都只是本土士兵来做,当然雇佣兵的数量也不是很多。
雇佣兵不愿意冲只有找本土士兵了,那些和士兵一样躲在沙包后面的军官大声的叫喊,让士兵们冲锋,可是哪里有人敢起来?登时两千余人就这么被三杆狙击枪被压制在这一个小村子里面。
“嘿嘿,这些人也太脓包了吧。”鸽子趴在鹞子的旁边,鹞子虽然也能做得到晚上命中目标,不过那得是看得清的地方,太远了他连人都看不到有什么用?不过他们都知道教官可以看得清,鹞子能够像白天一样看得清的地方也就是周围十多米而已,不过这相当于鸡肋一般的能力他还是很喜欢的,虽然这样的能力更适合近战。
“如果不是教官屠杀了他们一次,他们也不会这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虽然他们人多,可是他们的那第一鼓的气早已经被教官打散,二鼓现在教官用行动将他们的士气提前的卸掉,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士气,我们只要做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可以。”鹞子平时除了练枪之外就是读书了,读得很杂,据说当初在家里硬是被老爷子压着背了十多年的古文,到后来不用压着了,他自己就喜欢上了,可惜他高考没有足够的分数让他去做那中文系的学生,也就没有了机会成为一个文学家,所以他就来当兵了,凭着一腔热血,凭着坚韧不拔,十年如一日的性子,最终混到了这位置上来,他常常也承认自己是混上来的,因为他总感觉自己不够好,比自己好的人多得多了,位置应该让那些人来占,当然这是不会实现的,于是他就到了刺血,在刺血他遇到了李宥,慢慢的才多说一些话,只是这个性子一直没有变化,该闷的时候还是会闷,即使亲密如鸽子,他依然很少说话,只有李宥在的时候他才会笑会多说话,很奇妙的感觉,总之他在李宥面前是感觉很放松,良师益友。
鸽子说道:“诶,你说第六感真的能那么强悍吗?我看教官真的是太猛了,两公里啊,能够看清两公里之内的东西,即使晚上也跟白天一样,真是太羡慕了。”
鹞子点头:“那是真的,我自己都能看到十多米,你不信?你的脚边有一个棱状石头,再踩下去就算军钩也会缩短寿命的。”
鸽子道:“老天啊,为什么我就没有呢?”
“还老天呢,那是你人品,别说话了,人还不够数呢,要集中精力。”鹞子说的是李宥定下的人数还没够呢,加上李宥另外多打的两个才一百二十二个,现在至少要完成任务先。
看鹞子有点嗜血的样子,鸽子缩缩脖子:“唉,我说你在学校的时候时候是不是乖乖学生?”
“当然是啦,只不过当时这个脑袋不太开窍而已。”
第019章 末路(下)
又等对方集结起来,一气儿打完三个弹夹之后,十三个人才撤退,听到没有枪声传来,那些士兵明显的松了口气,被军官驱赶着,硬着头皮去搜索,却只看到三窝子弹壳和十多对凌乱的脚印,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其实他们并没有走远,离这个小村子也就是两公里左右,但是想要找到他们却是很难,他们都在树林里了。
小村子的一栋民房里面,哀号声阵阵。
“杀了,杀了这个没用的医生,快,快拿粉来给我止疼。”躺在床上说话的赫然就是那位少将军,可是他说的话再也没有那位总管来给他办,而是换成一个獐头鼠目,三十余岁,留着两撇老鼠胡子的瘦弱男子,看起来就是奸邪之辈。
“是,将军。”那男子不再理会将军的哀号,走出房门之后并没有取药,而是冷笑的转着眼珠子。
“你们家终于也要倒了,哼哼,这么多年来的布置没有白费啊,乃猜生了你一个笨儿子。”想着,男子叫过在一旁伺候的仆人去拿一斤的毒品过来,“你不是要吗?给你吃,哼,连你父亲乃猜都不敢碰的东西,让你上瘾吧,不要以为你们家种这东西你就能够比别人好,这些钱,这些人都将是我囊中之物。”
“不过这个神秘枪手不好办啊,除非我有办法解决他,不知道乃猜那个蠢货怎么惹到这样的人,连老窝都让人端掉,把自己性命赔进去。”男子头疼的敲着自己的脑袋,殊不知他的表现他的心声都“看”在了李宥的眼中“听”在李宥的耳中,李宥决定明天一定要把这个人给弄死,否则以后不管有没有这个将军府只要这个人还活着,那就一定是个祸害,后患无穷。
第二天晚上,李宥带人又屠掉两百余人,看着对方开始逃跑的士兵,李宥笑了,不过没有看到那个昨晚上打算杀死的男子,这是唯一的一个遗憾。
第三天晚上,对方已经剩下不到一千人了,再次屠掉百余人,不是不想杀,而是头躲在了沙包后面,即使狙击枪也打不穿,不过值得可喜的是,对方手中的**量的逃跑,虽然对方的执法队一直在左右巡逻,仍然阻挡不了士兵逃跑,李宥带着众人在后面看戏,月光越来越明亮,通过狙击枪依稀可以看到逃散的士兵,众人哈哈大笑。
第四天晚上,对方剩下不到五百人,昨天晚上到今晚上已经逃跑了三百多人,又一轮收割对方士兵的性命之后对方全面崩溃,可喜的是,对方的子弹耗尽了,这是个好消息,十三人蜂拥而出,将这些士兵最后的信心击溃。
枪喷射着子弹,互相配合,偶尔有想要打冷枪的枪手都被李宥先一步解决了。
十三人很快就攻入了对方阵地,对方的士兵看到来的仅仅只是十三人之后,人数对比之下信心大增,虽然没有子弹了,但是刀还是有的,纷纷操起砍刀,他们中拥有军刀或者刺刀的人只有少数几个,大多是一些铁制砍刀。
仅剩的八十余人对上李宥这边十三人,对方都是对将军府极为忠诚的战士,打杀起来不要命,不过再怎么不要命也比不上李宥他们十三人,十三人如虎入羊群,三两下便能解决一个人,李宥更甚,手中的刺刀一往无前,加上力量巨大,原本咏春的招式让他用得更为纯熟,在绝对的速度之下,李宥单手持刀往往就是那么一拍一刺,便了解了一个人的命,甚至有更快的时候根本就是以速度取胜,在对方的刀挥出之后他再欺身上前刺刀从心脏穿过,用刺刀他最喜欢的就是刺心脏,血多。
不一会十三人全部都被鲜血染红了,而那八十几个战士除了几个恐惧战胜忠诚的士兵逃走以外,全部都倒在了脚下,李宥慢条斯理的抽出在枪袋里的枪,对着那些还未跑远的士兵射击,他要的就是杀,非我族类,尚且不说其心异不异的问题,就助纣为虐这点都够李宥枪毙他上千次了,尤其是这个势力所生产出来的毒品给中国带来的害处已经危及到社会治安的问题,是很严重的威胁到人民生产生活和社会稳定的问题。
作为一名军人,他爱着自己的人民,是的,自己的,就像他作为家庭的一员他十分爱这个家,作为这个国家的一员,他更是爱着这个国家。所以他对于敢伤害人民的某些人,他绝对毫不留情。
李宥“清理战场”,其他人则是检查看看有没有遗漏的,李宥处理完那几个逃跑的士兵之后,摇头朝着一家民居走去,直接推开门,那里面少将军正在恐惧的看着李宥。
“你,你,你要干什么?”结结巴巴的少将军丝毫没有其父之勇,也没有其父的一点气度,李宥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乃猜亲生的。
“你那个军师到哪里去了?”李宥拔出手枪抵着他的头,盯着他看,用中文问出来,他知道这位爷听得懂中文。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少将军惊恐的睁大眼睛,死亡离他那么近,可恨的是四肢都动不了,包着厚厚的纱布,只能在床上蠕动。
“银行账号密码,军师的资料。”能够让李宥忌惮的人只有那位军师,必须要将他杀死,免得他以后打着这位将军的旗号重新拉起队伍,这样的话完全是斩草不除根。
“是,是,是……”少将军结结巴巴的将银行账号密码以及那位军师的资料都说出来了,李宥满意的点头,这时候其他人已经肃清了整个小村子,活口一个不留,包括农民。
“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少将军听着冷箭报告的内容,眼睛睁大,灭口。
“好吧,既然你这么强烈的要求,我也只能答应你的要求了。”李宥耸肩,忽然发现这个动作已经好久没做,笑了出来,从前的生活也是好怀念呢。
李宥走出去了,少将军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房子里面好热,浓烟涌进来,呛得他咳嗽泪流不止,挣扎着爬下床忍着疼痛想要出去,可是门口这时候掉下屋顶的茅草来,堵住了去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时候他才真正体会到以前那些被他折磨致死的人那种绝望:“不……你不讲信用。”
站在屋外的李宥邪笑:“我从来不跟敌人讲信用,对敌人来说,我的信誉度为负。”站在他身后的十二人听到这话毛骨悚然,都感觉李宥有那么点阴狠。
“觉得我狠了?”李宥虽然觉得偷听别人的心声有些卑鄙无耻,不过经历了杜成华自杀的事情之后,对这样的选择耿耿于怀,如果自己当初卑鄙一些,杜哥还会死吗?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他从现在起要做一个光明正大的卑鄙小人。
他们沉默着,李宥自然知道他们是默认了,不屑的说道:“想想每年死在毒品上的人以及因为毒品家庭支离破碎的人,你们还会觉得我狠吗?”
这样的话或许他们听过了很多遍,可是现在李宥说出来的效果却出奇的好,惭愧的低下头。
“或许你们觉得我让你们连那些农民都杀了才是我狠毒的表现吧,可是。”李宥转过去,眼睛扫过十二个人的脸说道:“你们不要忘了,罂粟是什么人种出来的?”
说完李宥把枪收好,然后也不招呼他们,自己离开了。
“大爱者大恶也,我爱着一方就没有办法把自己的爱给另一方,就好像恋人之间,我爱着一个人就注定要伤害另外一个人,我没办法做到爱世人,只能爱我之国民。”李宥便走边想,还真是善恶同体呢。
李宥就这么离开,众人面面相觑,羞愧的憋红了脸,以为是李宥对他们的置疑感到生气了呢,忙不迭的追上李宥。
“教官,教官,不会生气了吧?”鸽子喊道。
李宥挥挥手,不说话,继续向前走。
“教官,我们不是怀疑你啊。”鹞子紧追上去,和李宥并肩走着,苦脸说道。
李宥还是不说话,心里活动了,这些家伙,捉弄你们一下。
鹞子这话一说完李宥顿时板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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