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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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夺爱-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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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狗男女开始说事了。

    “荡妇,”就听到清脆的拍打声,“说,怎么跟老郭搅一块去了?”

    “爷,人家的波都被打红了,你也不心疼。”露丝风搔的卖弄声传了过来,然后是“叭叭”的亲嘴声。

    停了才听露丝捏着嗓子,“还不是莫政委吗?看他平时正儿八经的,竟拿上次你在我们公司下的采购清单来找人家,说实物和清单不符,威胁人家来着。贱妾,可不想你有事。只能牺牲**了。”

    “哼,老莫,这只老狐狸,平日好处没少拿,还敢来威胁我,不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说好了跟我是表面不和,这老东西为了君冷澈,没少跟我真的对着干。本以为他能成事,哼,还是不如姓君的背景深啊。”提起亦敌亦友的莫政委,院长明显是心绪复杂。

    童真真心里一惊,没想到莫政委也有灰色收入,还以为他是一个正直的人。难怪院长对于莫政委的倒台并不是十分高兴。原来所谓的不和都是烟雾弹。过会,她要提醒一下君冷澈查下这些年的医院账目,只怕水深着呢。

    “对了,莫政委为什么要针对君冷澈呢?”院长继续问露丝。

    “好像是为了女儿什么的。”

    “莫楚楚?”

    “提一个下了台的人做什么,以后我们怎么办?”露丝撒起娇来。

    院长低缓的声音传来,“要尽快想办法,把君冷澈搞臭,搞下去是最好了。”

    “怎么办?”露丝的声音就尖细了起来。

    “来,分开你的腿,让爷运动一下,头脑风暴一下。”院长恬不知耻地说。

    这老色鬼,也不怕精尽人亡,童真真相当鄙视。

    两人鬼哭狼嚎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在交合声中,就听院长说,“酒会安排得怎么样了?”

    “没……问……题,啊~别停,人家要死了,要死了~”露丝像女高音一样咏叹起来。

    真是老当益壮,两人最少折腾了五个来回,也不知道五十多的院长,怎么这么有精力。

    听到两人西索的穿衣声,童真真就关上了软件,脸还是烫烫的,还好有收获知道酒会上有精彩的安排。

    “笃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让心虚的童真真吓了一跳。

一百三十一。同父异母

    童真真看到君冷澈冷凝起来的眼神,伸出手握住他微凉的右手,“我陪你去,问清楚,好吗?”

    “好。”君冷澈感受到她手心传来的热度,点点头。这世上,就算所有人都骗他,只要有她在身边就好。

    他们一起到了五楼的520病房,里面的病人是林木谨和映初。

    童真真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天意。以前林木谨就是在这个病房,说出映初是君冷澈的女儿的话,没想到,如今这个谎言也将在这里终结。

    站在门口,童真真看到君冷澈停下了脚步。她站在他的身边,等着他。

    君冷澈看着门牌,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推开了门。

    童真真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林木谨睁着大大的眼睛,盯住天花板,很久才眨一下眼。

    如果不是看到林木谨胸口在起伏,会让人以为那是一具尸体。

    君冷澈推童真真停在了林木谨的病床前。

    真瘦削啊~童真真发现多日不见,林木谨更瘦了,而且没有了生气,成了纸片人。

    童真真以前很羡慕拥有大眼睛的女子,现在发现眼睛太大,一旦没有了灵气,就会像死鱼眼,看起来渗人,一如莫楚楚,再如林木谨。不由得,她对自己的圆眼睛满意起来,这才是娃娃脸的标配。

    “林木谨,”君冷澈的声音很冷,就是冬日刮过的寒风。

    被喊了名字的女人慢慢地转过头来,好一会,涣散的视线才聚焦在君冷澈的脸上。

    白得没有光彩的脸上,竟慢慢升起极浅的粉色,“阿澈,是你啊。我就知道你会救我们的。”

    “很、好。”君冷澈两个字咬得极重。

    “在旁人眼里,你是冷的……”林木谨仿佛不知道他在恼火,自顾自地说,“但我知道,你的心是极好。”

    “好倒让人平白塞个女儿给我吗?”君冷澈的怒气终于泄露了一点,声色俱厉起来。

    林木谨眼皮一跳,眼睛眨得飞快,脸上的粉色因为激动而变得红艳起来,看起来格外的触目,就像艺伎化得浓妆,“不,映初是你的。”

    童真真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撒谎的能力,到这个时候还不承认,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实在忍不住了,“大话精,你们刚才抢救的时候要输血的,输血之前要验血型啊。映初是ab型的,怎么可能是阿澈和你的孩子呢?”

    “不,她就是诚服的,就是的。”林木谨脸上红白交加的,却死硬得不松口。

    “够了!”君冷澈一掌击在床边的柜子上,就听到卡的一声,柜脚就断了一根。

    童真真急忙捧起他的手掌来细瞧,“你这是做什么,以为是铁掌啊。现在你可是我的,不许自虐。”

    君冷澈看童真真一脸的心疼,不由放缓面部的线条,用另一只手轻揉她的发顶,“丫头,我没事。”

    还好,经检查,他的手掌除了皮肤微红,真没事。童真真扫了他一眼,才放下他的手。

    经童真真的一插话,君冷澈调整好了情绪,缓慢地说,“林木谨,你知道吗?映初伤到了肾……”他只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眼睛雪亮地盯住床上的女人。

    “什么,映初?”到底是母女连心,一听说映初受了伤,林木谨嘴都抖了起来,她伸长了胳膊,想要抓君冷澈的衣角,喃喃地说,“救救她,救救她。”

    君冷澈向后退了一步,让对方碰不到自己,眼神清冷,“只有你可以救得了映初。她现在急需移植一个新的肾。你受了伤,不符合移植条件。现在告诉我,她的生身父亲是谁?我会去联系。事不宜迟。”

    林木谨咬紧了下唇,紧紧的,苍白的唇色泛出反常的红色,最终她还是抵不住想救女儿的急切心情,哆嗦着唇,说了出来,“映初是龙天扬的女儿。”

    童真真先是“啊”了一声,表示惊讶,后来她想起了当初曾在映初房间里看到的她们和龙天扬的照片,那么和谐。原来真是一家人。

    “为什么你要说映初是澈澈的女儿?”童真真气鼓鼓地问,自己可为了这事受了不少委屈。这个死女人,以前一直凭着映初是君冷澈的女儿这条借口,将他喊走呢,还在自己面前炫耀。

    听闻童真真的问话,林木谨又咬紧了唇,眼泪就无声地流了下来。

    真是受不了,明明是个坏人,还装成受害人的样子。童真真不由狠狠地瞪了她几眼。

    “你要维护谁?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女儿更亲近的人?”君冷澈目光如电地望住她,“如果你不说出原因来,我不会帮你的。”

    “阿澈,你……怎么……可以这样?”林木谨惊慌失措了起来,“你不会的,你不是狠心的人。求求你,帮我去找下龙天扬吧。他一向很爱映初。”

    童真真觉得这女人真是极品,欺骗了别人,还指望别人帮自己。林木谨以为自己是谁啊?但是因为大人的错,连累到小孩子吗?虽然映初对自己一直是冷淡的,防备的,但是她想到就让映初死去,也未免太无情了。

    君冷澈接收到童真真求情的眼神,知道她一定是不忍心。但是现在不能松口,必须再加大一个份量,让林木谨说出背后的人。因为他将介入权利之争中,不能有一个隐藏的敌人。

    “林木谨,你蓄意接近我之前,应该调查过我吧?我并不是一个有妇人之仁的。如果你不说,我们就耗下去,看映初能不能挺过去。”他语带威胁地说。

    童真真转头,看了一下在隔壁床上躺着的映初。小小的人儿在白色的被子覆盖下,也没有了以前的灵活样,看起来像个脆弱的娃娃。

    同时做的手术,怎么林木谨就醒了,映初还没醒呢?看来真是有病。

    “大话精,你还是做妈妈的吗?有什么秘密比女儿的命还重要吗?”童真真又急又气,脱口骂道。

    林木谨由无声变为抽泣,最后化为了嚎啕大哭,绝望的痛哭声,让人听了寒碜,“映初啊~妈妈要怎么做啊~”她激动地用手敲打床边。

    “如果时间拖得久了,映初要移植的就不是一个肾了,而是两个。你觉得,龙天扬会愿意捐出两个,救女儿吗?”君冷澈淡淡地加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林木谨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起来了。她深知龙天扬就算再喜欢映初,也不可能做到捐两个,就是劝他捐一个,恐怕已经是件难事了。当初她靠君冷澈迅速跟他离婚后,已是大损他的脸面了。

    哭声化成了干嚎。

    童真真不耐烦了,“kao,大话精,哭,哭个毛?!映初还没死呢!你不快点说出来,那就说不定了!那人,谁啊?比映初还重要?!”

    终于,林木谨守不住自己的承诺了,她现在只想救女儿,哽咽地说,“我说,我说。那个人是杨阳!”

    童真真就觉得脑子轰的一声,杨阳?!怎么可能?那可是个像阳光一样温暖的人,怎么会搞阴谋诡计?

    “你疯了吧!这种事不能乱说中,不可能是他!”童真真急了,嚷嚷起来。她觉得一定是林木谨有问题。

    君冷澈按住了童真真因为激动而向前倾的身子,“丫头,你听下去,别急。”

    童真真回头看了冷静的他,不由羡慕起他淡定的性子,如果不是他阻止,恐怕自己要揪着林木谨诘问呢。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为了什么?”君冷澈代童真真问出了心里想的。

    “因为他恨你。”说出了心中守了很久的秘密,林木谨也长舒了一口气,淡淡地说,“因为他是你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天雷滚滚啊~童真真觉得自己是在看狗血的肥皂剧。自己和君冷澈已经是异父异母的兄妹了,没想到还蹦出个兄弟来,还是被自己当成治愈系的朋友—杨阳。

    生活,还能再有创造力点吗?她不禁想指天大喊一声,“哎哟”肩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让她还没来得及指责老天爷,就喊起疼来了。

    原来,君冷澈也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平静地接受的。这点,她从自己被捏疼的肩膀上看出来了。

    “对不起。”君冷澈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忙松开手,给童真真揉揉。

    等再消化了一下这个大意外,他才又问,“杨阳怎么会是我父亲的儿子?”

    “呵呵,看来你父亲没有告诉你。难怪他会恨你。明明都是儿子,一个被捧在手心,一个弃之不顾。当初你父亲在反恐行动中扫灭了一伙暴徒,救了被劫持的杨阳母亲,所以……”林木谨语带讥讽地说了一个开头。

    至于林木谨省去的部分,童真真可以想象的出,一定是杨阳的母亲以身相许了。这个发展也曾出现在自己父母的婚姻起源中。如果不是童大校解救了被绑架的妈妈,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可能遇上。

    但是君冷澈的父亲竟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吗?

    这个问题童真真不好意思问君冷澈以,这不明摆着是打人家的脸吗?

    不对,童真真记得杨阳是有父亲的,可不能再让林木谨,这个大话精骗了,“你乱说!杨阳明明是有父亲的。”

    “她没有说谎!”清冽的男声在她的背后响了起来。

一百三十二。杨阳身份

    童真真一扭头,就看到门口站着的男子,脸上没有了往日煦暖的笑容,凌厉的眼神里是满满的恨意,直盯住君冷澈,仿佛要在他身上挖出几个洞来。

    这个男子还是杨阳吗?童真真有点迷惑了,试探着喊了一声,“杨……阳。”

    接触到童真真疑惑的眼神,杨阳扯起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你怎么认不出我了?我很可怕吗?”

    童真真傻傻地点了点头。

    “林木谨说的,是真的?”君冷澈挡在了两人之间,冷冷地问。

    “没错。”杨阳大步走到了君冷澈面前,眼神锋利地与他对视,“想不到吧?你那个大英雄父亲背叛了你的母亲吧。他就是一个人渣,有胆做没胆认,我唾弃他!”

    君冷澈的生父是这样的人吗?他不是一直受表彰,拿了不少军功章的人吗?

    经历了林木谨一事的童真真有点杯弓蛇影了,虽然她相信杨阳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但是会不会搞错了呢?

    童真真扒拉了一下君冷澈,探出头来,“杨阳,你确定吗?你不是有父亲的吗?”

    看到她,杨阳收敛了一下锋芒,沉痛地点了下头,“我也希望是假的,但是,当年那个混蛋死的时候,我参加了追悼会,偷取了他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这个回忆对他而言,是痛苦的。

    彼年,杨阳不过十三岁,一次头疼,下午跟老师请假,提前回家了。到了在一楼的家门口,他还没打开门,就听到了父亲洪钟一般的声音。

    “你还在想那个人吗?为什么不扔掉这张照片?!”父亲怒吼着。

    “没……没有。我只是想给阳子留个纪念。”母亲期期艾艾地说,抽泣着。

    杨阳还是第一次发现父母闹不和,心里有点慌张,不就是一张照片吗?怎么让一向对母亲宠爱有加的父亲发这么大的火呢?他不禁好奇地转到客厅的窗下,搬了几块砖,垫在脚下,偷偷往屋里瞧。

    母亲坐在沙发上,不断地抹眼泪,父亲则烦躁地在踱来踱去。

    “碰”的一声,父亲猛得踢了几下茶几,用手搓乱了头发,“这些年,我对你们母子不好吗?你还老是想着阳子的生父?是他抛弃了你!你嫁给我,是不是因为我也是个特种兵?!”

    什么?当杨阳听到这句话,身形一晃,差点从砖上摔了下去,好在及时扒住了窗台。从小待自己和蔼的父亲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这个发现对于当时的杨阳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他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仓皇逃离的,只记得那天的头疼欲裂。

    尽管那天晚上,等他再次回到家的时候,父母之间恢复了正常,但是杨阳总觉得跟父亲在一起很别扭,因为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

    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长什么样,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要他们母子,这些问题一直占据在他的脑海里。

    等父亲回部队了,有一天,杨阳直接就问母亲,“我的生父到底是谁?”

    到现在,他还清晰地记得,正在洗碗的母亲手一滑,碗就掉在地上发出的清脆声音。母亲当时的眼神是惊慌失措的。

    “你……乱说什么,阳子。”母亲低着头,急忙蹲下去,捡碗的碎片。

    杨阳记得那鲜红的血就从母亲的手指流了出来,滴在白色的瓷片上,格外的明显。母亲竟慌乱得,直接用手去触摸尖锐的边缘。那个男人有那么好吗?让母亲念念不忘?

    “他是谁?在哪?前两天父亲发火说的那张照片在哪?”他冷酷地逼问浑身发颤的母亲。

    纸是包不住火的,母亲哆嗦地无法直视已高过她的杨阳,竟捧着脸,痛哭起来了。

    有一刻,杨阳的心退缩了,知道真相又怎么样呢?那个人放弃了他们。

    没想到,母亲在哭泣之后,让他跟着进了卧室。

    母亲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木盒子,打开了上面的小铜锁,取出了一张边角都毛糙了的泛黄老照片。可见,这张照片经常被人抚摸过。

    杨阳颤抖着手接过照片,一个笑得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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