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我这一转身,刚好他那只本攀在我手肘的手顺着我的移动不偏不倚的就附着到了我的胸前,我只觉得胸前那肉一暖,就被他包裹起来。我心一惊,就像是从湖水里跃出的小鱼一样,将平静的湖面上荡漾出千层波澜。但很快,那受到惊吓的小鱼完全的沉入了水底,湖水再次陷入了平静。“放开。”我抽搐着脸说道。
“你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没有听我的话,而是将另一只手抚摸上了我的脊背,厚实的手掌不断摩挲着,即使背对着,我也能够感到他灼人的目光。
我心里其实对这个伤疤很抗拒,见他这么一说,脸上一滞随即冰冷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都是我的人了,这么不能管?”他声音高高的扬起,满是自傲。
我一听就怒了,随即转过身怒视他:“谁是你的人了?你有点自知自明好吧!你以为你是我家公狐狸吗!”
我说的气势汹汹,小青蛇的眼却笑的眯了起来,他的手挑起我的下巴道:“公狐狸?”他笑的格外妖邪:“别想了。”接着我的抗议声就淹没在他的亲吻中,我一阵拳打脚踢,但很快又安静了下来因为这个吻柔中带情,就像是那银河边时一样,带着巨大的漩涡,将我整个人都卷了进去。
熟睡中,风从掀起的被角吹了进来,接着那个温暖的怀抱离开了我,一片朦胧间我伸出手不让那份温暖消失,可却被那略有些冰凉的手给止住。我听到几声嘀咕伴随而来的叹气,接着我又陷入了长长的迷糊中。
我被自己热了醒来,接着我就听到旁边传来的声音,睁眼顺势看去,没想到是紫星姑姑正拿着不少寒冰摆放在我周围,她见我醒了,一直紧锁着的眉头也逐渐张开。
我正想要问她我这是怎么了,却发现全身热的厉害,像是刚刚从水里出来似的满身是汗。她眼神的怪异的避开我:“昨天你和主上……之后,元神就涣散的厉害,昨夜都是主上在照顾你……”
我一听,脸当即就挂不住了。那叫照顾?明明就是耍流氓!还照顾?都将我亲晕过去了,还照顾!折磨还差不多。
一想到这里,我悲愤不止,勉强着力气说道:“他呢。”我这样肯定是他昨天晚上害得,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不行,一定要找他麻烦。
“主上……”紫星欲言又止,“在凌霄殿。”
“哦。他要是回来马上叫我。”
“你不问主上为什么去凌霄殿吗?”
我鄙夷道:“我为什么要好奇他,他以为他是谁啊。”哪只我这话一说完,刚刚还为我摆弄寒冰的紫星马上就不动了。她审视着,用着捉摸不透的眼看着我好久,最终还是压制住了眼里的生气,没有再说话。
我之前还是为这件事情很生气的,但随后我就发现,身体里竟然又多了不少他的灵力,顿时喜开了花,没想到昨天他还真的给了我不少灵气,因此因祸得福甚是开心。所以在看到他一脸淡漠的回来时,一脸谄媚的向他打招呼,生怕一不小心他就将那些给我的修为灵力都收走。
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有一刹那的讶异,但很快就沉了下去。而我也逐渐发现,能够摆脱那种火烧火燎的痛苦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抱住他,如此连续几夜都睡在一起,但后面那些夜晚他都极为自律没有再做出任何过火之事,而我也落得清闲自在,有人暖床还有人陪我解闷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让我很是恼火,因为我身体连续的不舒服不宜走动于是就没有再去银河,但我在宫里闲着的确是无聊的很,所以某天下午,我终于撑不住趁着紫星姑姑不在跑了出去,于是那些恼火的事情就随之而来了。
比如我是怎么搔首弄姿爬上小青蛇的床,怎么从一个天山野狐变成上宫娘娘的□史,比如我表面上是女儿其实是男儿身,比如小青蛇向天帝说要提亲娶我,等等诸如此类的恼火消息……我前脚才一走,那些装的什么都看不到的神仙们就都马上聚做一团,五颜六色的说开了。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小青蛇向天帝说要娶我的消息就如一个巨大的破竹震动了整个天界,越穿越开,说法也越来越多,有时候我在那炽龙龙里,都能听到那宫里仙仆们小声的讨论,不知不觉间,天界竟然兴起了一阵赌博之风。
例如,赌天帝会不会同意、小青蛇是不是爱我、我会不会完蛋、小青蛇会不会续娶、小青蛇在外面的私生子等诸如此类的荒唐之事。一时之间,那些个占卜算卦的技能在天宫里迅速流行了起来,那些神仙们没日没夜的占星算卦预测未来,欲要斗法比出个高低。
我时常愤愤的想要冲出宫去,但无奈自从我前日偷偷跑出去被紫星姑姑发现后,她就天天守在我面前不断摆弄那些寒冰,弄得我十分怄气,为什么我就不能出去!那赌博什么的我虽然不懂,但我却是知道,小青蛇是绝不可能娶我的,这个好的买卖为什么就不去做呢!
好久之后的一个夜晚,当我在床上向小青蛇说出这个如意算盘时,小青蛇笑的格外开心。他说现在天界下令严禁参与聚众赌博,只要被逮去碧落流放三百年是免不了的。我瞬间就伤感的不行,兴奋的心情顿时消散的无影无踪,我的赌资……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天界下令严禁完全就是那个白胡子老头干的。话说,老君用一颗二百年的十全大补丸去、打着如意算盘想要换得五千七八二十年的修为和一颗玉魂珠,可哪里晓得没想到不但丹药没了,最后竟然还赔了一颗能将死人变成活人唤回魂魄的回魂丹。这回魂丹乃是老君最为得意之作,整个三界就只有三颗,一颗送给了西天的佛祖如来,一颗送给了掌管三界的天帝,另一颗就在自己的手上。
老君一想到自己的宝贝竟然如此给输了去,悲愤交加,脑袋一热就将到天帝那儿评理去了。
这下倒好,天帝非但没有给老君做主,反而下令给铁面无私重罚重判的司法司二郎真君杨戬彻查,还成立了禁毒委员会和严查小分队。于是那阵子闹得天地变色天宫乌烟瘴气的赌博之风,在大街小巷里,是看不到了。我也终于捞了个耳根子清静,虽然依然有听到其他仙友说写有的没的。当然这些就是后话了。
我的病情随着宫外那些沸沸扬扬的八卦呈现反比,没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可等我完全好了以后睡回了自己的厢房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我来回的在床上翻着身,没有了小青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熊猫眼从炽龙宫迷迷糊糊的飞去银河。骑着马儿飞了才没一会儿呢,就看到一团浓郁的星云后,一群人你推我嚷的聚众赌博。
只见那些人聚在长桌周围,庄家正眉飞色舞的让众人下注。
“我全压分!”赌博的嘈杂声在空荡的银河响起人,我也赶紧凑了过去,心想着要不要自己也过去下一一注,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额头间那个显眼的标志,于是一个转身就变作一个仙童来。
我正努力朝里挤准备抢先下注,就听人群里,一清澈明亮的清脆声音从那一群低沉混乱的嘈杂声里脱颖而出。“五千年的修为,祝六殿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一时间,众神仙全都倒吸一口冷气。
我一听终于有人压我,而且还是全压,顿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心里满是愧疚,连忙朝那声音寻声而望。只见那赌桌前,身穿深红色仙袍,一头乱遭束发的偏偏少年笑的狡黠,自信满满的将一直在手中玩弄的羊脂玉镯子压在了赌桌上。他的手指极为漂亮,食指带着的血色戒指更是显得整个人妖娆的不得了。
一众神仙被那仙友下的注给震惊住了。有好心的仙友劝道,“我说这位仙友,我们这小赌怡情,你这一下注,不就是拿命开玩笑了吗。”
“我既然堵了,便是相信他,倘若输了那也无妨。”红衣少年丝毫不在乎,就像那五千年的修为只是一片鹅毛般轻小。
有人冷哼,“压得这么大,谁知道输不输得起。”
那人一听,哈哈笑起来,那笑声就如一串风铃,赏心悦目,“五千年有何输不起,莫说五千年了,就是五万年又有何惧?况且,我不会输。”他说着就将岸镯子摆着放在押注上,“我这镯子里就有五千年的修为,现在总该是输得起吧?”
他这么一说,庄家顿时一愣,赶紧制止住了那些想要反驳之人。
问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红衣少年淡淡一笑,打了个太极,“知者知,不知者不知。”
他这话说完,人群中几个仙友的脸色变了一变,可更多的仙友们,却是一脸惘然。有人站出来道,“就算你赌的起,可你凭什么就认为六殿下会和她在一起。”不用想,那口中的他自然就是我。
却听那人正色道:“我与六殿下相识一场,亦是十分欣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挺他。”他这么一说,我到还真是觉得这个声音又几分熟悉,于是抬眼就想要看过去。可却被重重人拦住,这么也看不见。
众人不再去搭理那红衣少年,不少人又出手押了那什么分手,说什么我最后主动悔婚,我会知道那事情,我知道后会主动要求离开,六殿下不会爱上我、结果会和六千年前一模一样诸如此类的。
我听的有些二愣子摸不着脑袋,于是我就随便捅了捅身边的仙友,问那人他们口中说的那事情,到底是什么。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吵闹,连着问了几人都没人回答我,只顾着自己押注。我心下一烦,便直径走到赌桌前,“什么是那件事?”
我这一问,那些个登徒子瞬间就安静了。可是这安静中,我又听到了那红衣少年的嘲笑声。不一会儿,也有人站出来好奇的问,“你们说的那件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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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的有些二愣子摸不着脑袋;于是我就随便捅了捅身边的仙友;问那人他们口中说的那事情;到底是什么。可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吵闹,连着问了几人都没人回答我;只顾着自己押注。我心下一烦;便直径走到赌桌前,“什么是那件事?”
我这一问;那些个登徒子瞬间就安静了。可是这安静中;我又听到了那红衣少年的嘲笑声。不一会儿;也有人站出来好奇的问,“你们说的那件事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回大家终于彻底回过神儿来,“去去;不知到就别下注。”
“可是我已经押了啊。”那人一脸委屈。
“你不知道凑什么热闹。”大家对那仙友毫不同情,反而满是鄙夷。
我一听,便插嘴弱弱的道:“那个……其实我也……”
这回,庄家说话了,“仙友,我看你们两才来天宫不久吧,我们所谓的那些事,你们愿意赌的话就下注,不愿意就快走,也不会有任何神仙告诉你的。”
“为什么?”
庄家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的笑起来,接着,不少下注的仙友们也笑起来,笑话着我们的无知。“仙友,这天宫比不得你成仙前的地方,有些禁忌,就算是每个神仙都知道,也绝不会说出来的。”
他虽然说的一脸轻松,但我却在那轻松的脸皮下,看到了一张极为认真脸和那不容置疑的眼。
我心想不问就不问呗,何必如此认真,于是就开口道:“既然你们说的那件事说不得,那你们说的那个六千年前总说的吧。”
庄家止住了自己的笑,认真说道:“六千年是可以说的,但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件事,所以就算说了你也听不懂,罢罢,你们若是下了注的,我可以同意你们将东西拿走。”说完,就朝我和那个小仙挥了挥手,朝众人喊道:“来来来,大家继续继续……”
只是那吆喝才刚刚说完,那站在一边如世外之人的红衣少年就大笑起来,那笑声里的嘲讽毫不掩饰:“不过是些陈谷烂麻,众仙皆知的事情,又不是什么没人知道的秘密,有何说不得。”
那人的声音瞬间盖过了所有仙友们的吵闹之声,忽的全都停了下来,一双眼睛全都惊恐的看着红衣少年。那坐庄的,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马上又消失,反倒是朝红衣少年鞠了一躬。“我这实在是小本生意,阁下光临已经倍感荣幸了。也许那禁忌对于阁下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于我们来说却像是罂粟,尝的美味,却分享不得。今日我们就到这里了,阁下的东西我也不敢收下,您还是拿回去吧。”
红衣少年一听,眼中带着笑可却又像刀:“我赌品甚好从不毁约,要收也是赢了之后。”
庄家听,随即讪讪,也不拒绝:“那我就替阁下收藏了。”
红衣少年站起来,手臂一挥,宽大的袖子随即在空中划过,如一颗红色的流星。“这天界是越来越没意思了,”说罢越过众人朝那庄家走了过去,一片深红色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你且好生保管了我这宝贝,我定是会取回来的。”他话一说完,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再回过神时,那些赌桌赌徒们早已经不见。
“你,你是谁,拉拉我过来干什么。”我惊恐和愤怒的看着他,惊恐是害怕他会将我怎么样,愤怒是气他竟然将我带了出去,让我连押注的机会都没有。
“我是谁?”那人复述了我的话,寻思了良久随即说道,“沙华。”随后他的眼一弯,“你别怕,我是炽风儿的……”她突然停下,好久才说“朋友。”
“哦,哦……”虽然我猜到他可能是小青蛇的朋友,但是,“你,你拉拉我过来干嘛。”
他答非所问的笑:“难怪炽风那黄毛小子会喜欢上你,”说完他伸出手朝我脸上捏来,一边捏一边说,“唉哟,怎么这么可爱。”
我连忙赶紧的后退,捂住脸不让他再捏。“你,你你到底要干干嘛?”
他嘻嘻笑,“原来炽风喜欢结巴,难怪,我说这三界那么多美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你。”
我一听他是故意反着骂我,便就反驳道,“谁,谁是结巴了!”、
“嗯,这下倒是好多了。”他点头。
“你为什么要拉我走?”我质问道。
“那儿尽是些天界里的俗秽之气,我将你拉过来那是救你,若你也沾染上那些世俗的晦气,我想炽风儿怕就会嫌弃你了。”
“他嫌不嫌弃我关你什么事啊!”我气急败坏,嫌弃不嫌弃我由得着这个家伙来说三道四吗。
“唉哟,生气啦。”那个人见状故意靠近我,“你别生气啊……”说着,他忽的用力的吸了几口气,欢快道,“你别生气,我送朵花给你,当是赔罪。”
我不理他,他却不识好歹,又扯住我的手臂,嗖的一声又带我飞到了其他地方。我朝周围看去,正想问他又带我到哪里了,却见一团浓厚的星云间,隐约透出些猩红的斑点来。那人走到那东西跟前,蹲了下来,手朝那星云间一扯,一束鲜红色的杜鹃花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红衣少年站起来将杜鹃花递给我,一阵错愕中,我接过那花,一脸的不可思议。等我再去向那花簇中看去时,只见刚才被那人摘下的□此刻又长上了一朵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杜鹃花来。
“看呆了吧,这杜鹃花可是什么摘也摘不完的,就算你将它连根挖起,用三味真火焚烧,都会再重新长出来,永不凋谢衰败。”
我看着那鲜红刺眼的杜绝花,随即想起那广寒宫里,随处可见的大片杜鹃花,很美很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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