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界第一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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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界第一仙-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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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还没有弄明白,明明已经被关入死牢的拓跋战怎么会出现,这个年轻人又是谁。

缪仲也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他现在心里只在后悔一件事情,当时怎么没有当即就处死拓跋战。

“你们把婉婉怎么了?”拓跋战脸上表情不变,但是他预期中的压抑的怒火却是任谁都听得出来。

被拓跋战这么紧紧瞪住,缪仲竟然下意识把头偏了过去。

梁夕见到拓跋婉婉躺在水池中,心尖猛地一颤,急忙探出精神力查探一番,确定拓跋婉婉只是昏睡过去后,他才放下心来,身后在拓跋战肩膀上拍了一下,示意拓跋婉婉没有大碍。

虽然拓跋婉婉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并不代表梁夕会放过缪仲和珍娘。

拓跋婉婉消瘦的脸庞和脸颊上还没有完全褪去的红指印,梁夕可都完完全全看在眼里。

“你,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的。”缪仲愣了好一会儿,总算回过神来,又惊又怒指着拓跋战,“是了,一定是你带他来这里——啊!”

缪仲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珍娘全身一颤差点当场跳起来。

钻心的疼痛从缪仲伸出的指头上传来,他惊恐地看到自己右手的食指已经贴在了手背上。

手指齐手掌的位置被硬生生折断,白色的骨渣穿透皮肤肌肉露了出来,被撕开的肌肉里涌出一大股鲜血,瞬间就染满了缪仲大半个手掌。

“你敢动一下,我就把你剩下的九根手指都掰断。”梁夕微微一笑。

虽然他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让人毋庸置疑的力量,缪仲全身疼得冷汗直冒,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就是不敢乱动一下。

他是真的怕梁夕会来把他余下的手指都折断。

拓跋战望着缪仲,良久过后发出一声心痛的叹息:“你又是何必呢——”

拓跋战张张嘴还要发出感叹,却被梁夕一下子拉到了身后。

“老泰山你也不要说太多了,我以前听说书的时候,里面这种桥段可多了,每次坏人抓住好人的时候,都是废话讲太多,然后给了好人逃脱或者反击的机会,你在高位上坐久了,恐怕很久没遇到过现在这种场面了,作为后辈,我感觉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们应该这样。”

梁夕一边说着话,一边若无其事地提起星辰,枪尖噗噗在缪仲的两边大腿上分别扎了一个对穿的血洞。

因为梁夕出手奇快,所以缪仲只能眼睁睁看着晶莹的星辰戳穿自己的大腿,而且在被戳穿的刹那,他只感觉有点冰凉,并没有感觉疼痛。

等到梁夕把星辰收了回去,又过了两秒钟,缪仲才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大腿上同时传来,狠狠砸向脑下皮层。

嗤嗤两声,粘稠的血柱从伤口里一下子激射出来。

梁夕这两下是有意出手,避开了缪仲大腿上的血管,这样子不会让他短时间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又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增加他受折磨的时间。

缪仲发出一声惨叫,捂着两腿上的血洞倒在了地上,脸色疼得煞白,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牙龈都被咬肿了。

粘稠的鲜血依旧不断从他的手指缝里涌出来,屋子里一下子充满了浓稠的血腥味,暗红的颜色和缪仲的哀嚎终于绷断了珍娘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

“啊!”珍娘披头散发地跳了起来,眼中满是惊恐,不顾嘴角还黏着口水和几根扭曲的黑毛,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去。

跑到梁夕身边的时候,梁夕头也不转,直接伸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朝着缪仲掷了过去。

珍娘发出一声惨叫,凌空飞了出去,和缪仲撞到了一块儿,染得全身都是鲜血,躺在地上半晌喘不过气来。

把手里的头发甩掉,梁夕几步走到珍娘的面前。

地上的鲜血不等梁夕靠近,就纷纷朝着两边涌去,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看到这个景象,拓跋战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梁夕看看不远处拓跋婉婉脸上的指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掌,然后毫不犹豫朝着珍娘的脸上抽去。

啪!

一刹那的恍惚,拓跋战和缪仲都以为珍娘的脸上爆出了一团火星。

巨力的轰击下,珍娘从喉咙往外发出空气的摩擦爆鸣声,脸颊整个变形,顺着梁夕挥掌的方向而去。

嘴巴上的肉哧的一声,豁开一道手指长的伤口,里面断裂的牙齿和鲜血一下子从伤口里涌了出来。

断牙狠狠插进了牙龈里,将脆弱的牙龈搅成了一团肉糜。

看着眼角膜都被打掉的珍娘,梁夕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忘了告诉你,我有个外号,叫做牙齿终结者。”

第908章 想一个惩罚

将满脸是血的珍娘扔到一边,梁夕懒得再看死狗一样的她。

但是抬头看到拓跋婉婉的脸,梁夕感觉似乎不够给力,于是转身再次朝珍娘走了过去。

珍娘此刻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乱想,眼前如同下雪飘雾一样,朦朦胧胧都是白色,刺痛的感觉已经让她彻底丧失思考能力了。

“你对我老婆真下得了手啊。”

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珍娘耳边响起,珍娘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是被一双宽厚的大手握住了。

蓬的一声,黄绿色的火焰在梁夕掌心骤然而起,因为十指紧扣的原因,这两团火焰也几乎是同时在珍娘的手上燃烧而起。

“啊!”通彻灵魂的剧痛让珍娘发了疯一样的惨叫,完全不顾自己已经破损的嘴巴,口中的血沫大股大股涌了出来,但是任凭她怎么用力,梁夕的手都像是铁水浇筑的一样甩不开来。

拓跋战的眉角在跳动。

他几十天前醒过来的时候,从拓跋婉婉那里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梁夕的事迹。

对这个年轻人,他原本也是有很多好奇的。

今天见到梁夕单枪匹马,一个人一杆枪杀入栖阳神氏的大牢,的确出乎了他的意料。

更让他惊讶的是,梁夕的实力比拓跋婉婉形容的还要强,残忍的程度,也让拓跋战一时间不能接受。

在梁夕的面前,那些守卫都如同一张张脆弱的纸人一样,轻轻松松就被撕成了碎片。

而且梁夕手中的那杆枪也透着古怪,道道螺旋状的白光在空气里四下飞舞,似乎是在捕捉什么东西一样。

拓跋战年轻时虽然也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但是这种几乎是虐杀的方式,他还是很少尝试的。

此刻见到梁夕竟然施展出祭祀神火来灼烧珍娘,而珍娘的罪过只是打了拓跋婉婉一巴掌。

拓跋战虽然痛恨珍娘的背叛,气愤她竟然敢打拓跋婉婉,但是看到她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痛不欲生的惨叫,依旧感觉一阵不忍。

拓跋战正要开口劝阻梁夕,就听见梁夕头也不回道:“老爷子,你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嘛,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话的功夫,梁夕双手用力,在真力的催动下,珍娘早就痛得晕了过去,而她的指头也纷纷裂了开来,里面的白骨硬生生撑破肌肉和皮肤钻出指尖,看得人头皮发炸。

拓跋战蠕动着嘴唇,还没有开口,又听到梁夕道:“所以对待敌人,我坚持的原则就是,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无情。”

说完后站起身子,一脚朝着珍娘的胸口踹去。

砰的一声闷响,珍娘的身子如同一个染血的破布口袋飞了出去,在半空划过一道血红色的弧线。

清脆的骨折声从她胸口传来,大量的血沫从眼睛、鼻子、嘴巴里齐齐涌出,撞在墙上后才慢慢滑落到地上。

墙壁被染上了一个虾状的血色红印,鲜血在墙壁上留下了一片艳红色的放射线,看上去直叫人头皮发炸。

跌落在地上后,珍娘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人形了,身子以极度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只能神经质地痉挛抽动,眼看是不活了。

但是因为梁夕用力的恰到好处,短时间里她也死不了,周身的剧痛不断侵袭着她的神经,让她疼得生不如死。

这自然也是梁夕的目的。

一边的缪仲看到珍娘的惨状,早就吓得目瞪口呆,短时间里也忘记了自己双腿的重伤,挣扎着想往外爬去。

从这高处掉下去活活摔死,也好比落到这个人手里被折磨死好。

但是缪仲只是往前爬了几米,就惊恐地发现自己再也不能动了。

接着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体竟然缓缓飘了起来,悬在了半空,身子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锁住了一样,根本不能动弹了。

肌肉扭曲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叫出来,但是一口气涌到气管里,喉咙就被梁夕卡住了,缪仲只能发出阵阵类似公鸭子被宰前的嘎嘎声。

“我原本是想杀掉你的,但是我又觉得,像你这么可恶的人要是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对你太仁慈了点。”梁夕一手卡着缪仲的喉咙,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这个笑容看在缪仲眼里,却犹如索命的恶鬼一样可怕。

“我——”缪仲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个字,就看到梁夕眼中寒光一闪,接着就感觉下巴一痛,嘴里一股腥甜涌了上来,口中似乎多了几样东西。

缪仲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几颗牙齿被对方打掉了。

梁夕打量着缪仲,思索了片刻,转过头问拓跋战道:“老爷子,你想个怎么对付他的方法,想好了告诉我。”

梁夕说完,将缪仲朝拓跋战丢了过去。

缪仲只觉得眼前景物一阵乱转,还没回过神来,脑勺就重重磕在地上,他只感觉眼前一黑,口中已经喷出一股鲜血。

等到视线逐渐恢复后,就看到了拓跋战那张面若寒霜的脸孔。

梁夕丢开缪仲,就快步朝着池水中的拓跋婉婉而去。

之前因为用精神力探查后,确定拓跋婉婉身体无恙,梁夕这才先把缪仲和珍娘收拾了一下,现在丢开缪仲,拓跋婉婉一下子便占据了梁夕心脏的每一个部分。

多日不见,拓跋婉婉消瘦了许多,肤色也越发苍白,看得梁夕心脏莫名一疼。

梁大官人本来就不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这下子对缪仲和珍娘的恼怒更盛,脑子里飞快旋转地想着怎么折磨他们。

拓跋婉婉看上去像是熟睡了一般,梁夕也不敢轻易吵醒她,把手臂伸进池水里,想先将她抱进怀里,但是梁夕的手刚触碰到池水,就猛地感觉到这池水像是一张大嘴一样拼命瞬息自己的真力,紧紧一愣神的功夫,真力竟然已经被吸去了不少。

梁夕赶紧把手臂缩了回来,脸上的神情一连变了几遍。

“原来是这样啊——”梁夕这下子总算明白达到结胎境界的拓跋婉婉为什么会被困住了,眼中神光湛然地朝着池水望去,“是这池水的原因,这可真是好东西,千万不能浪费了。”

第909章 去看看你的族人

开启邪眼后,梁夕可以清晰地看到池水里有道道黑气,犹如绸缎一样缭绕着,梁夕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然后猝然出手,手臂如闪电般插入池水,真力猛地向手臂灌了过去。

池水就好比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巴,但是这张嘴总是有个容量,梁夕体内的真力早就突破了它短时间能吸收的极限。

就好比一个人的嘴巴大小,一次只能塞得下一个包子,但是如果你一下子强塞进两个包子,他就会被噎住,短时间不能全部咽下去。

池水此刻的道理也是一样,梁夕猛地塞入超强的真力,池水的吸收力一下子被他硬生生阻隔住了。

趁着这个机会,梁夕一手托住拓跋婉婉的后背,一手抄起她的腿弯,就把她从池水里捞了上来。

拓跋婉婉的身子又轻了不少,梁大官人顿时更心疼了,突然间梁夕只觉得手臂一热,接着拓跋婉婉的身体竟然如八爪鱼一般朝着自己颤了过来,两条手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张香气四溢朝着梁夕的嘴唇吻了过来。

望着拓跋婉婉越来越近的脸,梁夕回过神来,赶紧按住她的胸口不让她靠近。

入手充满弹性的丰润让梁夕一阵心驰神荡,但是还没来得及让他好好感受下手中的软腻,拓跋婉婉的力量竟然又加大几分,自己朝着梁夕怀里贴了过来,脸上一紧浮现出一抹醉人的红晕。

看到拓跋婉婉眼睛依旧闭着,看上去没有苏醒的样子,梁夕知道情况不对,猛吸一口气,护体真气打开将拓跋婉婉定在半空,然后赶紧回头朝拓跋战望去。

见到拓跋战正背对着自己,在和缪仲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变化,梁夕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脸面对拓跋婉婉,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脉腕上。

刚接触到拓跋婉婉的肌肤,梁夕就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温度高得不一般,被梁夕触碰到,拓跋婉婉脸上的红晕也越发诱人,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甚至让人感觉能嗅到阵阵芬芳。

梁夕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随着真力的探入,他很快就发现在拓跋婉婉的小腹里,有一颗红色的丹药,这颗丹药就像是促使拓跋婉婉整个人情欲高涨的火炉,只要梁夕一触碰到拓跋婉婉的身体,丹药就会高速旋转,同时传导出恰到好处的高温和催情的香味。

“春药——”梁夕眼中的寒光犹如刀锋一样逼射了出来。

拓跋婉婉虽然依旧在昏迷中,但是她也似乎能感觉到梁夕释放出来的寒气,脸上的红晕微微褪去了一些。

梁夕想尝试着用真力碾碎那枚丹药,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颗丹药像是泥鳅一样,真力每次都从它的表面滑了过去。

试了几次后,梁夕决定暂时放弃,用海神祝福后带来的冰冻能力,将拓跋婉婉的经脉冻结起来,暂时压制住丹药的效力,等到回去番茄城后再找解决办法。

将拓跋婉婉背在背上,梁夕转过身,脸上的笑意越发和煦了:“竟然敢对我老婆用**。”

拓跋婉婉在梁夕心中有着独特的地位。

两个人是不打不相识,在寒潭中,拓跋婉婉甚至自毁法宝,只是为了能救梁夕一命。

“老东西胆子真是不小啊。”梁夕缓缓朝拓跋战和缪仲走去。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丝丝寒气,拓跋战竟然打心底一阵发寒。

可让他惊奇的是,梁夕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熟悉梁夕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是灿烂,那么心里就越是愤怒。

缪仲惊恐地望向梁夕,两只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不住颤抖,身子拼命往后挪动,想要离梁夕远一点,伤口的鲜血在地上拖出两条触目惊心的粗长血痕。

“老爷子你和他谈得怎么样了?”梁夕转过脸问拓跋战道。

拓跋战缓缓摇了摇头,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缪仲能站在栖阳神氏二当家的位置上,必然是极为受到拓跋战信任的。

被最信任的人出卖陷害,甚至被打入死牢,拓跋战自然一时间很难接受。

梁夕瞥了拓跋战一眼,然后看向缪仲。

被梁夕的双瞳居高临下望着,缪仲上下牙齿撞个不停,发出一连串格格的响声,嘴唇都是铁青的颜色。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子你太痛快了。”梁夕嘴角上扬,“酷刑折磨你,那样子显然只是身体上的痛苦,我也玩得腻了,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玩很好玩的主意,打算在你身上试一下。”

见到梁夕朝自己把手伸过来,缪仲一狠心,张嘴就要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但是梁夕的速度比他要快不知道多少倍,手腕一翻,已经凌空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望着缪仲惊恐的神色,梁夕嘿嘿一笑,也不再管他,径直朝一边气若游丝的珍娘走去。

“老爷子,你别忘了我们之前做好的约定。”梁夕取出星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愣愣的拓跋战说道。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拓跋战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听到梁夕的话,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梁夕将背上的拓跋婉婉往上托了托,在女孩子的耳边轻声道:“再等一会儿我就带你回家。”

说完之后,星辰的枪尖朝珍娘刺去。

呼的一声,星辰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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