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磋商,王恒大哥手上能用的也会减少,那影响才大。”
王恒言道:“可以放弃,我再想其他计划。”
阐莫摇头道:“不可放弃,刺客联盟是我们很的一环,也是一条退路。如果你赢了,自然皆大欢喜,万一你输给了嬴政,没有刺客联盟的关系,鬼谷就能安然无事吗?你们不用劝了,一切鬼谷。”
两人张了张口,无奈地低头沉默。都希望晨曦说的是假的,可他们知道,晨曦不可能撒谎,她连自家人要死的话都说的出来,就不可能编出谎言来哄骗大家。
露台上,嬴政也露出疑惑的神色,原来的历史已经改变,他分辨不清现在形势发展。他分不清,为什么晨曦那么肯定?几位太后给他三年时间,她居然说一年之内就能办到,这可能吗?
连钟离都忍不住言道:“这个预言有个离谱,公子不可能在短短一年内亲政,我已经做好了三年的准备。除非出现巨大变故,可是会出什么事情呢?晨曦也真是的,话说的不清不楚,徒惹人非议。”
众人忍禁不俊,说别人惹人非议,你自己说的大实话,连那些强者都心伤恐惧,果然是一类人。露台上大部分的人看向宫正,宫正却笑道:“我辈之人,死则死矣,何必儿女情长。我相信大师姐的预言,婚礼结束,我会周游列国,免得给天刀门和北宫带来麻烦。”
白拧九抓住宫正的衣角,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她也深信晨曦说的话。
胡姬叹道:“起码有一件事是对的,具我墨家的情报,平原君赵胜已经病死了,而赵王也快不行了,有太子赵迁监国。庞暖那边的情报还没传来,估计几日之内就会有消息。”
荀子、蔺且、神棍、邹衍四人互相看了看,蔺且无奈地言道:“我家晨曦丫头不会恐吓我们,既然说了那些人要死,我们就不能与他们接近,免得被其所害。”
“黄俊侄儿,黄家与我交情很深,你父亲与我关系很好,我不希望他死。当年就是通过我,他才能从冷月山谷分到泰阿剑,不然那些老家伙岂会将名剑分给他。”
“现在晨曦说了,至少我是信的,所以楚国你不能回了,保留一点黄家血脉,我才对不起黄家的先人。”
黄俊心中忧愤,言道:“估计李园要动手了,我早就劝父亲杀了那个卑鄙小人,可是他不听。他只相信紫萱公主的话,可是与那位公主交情好的人,不断地被她害死。”
荀子突然言道:“楚王真的挺不过今年的凛冬,他的病情我最清楚,四大公子,难道都会死吗?如果死了,合纵之议根本不可能。”
众人都叹息,就是这四位战国公子,制定的合纵计谋,以六国联军抗秦。如果四人全部死了,还有谁有那个资格去做合纵长?没有领头人,各国只能旁观秦赵之战,再也没有余力联手抗秦。
露台上的声音传来,从胡姬的口中,他们都沉默了。赵胜已死,赵王也挺不过多数时日。这个时候,连狗盗都担心起来,甚至连婚礼都没心情参加,直接出了咸阳,焦急地向魏国赶去。
一场占卜,提前泄露天机,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信。可是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有些已经应验,有些还没到时间应验,无数的人将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希望听到的人,都保持警惕,务必保证一年不死。
只要有一个不死,这个预言就是错的,大家才能安心。
天还没亮,赵国传来消息,赵王驾崩,有太子赵迁继位,任命李牧为护国大将军。跟随赵王而去的,还有老将庞暖。
恐怖的阴云笼罩在列国头上,一语中的,晨曦的预言来的这么快。这就是一道死亡之令,后面的那些人,有些已经听到,都谨慎地安排后事,绝大部分听到的,都不认为那是真的。
平时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根本不信。
天亮了,婚礼正常举行,迎来客往无数人,也因为不能多做逗留,热闹了一天之后,人们全部离开咸阳,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还在咸阳。
看着夜色落下,尉缭根本无心睡眠,直接将荀子迎去得意楼顶层,他要先听听这位儒家首领的意思。齐王昏聩无能,荀子还留在稷下学宫,已经毫无意义。
早期时候的尉缭还很年轻,曾在荀子门下学习过,在儒家能否生存的这个十字路口,他要帮荀子一把,还了当初的恩情。
尉缭与荀子的密谈不说,在这个洞房之夜,一件事让嬴政哭笑不得……
第七卷 第四十章 变味的洞房()
人人都说,洞房之夜,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可是嬴政并不这么认为,送走了众多的宾客,敲开了洞房之门,准备掀起新娘子的红头盖之时。我们的那位新娘子晨曦,早就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喝酒,并且叫嬴政顺手带上房门。
迷糊之际带上房门,晨曦又跟他大谈房中之事,好似在教没行过房事的小处男。从道家的阴阳术,一直谈到后世隐晦的房中细节,介绍卫生生理知识,熬的嬴政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听。
许多人期盼着这场婚礼,从几位太后到北宫众人,以及朝堂之上的各位权贵人物,迎娶晨曦能够让大秦稳定,也是皇族中人乐意看到的。对于这点,嬴政没有觉得什么,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多几个女人也没什么。
人们觉得很正常,但是没有一个人问晨曦的感受,对于这场婚礼,她是极其的不愿意。之所以应承下来,主要是见了夏姬以后,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老太后年事已高,估计也活不了多少日子,毕竟亲手带大了自己,给予了她全力的荣华富贵。北宫人中,夏姬最疼爱晨曦,这是北宫人都知道的。什么好的,条件,优先给她使用。
不但请来诸多的名师教导,巴家更是不遗余力地。终南山的那座北宫宫殿,甚至比咸阳宫里一座宫殿都要富丽堂皇。而她也享受惯了,受不得委屈,眼里也惨不进沙子,面对这场父母之命的婚姻,也显得患得患失。
本想熬死嬴政,乐其逍遥地生活,可惜办不到。岁月犹如一把杀猪刀,男人能熬的起,女人是万万熬不得大好青春。她不想嫁,可是做为北宫少宫主,要么一生不嫁人,要么只能嫁给皇族。
皇族中人,她挑来挑去,没有一个看上眼的。与那些人比较,起码嬴政能看中眼,至少不厌烦。比那些纨绔子弟,强了太多,最浅显的一点,就是她不入宫,如果给其他君王那里,肯定不会同意。而嬴政没有反对,一口赞同,她想挑出毛病都难。
北宫死了许多兄弟姐妹,在秦宫茅草屋那里,看着萧瑟的竹林,凄凉的夏姬,晨曦的心很痛。这是唯一疼爱她的人,只要她说的每句话,那位老人家都会为她做到,她实在不想让夏姬为难。
人都期盼着这场婚礼,就算她不愿,也不想让亲人难受。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她给自己这样定义。
人不可能为自己而活,还要为身边的人考虑许多。她不是钟离,可以不需要管其他人的感受。北宫这么多兄弟,大家习惯了以情交往,至少要为他们寻得一个好前程。
晨曦心中想的很清楚,中原必定统一,嬴政就是那个天命之人。嬴政身上应该有许多秘密,做为这个时代最强的帝王,有些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很正常。嬴政注定了是中原之主,想要在这个时代生存,就必须与他处理好关系。
“你有没有觉得,娶了我以后,将会成为你的麻烦?”
“不知道。”
“之所以嫁给你,就是想让你少杀点人,我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成为一个冷酷无情之人。你与钟离走的太近了,受她影响太深,钟离是个无情之人,在帝王这条道路上,杀人将变成习惯,所以我希望你尽量少杀点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做人有自己的规则。”
“虽然嫁给你,但是我不会爱你,你之所以娶我,也是宏图大业。这是一笔交易,也是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其实你根本不爱我,对吗?”
“我不知道。”
嬴政真的不知道,许多人都希望这场婚礼早日到来,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们是否愿意。已经走到这一步,想不成为夫妻都不可能,正如她所言,两人接触的太少,不可能有太多的感情。
嬴政已经做好了畅谈一宵的打算,婚礼只是对其他人有个交代,没有感情的结合,也是他最反感的事情,他不可能与她圆房。
如果说真的不喜欢她,那也不可能。在云雾仙境第一次相遇,嬴政就知道生命里有一个叫晨曦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才有共同语言。他们有时候说的话,别人不一定理解,但是他们却可以很好的交流。
晨曦苦笑道:“没有情,只能有仇,北宫死了许多人,不是被你害死,就是被孟姜害死。所以我们必须圆房,当有人报复你的时候,就代表了那人反叛北宫,我才有杀死那人的理由。”
“我们没有情,圆房这一道程序也必须走。明日早上,我会带着北宫回终南山,她们会查询我是否还是处子之身。有些事情,必须要提前说出来,家里人才不会乱,才知道怎么做。”
“你以为我们这么畅谈一夜,别人真的相信我们是一对夫妻吗?说是一回事,做是另外一回事,不将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就看不清形势。我不会躲避,我就是要让他们认清自己,与你做对,就是与我做对,必不容于北宫。”
“可我们没有多深的感情,想要做肮脏的床上之事,确实有点为难。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是一个急色之人,你还在心里疑惑,以后要如何看待我们的关系。这点很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是野心家们该做的事情,你是个有情之人,还是那种非常滥情的人。”
嬴政只能低头苦笑,这个小女人居然想的比他还深。之所以有这场婚礼,主要还是报恩,她能够答应,只是不想让夏姬奶奶失望。人在时候,不管哪个时代,都会谨记一个‘孝’字。
北宫发展到现在,一个‘情’字是他们联系的纽带,一个‘孝’字是他们效忠的方向。这个势力很自私,不会跟你谈什么大义,只家人。
娇媚的容颜上有点微红,洁白的肌肤上也有泛红,不知什么时候,嬴政也感到身上燥热,只能拼命地喝酒,想要让头脑变得清醒一些,好听清楚晨曦说的话。
晨曦眼神有点迷茫,嘴角轻轻地翘起,缓缓言道:“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先上床,后谈情,我想我们也需要走这一步。想要让我爱上你,暂时根本不可能,可我们要做出来别人看,不圆房是不成的。”
“我有洁癖,没有感情的做那事,觉得很肮脏,可我们不得不做。思来想去,只能麻痹自身,在糊涂中做糊涂事。我们太聪明了,难得糊涂一次也好。”
“所以我在酒中下了春药,我怕内力抵消的太快,就多喝了几樽。可你才后期高品,为什么要喝那么多?你会一点感受都没有的完事,明天肯定要后悔……”
嬴政张大了嘴巴,也没有过多的想法,脑中被欲火焚烧,而晨曦也很不堪,新娘服饰早已解开了几个衣扣,露出大片娇嫩的肌肤。
白里透红,红里透着青涩。
两个新婚之人,只能去做那本能之事……
第七卷 第四十一章 听墙角风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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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里的事情,实在不能为外人道哉,没有人会想到,晨曦怕自己接受不了,居然给自己下了春药。可怜的嬴政,稀里糊涂的喝了那么多,哪里能把持的住,本能地做着情爱之事。
洞房外,也有许多新娘子,晨曦是新娘,胡姬、丽姬、林叶、芈润、阿房女、即墨青衣、零羽、浮生、姚姚、少司命、华嬴等一众女子也是新娘。
这是晨曦的决定,也得到了她们的赞成,只要披上这身红嫁衣,接受那么多名门大家恭贺,就已经代表了自己是什么人。等回到秦宫,相应的赐封会紧随其来,最关键的,圆了心中的梦,她们有了名份。
一整天,她们中许多人都觉得是在做梦,这个梦很好,都不愿意醒来。而带给她们这一切的,就是晨曦,所以今夜的洞房,大家就不能再与她争了。因为明天天亮,晨曦就会带着北宫众人回终南山。
这也是晨曦的要求,她不入宫,也不做女官,更不要妃子的名。她只需要一个与嬴政单独圆房的一夜,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份,甚至还太低了。
开始她们也很担心,以晨曦的强势,如果独自霸占着嬴政,谁敢与她争宠?现在不存在了,她只住一晚,等去了终南山以后,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来。一晚的畅欢,哪怕对嬴政意见很大的阿房女,都没有一点嫉妒之心,觉得晨曦要求的太少了。
在她们的心里,自发地将晨曦的地位,摆在了大夫的位置,比宫里的敏代地位还要高。这是一位能给她们带来幸福的女人,懂得处理后宫关系,只是不愿入宫,不然早就将她推出来,成为后宫之主。
这一夜,她们理当要为她守好洞房,听着里面剧烈的喘息声和婉转的呻吟声,众女脸色微红,却始终不敢离开。因为在她们的面前,站着一位面无表情的钟离。
晨曦已经说了,钟离爱听墙角风,她只有一个条件,自己与嬴政的好事,那属于闺阁里的私事,这个无情的人还不懂情,还不属于嬴政的女人,自然不能被她听到男欢女爱的私语声。
钟离很无奈,也不知道晨曦给她们灌了什么迷汤,全部变得那么听话。想要看清一个人,就必须在做梦的时候说出的梦话。晨曦就在里面,还在与嬴政做那事,这个时候完全是本能地行房,说出来的话才是真的。
一直看不懂晨曦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是个好机会。可没想到,洞房外居然站着这么多新娘子,还怎么去听墙角风?
钟离无奈道:“让我听听吧,这个时候的晨曦,说出来的话应该是真的。她很神秘,底牌也很多,多听听她的真切之语,我才能更懂情。”
新娘子们齐摇头,零羽苦笑道:“殿主,不是我们要拦你,而是你这个坏毛病要改改。每个人都有心底的小秘密,晨曦虽是北宫少宫主,但也是个女人,第一次做那事,难免显得青涩,不可能让别人去偷听。”
阿房女点头道:“在秦氏牧场的时候,我们都与那个家伙大被同眠过,只是还没有经历最后一步罢了。我们被人偷听房中事无所谓,反正以后大家都会在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可人家晨曦毕竟羞涩,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小女人。”
胡姬轻笑道:“是个女人,都怕别人听墙角根,晨曦也不例外。她没有在宫里生活过,宫里的事情也不太懂,她只是个江湖儿女罢了。这样的人,最忌讳的是别人去听她的好事,既然帮我们有了名份,我们是怎么都不能让你去听的。”
新娘子们齐心协力,坚决贯彻晨曦的思想,任你说的天花乱坠,都要将钟离阻挡在外。何况以钟离生人勿近的样子,不可能有什么好的口才。
钟离皱眉道:“既不让我听,可你们自己为什么要听?华嬴公主,明天我还要接你去华阳宫与太后相见,你是公主,耳朵贴在窗布上窥听,失去了公主仪度。”
华嬴吐了吐香舌,她也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对这方面一窍不通,自然想要多学点。明日入了宫以后,起码的侍寝之事,还是要学的。听太后的教导,哪里有现在直接听来的直接,她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