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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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太子将军有喜了-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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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啊,我出宫一趟,就发现了柳司韶那个书呆子。他真的非常有才华,简直就是相见甚晚。我只收了他做客卿,凭着他的才华,将来必定能报效朝廷的。”

    秦玉没想到,今日随口一说,就奠定了柳司韶与乔楚之间的芥蒂。使得乔楚虽然重用柳司韶,私下里却闭其如洪水猛兽,让柳司韶万分不解。

    秦玉见乔楚没有反应,将粥碗一放。

    “小七,我没吃饱,虽然我犯了错,惹恼了你,但是你不能不让我吃饱。上断头台前还有一顿饱饭呢,区区一碗粥就想打发了我。”

    乔楚也不知自己是恼了哪里,只是看着秦玉醉酒躺在河提时,就气恼秦玉如此不爱惜自己。徐子墨告诉他,秦玉产子伤了根本,日后更应好生照顾。今日天已经渐渐地凉了起来,秦玉却还是如此放纵。

    说好了日入时回宫,却迟迟不见她踪影,他那一刻是有多担忧,担忧她在宫外有什么意外?担忧她等不及他的五年之约,忍不住宫中的生活,迫不及待的逃离了他与儿子。

    最后却让他发现,秦玉竟然醉酒河提,还与一男子醉在一起。天知道他当时多想把那男子投入河中淹死的好。

    秦玉自是不知道乔楚心中有这些许的弯弯绕绕,只能走迂回路线,曲线救国。

    对于秦玉的话,乔楚忍了许久不去回答,却不能饿坏了秦玉的肚子。秦玉就像那腹中有无底洞的狐狸一般,胃口不是一般的好。

    “还想要吃些什么,让膳房做些送来。”

    秦玉微微的眯着眼,笑的有些奸诈。

    “我想吃的,膳房一定不会有。”

    秦玉捧着乔楚转过来的脸,俯下身子靠了上去。

    “我想吃你。”

    对于谁吃掉谁这个为题,乔楚向来来者不拒,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吃掉就好,谁还在乎是谁吃掉谁呢?

    一吻过后,秦玉如小流氓一般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副酒足饭饱的模样。

    “美味。”

    乔楚一把捞过秦玉,放在自己腿上,下颌抵着秦玉的头顶。

    “阿玉,我真怕你会离开我。”

    自那日后,秦玉鲜少出宫,出宫时也不再醉酒。久而久之,不知是秦玉适应了宫中的生活,还是宫中的生活适应了秦玉。

    在宫中逗逗孩子,捉弄捉弄乔煜,叫上几个内侍赌赌骰子,宫中的内侍有几个是不会赌钱的,那技艺不比赌坊的混混差。组织几个舞娘跳上一段舞,喝上点小酒。再无所事事的时候,退了朝,约上几个副将将军,在凤凰台那么一呆,谈天说地,把酒言欢,高兴了骑着马去马场跑上一圈。

    秦玉的宫中生活比宫外还要滋润,乔楚乐的秦玉自在,也不管她,由着她闹。除了总是在秦玉借酒调戏柳司韶和新人武科状元的时候不是时的出现干扰,其他时候更多的是陪着秦玉一起胡闹。

    秦玉与柳司韶当真是相见恨晚,总是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却每每秦玉凑近柳司韶,乔楚就阴沉着脸出现。

    秦玉披着厚厚的披风走在长安街头,她支开了左秋,独自一人撑着伞回荡在长安街头。从花舫岸边,一路走来,在街头的馄饨摊上坐了坐,一切仿若昨夜,喧闹的街头,对面有人与她一同吃着馄饨。

    明日便是年关了,长安街头除了她,再无其他人。

    厚厚的大雪,掩盖的是她浓浓的思念。

    ------题外话------

    最近感冒君来势汹汹,实在扛不住又断更了,今天刚好一点,赶紧来更一章,

第二十二章 在回忆中拥有() 
厚厚的大雪,掩盖的是她浓浓的思念。

    回首望去,厚厚的积雪,只留下她一排脚印。

    曾经那个说着每年与她一同赏梅的人,如今又在何处?这段路,曾有人和她一同走过。秦玉缓缓丢掉伞,看着自己那一排脚印。

    曾经,她也与那人,一起到过白头。

    容哥,如今,你可还安好?

    姜国四季如春,夜恒褪去一身龙袍,穿着往日素爱的白衫,空荡的宫殿,飘荡着他孤寂的灵魂。驳了大臣上奏封后纳妃的折子,褪去一身华丽的龙袍。他不过是黑暗中,夜色下一个游走的魂魄。

    他的心已经给了出去,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

    夜恒飞上房顶,手中一壶美酒,月朗星稀,阿玉,说好一同赏梅,我却一人先走。说好一起白首,我却只能在回忆中拥有。

    身在高位,终于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乔楚不屑于江山,只因江山万里无人并肩欣赏,得了,又能如何?

    阿玉,你要好好的。

    那日,秦玉在郊外仍旧是遇见了乔楚,那日之后,秦玉没有风寒,而乔楚却在宫中为她修建了一座梅园。

    日复一日,转眼又是一年春。都说春雨贵如油,乔楚却嫌弃这连着下了几日的雨。

    徐子墨特意的吩咐,秦玉的腿沾不得凉,这连着几日的雨,让乔楚的心都阴沉的像是在下雨一般。承乾宫,秦玉像以往一样裹着毛毯伏在案上看着乔楚批阅奏折,怀中抱着圆鼓鼓的小狐狸,吃着案上新进贡的红提。

    要说这当皇后有什么好处,秦玉觉得,那就是想怎样就怎样,吃什么都是最好最新鲜的。

    秦玉拿了一颗红提塞进乔楚的口中,乔楚看也没看,只张着嘴,连着秦玉的手一同裹进口中,舌尖碰触到秦玉的指尖,冰冰凉凉的,却让他心头莫名的燥热。

    “写的什么,眉头皱的向老头子。”

    秦玉还未看清那奏章上写的什么,就被乔楚不满的甩向一旁。其实不用看,秦玉也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选秀,历代皇帝无不后宫佳丽三千,而大婚一年,乔楚却只有她一个皇后。那些文官又开始要往后宫塞女人了,这几日她虽然不上朝,却听柳司韶无意间提起过,当时虽然被乔楚驳了回去,但是这些迂腐老臣却怎肯罢休。

    秦玉不觉嗤笑,这些老东西,老子上朝的时候怎么不说上奏选秀一事,老子这几日阴雨连天,腿脚不利索告了假,却开始要瞒着老子给老子男人塞女人了!

    也难怪,乔楚累了的时候,总是会把奏折一股脑的丢给她处理,这几日乔楚明明看着累的很,却不让她碰奏折分毫。

    是怕她知道了多心,还是怕她心中不舒服?

    秦玉塞了一个红提进嘴,丢掉小狐狸,拍了拍手,跪在龙椅上厚厚的垫子上,整个身子都趴在桌案上,拿着砚台细细的磨着。

    “不就是选秀嘛,还藏着掖着的。”

    乔楚看着秦玉一脸不在乎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磨墨,眉心一挑。

    “又是柳司韶告诉你的?”

    话说这柳司韶的确满腹才华,只一年时间便已经位居庙堂之高,为大理寺左少卿,从五品。秦玉虽然与柳司韶关系密切,却从没有刻意提点。

    秦玉啧啧两声,这个小气的男人。

    “大理寺卿年岁已高,昨日已经递了辞呈想要归乡养老,像朕举荐了左少卿。如今看来,柳司韶若是当了大理寺卿,岂不是埋没了他细作的才华。”

    秦玉伏在案上看着这个醋意十足的男人,她就喜欢看他吃醋的样子,小气的样子。

    “大理寺卿要告老归乡了?柳司韶满腹经纶,若是当个细作才是埋没了他。若是他有法子让那些老东西再不敢提及选秀纳妃一事,这大理寺卿的位置,就还让他做吧。”

    乔楚放下秦玉手中的磨石,一把将秦玉横抱而起,径直向床榻走去。

    “知道你护犊子,那柳司韶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由着你这么护着他。”

    秦玉搂着乔楚的脖子,靠在乔楚肩上。

    “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能娶到我。”

    乔楚将秦玉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拿着软垫靠在秦玉身后,又扯过被子将秦玉裹的严严实实的,又拿着秦玉的脚,放在自己怀中,为秦玉轻轻捏揉着双腿。

    一系列动作做得那般自然,就好似这一年之间,做了百遍,千遍。

    “恩,我上辈子许是补了天,填了海,灭了妖,拯救了人间。这辈子,才能娶到你在我身边。”

    翌日,方一下朝,柳司韶便被请进了承乾宫,二人谈了许久,柳司韶这方前脚刚走,后脚常德海便进了承乾宫。

    又过了一日,三朝元老,太傅、尚书等几位上奏乔楚充填后宫,纳妃选秀的大臣被召进了御书房。

    秦玉隔着纱帐屏风,靠在美人榻上抱着小狐狸吃着红提,默默地看着几位大臣低着头站在下面,起初还都振振有词,将纳妃选秀的好处说的天花乱坠。

    但是乔楚就是头也不抬的坐在那,像是什么也听不到那般批着奏折。慢慢的,几位大臣也识趣的不在多言。

    有过了一会,门外低低的传来宫女的哭泣声。几位大臣低着头你偷偷的看看我,我偷偷的瞅瞅你,皱着眉不知所措。

    乔楚虽然没说什么,可这算是惊扰御前,常德海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门外便传来常德海低声的训斥之声,再后来,便是那宫女的恳求之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知圣驾在此,奴婢该死。”

    “你是哪个宫的,这么没有规矩!”

    “常公公,奴婢是凤仪宫的。”

    众大臣期初以为这不过是寻常的宫中之事,直到听到凤仪宫三个字的时候,才重新支起耳朵听起来。

    眼下皇上宠爱皇后,不肯纳妃,偏偏皇后已经生有一子,实在好不出选秀的理由。若是皇后犯了有失得体,那就另当别论了。

    “皇后宫中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那宫女慌忙的跪在地上。

    “常公公,常公公救救奴婢吧,救救奴婢吧,奴婢不想死。”

    死?这个字眼含着太多意思,众大臣又偷偷的对望两眼,见上面那位仍然没有声响,继而又听了下去。

    常德海与那宫女声音的把控,恰到好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让几位老眼昏花耳朵不灵敏的老东西听个清楚。

    “常公公,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您替奴婢向皇后娘娘求求情吧,奴婢不想死啊。”

    “皇后娘娘仁慈,你这话可怎么说的?”

    那宫女啜泣了几声。

    “娘娘仁慈,可是娘娘脾气不好,武功却好。上一次,皇上多看了一眼宫女小桃,结果小桃给娘娘梳头,不小心扯掉了娘娘的几根头发。那日娘娘心情不好,就踹了小桃一脚,结果当天夜里,小桃就重伤不愈去了。”

    “还有上上一次,娘娘让小安子陪她练剑,结果一失手,小安子也死在了娘娘的剑下。”

    “还有上上上一次,皇上不过在膳席间问了一句绿翠的名字,后来绿翠打碎了湘王送给娘娘的紫玉花瓶,娘娘一气之下点了绿翠的穴道,绿翠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天,等娘娘想起绿翠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那时绿翠的身子都凉了。”

    “皇朝上下谁不知娘娘宠爱夏致姐姐,可是夏致姐姐今早皇上领走前,夸了一句夏致姐姐长的漂亮,现在夏致姐姐还跪在凤仪宫门前呢。”

    “常公公,昨日皇上说喜欢奴婢绣的帕子,常公公,奴婢不想死啊。”

    那宫女的哭声越来愈大,常德海便派了两个侍卫将那宫女赶走,又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乔楚身边。

    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乔楚波澜不惊的抬头,几位大臣却是吓得不轻。

    这几日秦玉不上朝,他们怎么就忘了秦玉的脾气,那可是战场上厮杀下来的煞神。想当初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还不是想打就打,不高兴了就把太子揣进湖中。

    “朕思虑了几日,觉得几位爱卿所言甚是,今日,朕召众爱卿前来,便是与众爱卿商讨一下选秀纳妃一事。”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语。

    “朕觉得,首次选秀,秀女就出自各位爱卿府上吧。”

    几位老臣险些跪在乔楚面前,皇后是个将军,将军生了个皇子,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咱不说以后和大将军同朝为官,又何颜面面对大将军。

    只说大将军这个武功,这个脾气,谁还敢拿自己家的掌上明珠去犯秦玉那个险。

    终于,在柳司韶的这个诋毁秦玉名声的办法下不了了之,同时也让大家重新正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今皇后娘娘,是战场上未尝一败的大将军。若想往皇帝身边塞女人,首先这个女人要有大将军的军功伟绩,有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还要有统帅百万大军的气魄。

    最重要的是,即便打不过大将军,也要挨得住打,这样才能在后宫生存下去。

第二十三章 送走() 
倚在承乾宫门口,秦玉背着光,双手环在胸前,含笑欣赏着龙椅上一袭明黄龙袍的乔楚。乔楚手握狼毫朱砂笔,伏在案上,低头看着案上的奏章。案上的奏章堆的如小山一般,每天都有新的奏章,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皇帝与太子不同,秦玉前世今生两世加起来,第一次知道,原来当皇帝这般的累,这般的辛苦。什么事情都要想的面面俱到,身为皇帝,那手中的朱砂笔,看似渺小,却是天下苍生。乔楚的每一个决定,都如同蝴蝶效应一般,影响重大。

    但是秦玉觉得,天下间,没有谁能比乔楚更适合当皇上了。他做什么都极为稳妥,看似冷情,做什么却都是为国为民,他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百姓。在乔楚心中,百姓远比皇权重要的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乔楚做的极其到位。

    短短一年多,乔楚做的很好,减免赋税,法令严苛,是百姓心目中的明君。看到乔楚的作为,每每出宫时听到百姓对乔楚明君的评价。秦玉觉得,五年,对于乔楚来说,或许不用五年,乔楚就能造出一个盛世。

    盛世,若是天下不归一,若是容哥在他的姜国,乔楚统一五国,是不是也是一个盛世?她对乔楚帝王的地位,竟然开始摇摆不定了。乔楚为帝,确实是众望所归,百姓之福。她不应该为了一己之私,埋没了乔楚这天生的君王。

    容哥,容哥应该会是个好帝王,但是容哥却把皇权看的太重。看着龙椅上的乔楚,秦玉越发的动摇了这个念头。

    “看的这么出神?”

    乔楚的声音将秦玉的飘远的神思拽回,回神便看见乔楚靠在龙椅上看着她浅笑。秦玉仍旧是靠在门边,对着乔楚扬了扬头。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果真如此。”

    乔楚挑眉对着秦玉笑着伸手,如玉的手指在光的照射下格外的耀眼。

    “可有风华绝代?”

    秦玉慵懒的向乔楚走去,心中暗笑乔楚的小气。那时她诈伤,床榻之上调笑乔楚不若容哥那般风华绝代,却令这小气的男人记得至今。

    将手放在乔楚手上,被乔楚牵着顺势坐在了乔楚的腿上。

    “堪比天神。”

    乔楚紧紧地将秦玉搂在怀中,紧皱的眉心也舒展开来,劳累了多日,便是乔楚也感觉到疲乏。但是只要有秦玉在他身边,似乎什么都变得无所谓,便是整夜对着秦玉批奏折,他也觉得甘之如饴。

    “小东西都睡了?”

    秦玉点了点头,乔不悔不足月而生,即便在宫中受到了滋补,身子骨却还是弱了些。前些日子,深秋的夜却下了一场雨,温度骤降,小不悔受了些风寒。方才哭闹无法入睡,秦玉便亲自哄着小不悔入睡。

    或许是小不悔神识当中知道自己爹娘以去,又或许秦玉有孩子缘,无论是小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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