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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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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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12名最顶尖的狙击手,这时候你要他们做什么?”

何刚摸着下颌,毫不客气地一边问着,一边吊起眼角直接瞪着傅晓冲,似乎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他的意图。

傅晓冲也不含糊,直接挑明话题道:

“给不给吧,快点表态,时间不等人。如果不行,我马上转身去找别人。至于为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总之是为你好。”

“为我好?得了吧,我可不想你再去祸害别人——”

何刚再次嘴巴一咧,嘶嘶吸着气道:

“三个小兔崽子,对一个鬼子兵,对吧?90个就是30个小鬼子,还有18个小崽子,营长大概认为他们要高出一筹,所以是两个对一个,也就是9个小鬼子。嗯,108个小兔崽子悉数上场,对阵39个从人肉堆里杀出来的鬼子兵,凭心而论,老傅你绝对这像话吗?”

“原来你都知道了,唉老何,你这是何苦哩,直接给人我带上就走,何必非要说出来,最后跟着老子一起顶雷。”

傅晓冲说着,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然后正色道:

“何刚,像不像话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但有一点我们却是谁都无法否认的,那就是不经风雨怎见彩虹。那帮小崽子,明显是遥子有大用心的,未来想必也是有大用场的,所以也不会下此狠心重锤冶炼。”

何刚终于也是一脸肃然,点头同意道:

“是呀老傅,还记得前两天刚刚召开的临时基地扩大会吗,遥子说10年、20年后,我们终将退居二线,那么创下的这大好河山,又将交给谁呢?接过我们使命的第二代,他们能及时顶上去,并不负重托吗?”

傅晓冲听完,摆摆手道:

“别说了,现在不是我们坐而论道的时候。赶紧给人,然后我亲自带着他们去构筑狙击位置。然后——”

傅晓冲说着,歉意地望着何刚一笑道:

“你就给着我老傅一起,准备去找那个混蛋遥子谢罪去吧。”

何刚仿佛充耳未闻,拿起电话摇头道:

“12个哪儿够呀,至少得18个,而且也不用你亲自带队,你赶紧回去免得营长生疑,其他的事,就交给老子好了。”

傅晓冲略一沉吟,倒也不做作,点头应道,随即跳上战马。

“何刚,算老子欠你一个人情,完事后我在红星饭店摆一桌大餐感谢。不过,你说的人太多了,目标太大,还是15个吧,不多不少正好。”

赶回到孟遥身旁,被随机赶出铁丝网战俘营的39个小鬼子,已经排着队在一辆大卡车下,一面不知所措地四处张望着,一面却又强作镇定地想要挺胸昂头,似乎很像继续保持他们那种所谓的武士道精神。

围在四周荷枪实弹的突击营警戒战士,在傅晓冲的暗示下,默不作声地探出枪托,狠狠地砸向一个个准备做出斗鸡样儿的鬼子兵胸膛。

sāo乱中,孟遥一眼看见了傅晓冲,随即颇有深意地瞅了他一眼。

这时,岳军带着他扛着大小摄影机的队伍赶了过来。

“营长,给孩子们的留影和摄像工作都完成了,每个人都配有标准照和生活场景片段,另有文字简介。”

孟遥默默点点头,看来并不想说任何话。

跟着孟遥朝着同样在准备上车的孩子们走去,岳军低头斟酌了好一会儿,随即扬声说道:

“营长,我个人强烈建议,这次实战搏杀,还是改作录像播出为好。但我保证,实战过程中,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个镜头,哪怕是血淋淋的,只求你让我有一个后期制作和剪辑的权利,能给孩子们留一点最后的尊严。”

话刚一出口,孟遥突然倒竖着两条眉毛转过身来,盯着岳军沉声道:

“什么是尊严,你能坦然目送他们走上战场,并微笑着告诉他们争取活着回来,就是给他们的最大尊严。”

“营长,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岳军还想说什么,傅晓冲赶紧上前将他拉开:

“行啦,赶快去准备吧。你的摄制组必须提前入场,而且还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要做的事还很多呐,快走吧。”

基地内,除了战备值班的战士,以及必须各自坚守的工作岗位,为了今天下午的实况转播,全基地特地放假半天。此刻城内所有的电视,也几乎全部打开。尤其是红星广场上的三个巨大的电视屏幕下,早已聚集了无数闻讯而来的基地各种从业人员。

他们都是一些暂时还没有资格拥有配置着全套顶级设备住房的基层人员,但与当今整个民国大环境相比,他们却无疑还是过着天堂一般的生活。

别的且不说,单这比电影还高级的电视系统,就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只是他们很奇怪,这么高级而华丽的东西,突击营为何不抓紧时机将它们推出去卖向全世界。

要知道,这绝对将是一笔无以伦比的大财富啊。

然而,此刻的实况转播还有两个钟头的时间。

电视屏幕上,正令人压抑地播放着一部昨天就已预告的影片——《南京大屠杀》。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部片子绝对是为接下来的实况转播,而特意前后衔接准备的。但这有什么呢,全场绝大多数人,哪个不是几乎都是从日本鬼子的烧杀抢掠中逃生出来的呢?

屏幕上的那一个个画面,对他们而言,不是记录,而是再现。

同样震惊的,自然还有妇女团、学生团和干部团的那些新人们。或许可以说,他们才是真正最震撼的一群人。

只是他们绝想不到,刚刚从血泊中逃出生天的那座六朝古都,此后发生的事情,竟然远比他们自己的遭遇还要凄惨和悲壮万倍。

影片放到一半,几乎所有人都已泣不成声。

尤其是妇女团的放映现场,有很多女人已经哭倒在地,并拒绝再这样继续看下去。

得到消息,坐镇三团的萧山令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罗君萍至今未回,妇女团的管理虽然未受影响,但在女人之间的微妙之处,却还是多有不便。

6000多人的妇女团,在三个团中是最庞大的,整个驻地几乎占去了基地专为他们配建的专区的一半。也正因如此,萧山令用了半个多钟头,才走马观花地将几百个妇女营房转了一遍。

转完后,萧山令果断地下令,切断了妇女团的影片放映。

与此同时,数百个营房的临时负责人悉数被集中到了三个团公用的会议厅中。

没怎么费力,萧山令便盯着花名册点出了三个人名:

“赵青、王清玉、黄洁,出列——”

三人闻声而出,互视一眼后,马上抬手擦去各自脸上的泪痕。

“赵青,现在任命你为妇女团代理副团长,在罗君萍回来之前,主持妇女团全面工作。”

“王清玉,任命你为妇女团代理副团长,协助赵青工作。”

“黄洁,任命你为妇女团代理副团长,主抓全团思想、政治工作。”

三人颇觉意外地一怔,随即马上挺身应道:

“是,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将妇女团管理好。”

萧山令盯着三人看了半晌,方才郑重地点头道:

“希望你们尽职尽责,抓紧完成最后的整编与训练任务,迎接统帅部最后下达给你们的未来职责之所在。当然,你们的正式任命,将在报备统帅部之后方才正式生效。在此之前,你们要无比加快自己的角色转换,尽快投入到新的工作岗位中去。”

安排妥当,萧山令带着饶军迅速离开妇女团驻地,心情多少有些轻松下来。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若不是有大毅力、大耐心,一个大男人的确还是很难真正融入到妇女工作中去的。

呵呵,尤其是在妇女团中尚未婚配的那些青年女子的去向问题上,别人可能不清楚,他萧山令却是早就得到了突击营最高层的明示。所以,与学生团、干部团相比,妇女团面上过得去就行了,反正将来她们都是绝不会去面对战争和危机的。

哦当然了,婚姻也是一种战争和危机,但那就另当别论了。

走到半路上,饶军好意地提醒了一句:

“萧市长,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学生团、干部团也去看两眼,不管怎么説,他们也毕竟是刚从那场yīn影中走出,恐怕——”

“不用了,”萧山令马上摆手决绝地甩出一句话来:

“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根本就是营长正在展开的一系列洗脑运动,这才刚开始,以后的名堂估计还多着哩。作为男人,不管他们此前遭遇了什么,如果连这些洗脑式的教育关都过不去,我看他们在突击营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萧山令说完,声音突然低下来,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小声又道:

“饶军,你是我看好的会有大前途的青年人,当此关口,可千万要把持住自己的心神,不要让我失望。能把自己的义子放到刀山火海中去淬炼,个中味道,足够你去好好品咂了。所以,千万不要错过营长的这次大用心,懂吗?”

饶军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

“萧市长,你是说,这其实也像我们在学校时的那种教学大纲的制定,营长在制定一种未来的——”

萧山令急忙扬手制止道:

“好了,我什么都没说,突击营其实就是一个大课堂,你以后好好自己去体悟吧。”

正说着,值班室忽然匆匆跑来一名参谋,高喊着什么,让两人不由得心里一惊。待到近前,才知道孟遥竟然在这个时候来到了三个团的总驻地办公室。

两人赶紧向回跑去,进屋一看,孟遥已坐在桌前,正盯着电视默默地看着。

影片《南京大屠杀》已接近尾声,血色残阳下,南京古城正被一片无际无涯的乌云笼罩。而在隆隆的炮火声中,一队望不到边的队伍,正蜿蜒而行,渐行渐远。不错,那面迎风招展的旗帜,上面正是三个红色的大字:突击营。

“营长,没想到那时,你就派出了岳局长深入城中,拍出了这么多令人震撼的画面。对我中华民族而言,这可是最鲜活、也最血淋淋的现实教材啊。”

“是吗,萧省长,你也认为这部影片,是我们不惧生死拍下来的?”

孟遥回过头,认真地盯着萧山令,认真而专注的神情,竟然萧山令不由自主地地在心中一跳。

“营长,你刚喊我什么,萧省长?这么说,统帅部给我的正式任命下来了。太好了,我终于有事可做了。”

孟遥微微一笑,起身走向一张铺开的大地图,示意道:

“萧省长,你反应果然出奇的快。没错,你的正式任命的确刚刚下达。你且来看这里,这片占地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将是我们在大草原上的第一个正式行政区划上的省会。换言之,突击营的开疆裂土,就要从你手上第一个正式展开,而且你就是第一个省长。”

萧山令懵了,但很快又惊喜地迈开步子,向地图跑去……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78章、北极熊与大粮仓

第478章、北极熊与大粮仓

萧山令怎么也没想到,那边生死大战即将展开,这边孟遥却又跟他谈上国家大事。而且,看样子根本不是来与他随口说说的,外面停了一大溜早已准备好了的车队,再看一旁两个始终不离左右的随员,马路遥自不待说,当然几个大皮包加身,一双手里还抱着无数的文件夹。

就连时刻都必须空出一只手随时准备拔枪的警卫员覃五柄,也在左边的怀里抱着一卷大地图,一看就知道这是要上路的架势。

萧山令疑惑地愣怔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营长,此事既然酝酿已久,也就不在乎这两个钟头,我想,你还是等到秦汉、庄沪生他们有了一个结果之后,我再陪你去也不迟。”

谁知,孟遥索然地摇摇头,早已起身走出了门外。

“萧省长,你怎么也开始变得啰里啰嗦,军人的气质都哪儿去了?不要再说了,不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我就是盯在电视机前也永远不会再看见他了。能活着出来的,明天自然会在庆功宴上看到他们的。走吧,休得再聒噪。”

眼睁睁望着那位明星般主持人,一脸凝重地地出现在镜头前,手握话筒几乎颤抖地吐出了“实况转播现在正式开始”这句开场白。

萧山令只能是左脚一跺地,唉地一声长叹跟上了孟遥。

长长的车队,风驰电掣着一路穿越而过。

空落落的大街小巷,几乎难见行人。

还好,在抵达基地市中心的十字路口,还站着一名执勤的交通警察。

不过面对空空如也的曾经川流不息的东西南北四条笔直的大路,他似乎突然有些失神。

直到猛然发现一辆挂着基地至尊牌号的猛士轿车,呼啸而过,他才突然回过神来,急忙打出了致敬的手势。

呵呵,现在除了眼前这个长长的车队,除了致敬之外,还能干什么呢?

奇怪呀,一号首长出行,基地总值班室竟然没有任何形式上的通知,莫非营长并不在车队中?

恍惚着,岗亭里的电话响了。

交通警察拿起话筒,听着、听着,突然两脚一碰,大声喊道:

“是,我明白,明晚实施交通管制。好的,好的,从下一班岗开始,一直到明晚之前,对过往车辆不再实行单双号限制。”

话说,自从营长来了以后,遍及各地的单位、机构、工厂和学校,便开始像多米诺骨牌一般发生了连锁反应,使得本来因为发达的城市轻轨的存在而在公路交通方面并不吃紧的情况,一下子超负荷运转了起来,令整个交管所人人叫苦不迭。

抹着一头汗水的这个交通警察,倘若知道了孟遥出行的目的,估计当场就会山呼万岁。

与基地毗邻的地区,突然崛起一座新城,而且一上马就直接是省级城市,想想吧,基地将会因此分流出去多少人口和车辆。

建国蒙古的大日子,果真就要这样无声无息地来临了吗?

准确地说,在几乎横亘在蒙古整个东部地区的克鲁伦河,进入满洲里就是另外一个名字了,也就是中国称之为额尔古纳河的同一条大河。

在库伦、也就是在后世所俗称的蒙古首府乌兰巴托,克鲁伦河的一段恰好贴着库伦的边儿一路东去。

这条大河的重要之处,还不仅仅在于此。

横穿蒙古整个西北部的另一条大河色楞格河的发源地,正是孕育了俄罗斯远东地区无限生机的贝加尔湖。

作为后世越来越紧密的中俄两军关系,孟遥曾数次有幸作为中方重要突击力量参与到双方的多次联合军事演习中,并在最后一次由俄军主持的多国联合军演中,对贝加尔湖周边的情况有了更深的认识和实地了解。

熟知地理的人都知道,贝加尔湖酷似蚂蝗的走势,微微翘起的小尾巴与蒙古凸起的北部脊背,几乎就是一步之遥。

一步之遥呀,这在军事意义上,却是非同凡响。

因为,横贯俄罗斯远东的贝加尔湖最大的之流安加拉河,可是一路北上,直插远东腹地的啊。

回头再看这条克鲁伦河,在它弯弯绕绕地绕出蒙古国境线后,摇身一变,就成了俄语中的另一条河石勒喀河。

他妈的,本来在中国境内叫的好好的额尔古纳河,就这样三绕两不绕地在蒙古变成了克鲁伦河,在俄国便成了石勒喀河。

重点不在这里。

说了这么多,孟遥可不是要变成地理学教授,要去跟老毛子或者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曾经的中国血统的乔巴山讲什么大道理。

但孟遥的确又是一路都在讲道理,不过他的听众没有别人,却都是自己手下的大将。

摇晃的车厢里,一张摇来晃去的大地图,在几个人的手中来回传递着。

开始的迷惑,不解,到半路上的深思,反驳,再到最后的沉默,顿悟,随行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也像被他们一路超越而过的里程,慢慢地走到了恍然大悟的终点。

车队停下后,全部的目光,也都聚集在了地图上的一个地方。

是的,没错,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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