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抗日突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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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降抗日突击营-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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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师长请起,感谢你们用一种异乎寻常的方式,给突击营注入了一种新的元素,我将给骑兵军全体记一等功。但是——”

“骑兵军第五团的耻辱,却是一定要予以严惩的,全团返回基地后,全团禁闭一天,记大过一次。团长、政委就地免职,听候进一步处理。现在,命令轻骑师师长扎噶尔暂代团长一职,重骑师师长巴达尔扈暂代政委一职,等待命令。”

“黎天听令——”

黎天一听,急忙挺胸而出:“营长,黎天到。”

孟遥沉声令道:

“命令你上海师派出一个加强营,配属两支武装皮卡分队,在骑兵军第五团2公里外随行。任务只有一个,若胜,你部就随骑五团凯旋,若败,则由你部替他们收尸。”

黎天心中不由咯噔一声,下意识问道:

“报告营长,战斗过程我部如何参与?”

孟遥冷眼扫来:

“整个战斗进程,你部不得参与任何战斗,不得提供任何支援,除了他们胜利替他们欢呼,或者战败替他们收尸。”

这下,所有人才算都明白过来:这是营长要让骑五团浴火重生啊,就看他们自己能不能顺利地凤凰涅槃了。

而这时,作为整个『妇』女团、学生团和干部团临时总负责人的萧山令,也悄然地走到了罗君萍面前。

作为一方大员,他不乏施政手腕,但作为南京保卫战的一方主将,他则更看重自己那一段血与火的战斗经历。因而,他的声音同样充满了冷酷。

“罗君萍,现在你想清楚,是拿起手枪去骑五团报到,还是转身回你的帐篷,明天就此离开我们?我不希望营长,再来我这里问第二次。”

饶军一听,顿时心急如焚,一脸焦急地看着罗君萍。

现在,最痛苦的或许就是他了。

他无法相信自己离开突击营,这个其实还算陌生的集体,几乎每天都在带给他新的东西和感受。但是,假若罗君萍选择了离开,他势必也得随她而去。可是,假若她选择了挑战,她还能活着回来吗?

然而,他又根本无法从心里去仇恨孟遥。因为他知道,孟遥此时此刻只能这么选择。

就在饶军愁肠百结至时,罗君萍突然一抹眼泪,昂头向远处的帐篷走去。

饶军一看,顿时痛苦地闭上双眼。

萧山令也是两眼一闭,再次睁开眼睛后,便将一双痛苦的目光盯在了饶军身上。

从南京城冲杀出来,再到这一路的每日厮守,以及安达镇的生死与共,这个从哈佛大学学成归国的小伙子,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有一度他甚至想,应该把自己的位置让出来,让他更好地去发挥他的才能。

而现在,一切看来都无需再去纠结了。

饶军和罗君萍作为一对情侣,势必进退都会相守在一起的。

萧山令缓缓伸出手,声音嘶哑地说了一句:

“饶军,我很高兴这一路与你的结识和相知,保重,再见。”

饶军喃喃地摇着头,只是看了一眼萧山令伸出的手,突然发足狂奔而出,直奔孟遥而去。

很显然,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即将离开突击营的事实。

就在马蹄声声、战车轰鸣之际,黑暗中一闪,罗君萍却又出现在人们眼前。不过这一次,她却不是从前的装扮,而是一身短衣,周遭仅仅以一个显然是仓促改装的小棉袄裹身。

饶军一愣,但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一脸惊喜地刹住脚步就要奔过去,孟遥这时却蓦然出声了。

“饶军,稍安勿躁,真金是不怕火炼的。捡起地上的手枪,另外——”

说着,孟遥一伸手从覃五柄手中接过一样衣物递过来:

“把这个和手枪一起送过去,告诉她,必须给我活着回来。”

饶军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衣物:

“营长,这是——”

一旁的傅晓冲将他轻轻一推,催促道:

“快去吧,没时间啰嗦了。你只要知道就像从前将士出征,总有一两样黄金软甲护身,快去吧,不要辜负营长的一片心意。”

啊,饶军这才知道自己手中拿着的,竟然真的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防弹衣,不禁喜从心来,双目一阵泪眼闪动……

第四卷抗日烽火第467章、遭遇苏联红军

第467章、遭遇苏联红军

这支创造了南京下关红线以及塞外安达镇奇迹的队伍,在佛晓后终于再次出发了。但昨夜的血腥与惊魂,依然在人们脑海中经久难息。

队伍在昨夜便一分为二。不,准确地说,应该只是少了一个骑五团,以及准备为他们庆贺或收尸的上海师一部。

按照孟遥命令,他们将一路向东,深入到日伪军战略纵深去,寻机游击并歼灭一支不少于一个日寇大队规模的敌人,才算完成任务,并以此作为骑五团浴火重生的。

他们能完成任务并顺利凯旋归来吗?

没有人知道答案。

尤其是队伍中占多数的那些美艳『妇』人、青年女学生们。整整一天,她们都在思索一个或许对她们都有关系的问题。

突击营好是好,但似乎并不承认红袖添香那一套所谓的诗意,因而也就无所谓怜香惜玉。

但种种迹象却又表明,突击营的确又有一套针对女『性』的特权体系。

比如,在整个从南京一路走到塞外漠北的漫长历程中,作为女『性』总是被优待的:帐篷是加厚的,乘车是优先并被重点保护的,饮食每天都比男人们多一两样可口的罐头或者糕点,每人都有一条被用作遮挡风沙的头巾。

甚至,连女人的某些生理问题,也都被细心地考虑在了突击营的行军条令中,使一些原本根本没有这份能力和意识的青年女学生们,第一次记住了一种被称之为“卫生巾”的贴心小物件。

但这一切,依然还是无法消除她们昨夜的困『惑』和疑惧。

就因为一句错话和一个错误的举动,罗君萍便被粗鲁并狠心地赶上了战场。要知道她可不是什么女战士,突击营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假若罗君萍换成了她们,她们会有罗君萍那样的勇气吗?

这个问题,自然一样没有标准答案。

带着同样的疑『惑』,原本无需纠缠于这些对一个优秀谍报人员而言根本就是幼稚的小儿科问题,无论是左芳,还是叶韵恬,却还是陷入到了她们作为女『性』那一面宿命般的的柔肠寸断中。

原本以为刚刚撩开了突击营神秘大幕的一角,刚要往里细看,却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一层面纱。

这对任何人来说,已经足够郁闷的了。

而这只能再一次证明,突击营、尤其是那个孟遥,远远没有她们想象中的那么容易被看清。

女人间的窃窃私语,自然只有女人之间能听得清楚。

面对耳畔此起彼伏的叽叽喳喳的嘀咕声,左芳和叶韵恬第一次发现,她们竟然失去了在心底嘲笑她们的那份一直保持着的优越心理。

是的,一个看似与她们没有一点关系的罗君萍,到底还是搅动了她们心底深处的那一潭深水。

她们甚至已经有了这样的错觉,自己正伸长脖子也在往潭水里望去。

那潭水是她们自己的,但现在她们却看不清那些微澜,是好还坏。

队伍,就这样沉闷地蜿蜒着向前,在漠北的大荒原中走走停停。

前方突然诡异地出现了一些有别于人们熟知的旗号,远远望去,既不像看着就让人胸闷的青天白日旗,也不像那种一看就忍不住想上去将它撕碎然后踩在脚下的膏『药』旗。

但是,这种旗帜,无论是左芳还是叶韵恬,看了却都在心底一阵心悸。

那些飘扬着的旗帜上的图案,对她们既陌生又熟悉。

说陌生,是因为她们基本上是没有多少机会看到它招摇在自己面前。说熟悉,是因为她们的很多课程中,都有一条着重的提示命令她们必须记住这种图案。

在两人开始扬起双眼,悄悄地密切关注之际,队伍中同样被她们提高到最高级别的那一队神秘的德国人,也突然躁动起来。

很快,他们之中分出一个人影,快速地向孟遥的指挥车跑去。

看样子,他们是要去交涉什么了。

左芳想着,眼角下意识地向与她两个车身间隔的叶韵恬望去,随即略一沉思,拿起自己的水杯跳下车子,迈步也向那边走去。

还好,本车的警戒战士只是扫了她一眼,随即又端着枪走到了车尾。

竟然对她毫不阻拦,这代表什么?

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的左芳,不禁大喜过望,赶紧加快步子,同时又是下意识地在走过叶韵恬那辆车时,挑衅地向她望去。

很显然,叶韵恬似乎也对她这种特权始料未及,愣愣地与她对视着,好半天才将细长的脖颈悻悻地扭了过去。

要知道,只要未到预定宿营地,任何人都是不被允许随意下车走到的。

这个至今还弄不清来历的女人,却能如此zìyóu活动,实在是匪夷所思。

难道她是孟遥的神秘情人?

可是,若是情人,他又怎么可能将她扔到一边置之不理呢?要知道,这漫长的旅程,可是最寂寞难耐却又是天赐良机的共处时光啊。

不过,现在对那些德国人是如何混入突击营的情况,也是一样要密切注意的事情。

可以想象得到,红『色』苏联的士兵出现在眼前,看来突击营在蒙古境内的那个神秘基地,已经近在咫尺了。

叶韵恬猜的没错,远远亮开旗号迎来的这支军队,正是苏联红军驻蒙古部队阿尔泰地区司令格里高利,以及他的参谋长罗莫罗索夫。不过,叶韵恬并没有看到,在这支苏联红军的队伍中,随行的还有一个中国人。

除了基地创建初期,突击营曾与这支苏联驻军有过几次交道之外,两军之间基本上是井水不犯河水,对于他们突然出现,孟遥倒的确是有些『迷』『惑』。

可惜两个熟知情况的骑兵师长都被派了出去,现在也只能迎头赶上去看个究竟了。

哼,『毛』子虽然做事天不怕地不怕,但他不相信这支不过一个团级规模的苏联骑兵,真敢对他这支单凭人数就远超于他的突击营虎口拔牙。倘若真想来捋一下虎须,他还真不介意顺带再练一下打『毛』子的战法。

看到苏联人忽然慢慢停在了突击营前锋300米的距离上,孟遥略显失望地放下望远镜,在傅晓冲、萧山令以及姜成三人之间掂量了一番,随即笑道:

“姜成,还是你幸苦一趟吧,不过去之前,去骑兵军找一个懂俄语的参谋带上,看看『毛』子想干什么。”

姜成答应一声,沉思了半晌,决定还是坐上自己的指挥车前去。

猛士战车本来就有适合于草原、戈壁的设计,加上车架上威猛的高『shè』机枪的支架,竟然让同样作为联络的一对『毛』子骑兵吓了一跳,几乎是本能地抬起枪口就要有所反应。

不过,被高『shè』机枪旁的机枪手两眼一瞪,瞬间抬起又粗又长的黑洞洞的机枪,一对原本人高马大的『毛』子不觉一阵气馁,身形也跟着往下一挫,举起双手连连高呼了起来。

紧接着,一句熟悉的中国话也远远飘了过来:

“请不要误会,我们是苏联红军驻阿尔泰远东军分区格里高利部队,是延安的朋友和同志。请问车上的指挥员同志,孟遥将军可在这里?”

『cāo』,老『毛』子能把中国话说得这么字正腔圆,还真叫人意外啊。

姜成闻声,倒是一愣,随即举目寻找起来,同时对翻译说道:

“告诉他们,如果不想误会,命令他们立刻与我保持2公里以上的距离,只留下不多于十人的联络小组与我会谈。记住,他们只有15分钟时间撤离到我指定距离的时间。”

翻译刚刚喊完话,对面顿时一阵人喊马嘶,随即扬起冲天尘烟,居然真的按照姜成的指令远遁而去。

娘的,这可不像『毛』子飞扬跋扈的一贯做派呀。

姜成大嘴一咧,回头向孟遥望了一眼,随即将手一招道:

“告诉他们,让他们所说的那个什么阿尔泰分区的司令过来相见,可以带警卫以及参谋人员,但所有武器必须交由我方保管。”

半小时后,格里高利在十个粗壮而又孔武有力的苏联红军簇拥下,与一个明显是东方面孔的人一起走了过来。

当双方联络人员介绍完毕,还未等格里高利表示什么,那个东方面孔便一脸惊喜地伸出双手道:

“孟将军,久仰久仰啊,真是太高兴终于见到了您。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莫继祖,是『共产』国际远东分部蒙古代表,同时也负责与延安、南洋等『共产』国际组织的全权联络和组织事宜,总书记王明是我在苏联时的同学。”

一听到此人抬出此刻正在延安与老『毛』角力的王明,孟遥顿时将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斜睨着这位口不择言的所谓莫继祖,暗暗直摇头。

买糕的,这水平还是什么代表,瞧这名字都够让人望文生义的了。

看到孟遥皱眉无语,突击营其他人也都三缄其口,莫继祖突然有些慌神。早就有传闻说延安的周恩来与突击营素有交往,尤其是那个有着红『色』特工底『色』的陈赓,与孟遥关系非同一般。

看样子,他贸然把王明作为筹码搬出来的确有些失策。有周恩来、陈赓的存在,突击营对延安内幕的掌握恐怕不比他少,而偏向『性』自然也就不言自明了。

倒是格里高利这个身经百战的苏联红军,多少还是引起了孟遥的一些兴趣。

呵呵,不管怎么说,虽然天朝所有军事领域的教科书早就摒弃了老『毛』子的军事思想和体系,但作为孩提时代就留存在心底的那些苏联红军的形象,尤其是万马奔腾时的那些剽悍的哥萨克骑兵军,不能不让他高看两眼。

眼前这个家伙,棕『色』的卷『毛』,向两边分出而翘起的胡子,以及那双凌厉的黄『色』眸子,无不透『露』出一丝从顿河两岸一直杀到这里的那种勇猛和凶狠。

孟遥想着,不由得微微一笑。

他妈的,连名字都与肖洛霍夫笔下的那个倔强而倨傲的格里高利都一模一样,该不会还真是小说原型中的那个小村庄吧。

孟遥这么一笑,格里高利居然也是一笑,张开双臂咕噜了一句,竟然莫继祖一愣,随即颇有醋意地翻译道:

“哦孟将军,格里高利将军说,他这一辈子只和两种人拥抱。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就是他眼中的英雄。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和中国最伟大的将军来一个同志般的拥抱。”

孟遥听完,抬起眼皮瞅了瞅对方,随即伸出一根指头道:

“我的骑兵军参谋呢,直译过去。告诉他,蒙古是中国的领土,在中国的领土上,只有中国的礼仪。而我也只遵从中国古老的传统,我的怀抱除了我的女人可以享用之外,剩下的只能是我的女儿或者儿子。”

傅晓冲、萧山令以及姜成等人一听,差点没笑喷过去。

靠,刀刀见血,字字珠玑,几乎全都卡在腰眼上,顺带还占了人家的便宜。真是环境造人呀,咱这营长,当真是要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最有趣的是,还把那位一上来就想太高自己的莫继祖,一下子给无声无息地晾在了一边。

娘的,什么东西。

可惜的是,这家伙偏偏不知趣,凑上来又摆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道:

“孟将军,不知您听说过乌兰夫和他的蒙旗dúlì旅没有。情况是这样的,『共产』国际在获悉贵军安达镇大败20万日军后,立刻与斯大林同志、『毛』泽东同志达成了共识,由我代表『共产』国际,格里高利将军代表莫斯科,乌兰夫同志代表延安方面,特在此恭候孟将军的到来。”

“我们希望,借孟将军深入蒙古境内之机,能够与孟将军以及突击营全体官兵举行一次深入会谈,以便就当前国际和国内形势达成某种共识。当然,我们只是代表,如果孟将军同意,莫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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