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孙大夫站了起来,不由的呵呵笑了起来,“怎么,你知道我来了,过来看我这个老头子吗??
“孙大夫好,”连温玉行礼,红唇也是跟着淡淡的扬了起来,她还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孙大夫,不过,她应该想到的,孙大夫是他们这里有名的大夫了,连雪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找大夫治脸。
当然,孙大夫是必不可少的
只是,她下的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就连白老想要解,也要费一此工夫的,从某些方面来说,她的毒要比医术还要略胜一筹的。
“连城,你也来了,”孙大夫再次一笑,他蹲下了身子,拍了拍连城的大脑袋,连城呜呜的叫了一声,用自己的大脑袋蹭了一下孙大夫。
“恩 ,”孙大夫摸摸连城的背,“怎么瘦成这样了,你们不给它吃饭吗?”他脸上的笑也是落了下去,“如果不给吃,放到我那里吧,我可不会亏待了它,”连城也是孙大夫看到大的, 孙大夫也是极喜欢它,这一见它瘦了,这心里怎么说也是不太喜欢的。
是啊,瘦了,连温玉扯了一下红唇,连城跑到了连温玉的身边,大头蹭着她的腿,就像是一个正在撒娇的孩子一样 。
你怎么来这里了,连雪容猛然的坐了起来,脸上的面纱敢是没有带好,正好是掉了下来,那张连鬼都是不愿意多看的脸,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还有那种臭味。。
“呕……”忍不住的,丫环捂着嘴,跑了出去,而连雪容气的脸都是跟着铁青了起来,只是她这张脸上又是毒疮又是毒水的,现在也看不出来脸色到底有多么难看,
她恶狠狠的瞪着连温玉,活像是要吃了连温玉一般
连温玉走了过去,她俯下了身子,盯着连雪容这张不堪入目的脸,“我当然是来看年你的,我的好……妹妹,”她用力的咬出了妹妹两个字,然后她在连雪容要杀人的目光下,玩着自己的手指,“我过来只是想要看看这毒的效果怎么样,现在看来,还不错,我很满意。”
“是你下的毒?”连雪容差点跳了起来,可惜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现在就只有用眼眼睛杀人,而她的脸敢是跟着扭曲了起来,指着连温玉,气的半天都是没有了声。
连温玉拍了下自己的手,“不然你以为呢?”她又是凑近了连雪容,“连雪容,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的毒术可要比我的医术更厉害哟,你敢对连城下毒,我就会给你下毒。”
“你可以试试,你要是再敢有什么心机的话,最好给我打消了,相信我,只要你敢做出什么事,我一定会毒死你的。”
她这话说的又狠又冷,没有人任何会怀疑她这是在开玩笑的,是的,她不说谎,因为她真的毒死她的,她不会对连波华下手,毕竟那是她亲爹,可是连雪容,抱歉,她可只有弟弟,没有妹妹,
“你是个魔鬼, ”连雪容嘶声的吼了起来。
连温玉玩着自己的发稍,是吗,魔鬼,她再魔鬼,也没有害过人命,一条命也没有, 就连一只兔子一只山鸡都是不曾亲手杀过,就更不要说杀人了,可是他们母女两个人,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连温玉,你不得好死,”连雪容见连温玉依旧不温不火的样子,气的破口大骂了起来。
“啧,”连温玉嗤笑了一声,“这就是才女啊,还是松林书院出来的,看你这样子,跟个泼妇有何区别,这要是被夫子看到了,松林书完就出了你这样的,夫子可能都会被气死了。”
连雪容眼白一翻,砰的一声摔在了床塌上,那张可怕的脸更是狰狞了。
孙大夫气的咬紧了牙。好啊,难怪连城这般瘦,原来都是被这个女人给下了毒,心还真是狠啊,他就说,小玉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给别人下毒,在他心中的连温玉,或许性子冷了一些,怪了一些,可是从来都不是一个阴狠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会给人下毒的。
他哼了一声,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拿起自己的药箱就向外走,丫环这才是急了,连忙的追了上去。
“孙大夫,我们家夫人……”
孙大夫斜了丫环一眼,“你告诉他,老夫不会救毒辣的人,”救了她就是害人,他才不会那么笨。
“走了,连城,”孙大夫拍拍连城的大脑袋,“跟爷爷出去玩会。”
第三十七章 旱情
连城乖乖的跟着孙大夫,连温玉也是放心,知道孙大夫是去看连城到底怎么样了,这样也好,让孙大夫看上几天,也好让连城多吃些草药,虽然说它是食肉的。睍莼璩晓
连温玉刚才从山上回来,这脚还没有休息一会,就连一口水都是没有来的及喝,就听到清歌说,连波华和方秀如来了。
她放下了杯子,微微拧了拧秀眉。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你要去吗,清+歌站在一边,怀里依旧抱着自己的剑。她挑了一下眉,凉凉的问着。
“为什么不去?”连温玉整着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不能见人,”再说了,她这辈子还真的没有怕过什么。
等到她到前厅时 ,就见连雪容带着面纱,虽然把自己给裹的严严实实的,可是脸上依旧可以看出来一个又一个的浓包,还有那股子臭气熏天的味道。此时,连波华一见连温玉,用力的拍了一桌子。
“你给我跪下,”他吼出了声。
连温玉轻抿了一下红唇,她上跪天,下跪地,可跪父母,为何要跪他?她直直的站着,不对,站着也累。
清歌拿了一把椅子放下,连温玉大摇大摆的坐下,然后将手撑在了扶手上。
“连老爷找我何事?”她淡淡的问着。
啪的,又是一声,连波华再次拍了一下桌子,“你反了是不是,叶会兰是怎么教你的,有你这样对爹说太话的吗?”
连温玉依旧用着这样的姿势,“我娘自然是教过我要孝敬长辈,我当然也是做到了,我对我娘和爹向来都是很好的。”
连波华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着跳了起来,“逆女!”他猛然的站了起来,就向连温走来,可是一把剑却是横在他的面前,正是清歌, 而连温玉连动作都是未曾变一下。
“连老爷,我想你是认错了,”连温玉坐直了身体,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慢条斯理的说着,“我可不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在哪里,喏……”她指了一下连雪容,“你要教训女人就去教训吧,如是要没事,我要先走了。”
“娘……”连雪容哭着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救救我啊,”她摸着自己的脸,“要是我的脸再是这样,女儿还不如死了算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药也是吃了不少,可是都是说是热症引起的, 她说自己中毒了,连一个人信都没有,孙大夫又不管她,现在除了连温玉这个下毒的,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救的了她。
虽然她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给千亏万剐了,可是她这张脸还是不能好。
方秀如拍拍女儿的手背,也是跟着站了起来,“玉姐儿,突然的,她的眼睛一红,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你把气撒在我身上我都可以接受,可是雪容毕竟是你的亲妹妙啊,你们身上是流着同样的血……々她边哭边说,
让一连的下人眼神都是变了,似乎连温玉就是没有人情,心狠手辣的女人一般,也都是在跟着窃窃私语了起来。
连温玉淡笑的看着她,装啊, 继续啊,她在看着呢。
“玉姐儿,如果你真的恨, 你就杀了我吧,放过我的女儿好不好?”方秀如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哭的极红,那样子,就像连温玉已经罪大恶疾了一样。
连温玉轻轻的扯了一下唇角,“杀你,我还嫌脏呢。”
这话一出来,果然的,方秀如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就连眼泪也不知道要不要再继续掉。
“你……”方秀如终于装不下去了
连温玉却是在这时凑过了方秀如,“你最好告诉你的宝贝女儿,让她不要再打我们那边的主意,否则,我也会给下绝子汤,就像你给我娘下的一样。”
方秀如的脸色瞬间变的如纸般惨白,身全也是摇摇欲坠了起来。
连波华不知道连温玉对方秀如说了什么,他想要上前,可是清歌的剑却是挡在他的面前,剑尖犯着的冷光,不时的刺着他的眼睛,一时之间,让他竟然无法直视, 就当他转过身时再看时,连温玉就已经离开了这里。
方秀如像是僵在那里一样,已经无法再说出任何的话了。
“娘,”连雪容跑过来,拉着方秀如的衣服,“娘,你怎么让她走了,我这脸……”
方秀如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如同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怎么样也是无法放松下来。
连温玉无聊的端起了杯子,时间已经过了有三月之多了,她不时的转着手中的茶杯,心里却是跑的有些远了,她好像给连雪容下的药有些下的轻了啊,现在都是好了,又是那般讨厌了。
对了,她放下了杯子,“清歌,今天是什么日子?”
“五月初九,”清歌脱口而出,这记日子,记的还是很清楚。
“都五月了,”连温玉轻叹了一声,她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连,看着外面依旧明媚的阳光,“这都已经有近半年没有下过雨了。”
清歌秀气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是,确实是有半年的时间没有下过一滴雨了。”
“唉……”连温玉又是轻轻一叹,果然的,要发生的,总是要发生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可是依旧是滴雨未下,庄稼都已经旱死不计其数,而米价也是一天一天的长了起来。甚至都是一天一个价,以前一吊钱都可以买一斗米了,而现在一两银子能买一斗米就好了。
“什么不长价?”齐世景怒瞪着齐秋宁,“你看看,”他指着外面,“现在每一家都长了,你竟然不张,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齐世景越说越是火大,他是不知道齐秋宁收了多少米,那米要是都卖了,那可都是金山银山的。而他竟然不长介,依旧以着之前的价钱去卖。
齐秋宁继续看着帐本,冷淡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心绪。
“给我长价,明天全部长,”齐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这家还有他呢。
齐秋宁抬起脸,只是看了齐世景一眼。
“我不会长的。”
“你敢。”
第三十八章 准备
齐秋宁挑眉,“爹你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齐世景气的伸出手,可是一见齐秋宁那双生冷不禁的样子, 这手怎么也是伸不出去,他心里明白,就算是打死这个儿子,他也不可能改口,而且现在的铺子都是在他手里,铺子里的,全部都是他的人,现在他们除了那房契与地契之外,真的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睍莼璩晓
如果不是有这些在手 ,以齐秋宁的性子,他们连这个祖宅都是住不下去了。
他用力的甩了一下袖子,然后气呼呼的走了出去,似乎是要将地面给踩出一个洞不可。
“公子,真的不长价吗?”一之拿起桌上的帐本看着,“这米铺的生意好的不得了,天天都是排队买米的,这果长了,是真的要大赚一比的。”
“不用长,”齐秋宁站了起来,神色浅淡的出奇,“这些粮食是温玉让我收来的,清歌也是将自己小金库给献了出来,你应该知道,她有多么宝贝儿自己的那个小金库,我问过他们了,他们都说不长的,发这缺德财,不是我齐秋宁干的事?”
“还有,”他转身,拿过了那个帐本看着,“我们上几月一直都是在收粮,收的粮够卖到明年了,最起码不会饿死老百姓。”
一之感觉也是,要是换成他,说实话,发这横财,他也做不出来,这要是真做了,天知道要饿死多少百姓的。
但是有一点他也是想到了。
“公子,要是其它铺子来我们这里屯米怎么办?”这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米价都是天价了,他们偏生的卖的这么低,难保其它的米店不会打什么鬼主意。
“我想过了,”齐秋宁坐下,端过了一边放着的茶,“你让各大掌柜都是看着,谁来买米都是给我记好名子,这些米可是大家的救命粮,不能给别人乱买了去,”
“我知道了,”一之感觉这事比较急,所以也就没有多停,就已经跑了出来,这一家一家的跑了,总算是吩咐好了,可是他在回来时,却是发现的大批的灾民涌进了京城,很快的就连城门都是给堵住了,这要是再这么涌进来,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这些灾民关在外面就真的好吗。
关起来了,连温玉垂下眼睫,不由的叹了一声气。
“真是关了?”
“是的,”齐秋宁倒了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喝些水。”
“好,”连温玉就着杯了喝了起来。
喝完了一杯,齐秋宁还要倒给他,她却是摇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怎么了?”齐秋宁板过她的脸,自从城内涌进了大批的灾民后,她好像就是这样,心事很多,有时还会发呆。
连温玉轻轻的抿了抿唇角,“你听说过久旱必洪这句话吗?”
“恩,”齐秋宁微微拧了拧眉头,放在桌上的手也是跟着握紧了一些。
“你是说,可能会发生洪灾?”
“是,”连温玉点头,其实不是可能,而是必然,现在旱情都是发生了,那么洪灾那是一定的。
“我担心的并不是这个,”她拉过齐秋宁的手枕着,然后闭上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烦燥感,“我怕的是……瘟疫。”
齐秋宁的脸色大变,会有瘟疫。
“嘘……”连温玉将手放在自己的红唇上,“这事先不能说,免的到时弄的人心恍恍,只要洪水来了,那些人背景离乡,只要有一人的染上疫症,那么这种病就会是传染的很厉害。”
其实她并不知道,上次的瘟疫到底传的有多久,只是知道死了很多人,正是被关在外面的难民传染的,京里也是人人自危的,人们甚至都是不敢出门,反正是死了不少人,这一世看来也是难以避免的。
只是可怜了那些背井离乡的人,本来以为可以活下去的,这毕竟是天子脚下,可是谁知道,这一道重重的城门,却是让他们没有了生路,只有一条死路摆在他们面前。
她不能说天子置他的子民于水火,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如果当时救了他们,那么死的将会是更多的人。
齐秋宁沉默了,一张脸比起过去更加的沉了几分。
“秋宁,一之借给我,”连温玉站了起来,看来她只有早想办法了,师傅有一个方子或许有用,她不能百分百说可以治,但是最起码可以试试,就算是治不好,那么她也是心安的,毕竟她尽过力了。
“我?”一之指指自己,真是一头雾水,他能干什么啊?
而很久以后他就知道了,他的肩膀上背着一个药篓子,在山上开始采起了药来,其实不止是他,齐秋宁和叶府的很多人来都是来了,这山上的草药,可能都要都他们采了一个精光。
尤其是一味草药,是见了必采,采了必光,放眼望去,好像都是没有多少了。
清歌与连温玉在山上开始晒着草药,这一晒就是整个屋内屋外都有, 齐秋宁有时也会来帮忙,但是米铺那边的事都够他忙的了,尤其是怕有些人从中作坏,到时买了米去,再卖给其它人。
他们没有义务让别人发财,他们要的只是不让老百姓饿死。
“大家不要挤,一个一个来,登记好了,再过来领米,按人数领米,凡是多领的,慌报的,以后一律不会给发米。”
现在的米面实在是太重要了,其它地方的米价都是提了于少有十倍左右,只有他们的这里没有,所以就连官府也是介入了,拿着花名册, 一个一个的查着,就怕有人多领取了米。这是为国为民的好事,在这上面发财,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齐秋宁带着几人上了城楼。上面的士兵一见他,连忙的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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