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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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出好姻缘-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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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林和赵承邦派人过来,叫她们回去,福生和妞儿还好说,赵勇却耍起赖来,最后赵承邦耐心尽失,他才哭着,让人抱上了马车。

正文 第一零九章 国师府之行

第一零九章 国师府之行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陈二林抱着妞儿,听她奶声奶气讲头一天玩耍的事儿,水儿进来通报,说是国师府派人来,邀请茵茵带妞儿和福生过去。

“说是谁邀请的?”茵茵问。

“来的婆子说是国师夫人请的。”

“我不想去。”茵茵一脸为难,国师夫人比她辈分高,又长期处于尊贵无比的地位,想也知道,过去后处处得小心谨慎,还得看那位老夫人的脸色,辛苦疲累茵茵并不怕,她怕那里的规矩森严。还有,昨天那位拉着脸的女仆,就是国师夫人屋里的,她今天如果仗着那位老夫人的势,为难自己,该怎么办?即使不为难自己,孩子在一起玩儿,推搡磕绊肯定是少不了的,如果再出现昨天那种事儿,茵茵就不能动手了,但她内心里对鸭蛋和福生的维护,会使得她很痛苦。

陈二林一脸为难地看着茵茵,国师夫人自儿子死后,一直郁郁寡欢,直到赵勇出生。蒋云珮是在她的屋里生的孩子,赵勇又是在她眼皮下长大,她对赵勇的那份情义,堪比亲生。国师夫人虽然别的事情上很精明,唯独在对待孩子的问题,一味的宠溺,是舍不得让孩子受半点委屈的人。当时她的亲生儿子,就是宠溺过分,赵国师的母亲——太国师夫人看不过去,强行接到自己屋里教养,才使得赵承邦的那位嫡出的哥哥赵伟邦成为一位有着铮铮铁骨的大英雄,牺牲在护国的战场上。

国师夫人见不到儿子,刚好由贴身伺候她的丫头抬成的姨娘怀了身孕,谁承想生承邦时难产死了,她把承邦放在自己身边教养,把承邦惯成了一个跋扈嚣张的小霸王。承邦九岁时,国师从边疆回来,看到儿子这样,一方面延请名师教养,一方面严加管教,才使得承邦没有成为一个纨绔子弟,可惜九岁的孩子,好些习惯和思想都已养成,赵国师脾气不好,生气时,对赵承邦就是一顿暴打。赵承邦在那么生硬的教育方式下长大,性格变得有点怪异。

陈二林如果让茵茵接受邀请,这次去还不知道会碰上什么事儿,但如果不去,国师夫人对陈二林他们几个很好,又让他有点抹不开面子,他沉吟着不知怎么才好,饶是他平时豪放不羁,碰到这家长里短的事儿,也是思前想后难以决断。

茵茵见他为难,咬了咬牙,对他说道:“好了,我去吧,今天如果不开心,我就再也不去了,料那国师夫人今后也没脸再叫我。”

她叫鸭蛋收拾了,带了她们母子和妞儿的奶娘、水儿一起过去,出府前,她仔细叮咛福生和妞儿一定小心,尽量不要让赵勇磕了碰了,福生和妞儿玩耍,鸭蛋肯定没少这么教育他,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说辞了。但妞儿就不一样了,她天真地眨着大眼问茵茵:“赵勇怎么了?他病了吗?”茵茵望着她澄澈的大眼,无言以对,还是鸭蛋赶紧给孩子了一个答案:“赵勇还没和你们玩习惯。”

国师夫人对茵茵一行倒是非常热情,但那种有点居高临下的热情,茵茵一点儿也不稀罕,她安慰自己,这是完成一次任务,是给国师夫人面子,国师夫人是英雄的母亲,就冲着那位,为了国家安宁献出生命的英雄,茵茵也应该善待这位老人。大概自我暗示起了作用,茵茵没觉得自己在国师夫人跟前鞠躬行礼有何不妥。

国师夫人让人搬了椅子,坐在旁边观看,蒋氏姊妹站在一边伺候,茵茵当然也有椅子坐,她大大方方不卑不亢,姿态万方地坐在那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国师夫人闲聊。赵勇建议还玩拔萝卜,大概这个游戏,让他心里的感觉太好了吧,他学着头一天的样子,指挥几个伺候的嬷嬷当小花猫之类的群众演员,福生依然是萝卜,他和妞儿做拔萝卜的孩子。下人在地上放上铺着软垫的蒲团,福生坐下来,笑着由他们两个拉着胳膊,三个孩子一边唱一边动,玩得不亦乐乎。

茵茵能看得出国师夫人对赵勇的爱意是真诚的,她见孩子玩的游戏很新鲜,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一边问茵茵:“这是你们老家的孩子玩的游戏?又说又玩的,还挺有意思。”

“可惜孩子太少,如果多了,小花猫小黑狗全是孩子,更是热闹呢。”茵茵无意说的话,让国师夫人脸上有些尴尬,她不由得悲伤起她赵家人丁单薄来,不过,她嘴上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有点悲哀。

“过两年,承邦再给你添几个小孙子小孙女,她们就可以在一起玩城门城门为谁开了。”过了好一会儿,茵茵没话找话,和比自己大二三十岁的老人在一起,尤其这人你不了解,实在是很辛苦的事儿。

“听见没?都给我抓紧点儿。”国师夫人扭头,对身后站的两个年青女人说,蒋云珮低声恭顺地应了一句:“是!”。蒋云珊一边和妹妹一起屈膝行礼,一边很不满地盯了茵茵一眼。赵承邦在三个女人里最宠她了,一个月的一半时间都在她屋里度过,无奈她就是不曾有孕,她都急死了,听茵茵这时说话,心里不由得暗暗恼火。

“陈二奶奶你也得抓紧呢——”蒋云珮本想开玩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无奈她本老实,不是会开玩笑的人,这句话一出来,没有起到调节气氛的作用,反而让蒋云珊抓住了机会。

“嘿嘿,就是呢,陈二爷风流倜傥,你可要赶紧有个儿子呢。”

国师夫人见这话说得有点不好,轻轻撇了蒋云珊一眼,转了话题:“听说你那个嫂子过门好几年都没有孩子,是哪个医生给了个偏方吃了,这才有孕的?”

“嗯,嫂子倒是命好,虽然大婚十年才有身子,第一个就是男孩子,让公公和婆婆大松一口气,陈家有后,我也觉得身上的压力轻松不少。”茵茵微笑着说了一声。

三个孩子已经对拔萝卜腻味了,他们坐在垫子上玩石子,鸭蛋和奶娘赶紧擦去孩子身上的汗水,害怕吹了风着凉,赵勇的照顾,自然比妞儿和福生更为精细,鸭蛋和妞儿的奶娘还只是一个人照顾一个孩子,赵勇是过去了三个,他被几个大人围在中间,看不到妞儿和福生,忍不住恼火地要推开这几个,无奈他气力太小,气得忍不住叫喊起来:“走开,走开!”

“我们来玩溪水捉鱼吧。”福生今天玩得高兴,忍不住把茵茵一前教的一个游戏讲出来,两个孩子对脸拉着手,孩子从她们手下鱼贯而过,大家嘴里说着:“流水呀,流水呀,慢慢流水呼啦啦,一只一只抓住了。”手拉手的人,两手放低一拉紧,把正在经过的孩子套住,然后这个孩子和其中一个拉手的换位置,游戏重新开始。

鸭蛋和奶娘在家陪孩子玩惯了,这时自然最早充当拉着手的人,她们很辛苦地蹲下来,是自己和孩子的眼光平视,赵勇看到新鲜花样,当然又是非常欣喜,玩了一会儿,他一心想当被套住的鱼,每次走到鸭蛋和奶娘中间,都赖住不走,小孩子都是这样,本来这个游戏妞儿和福生都玩腻了,今天赵勇想当被抓的鱼,妞儿一会儿也想当,赵勇耍赖不走,妞儿急了,就在背后推他:“快呀,该我了。”一次两次还行,一会儿赵勇的呆霸王脾气上来,他不仅站住不走,还回头狠狠瞪视推了他的妞儿,妞儿小脚丫一跺:“不和你玩了。”她撅嘴离开游戏地点,福生一贯以妞儿的好恶为风向标,立刻跟着她背后走开,游戏进行不下去了,赵勇恼火地踢了鸭蛋一脚,扭过脸狠狠在妞儿的奶娘身上推了一般,妞儿不高兴,过来拉鸭蛋和奶娘:“不和他玩。走了啦。”

鸭蛋起来去威胁福生,妞儿的奶娘和水儿则去哄妞儿,把赵勇一个人扔在一边。小孩子玩耍,这是很正常的情况,过不了三分钟,他们说不定又会重新在一起的,茵茵笑着给国师夫人说道:“瞧这几个,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又出问题了,嘻嘻,真是小孩子没定性。”

国师夫人看到赵勇瘪着嘴,一脸委屈和失落,眼里忍不住露出心疼来,茵茵一见她竟然对孩子如此上心,心里忍不住打鼓,小孩子不能这么顺着的,她站起来,打算告辞回府。

可是还没等她说出话来,赵勇就受不了冷落,跑过去去拉妞儿的手,妞儿推他,福生当然过来帮忙,鸭蛋赶紧拉住了福生,奶娘也走过去想护住妞儿,赵勇一看这样,气愤地去踢妞儿的奶娘,他的奶娘赶紧挡住了,他更是气愤,对自己的奶娘拳打脚踢,虽然小孩子没有力气,但见他是这么个呆霸王,妞儿忍不住一脸鄙视的表情,蒋云珮赶紧过去,拉着孩子的手低声说着什么,蒋云珊却撩拨茵茵:“怎么回事?你的女儿脾气还挺大的,不过她好歹是个大家的小姐,那个叫什么的小男孩,不就是个下人的孩子嘛,竟然也敢给勇儿难堪。”

“他也就是个孩子,那么大懂什么?”茵茵扭脸瞪着她,但说话的语气却很轻淡,国师夫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应该不会觉得异常。

她扭身对国师夫人行礼:“今天叨扰夫人了,他们几个也玩累了,我们这就告辞啦。”

赵勇听见这话,已经气得蹦起来:“不走,我不要你们走!”

茵茵过去,拉着赵勇地手:“赵勇乖,我们回头再来,你进天不让走,我们可就再也不来了。”

她的手捏了赵勇的手一下,瞪着眼威胁了他一下,赵勇有点害怕,眼光畏缩了一下,不闹了。

茵茵扭身再对国师夫人行礼告别,这位夫人很显然感觉到茵茵威胁了孙子,已经一脸不高兴了,她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茵茵两句,抬手让她走人,茵茵也看到她心有不悦,知道她嗔怪了自己,想着自己忙乎这半天,还是得罪了这位达官贵人,心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带着自己人离开了。

正文 第一一零章

第一一零章

陈二林对茵茵此行,很不放心,他借口找赵承邦,也随后来到国师府,并让承邦派人在通往内院的二门跟前盯着,等茵茵一出来就赶紧报了他。茵茵她们由国师府的软轿送到大门口时,陈二林也已经赶到了,骑着马跟着茵茵的马车回到府里。妞儿看到父亲,很高兴地撒着娇跑过去,福生则非常规矩地对陈二林行礼。

陈二林抱着妞儿,走在茵茵身边,迎面碰上从书房出来的陈洪寿,老爷子对儿子这么不肯上进,媳妇也不规劝非常不满,他恨恨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扭头回去。儿子好不容易当了个八品官,还为了媳妇得罪权贵成了九品,这莫名其妙的,九品的官儿也不见了,儿子天天不是出去和朋友游山玩水,就是在家和娇妻腻歪,怎不让他失望透顶?偏偏老太婆还说这老二比老大出息,这段时间在家是皇上给假让休息的,亏她能这么往好的想,老头一边走,一边愤愤不平地想着,他曾经训斥儿子,不该为了那几两银子影响了仕途,没承想儿子一边骂那个参他的官员吃饱了撑的,一边振振有辞地辩解,他都是为了这个家,还说爹爹和大哥的俸禄太低,这家都是靠他支撑,把陈洪寿气得。

茵茵见老头进了书房,她们也拐进了自己的院落,这才对着丈夫做了个鬼脸:“你不打算给爹一个解释?他老是为你感到失望。”

“我是没办法满足爹的要求的,怎么解释?”妞儿已经不耐烦在爹身上挂着了,她指着福生要下来玩,陈二林放下孩子,示意鸭蛋照看,拉着茵茵进了房间。

“你现在到底还是不是官身?不是的话,咱们出去游览去,这么着呆在京城,我觉得憋得慌。”茵茵上一世是村姑考上的公务员,为了生活不得不和周围打交道的同事、工作服务对象勾心斗角,对那样的生活是深恶痛绝,今天应付国师夫人让她觉到了久违的疲累感,她忍不住怀念起渡口镇的田园生活,再说,上一世她的工资结余,一部分贴补了家用,一部分还存下以备不时之需,除了单位集体组织的旅游,她几乎没有其他的出行活动,这一阵儿她手头渐渐宽裕,陈家大夫人也已出了百天,母子健康,她已经打算把家政大权交回去,主持中馈的理所应当是长房媳妇,她只是帮忙打下手的。

水儿端水过来,让茵茵梳洗了,端着脏水退了出去,陈二林闭了门,靠在床上,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茵茵很不习惯他大白天玩暧昧,这时忍不住涨红了脸,陈二林看她忸怩怩怩,早就不耐烦了,下来趿拉着鞋子,把她抱上床。不过他还算老实,只是让茵茵靠在身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皇上的态度暧昧不明,恐怕一时半会儿我还不能离开京城。去滇中以前,他答应我处理完沈海之事,就随便我浪迹天涯,但现在我看他有点不想放手,可他不能言而无信,就这么拖着我。”

“那你什么意思?就这么着混日子吗?”茵茵动动身子,让自己躺地更舒服些,陈二林伸手搂了他一下,让她和自己靠近些,这才说道:

“什么混日子?你夫君可是很努力在给你和女儿挣钱养家呢。”他见茵茵撇嘴,佯怒。

“你这婆子,怎的如此欲壑难填,你夫君这几个月,可是给你挣了上万两银子呢。你要是爱钱,我过几天把帐都交给你。”

“你交给我做什么,给大嫂,让她安排家用。爹和大哥的俸禄,才多一点银子,在手里打个漂就没了,娘、大嫂和我都不是爱奢华的人,但这几年国家安定,人手头富裕,京城的富家内院走动频繁,每次大家见面,都像个比美大会,就算我们不喜欢出去应酬,但一些推不掉的还是会去,这样家里的用度,一下子就大了好几倍,一件像样的首饰,常常是家里一半年的开销呢,我们还没有买那些奢华的。”

陈二林侧身过来,面对着她:“皇上对这样的奢靡之风盛行很头疼,官员的俸禄都不高,如果他们的家眷比较爱出风头,家里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这么下去,官员不贪污都不成,有几个人能忍受妻子女儿出门处处不如人呢?像你还自己手头有铺子,又善于打理这些,对我的压力就不大,好些个官员的家眷虽然也有铺子有庄园,但没你这么精明,这几年京城商铺竞争加剧,好些老店都关门歇业,你购买的好几个铺面,都是经营不下去了的。”

“这些我知道,铺面转手费涨得很厉害,才三年都快翻一番了。”

“茵茵,你有什么办法遏制这个奢靡之风吗?”陈二林和她商量。

茵茵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眨了好几下眼睛,这才说道:“让皇上来出手,比如,褒奖那些一心为民不嗜奢华的官员,提高这些人的地位,使得他们即使出门穿戴不如人,也能身份尊贵。”

“嗯,甚好,我也有此意。”陈二林啄了她一下,算是表扬。

“严查贪腐,尤其是对那些家里没有商业活动但却用度奢华的官员,毫不留情地打击他们,使得其他有贼心的官员心存顾忌,不敢胡来。”

“这个皇上一直在做,他有意让我做监察御史,我实在不想做这又累又得罪人的事儿。仅仅得罪人我不怕,有些官员家里养有死士,一旦开始调查他们,咱们一家都面临着生死挑战,我不想让你们整天战战兢兢,命悬一线。”

“皇上放了你一马?”

“皇上见我推脱,竟然要让爹来做。”陈二林苦着脸,他爹和大哥,是他的软肋。

“这不是威胁你吗?爹年纪大了,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他过几年可就七十岁了,人活七十古来稀。”

“唔,这的确麻烦。不然,让皇上悄悄进行。”茵茵脑子里忽然冒出个“特务组织”的名词,赶紧住嘴不说了。

“唉,我都怀疑皇上是不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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