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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长相忆
“姑娘,请回吧。公子不会再见你了。”滕渊转身便要离去。
白洛抢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你怎知他不会见我?我还欠他一个要求,他说以后想到了便会向我讨要。如今我自动送上门来,还不好么?”
滕渊皱着眉看着白洛,许久才幽幽的说,“你知道岸芷汀兰对公子有多么重要么?你竟然拿去救了柳如醉。”
白洛怔了怔辩解道,“我知道岸芷汀兰是百年难求治伤疗毒的圣药……”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滕渊没等她说完便愤怒的打断她,“那是隐族长老爬了几十座雪山才找来的药,也只有它能解公子身上的蛊毒。”
白洛顿时心跳加速,上前抓住滕渊急问,“你是说……你是说……”
滕渊撇过头去,将她的手推开,沉痛的道,“晚了,你来晚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你请回吧。”
白洛的瞳孔骤然收紧,再度扑上来,抓着他一个劲的摇,“什么叫晚了?晚了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了?我要见他,我要见他。”
滕渊正不知如何应对之时,站在一旁的史红楼叹了叹,轻声道,“渊,让她去吧。”
滕渊侧过头,为难的道,“可公子嘱咐过,若是她来了……”
白洛看了看滕渊,又看了看史红楼,隐隐觉得他们的脸色有些不对,一咬牙跪倒在地上,“滕渊,我求你,让我见一见他。”
滕渊吓了一跳,立即扶起她,“姑娘何必如此,我这就带你去见他。红楼,麻烦你给她拿件貂皮披风。”
白洛随在滕渊身后,穿过崇云谷的四季小院,径直走向后山一处冰封的岩洞。
刚一入洞,便觉得寒气袭人,纵使是练过内功之人,呆上片刻便觉得刺骨的寒冷。白洛立即将披风披在身上,心中虽疑惑云榕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却又心存喜悦,只要能见到他便好。
从海上归来的这些时日,她将那日的情形反复想了几遍,谷里气候大多温暖,长住之人一般只着一件薄袍便可。可那日,布隆娸若分明穿着南疆族人的衣服,而且里里外外的穿了好几层,都说怀孕之人有纯阳之火,怕热不怕冷。况且,离开之时还见到了克进。克进对布隆娸若的感情明眼人一看便知,若是布隆娸若嫁给了云榕,克进怎么可能心无间隙的留在她的身边。可见布隆娸若并非长住在谷里,而是那日碰巧过来被她撞了个正着。即便没想到这一层,可如果她再细心一点,如果她再冷静一点,就应该注意以满屋的画里,全都是他们一起游历过的风景。怪只怪她少年心性,被妒火蒙了眼,伤了他,也伤了自己。
白洛在一片复杂的心思里,随着滕渊走进了一个冰室。他呆在冰洞内,是不是因为毒性发作了,是不是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而冰洞里的低温恰恰能缓解他的疼痛。她不住的安慰自己,呆会儿无论见到什么情景,她都要保持镇定。
滕渊站在门口侧身给她让了个道,垂着眼暗道,“进去吧,公子就在里面。”
白洛在门口略略站了站,才走进去。整个冰室里除了一口冰制的棺材,什么摆设都没有。她双睛圆睁,心中徒然凉透。扶着门边愣愣的站了许久,才一步一步的向冰棺走去。
透明的冰棺内,安详的躺着一个人,长眉入鬓,秀目紧闭。直挺的鼻梁下是微抿的薄唇,整张脸比上次见他时消瘦了许多,下巴尖得几若刀削。苍白无血的脸色与这一室寒冰无异,似在无声的告诉她,他们已经天人永隔的事实。
白洛腿上一软,跪在冰棺旁。将里面的人细细看着,仿佛要找出这人与他的不同,只希望睡在里面的人不是那个记忆里曾经温雅浅笑着与她说话之人。
滕渊缓缓的走到她身后,痛声道,“公子,滕渊没有听从你的嘱咐,我还是把她带来了。而且,我还要告诉她,你从来没有将她当成皇上的一颗棋子来保护。白姑娘,公子直到在易州与你失去联系时,才收到皇上的密令,让他无论如何保你周全。他也从未想过之后要将你交给皇上。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机想出天马逐日的计策,只为了让你脱身。也不知你是听信了谁的话,枉费了他一番苦心。”
白洛心中酸楚,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嘤嘤的哭起来。泪水悄然滑落,滴在皮裘上瞬间凝成了冰珠。
滕渊深吸一口气,眨去眼里的水气,暗暗的道,“其实,公子没有死。不过没有岸芷汀兰,公子的蛊毒便无药可解。那日你走之后,公子吐了不知多少的血。别人只道他毒发咳血,但我知道,那都是因为你。你走了,也带走了公子活下去的希望。这口皎寒棺是隐族第一代长老练功时无意发现的,任何食物蔬果置于其中都不会腐烂变质。公子睡在里面可保肉身不坏,倘若再遇岸芷汀兰。或者十年,或者百年,他终究还是会活过来的。”
一段话说完,白洛渐渐停止了哭声,她抬手擦掉面上的泪水,静静的看着冰棺出神。
滕渊见她如此,冷然道,“如此,姑娘还是请回吧。”
白洛不看他,只是摇了摇头后再不说话。
滕渊略又耐心的说了几句,等了等,见她没有反应,只得叹了口气道,“此地冰寒,姑娘不可久呆。”然后退了出去。
静,苍茫的天地之间,万物皆是默默无声。
白洛靠坐在冰棺旁,漠然的看着某处虚空。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过不了片刻,他一定会忍不下心从冰棺里跳出来,笑着告诉她,这不过是在逗她。
四周寒气袭人,她昏沉的闭了闭眼,抬手抚上胸口。眼前挥之不去的浅笑从容,却在胸间凝滞成乱麻。愧疚、懊悔、自责,纠结成无声细密的网将她紧紧的缠住。
还记得初见时,他一身暗堇长袍,蜂腰玉带。明眸朗若繁星,暗含着笑意,低着头凝视着她。面容美而不妖,清俊飘逸中透着高雅贵气。还记得枫谷里,二人捞鱼捉蟹,煮茶听琴。冠云山庄舍命相救,南疆腹地悉心谋划。一路走来,他对她的好,仿佛是一场匆匆的幻梦。梦里梦外,她不知是醒是醉,是错是对。如今看来,竟是她害了他。
无尽的黑暗袭卷而来,静默处是无过无际的哀伤。
我等你,十年或是百年,直至你醒来,或是我死去。这一世,再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到这一章完结了,顺祝大家圣诞快乐,永远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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