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花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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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花如诉-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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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看来那蛇虽然大,却没有毒。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都是为了我,不然你也不会摔下来,也不会受伤,被蛇咬。”然后慌乱的撕下自己的衣边,为他包扎止血。

白儒林看着她为他流的泪,焦急紧张的模样,一时心中暖潮涌动,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摸一摸她的头发,但又觉得有些唐突,终究是停在半空中又缓缓的放了下来。

包扎完毕,白儒林看着身边被踩碾着残破不堪的幽兰,暗叹了口气,这么好的花竟然被那条蛇糟蹋了。

楚楚将干草分成两分,铺在洞的两边干爽的地方,中间生起火堆,扶着白儒林进去休息。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关系,白儒林觉得头脑有些晕沉,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色也渐暗,楚楚便觉得有些饥饿,看着洞外满地的蛇尸,便硬着头皮蛇尸收拾起来,在冷水潭中洗净,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烤,不一会儿,洞内便飘起烤肉的香气。

白儒林恍惚中睁了眼,见楚楚在火堆旁忙碌的身影,眼底一柔,“烤的是蛇肉?”

楚楚猛然听到他说话,惊了一下,又笑起来,“啊,你醒了,好些了么?烤的是蛇肉,就是刚才那条欺负我们的大蛇。它害得你如此,我们吃了它解解气。”说着,擦了擦手,过去将他扶起靠在岩壁上。突然,她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子,只觉得一股酸臭直冲鼻尖。想起与巨蛇打斗一场,全身又脏又黏的都是蛇的粘液,如今粘在衣衫和身上,酸臭无比。方才一心做事,此刻才留心闻到,不禁脸红了红,迅速回到火堆旁,将肉放得离火远一些,“我,我想到外边的温潭去洗洗,你先休息一下,精神恢复了就把肉吃了。”

白儒林见她原是热情的扶着他,突然就松了手,心里不禁怅然所失。想到一事连忙唤住她,“你将我的外袍带去,洗完了把身上的衣衫换下,用火烤干。”

楚楚点了点头,接过他的外袍,低着头跑了出去。

白儒林昏睡了一阵,头脑似乎比刚才更晕,体内的血脉也运行得更快,下田处的内息隐隐跳动,让人有些说不出的烦燥。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蛇咬的后果,单从表象来看,并不似中毒的现象。他微微挑了挑眉,就算是中毒,此等小毒他也不放在心上。以往行军打仗,什么样的毒蛇没见过,也就不甚在意了。

精神高度紧张了大半天,难得有温泉,楚楚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身上的脏东西一洗而去,连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她将自己的衣衫洗净,套上白儒林宽大的外袍,袍襟在腰间几乎围了两圈。她掀起嘴角笑了笑,再折了几只略直的树枝回去,方便烤衣服。

洞内白儒林正坐在火堆旁发呆,转眼见楚楚进来,葶葶蔓蔓的身姿带进一股沐浴后少女的芳香。行走间衣襟飘起,一双修长凝白的腿,若隐若现。他不由的心神一漾,小腹里的跳动似乎强烈了许多。他不自然的轻咳几声,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你洗好了,这肉能吃了,你先吃吧,我也去洗洗。”说都会逃也似的出了洞。

楚楚一脸的莫名,看他行动得如此迅速,想是伤口包扎后没刚才那么疼了?心里略微地松了松,将树枝架好,衣服晾上,便坐在火堆旁吃起肉了。回想着今日他们的遭遇,【。。】唇角微微翘起,笑意淡淡爬上眉梢。

白儒林跑出洞来,用力的甩了甩头,深吸了几口气以平复体内奇异的感觉。除下衣物,他泡入温潭中,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浮想她在潭中赤身裸体的情景。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今天似乎定力特别不稳。他使劲捶了捶自己的头,用心的搓洗身体,借此撇去那些龌龊的想法。

楚楚吃了个大半饱,衣服也都烤干了,却迟迟不见白儒林回来。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冲出洞去。温泉泡久了,会使人虚脱昏迷,更何况他是空腹,该不会……

楚楚冲到温潭旁,见白儒林靠在潭边,满头是汗,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她也顾不上男女有别,立即将他扶出水面。

白儒林虚倚着她,觉得怀中一团温香软玉,体内一股血脉直冲脑门,□一词自脑中一闪而过,便陷入一种执狂的状态。他双手转而扶住楚楚的肩,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捏碎。

楚楚却并未察觉异样,以为他只是身体不适,连忙问道,“将军,你感觉怎么样?快回洞躺着,来我扶你。”侧身将他扶往洞中。

白儒林却似乎听不到她的声音,只看到她对他笑,眉梢带俏,眼波含情,被她扶着走了几步,便再也忍奈不住,将她拦腰抱起,几步走进洞去。

   闲敲棋子待君来

楚楚猛的一惊,刚要挣扎,已被他丢在干草堆上,赤身压了上来。她登时大惊,两只手正打算运起劲力打向他,又顾及他身上的伤,没有真正使力。

犹豫之间,双手被白儒林抓住,摁在身侧。他强烈的喘息着,眼中不见以往的清明,被深沉的欲望掩盖。他低头用嘴将楚楚身上的外袍扯开,一路啃咬吮吸,仿佛身下的胴体才能缓解他体内沸腾奔流的气血。

楚楚吃痛的哼叫,扭动身体,急蹬双腿。他是怎么了,自从被蛇咬了以后,仿佛变了一个人?她心念忽然一闪,曾听说南疆有一种名叫巴俄帝的蛇,体型巨大,常生于阴蔽之所,蛇本身无毒,但其唾液却是针对男性的催情圣药,只要沾上一点,必然性乱无常。此种催情圣药必须通过阴阳交合才能消除,否则中毒之人必会爆阳而死。那条蛇,该不会就是……

思想到此,楚楚渐渐的停止了反抗,平静坦然的对待将要发生的事。他三番两次救她,如今也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他。

白儒林全身血脉喷张,身下处子的体香搅乱了他所有的感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跟随都会体内叫嚣的欲望而为。

破瓜之时,楚楚被下身艰涩的痛感折磨得尖叫出声,她双手撑在白儒林的肩上,以求他的动作能稍微缓和一些。可这些动作在白儒林看来却是盛情的邀请,激励着他更疯狂的进攻。

楚楚紧咬着下唇,承受着撕裂的痛苦,终于在他一阵阵猛烈的进攻中晕迷过去。

巴俄帝的唾液催情的效力之强,世间少有。白儒林在它的催情下,完全丧失了心智,他抱着楚楚,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从入夜一直到露白,才最终消除了药力,趴在楚楚身上沉沉的睡去。

清淡的阳光洒进岩洞,白儒林才从昏沉中转醒,入眼的便是一只盈盈在握的椒乳。他顿时大惊,猛地起身,才发现自己和楚楚的身体□的纠缠在一起,两人的下身一片殷红浊白的痕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做了一个好梦,梦里与楚楚泛舟游湖,水波一漾一漾的,春风抚面。

此时,楚楚缓缓醒来,昏沉的双眼对上了他的,然后立即垂下。她青白着脸遮住自己的胸前,起身扯过自己的衣衫,全身的酸痛让她记忆起昨夜的疯狂。她背过身去,抖着手穿上。

白儒林也惊觉,连忙扯起一旁的外袍披在身上。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想要说些什么或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问什么,只是定定的站在她身后。

楚楚勉强将衣衫穿好,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在脸上挂起一丝笑意,转身对他说,“你醒了,昨晚你都没吃东西,我烤了好吃的蛇肉,呆会儿热一热就能吃。”说着从他身边掠过,往火堆旁走去。

白儒林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我……昨晚怎么了?我们,我们……是不是……”

楚楚自不能回避,咬唇点了点头,“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又道,“不过,你不必介怀,就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白儒林皱了皱眉,回身柔声道,“楚楚,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昨晚的事……”

楚楚摇了摇头,低声说,“不怪你,你是中了蛇毒才……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儒林转到她身前,垂着眼直视着她,“已经发生的事,怎么能当没发生。”他顿了顿,平息心里莫名的怒气,“若是,若是,你不嫌弃……”

楚楚仰着头,不等他说完,冷然道,“我嫌弃。”

白儒林看着她别扭的模样,心里又爱又怜,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怒问,“你嫌弃,你嫌弃什么,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大将军,论家世有家艺,论相貌有相貌,才学兼备,战功无数,而且,而且尚未娶妻。”他想了想又道,“难道我是嫌弃我,嫌弃我那方面,不会吧,我年纪轻轻,气血方刚,你怎么会嫌弃?”

楚楚昨夜被折磨得要死,大早醒来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一时只想冷着脸,与他拉开距离,不想他竟一改往日温雅的形象,开始泼皮耍赖,说出这样的话来,脸上再也挂不住,“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白儒林见她破冰而笑,轻叹了口气,将她拥入怀中,“楚楚,对不起。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点都记不清了。我……我是不是很粗暴?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楚楚将头埋在他胸前,闷闷的摇了摇头,“不怪你,昨天我们杀的那条大蛇,它的唾液是□,你是被它咬了才会那样的。”

白儒林轻抚着她的发,在她耳边低声道,“原本如此,我毁了你的清白,你既不怪我,出去之后,我便带你上京,秉明父母,做足三媒六聘将你娶进门。”

楚楚眼里一暗,出去之后,只怕他们便要各自为主,分道扬镳了。转念一想,此处离地面三十多丈,要想出去只怕比登天还难,若是一辈子都出不去那该有多好。

……

白洛延着地下的密道一路前行,前方尽头一盏长明灯幽幽的跳动着。她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咬了咬牙,走过去将长明灯的灯盏左扭几下右扭几下,过了一会儿,密道通向外面的石门悄然滑开。她跨了出去,石门在她身后悄然关闭。

终于还是选择先行一步,自己的姐姐姐夫与他们没关系,不能再让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们。她必须要靠自己的力量去救他们。

五日后,易州城惠王府,夜半。

府内一片晕暗,只有亭台楼阁的边角上,零星的挂着向个灯笼。

刑皓正坐在偏院收拾出的一间书房内,看着一张帖子。案上烛台通亮,暖黄的烛光映着他冷俊秀挺的眉目,细直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线。修长的手指,骨节明显突出,握着帖子微着呼吸略微上下浮动。帖子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字。他看着,冷冷的勾了勾唇,步萨这个老狐狸,才二十万的兵力就敢明目张胆的向他宣战么?他是不是以为没了白儒林,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到要叫他看看,詹朝不止有个白儒林,还有他这个皇帝。

刑皓将帖子合起来丢在案上,抬手在眉心揉了揉。

一个声音在门外暗暗的道,“皇上,有人入府。”

刑皓猛的睁开眼,从屏风上取下披风,当头一罩,吹灯开门,随那人溶进苍茫的夜色里。

白洛潜入易州城时,城门上并未看到毕昭的身影,从雪域到易州,她日夜赶路,亦花了五天的时间,也不知毕昭是被人救人了,还是被晒死了。进了易州城,她反而不敢四处打探消息,只怕自己打草惊蛇。她曾在惠王府住过,对王府里的格局颇为熟悉。她料到皇上若在易州,必定会住到惠王府中,便一路打探着来到时此处。没想到,果然被她料到,王府里的侍卫巡岗比原先多了不知多少倍,单从这点上看,她的打断就不会错。于是找了个适合的时机潜入王府。

王府里十分安静,想是都已经睡了。她看准了地形,摸进小五住的院落,院落竟然是空的,小五不在他的王府里,能去哪儿?转瞬一想又明白了,或许是皇上来了,为了防刺客,他们几个院落轮流的睡。这就和宫里的差不多。她继续往以往几个经常有人打扫的院落摸过去,希望运气好点能碰上小五住的地方,然后让他帮忙救出毕昭和姐姐。若是运气很背,碰到了皇上住的地方,那她就小心点,别惊动了,再偷偷摸出去。

刚打定主意,前面便一前一后的来了两人,前面的人盖着大披风,看得不真切。

白洛隐在树木的阴影里,注视着一切。

那人走到一所院门前,朝身后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人点了点头,低声道,“是,王爷。”然后转身离开。

白洛大喜,那人叫他王爷,此人必然是小五了。没想到这样就能碰到小五,她立即跟上去,在他身后轻拍了拍小五的肩,那人作势要回头,她一跃而起,从后面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低声道,“嘘——小五,别出声,我是洛儿。有话进屋说。”

那人微微点了点头,便被白洛拖进屋里。

   辗转烟云雾成迷

白洛将房门关上,略略松了口气,转身对他笑道,“小五,你可让我好找。”抬头看去,却发现面前之人站得离她很近,正垂着头看她。借着窗口透进的夜色,那双黑沉的眼睛,清冷又摄人。

她大吃一惊,尖叫出声,“皇……”却被那人一把捂住嘴,紧紧的压在门板上。

刑皓低低的笑了几声,笑得白洛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洛儿,朕的皇后。朕千辛万苦的寻你,没想到你竟然自己回来了。”

白洛挣扎了一下,却被他制得更紧,“怎么?还没玩够么?你最好还是放弃抵抗,因为你的好姐姐和毕昭如今都在朕的手里。”

此话一出,白洛闻言身体一僵,果然停止了动作。

刑皓低笑着松开手,悠然的理了理衣衫袖口,“即使没有他们,还有你父母,所以你从现在开始,最好都听朕的。否则……”他说着将手卡上她的脖子,稍稍用了用力,“否则,朕也不能保证他们会怎么样?嗯,明白?”

白洛只觉得面前这人并不是她以前所认识的皇上,以前的三皇子,那样儒雅彬彬,那样温容清贵,绝不是现在《奇》这般阴冷无情。她全身抵《书》在门板上,头皮一阵《网》一阵的发麻,他究竟要拿她怎么样?如今看来,并不是只做皇后那么简单。

思想间,刑皓将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的丢到床上。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刑皓一只手指点在额头上,冷笑道,“璇儿的身孕也有五六个月了吧。”

白洛浑身一僵,垂下眼,缓缓躺在床上。

刑皓冷哼一声,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嘴里淡淡的说道,“皇后,今晚朕要你侍寝。”说着,一件一件的挑开白洛的衣衫,只剩了后一件亵衣时,却顺着玲珑的曲线来回抚摸。

白洛又急又气,却又不能反抗,以免惹怒了他。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抚在刑皓的手里就象是热情的邀约。

刑皓俯身亲吻她的耳际,暗哑狠厉的低声道,“你若不是处子,朕便杀光所有的人。”说完在她颈侧轻咬了一口,顺势滑向她的胸前。

就在此时,白洛手指微弹,一股雾状的药粉洒向刑皓的鼻息,他微哼了一声,立即软倒下去,不省人事。

白洛长长的舒了口气,用力将他推到一旁,起身理好衣衫。趁着药力未过,又没惊动其它人,她再去找找小五,或者直接去救毕昭。她悄悄的出了房门,小心的将门掩好,再摸出院门。

一出院门,白洛便定在原地,只见院门四周,乌压压静默的站了一片黑影。远处的什么亭台楼阁,什么假山池塘,完全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那些人见她出来,立即整齐划一的单腿跪下,暗声道,“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洛怔了怔,背抵在院门上,惊得只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这下完了,或者彻底的不可能逃了。她朝院里看了看,屋内静寂无声,可她却似乎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阴森森的盯着她。她将心一横,咬破手指头,让鲜血流出来,嘴里默念着咒语。唯今之计,只有再度使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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