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花如诉》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胭花如诉- 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样或许容易些,你看如何?”

克进听了,略略点头,“如此甚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

西狄的草场宽阔副平坦,与南疆起伏的丘陵草场大有不同,但更方便驱赶牛群。

克进策马扬鞭,赶往查科沁所说的那片草场。心里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往日大娘一早便起身,今日直到他出发也未见她有什么动静。又想到昨夜激情,布隆娸若本就虚弱身体承受得有些勉强,早起时她还睡得极沉。他将她一人留在那里,似乎,似乎有些不妥。

想到这里,他暗暗的心惊,整个事一串起来,也许只有一种可能。

克进心中蓦地一收,也不管牛群,倒转缰绳,怒喝马匹往回赶。才跑几步,却见身下的马口吐白沫,脚蹄虚软,竟只能勉强走步,无法再奔跑起来。他大惊之下,弃马而行,催起全身纯厚的内力,发劲往回狂奔。

此时,大娘被查科沁下了迷药,安静的躺在另一座帐篷里。而布隆娸若睡得正沉,并未察觉查科沁已进了帐篷,眼中带着惊艳的表情。

他蹲在布隆娸若身边,伸手摸了摸布隆娸若的脸,细滑如脂,微微的红晕瞬间映红了他的眼,“美人,昨夜你是他的,今日便是我的。”

他□着起身,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钻进布隆娸若的被子里。她只着着贴身的衣物,胸前的柔软被他紧紧握住,揉捏中渐渐变得硬挺。

布隆娸若轻唔了一声,也不睁眼,伸手推了推他,转了个身喃喃道,“不要了,人家困。”

查科沁许久未碰女人,如今她这一声娇吟,几乎把他的魂都勾了出去。他从她腰间伸进手去,探到她下身茂密的幽林,寻到那个小球,来回的搓揉。臀部也跟着节奏贴在她身上摩擦。

布隆娸若此时仍困顿不已,但身体的畅快让她不禁呻吟出声。

查科沁再忍不□内咆哮的欲望,将布隆娸若翻过身来,撕扯掉她身上的衣物,跪在她两腿之间便要攻进去。

布隆娸若这才察觉有些异样,睁眼时间发现自己与查科沁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顿时尖声大叫,两腿用力蹬出去,踢中了查科沁的腹部。

查科沁捂着肚子,哼了两声。见布隆娸若起身要跑,伸手抓住她的脚裸,将她扯了回来。

布隆娸若惊吓之际,竟忘了自己还会武功,双手双脚只顾着乱打乱踢,一切动作毫无章法。

查科沁没想到布隆娸若这么难缠,心中一怒,狠狠的抽了她一耳光,制住她的手骂道,“想跑,没这么容易。”

布隆娸若被他一个耳光抽得五个青瘀的指印,鼻子和嘴唇都流了血,脑子里轰轰的作响,眩晕阵阵,嘴里悲泣着,“不要,不要……”

查科沁轻哼一声,将她拖回身下,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两膝分开她的腿,狠狠的挺身进入。

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的这么顺利,在他还有完成这个动作时,已被人整个踢飞到帐篷边。

查科沁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抬头看去,只见克进一身凌厉的气势,怀中搂着已经披上外袍的布隆娸若。

克进低头看着布隆娸若,她脸上五个紫青的指印和鼻口流出的血丝,几乎将他整个人烧了起来。一直被他捧在手里的人,竟因为他一时疏忽,遭到这等虐待,更何况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有人竟敢对他的女人下这样的狠手。

他愤怒的指着查科沁,道,“你个阴险小人,竟然使计害她。今日不取你性命,它日必遗害他人。”说着,便要上前一掌,却被布隆娸若哭着拉住,“克进,不要。大娘毕竟救过我们一命,他是她唯一的儿子,没了他,今后大娘如何生活?我们走吧,离开这里,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克进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强自顺了顺胸口的怒气,才缓缓点头,走过去抓起查科沁的一条腿,拖着丢出了帐篷外,“滚。”回身仔细的帮布隆娸若穿好衣服,带着她选了两匹好马,离开了这对母子。

   神摇意夺不自持

白儒林手握青锋,长身玉立。眉目含霜,内劲齐运,朗声喝道,“你们谁先来?还是一起上?”剑尖扫过之处,众人不禁打了寒颤,向后退了一步。

楚楚被他护在身后,身体的重点放在右腿上,抬头看着他宽厚的肩膀,挺阔的背影,面露挣扎之色。

对方约有二三十人,皆穿着詹朝士兵的服饰,举着长刀相互看了看,犹豫着不敢上前。

雪崩之时,白儒林只来得及救下楚楚,却错过了与大家约定的汇合地点。奔出不远,便遇到了詹朝的一批士兵。领头一人一见是他,便当头拜下,说是皇上命他们来寻将军。

白儒林不动声色的冷笑,立即揭穿了他们的真面目,不过是一群穿着詹朝士兵服的南疆人罢了。

领头那人见被识破,立即下令将二人围住,向其中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大喝一声,“我们先来领教白将军的高招。”说着,提刀跳入圈中,与白儒林对战起来。

白儒林身经百战,加上自身功力了得,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但真要打起来,也未必会吃亏。只是,身后还有个楚楚,虽然他早知她是步萨的部下,可这些人并不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奇Qīsūu。сom书,以她的武功本可以对付,只是她先伤了左腿,行动不便,真要打起来,只怕又要伤到她。心中多了份顾虑,手下自然要谨慎许多,他一面接招还招,一面还分神护着楚楚,竟然堪堪与那三人打成平手。

楚楚被他护着左躲右闪,皱着眉并未出手,一只手却始终扶着胸前,那里挂着一块玉牌,只要这些人见到玉牌,就能知道她的身份。这样,她就可以离开他,回到二夫人身边。这样,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她再也不必日日见他,不必再受那些良心的煎熬。

两人各有所思,身形移动渐缓,倒让三人钻了空子,三把长刀舞得虎虎生风,将白儒林上中下盘都封得死死的,竟让他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招之力。

领头之人,见白儒林一直护着楚楚,心中也大概明白这名小侍卫对他的重要性。于是,向身旁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微点了点头,抬起前臂露出绑在臂上的袖箭,拳头一握,袖箭对着楚楚触动而发。

现在混乱,楚楚一时无觉,白儒林却早已察觉到一股劲风袭来。可三人缠得他不得脱身,眼看楚楚即将中箭,他凝神提气,身形侧旋,拦腰抱起楚楚,顺着自己的剑势,向着三人使出必杀的一记狠招,趁他们阵脚大乱之时,跃过他们的头顶,飞出包围圈之外的一块岩石后。

白儒林原想,跳出包围后,若他们再围上来,他便将楚楚置于石后。这样,她能躲避一些攻击,自己也能全心应战,争取尽快将他们击倒。

不曾想,他抱着楚楚往岩石后跳去,脚下却着不了地,生生的一直往下坠。

二人顿时大惊不已,白儒林一手抱着楚楚,一手疾速抓向身旁斜同的树枝。那些树枝都生得细小,根也只扎在不甚牢固的岩缝中,哪里经得起他们二人和下坠时的重量,纷纷被连根拔起。

楚楚心惊之下,立即明了他们的处境,急喝道,“将军,快放开我。”说着,握上他的手腕,卸去他抱她的力道。

白儒林借着树枝拉扯力,稍稍减缓二人下坠的速度,见她如此挣扎,心中一暖。意念急闪中,下意识的一旋身,用力的将她向上一抛,希望有将她抛出去。

楚楚虽被抛出去,却因先前下坠的速度太快,虽是抛到地缝的入口,却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又迅速的坠了下来。

白儒林将楚楚抛出时,反而使自己加速下坠,身边的树枝野草飞快的划过他的身体,割出许多带血的口子。他奋力抓住树枝,却一次次的脱手,手心已被割划得血肉模糊。不知下坠了多久,才将将抓住一棵稍大的斜枝,勉强稳住了身形。

此时却听到上面传来楚楚的尖叫,一个黑影从他上方摔下。他忍下手心的剧痛,侧足点了身旁的突起的岩石,腾起身将她揽回怀中,拦住她的坠势,二人又疾速的坠向深渊。

……

时候尚早,二人的身边还隐约落下一缕细弱的日光。楚楚幽幽的转醒,她抬头看了看上方,头顶极高处,一条细细的天空和不甚刺眼的太阳。她咽下口中的一丝腥甜,发现自己趴在白儒林身上。记忆中,落地之时,他将她护在了怀中。

她急忙起身,却觉得全身酸痛,内脏仿佛碎了一般的撕痛,不由的咳了两声。再看白儒林,口鼻边都淌着已经干了的血印,闭着眼,呼吸已完全消失。

眼泪立即从眼眶里奔涌而出,她无声的咬了咬牙,轻摇了摇他,没有任何反应,再摇了摇,又摇了摇。一闭眼,便俯在他身上低低的哭起来,“将军,将军……我如此对你,你为何……还要救我。都是我……是我害……了你。你醒……醒啊……不要……把我一人丢在这里……”说到最后,竟然大声的哭起来,哭到伤心处,便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我本想……想着,如果告诉师……师兄这个事……他……他或许能帮……帮你逃回……詹朝……朝,没想到……”

想着这几月来,她与他的相处,他正直爽朗的性格,他无微不至的关心,他那阳光一般和煦的笑……她哭得极伤心,额头抵着他的胸,眼泪鼻涕染湿了他胸前一大片。突然感觉到他胸口有微微的震动,楚楚忽地抬起头,只见那双俊朗清澈的眼睛,此刻正满含笑意的望着她,脸上竟是憋笑憋得通红。她略微一怔,立即明白了一切。又羞又怒,狠狠的给了他胸口一拳,怒喝道,“人……人家哭得这么伤心,你到好意思装死骗我。”

白儒林经不住也这一拳,捂着胸口咳得差点背过气,竟将方才堵心口的一口血吐了出来,反而感觉舒服了许多。

落地之时,他反身替她挡去了着地之力,摔得全身散架一搬的剧痛。他想询问她如何,可心口堵着什么,一时让他晕死过去。然后耳边不断的哭诉声,又让他慢慢清醒过来。听着楚楚为他那般悲伤,竟希望着多听一会儿,没想到被她捉了个正着。

楚楚见他被她打得吐血,顿时化容失色,也不管其它,立即过去将他扶着靠在自己的怀中,轻问,“哎,你怎么样了?”

白儒林虽已咳出积血,却仍是受了不轻的内伤,靠在她怀里,喘了喘才睁开眼看她,刚要说话,却发现她的鼻子处脱了一大块皮,不禁多看了几眼,忍不住问道,“小林,你的鼻子怎么了?”当初楚楚被他所救,便一直化名林姓之人,所以,他便一直叫她小林。

楚楚一愣,摸了摸鼻子,脸上有些不自然,“这个……这个,是……”

白儒林闭了闭眼,接着道,“是易容,对吧?”

楚楚暗暗吸了吸鼻子,不敢看他,微微的点点头。

白儒林笑了笑,“你真实的面目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楚楚抬眼看着他,见他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心知他并不怪罪于她,立即瞪了回去,“丑八怪怎么了?犯了天条么?”

白儒林见她故意撒泼的模样甚是可爱,“可不是犯了天条的才会投错猪胎么?”见她顿时怒气冲冲的朝他挥了挥拳头,心里不由一暖,笑道,“丑八怪,我也喜欢。”

此话一出,楚楚即刻满脸通红,几月的相处,要说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那是不可能的。一直以来,白儒林都将自己的感情埋藏得极深,而楚楚也不能表露分毫。但她对他的那份心意,只怕早就有了。如今听着这话,似是表白又似是安慰,一时也不好细细琢磨他的意思。想要低下头遮羞,无奈他就躺在她的怀中,低下头却正被他看着。

白儒林也尴尬的咳了几声,挣扎着从她怀里起身,四周打量了一番,“这里看上去象是个地缝,估计离地面有三十多丈。下来容易,要上去可就难了。我们少不得要在此地呆上些时日,慢慢想法子出去。”

楚楚扶着他,应了一声,“也只有如此了,不如四处看看有没有可以过夜的地方再说。”

白儒林点点头,勉强弯腰拾起落在一旁的剑,以剑支地,“此处虽深,才草木却还算繁盛,日光有直射进来,想必飞禽走兽亦不少,水源和食物来源都应该有。”两人互相搀扶着往地缝的深处走去。

   一笑风流两心间

白儒林在附近巡视了一遍。这个地缝非常之大,他只略略走了一下,估计只走了一小部分。

地缝自形成之日,常年与世隔绝,倒是飞禽走兽居住的好去处。于他们而言,要想在此住上个把月的水源和食物的来源都非常的充足,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也借此机会平复了一下心情。刚才自己这是怎么了?见着她的样子,竟想丢了魂一般。按说,美女他可见过不少,京城本来就是个美女如云之地,更别提皇宫内院,整个詹朝的美女更是源源不断的往那里送。除了行军打仗,别的不说,识美女的功力也不比仕家的纨裤差去多少。况且,人在其位,平时少不得要与一些官员联络感情,花酒妓院虽然去过的次数不多,但也绝不是毛头小子一个。这几年,爹娘也都着紧的要为他张罗婚事,对象不外乎康敏。于他而言,与其和她白头以对,到不如一个人活得自在一些。所以,婚娶之事便一拖再拖,直至今日。

在这之前,他对她若说全无好感,那也不尽然。但若说如何有感觉,似乎也不是。方才自己的反应,他想了想也大致明白了,或许她便是他今生今世的孽缘冤家了。

想到这里,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既然是,那便是吧。从此爱她,护她,只要她开心便好。

抬头见茂密的古树丫上,竟长满了丛丛幽兰,朵朵黄色红芯的小兰悬在半空,暗香浮动,美如云霞。他勉强提了气,摘了一大把,准备回去送给她。

当白儒林再次折回水潭边时,楚楚正支着手闭目养神。他笑着悄悄走过去。

突然,在楚楚身后缓缓竖起一个巨大的蛇头,黄绿错综的蛇头正对着楚楚狂吐红信,黏滑的感觉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此时,楚楚却无知无觉,醒熟了过去。

白儒林一惊,却又不敢轻举妄动,悄悄的将内力运至手臂,大喊一声,“楚楚,快跑。”与此同时,迅速将怀中的花束打向蛇头,一个倒地滚到楚楚身边,捡起地上的长剑,横地一削,将竖起的蛇头从颈部斩成两段。

楚楚闻声全身警觉,向侧面一滚,偏离了蛇头攻击的方向。

白儒林砍下蛇头之后,蛇却未死绝。巨大的蛇头突然暴起,张着大口生生的咬住了他的手臂。他闷哼一声,回剑再将蛇身削去一截,但蛇头却死死的咬着乱甩。

楚楚此时却被仍然扭动的蛇尾打晕,半截蛇身紧紧的将她缠住,眼见着她面色发青。白儒林目赤欲裂,咬着牙反手用剑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插了下去。蛇头终究经不住这么一下,不多时便松开了口。

白儒林心急如焚,顾不上许多,立即挥剑向楚楚砍去,箍在她身上的蛇身顿时断成几截。他跑过去,扶起楚楚搂在怀里,“楚楚,楚楚,你不能有事,你不会有事。楚楚,楚楚……”

楚楚被蛇尾打得眩晕,此时又被白儒林搂得几乎喘不过气,在他怀里有气无力的说,“你,松一松,让我喘口气。”

白儒林立即松了手,仍稳稳的托着她,一脸关切的看着她,“现在怎么样,好些了么?”

楚楚的眼睛稍能聚焦,便看到他血淋淋的袖子,“我没事,很好。你受伤了,快放开我。”说着,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撕开他的袖子,几个深可见骨的血窟窿,看着十分恐怖。好在流出的血是鲜红的,看来那蛇虽然大,却没有毒。她忍不住泪流满面,“都是为了我,不然你也不会摔下来,也不会受伤,被蛇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