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写到这里,某月觉得有必要将几个主要人物的武功等级做个排序,以方便阅读。
云榕≒墨叶=步萨》柳如醉》沈竹》云梃》滕渊=毕昭
另:最近发现有个朋友的文的读者特别有爱,经常表白,鸡肚啊,羡慕啊,五味杂陈。遂向她取经,曰:作者有话要说里,要多做受,要多点名,要多说话。
可是,偶乃强攻,受无能,怪不得不受读者喜欢,无人愿意表白。唉,难道这年头读者都转移性格路线了么?
于是,拍桌子,偶要反包养,看偶的文的都进偶后宫吧。咩哈哈哈…………
再另:今天我一朋友生日,在此祝他生日快乐,虽然他一定不会看到,呵呵。2010…10…28
峰回路转夺先机
此话一出,在坐众人皆面露惊异,白洛更是惊喜交加,蓦的转身向帐口看去。
只听见帐门末席处,侍从高声喊道,“詹朝贺使白儒林白将军到——”
众人神色各异,侧着头向末席看去,只见来人一身暗紫紧身的武士服,身形颀长精壮,猿臂蜂腰,窄袖束腰皆有着银白的束扣,玉冠束发,腰配长剑,每走一步都沉重稳健如虎行路,双眼炯炯有神暗含精芒,扫视而过竟是一番千军万马的凌厉气象,令人心惊胆寒。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机灵的小侍卫,许是头次见这样的大场面,眼睛十分好奇的左顾右看。
白洛自出京以来,许久不见家人,如今骤然一见与自己甚为亲厚的二哥,当下便要惊叫出声,幸好云榕在那处拳着手低咳咳了两声,她才惊觉此刻自己正站在席边,确实不是个相认的好场合,才生生将心里的激动压下,礼貌的对着一步步走来的白儒林点了点头。
此时,步萨却暗中扼腕,一记狠厉的眼神扫过下座史忠那方,手中的酒盏几乎要被捏得粉碎,幸好娜卓暗中弹了颗蜜饯过来,将他惊了一惊,才咬着牙把酒盏放下。
白儒林走到白洛身边,眼底无波的对她略点了点头,转身向上位女王与族老单膝跪下,手一抱拳,朗声道,“詹朝皓帝来使白儒林,派见女王殿下与族老阁下,祝南疆族老福如东海,寿比松龄,耆英望重,千秋万世。”
屠符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心情大悦,“白将军不辞辛劳,远道而来,快快请起吧。”
白儒林将衫角一掀,立身而起,举手投足间极是自信潇洒,引得众多女眷投来惊艳的目光,“多谢族老,本将军此次虽远道而来,但或许以后能常有往来。”
布隆方丹心底一动,淡淡的问道,“白将军此话怎讲?”
白儒林轻松的一笑,答道,“方才本将军在帐外略略听了听步萨首领的话,虽似有请战之意,但步库部的地界与我朝没有交界,若两国恶交,似乎也不太能影响到步库,到是要累及邕琴,首当其冲成为战场。”说着,目光一环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底,又接着道,“我朝皓帝今派本将军南下,除了将寿礼送于族老,还顺路走马上任。”
布隆方丹微挑了挑眉稍,“走马上任?”
白儒林点了点头,“是,皓帝已命本将军驻守易州。”
此言一出,场中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这位白姓将军的英迹或许詹朝百姓知之不多,但南疆各部却是都知晓的。五年前,詹朝与南疆联兵对抗西狄,那时方年十八的白儒林便创下了累累战功。特别是万枯山一役,更以五千兵马捣毁了西狄五部十二万雄师。此后搬师回朝,皇帝御赐亲封他昭德将军,年纪轻轻便官派二品,一时荣极京师。皓帝此番让他来驻守与南疆交界的易州,是何用意,众人皆心知肚明。若要宣战,少不得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够不够这位大将军重。
布隆方丹眉宇间闪过冷光,扯出笑容道,“将军的意思是?”
白儒林朗朗一笑,“或许女王对我朝有些误会,灿布江长年洪水泛滥,我朝在邕琴部与易州间修建水坝之前,曾几次三番派人递了文书,还亲自上门与邕琴部首领处合计如何施工,却不知为何文书未能送达,而邕琴部首领也闭门不见?”
布隆方丹眼光一动,当时确实没见有什么文书呈上来。
又听白儒林道,“还有当初我朝确实招了一批劝绿宣纱的老手艺人进京传艺,也在规定的时间内任她们去留,只是她们看惯了京城的繁华和又能赚到更多的银子过更好的生活,许多人最终都选择留在京城。皓帝感念她们辛劳,还特地下旨为她们安顿了住所,颐养天年。怎么传到南疆竟变成客死他乡了?还有商驰部的炼铁制刀的艺人大致也如此,至于商驰的矿产大部分都不是贡品,而是我朝出高价购去的,怎地就变成强取毫夺了呢?”
白儒林见二部的首领听了相互对了对眼色,部中之人也多露疑惑的神情,心中一片了然,再道,“再有若然部的女子,每年百人上京,或进宫为妃嫔,或嫁于达官贵人,皆有正式的品位和头衔,并非供人玩乐。不如说南疆各部每年从若然带走多少女子,大多进了青楼花巷,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说到此处,他言辞犀利,语调沉重,见众部首领私下议论纷纷,其中一名中年的女子右拳紧握,把着酒盏默默的喝酒,想必她便是若然部的首领了。于是他又沉声道,“詹朝百年,向来以和为贵,即使新帝登基也不会更改这一治国理念。还望女王殿下并众首领莫要中了他人挑拨离间之计。皇上命我驻守易州并非其它,只不过近年来南方山匪路霸颇多,本将军也不过是来做个剿匪的头儿罢了。”说着面上还多少显出几分苦笑,但这笑到是让众首领提起的心略略放下来。
白儒林所说的一切,身为皋兰女王的布隆方丹如何不知啊,只是族老大寿,她也不好发作,方才步萨那般咄咄逼人,若是在朝上必然被她一句驳回。南疆地域广阔,各族之间相距较远,消息传递多凭书信口述,难免有些消息被有心人误传。这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今日差点闹出事来,日后这块心病还得想法医治一番。
屠符见气氛有些凝滞,哈哈一笑,插上一嘴,“敢问白将军千里迢迢的送了什么好礼?不如呈上来让大家都开开眼界?”
白儒林微笑着点了点头,从身旁小侍卫手中接过一个枣红锦布的包裹,双手奉上,“族老请看。”说着将锦布的结解了,露出一个紫檀木盒,再将盒盖掀开,盒中锦缎簇的是一黑一白两个棋笥,其中亦盛满了黑白的棋子。他将木盒转了个方位,呈给众人。
无奈众人大多对弈棋不甚感兴趣,自然也不知白儒林手中捧的是什么好礼。可屠符是个棋痴,一见这两个棋笥,当下双眼发亮,摸着胡须微微点头。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此刻他几乎要将自己的胡须摸得都快掉了。
白洛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柳如醉淡淡的在她耳边说,“千里黑白乃是赞月老人用东海火山岛极品的黑白火山石亲手制作的棋笥和棋子,与冰地飘萍并称稀世棋偶。得一件便了不得了,他竟短短几日得了一双,估计非得几日几夜睡不得觉吧。”
白洛这才明了,敢情这千里黑白与那日柳如醉送给屠符的冰地飘萍是一对,皆是极上品的物件。
白儒林一来便化解了危险,又呈上如此贵重的礼物,布隆方丹当下便露了笑意,“白将军既是来使,也是我南疆皋兰的贵客,来人啊,快请将军入席。”
白儒林笑着坐到座首,与女王的上位挨得较近,又客套了一番,才挑眼将女王身后之人看了看,那人无意中瞥了眼这边,抬手摸着脸几只手指变换了两三个位置。白儒林便当没看见一般的,举盏与临座之人寒暄起来。
有眼色的侍官司早将那些娇娥飞燕请出,歌舞乐起场中又变得详和一片。
白洛已找了个机会回座,兄妹久别重逢,虽不能相认但到底是见到了,她心里高兴却又不能表露在脸上,眼见着对面那位公主贴着云榕一阵紧过一阵,于是心中又是甜又是酸,搅在一起便不知是个什么味道,十分的难受。柳如醉此刻偏又被临座的人拉着说话分不开身,她便将那坛御品果酿一杯一杯的倒出来喝,也不知怎么地,才片刻功夫竟将一坛子酒都喝了下去,一时间满腹都见香醇的滋味,鼻息口气中亦带了浓郁的果香,眼前的景物也有些朦胧,身上似乎发热,呆在帐中憋闷不已,便想着离席去门面吹吹酒气。
白洛正琢磨着出去的路线,便听见帐外几声炮声,空中闪亮的烟火隐隐照入帐内。
族老总算从一派昏沉中觉醒,乐呵呵的放下酒杯,起身笑道,“各位,篝火晚会就要开始了,别坐在这挖心眼,都散了吧,跟年轻人一起去闹腾闹腾。”
白洛一听便长长的松了口气,一旁的柳如醉轻笑了笑,抚了抚她的额头,“瞧我片刻没注意你,就喝成这样,呆会跟着我别乱跑,小心遇见坏人把你拐跑了。”说着话,却抬眼将对席的云梃看了看,还颇有意味的眨了眨眼。
云梃面上一片冷然,也不理会他的眼光,径直起身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其实想说几句,那什么,我要留言我要评,就象老鼠要大米。
说话53章会有一段让你们看得有一点心疼的情节啊,虽然只有一点,但你们要有心理准备,我提前通知一下。
素手兰心为哪家
帐外,夜色苍茫,洗墨一般的铺展向天际,美丽明净的湖泊间,数堆篝火,烈焰高跳,火光倒映的湖面,将整个山脚照得晃如白昼。
早有皋兰族的年轻男女,男的健壮女的柔美,穿着节日一般喜庆的服装,围着火堆且弹且唱,翩翩起舞。明美华亮的篝火映着他们兴奋欢乐的脸庞,歌声笑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众人从帐内出来,立即被那些热情的男女拉进的人堆里,跟着或唱或跳起来。这些部族的首领和官员被他们的热情感染,将平日的身分放下,融入年轻人中尽情的发泄中心的激情。
云榕一出帐便被布隆娸若拉进一个大圈子里坐下。她跟着众人跳闹了一段,便和弹芦兜琴的小伙子说了几句,弹琴的小伙子别有意味的看了云榕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众人识趣的退到一旁,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当中,笑意柔柔的看着云榕。
乐声响起,竟是一首皋兰族世代相传的歌曲,讲述的是远古时期一个女子为了心爱的男人跋涉千山万水为他采来治病的神药,却最终没能救下他故事。布隆娸若甜甜的嗓音,对着着云榕深情的吟唱,双手身形或起或落,如彩蝶翩飞,如白鹤展翅。
云榕看着淡淡的挑了挑眉,并不做任何回应。倒是他身不远处,沉着脸看着布隆娸若的克进,眼里闪过一阵一阵的惊艳,一时竟忘了自己在暗自保护布隆娸若的职责,脚下冷不防踩到什么,发出一声脆响。
旁人都未有所觉,可云榕却听得分明,他笑着起身,将克进从暗处拉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一把将他推到布隆娸若的身边。面对布隆娸若尴尬困窘的脸和不知所措的克进,云榕淡笑着冲他们摆了摆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滕渊因见云榕被布隆娸若拉了去,便没跟上去,而是带着史红楼一个一个火堆的闲逛。逛到最后,或许是看歌舞看得入了迷,竟发现史红楼已不在身旁。他心中一紧,想起方才在帐内,史忠两父子也在场,是不是那两人又想找她麻烦?
思想至此,滕渊一刻都不愿在停留,焦急的四处寻找史红楼的下落。只是眼前人影火光,时明时暗,一时还真不好找。
此时,远方一个供各首领休息的小帐内,史忠靠坐在席上,膝上放着一片油光滑亮的狼皮毯子,看着被史怀南拖进帐的史红楼,意味不明的低头喝了口茶,眼也不抬便清冷的问道,“可是义父亏待了你?”
史红楼垂目盯着那块皮毛,面露悲痛,低声回了句,“不曾。”
“不曾?”史怀南用力将她的手腕攒起,恶狠狠的道,“那你为何要让狼群攻击我们?”
史红楼闻言,惊讶的抬起头,“我没让它们攻击你,只是让它们在戈旯城外找个地方安家,没想到……没想到……”
史怀南将她的手臂向后一拧,“没想到,就你一句没想到,却坏了我们的大事,把白儒林给放进了戈旯城。”
史红楼脸里含着热泪,哀求道,“此前我一直在晋州,并不知你们要来南疆,也不知你们要阻止白儒林入城,如何能怪我?我一直都按原先的计划行事。”
史忠冷眼看着史红楼,淡淡的说,“既然事已至此,那便算了。不过,你那群狼仔可要管好些,若再有下次,只怕连我也保不住你。”
史红楼连忙点点头答应,保证下次再不会出岔子。
突然帐外一个声音低道,“老爷,人来了。”
史忠应了一声,缓缓的起身走到史红楼面前,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神色和蔼的道,“夜晚既然碰到了,就陪怀南演一出戏吧。”说着抬脚走出了小帐。
史怀南看着史红楼,眉目微微一细,将她往帐内的软榻上一堆,欺身便压上去,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了一把,“我倒要看看,这段时间他有没有将你□得更好?不如我们再做一场□戏,上次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史红楼眼里早有的雾气,此时无声的滑落下来,她用手掌撑着史怀南,只希望滕渊能快点赶来,结束这痛苦的一切。
滕渊最终找到了这顶人踪稀少的帐子,只见帐门不远的地上,有一颗闪亮的东西,捡起才发现是史红楼束袖的扣子,他心中一惊,立即向帐里奔去。
帐中灯火明暗,一个男人趴在史红楼身上,疯狂的揉捏啃咬,一只手已伸到下身去解裤带。史红楼泪眼婆娑的反抗着,衣衫已被撕得不能覆体,□的肌肤上都是抓破的血痕和瘀青。
滕渊瞋目切齿,一个健步上去,抓住史怀南的双肩,劲力齐运将他甩在地上。再脱下外袍将史红楼盖住。
史红楼羞愧得不敢正眼看他,低着头唔着嘴暗暗的抽泣。
史怀南还未看清楚的来人,已被丢出去,趴在地上起不得身,只得恶狠狠的骂道,“谁,敢来坏老子的好事?”
滕渊一回头,眼中一暗,拔出剑来指着他的鼻尖,也许是怒极攻心,向来挥剑自如的他,此时手上竟有些颤抖,“滚,再不滚就让你见血。”
史怀南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上次已吃过一次亏,这次便十分知趣的检了地上的衣物连滚带爬的出了帐。
帐中安静,只有长烛燃烧时带出是辟啪声和史红楼压抑的低泣。
滕渊收了剑,立即走过去,将她护在怀里。
史红楼窝在他怀里,紧揪着他的衣襟泣不成声的说,“半道……被点了穴……我反抗不了……他不是人……”
滕渊心痛的轻抚她的背,想说些安慰的话,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怀中之人如此柔软如此需要人疼惜,又恨自己如此不小心,没好好保护她,让她再次遭遇这样的事。只得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
出了帐,清凉的夜风让白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酒气上头没过片刻便晕晕沉沉的。柳如醉见她不是很爽利,便拉着她坐到一堆篝火边,周围坐了一圈年轻的男女,几个人在火堆前又跳又唱。白洛看着高兴跟着一起拍手,唱唱闹闹的十分欢乐。
过了一阵,突然转头已不见身旁的柳如醉,想他必定是被什么人拉着去打哈哈了。正想寻他,突然见一个身影从那边走过,从服饰看便是女王身后站着的那人,但身形举止却十分十分的眼熟。白洛立即打起精神,悄悄跟了过去。
那人一直四处观察,又细心叮嘱各处守卫,再进了一个小帐。等他从帐内扶着布隆方丹出来时,正好与在帐外等候的白洛正正的打了个照面,白洛便张着嘴惊得呆站在原地。wrshǚ。сō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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