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三 主动,上交私房钱!
叶明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突然觉得他们的情况,怎么与当年的某个场景很类似呢,不过那时他是正大光明地,征求了她的意见从门外走进了的,现在这种手段竟然都会了……
室内静谧异常,明明有两个人的里头,却静悄悄的仿佛没人存在。
胡思乱想的她,以为顾子远真的走了,把头上的被子拉开,下意识地往床边一瞧,傻眼,那熟悉的身影,还是那样直直地立在哪儿。
惊得她有些语无伦次,讷讷道:“你怎么还在,好师兄,回你的房间好么,我们以后有机会在一起的,在别人的地盘我不习惯!”
这也算是叶明明主动开口解释,为什么不让他上床的原因……
顾子远沉默片刻,轻叹了口气:“渡劫很费力,不止是你累,我也累了,我在那边睡不着,才过来的,你忍心让我一直站着?”
这也不是顾子远打诳语,两人把前世的事情说开之后,顾子远一刻都不想离开叶明明,虽然他们都不用天天睡觉,也不能否认他这人是极挑剔的,没她在身边,他确实睡不着。
叶明明觉得他的说法很奇怪,那有累了的人,会睡不着觉的,便不小心被人牵着鼻子走,嘴里还傻傻地问:“为什么?”
“哪里的床太硬,还没有你。”漆黑的夜色里,一束月光恰巧从窗口照进来,打在她的面庞之上,修士的视力本来就极好,他能清晰地瞧见她此时的模样,长睫轻颤,红唇微张,娇憨可爱,撩人心怀,在月光下别有一翻韵味。
这话说的叶明明有些不好意思,心顿时软成了水,想着这人进都进来了,显然丝毫没离开的打算,还不用强的,是想让自己主动妥协。
她向来的遇强则强,对于来软的人,没了招数,对谁都能心狠,唯独拿他没任何办法,嘴里也说不过他,只好掀起被角,主动往里头挪了挪身子,让出一块刚够躺一人的地方来。
顾子远见叶明明动了,只迈了一步,便靠近了床,不动声色地脱掉鞋子上床,一把拉过叶明明,搂在了怀中,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淡淡馨香,没着落的心安稳下来。
叶明明被抱住后,挣扎了几下,想着不对呀,飞舟上这些客房的布置都是差不多的,睡着很软呀,那里硬了呢,她被师兄给骗了才是。
正想控诉他耍无赖,身后顾子远的体热,透着薄薄衣服传了过来,男人的身体与女人不同,那是一种结实坚硬的感觉,让她一时失了神。
一只大手渐渐从她柔软的腰间往上移动,不规矩地在她身前移动揉捏,霎时她感到脸上一阵热气蔓延,觉得整个房间变得狭小不堪,闷闷的,空气似乎都不够用了。
不自然地往里头躲了躲,可惜没能躲掉,拨他的手也拨不开,叶明明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举动,红着脸找借口:“师兄,我真的想睡了!”
“哎,这个时候你也睡得着。”某人呼吸变了,在她耳边舔了舔,轻声笑道。
本来他是想着找丫头说话的,今日她说缺灵石的那些花,伤了他的自尊,可是一接触到她的身子,向来冷静的理智不翼而飞,只想着要靠近这属于自己的软玉温香。
叶明明又不傻,知道这人又想做什么了,私下之时,他就像是变了个人,没少对她动过手脚,再怎么反抗都没用,不过每每到了最后一关,他还是听从了她的,没有突破。
他们本就是青年男女,还是相爱之人,更是劫后余生不久,不能免俗地想通过身体接触,来表达彼此的在乎。
白天人多,自然能忍住不去搂搂抱抱,现在独处就没那么强了意志力了,在那双手的攻击下,她也不想抗拒对他的渴望,顺从了内心的渴望,抓住出他的手,转过身来,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叶明明的举动,完全就的羊入虎口,深得顾子远的欢喜,柔软的碰触,让他的身子一震,反客为主含住了她的双唇,柔情蜜意地吮吸着。
她整个人软在了他的怀中,由他抱着亲着,她的妥协,导致铺天盖地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不可否认,她也喜欢与心爱之人,有这种肢体接触的感觉。
仿佛两世的被迫离别,今生的等待,重逢,相爱,就是为了与他在这一刻相知相守,相亲相爱……
“丫头……离儿……”顾子远情动之时,轻唤了声。
叶明明的声音微不可闻:“我是离儿,师兄……”
迷乱之际,他急切地动手,想褪了她的衣衫,可惜叶明明洗漱后,换掉了那繁复的道袍,穿得是俗世时,常穿的睡衣短裙,顾子远一时没法子脱下来,有些着急。
叶明明本以为,他不过是亲亲就会放过自己,哪知他却要得寸进尺,隔着衣服在身前又是舔又是摸的,让她整个人变得都不像自己了,双手还被他困住动弹不了。
又羞又怒,轻吼着:“不许乱来……”
“为什么,我们两情相悦,你难道不想我,傻离儿……”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叶明明说出拒绝的话是没了天理。
叶明明脑中却在天人交战,从还是不从?她是想他的,尤其上一世两人还是情比金坚的道侣。
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重活了一世,一切都该有个崭新的开始……
两人一没定亲,二没结婚,老妈还不知道自己修真一事,怎么就这样轻易地走到最后一步?
最最让她觉得别扭,不能接受的是,这还是在别人的地方,师兄恐怕是疯了才会这么急不可耐地对她,叶明明越想越伤心,方才的激情渐渐褪去,理智渐渐回归。
那只大手的主人,摸索不得法,干脆换了个方式,从那薄薄的裙底探了进去,触摸到的一方柔软与湿润,心满意足正待更进一步时,叶明明身子一颤,脑子更是轰隆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听到吸鼻子的声音,顾子远才发现叶明明娇美的脸上,被泪痕打湿的不成样子,又想起这是在飞舟上,确实不该这么对她,心里一疼,哄道:“丫头,别哭了,我忍一忍,不会动你了。”
伤心到极点了,那是那么容易止住哭的,叶明明恼怒地扬手,挥开帮自己擦泪水的手:“你别管我,我就是要哭,谁让你爱欺负人。”还不看准地方。
说实话叶明明不是个爱哭的人,好几次哭都是被顾子远惹的,想想她已经是元婴修士,在这方面还是这么没用,哭声更是响了几分。
顾子远拿她没办法了,要不得布了隔音结界,恐怕要惊动大伯了,把她揽在怀中,一声声唤道:“离儿,别哭,相信我。”
叶明明终于哭够了,红着眼睛往床里一滚,抱着被子坐起身来盯着他:“师兄你说的是真的,今天真不欺负我了?”
顾子远望着泪人似的她,心里一阵难受又是一阵失落,叹息一声:“我说的话何事不算数,躺下好好说话,我有话说。”
“暂时信你。”叶明明想了下,还是挨着顾子远躺了下来,大不了他再不老实就赶他出去,赶不走惹急了她,就躲进幻灵镜去,让他找不到自己,急死他。
等了半天他却没开口说话,只是伸手轻覆在她的哭肿了的眼睛上,叶明明先是感觉到一阵温热,接着的凉凉的,很舒服,是他在用灵力帮她眼睛消肿。
等叶明明眼睛不难受了,顾子远搂着她,手里紧了紧:“放心,这会我只是想抱着你,如今我们都结婴了,回去后办完事情,然后我就去你家,去向伯母提亲好不好?”
这本就是两人的约定,叶明明还以为结婴得等个百八十年的,那知道不过短短几个月,竟然结婴了,没理由反对他的话,回道:“好。”
提了亲也暂时算是定亲,离结婚什么的,总还得等段时间让她适应吧!
顾子远得到叶明明的同意,突然一笑,说道:“行了,你不是说瞌睡了么,我们睡吧!”
叶明明哑然,得到自己的首肯,他就放过自己了,也不纠缠了?
他能睡着了,她脑子却清醒了,有些不甘心,气呼呼道:“不许睡,谁让你睡的,我让你睡时你才能睡。”
“哦,那丫头还想怎么样,想必你根本就不瞌睡吧,想做什么说来听听,我一定奉陪到底?”顾子远的话说的很暧昧,很容易让人想到别处。
叶明明恨恨地垂了他一拳,这可恶的男人,他哪里是要睡觉的样子,绝对是故意吊自己胃口。
明知道今日自己收了不少礼物,有能用来保命的符宝,有能守财的貔貅,有随时随地可移动的小别墅,小灵还给了一件法宝,还得了小柳一颗神秘的种子,大伯在饭后也给了她几样法宝,还收拾掉了自己的仇人,不得不说,她认识的这些人都的有钱人啊!
但是结婴这么大的喜事,这人好像没动静,方才还被他占了便宜,不满地嘟囔:“我是睡不着了,师兄,别人都给了我礼物,你给我准备了什么?”
“你想要什么?”这会体内的火降了下来,顾子远真的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抱着自己的丫头,他也很满足,心灵上的满足。“不知道。”叶明明要是知道就好了,反正她的目的就是,想把他占自己的便宜讨回来,利息越重越好。
“安安都送你房子了,我炼制的也不怎么样,还是放在自己手里好了。”顾子远的话里带了一丝淡淡的妒意,今日要不是看在夜安与诗云诚心的份上,他才不会让丫头收那样的礼物,一般只有情人才会送那个吧!
叶明明闻言,唇角弯了弯:“原来你还记得这事,我以为你早忘记了,快拿来给我瞧瞧!”
顾子远并未动弹,懒洋洋道:“据我所知你很富有,还要那么多房子做什么,你随身带的还少?”
叶明明也是个一根筋的,顾子远越是绕弯子,她就越来劲:“还不是你让我接的,我本来就不想要的,这种东西送我就不合适,现在才来怨我,我可是冤枉的很。再说了,别人给的同你给的怎能以样,不管我就要你给我炼制的,不给我就你回房去睡,这里不欢迎。”
顾子远也不恼,撑起上身,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一栋房子就能把你收买了,满足了?”
叶明明一愣,见顾子远神色认真,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理,开口笑道:“那怎么办,难道你这么大方,还要我保管你的家当?”
“有何不可?”他是打定主意了,把她牢牢拴住,谁也夺不去。万一,她要是头脑发热,为了那些灵石,去自己举报自己,他怎么办?
叶明明一听来劲了,激动地躺不住了,要坐起来:“说说看,你有多少宝贝,我的都在那里头你是知道的,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不公平。”她要是顾子远会那么想她,说不定为了气他,真会头脑发热做啥事,真去百草堂自首给他瞧。
顾子远把小房子给了叶明明时,叶明明瞧了瞧,也是两层高,只能透过小小的窗户,大概看到里面的布置,她很喜欢,这人对自己了解的很,这小房子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炼制的,很是素雅。
从材质来看,确实比安安送自己的级别高,各种阵法也齐全。弄得她心痒痒的,突然不想住这飞舟了,想到幻灵镜中去,放大了瞧瞧这房子住着舒服不?
顾子远洞悉了她的想法,把小房子抢回来,放在叶明明枕边:“躺好。”
这时的叶明明哪里躺得住:“不让进去就算了,你不是说还有么,拿来?”
“我没你的多,往后别嫌弃我养活不了你。”顾子远实话实说,叶明明有的可是一个偌大的世界,还是她一人独有的。
好像女人太有钱了,男人的自尊就会受挫,叶明明还算识时务,知道在什么时候放低姿态:“我最好养,现在又不用天天吃饭,房子也有了,还要你怎么养?”
心道,小样,我这话说的多可怜,看你还有什么招数?
顾子远大手一挥,室内闪过一道银光,一只银色的储物戒,落在了叶明明手心:“大部分都在里头,剩余的在我手上的这只里,总得给我留点零花钱。”
叶明明瞄了瞄他手上,果然还有一只储物戒,暗道不是手上的那只就好,要是这人都给了自己,往后他还修炼不,元婴修士修炼,需要灵石是呈几何倍增长的,笑问道:“我能瞧进去?”
“我撤去了神识控制,你能看到里面。”顾子远重新躺回床上道。
叶明明的神识,果真轻松地探了进去,眼睛顿时一亮,这储物戒里头的东西可真不少,大多数都是中品,上品灵石,还有一部分极品灵石,按照级别,分门别类,放置的整整齐齐,堆满了整只储物戒,他还说怕养活不了自己,大大的骗子!
她叶明明也算是现代女性,根本不需要他来养,只想与他齐头并进,一同前行,只是好奇他到底有多少家当而已。
或许即便是修为再高的男修,骨子里都有些大男子主意,想把女人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叶明明担忧地问:“你怎么有这么多灵石,不会是端了你们顾家的宝库,家主知道了,还能放过你?”
他侧身捏了捏叶明明的小鼻子:“不知你脑袋怎么长的,怎会这样想?”
叶明明倒的没被捏疼,只是他的呼吸落在脸颊,太痒了,一把推开他:“听小灵说你整日不是修炼还是修炼,难道这是你自己赚的,你时间很多?”
顾子远生平头一次,郁闷的想去撞墙:“我就不能自己赚灵石?”
“可是就算你整日炼器,也攒不了这么多灵石,既然不是你端了顾家的,就抢来的,或者偷来的。”因为那数目太庞大了,吓了叶明明一大跳,是谁说修真界却灵石的,都是傻子。
这抢劫犯的罪名都安下来了,再被她猜测下去,他还有可能成为杀人犯,纵火犯,也不绕弯子了:“父母过世时,我还年少,那的供奉也不是太多刚刚够用,遇到容玉后他喜欢捣腾那些,自己赚灵石,后来我就同他合伙,我炼器,他炼丹,后来慢慢的十多年过去,招集了不少人手,规模越来越大,铺子遍布修真界,也不用没回都让我们亲自去炼丹,炼器,天上日久,除了用了的,就攒了这么多。顾家我打理的那些,不再这里头,这是私人的。”
叶明明才想哭,他的灵石都是自己赚的,她的呢绝大多数都是先祖留下的,自己为了修炼,只是卖过一些符箓,很少刻意去赚灵石,那敢嫌弃师兄,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把枕边的小房子放回储物戒中,把储物戒递回给他:“我不要了,你自己保管。”
顾子远靠近了叶明明,声音微怒:“说给你就给你,我们还需要分这么清楚,那些铺子还有收益,再说我往后还要靠丫头养,谁让你是小富婆。”
“想得倒美。”叶明明吐舌道。
其实,她打心眼里佩服这男人,出身大家族,天赋异凛,不骄不躁,低调做人,不爱显摆,脾气比上一世好了不少,就是嘴巴毒了些,也没什么坏习惯。
那天,也把自己的灵石送他些,来而不往非礼也!
做人不能太贪心,只得到不付出是不行的,这一世能寻回他,就算是舍了幻灵镜,她也该知足了。
说了这么多话,叶明明一晚上情绪大气大落,两人都很激动,也真的累了,相互搂着睡了过去。
二二四 缱绻,相濡以沫情!
一大早,暖洋洋的阳光洒满了整个屋子,叶明明睁开迷蒙的双眼,总觉得那里不对劲,突地翻身坐起,才想起昨夜师兄缠了半天,死活要睡在这儿的,身边的被子怎么铺的平平整整,仿佛没人睡过一样?
望着窗口的方向,关的好好的,仿佛从来没打开过,怔怔地出了会神,也不知道他何时走的,来无影去无踪的。
心里失落的同时,又松了口气,庆幸他还知道分寸,这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人,修士都起得早,外面已经有说话的声音,他要是真赖着不走,她今天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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