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通信却不能出去,完全不怕她跟外界的人说什么吗?
不过她确实连这个所在的地点,方位,属于什么单位都不知情,跟不熟悉的人乱说一气别人也不明白,跟爸妈说,刚发生过那样的事,这事不是惹人担心吗?
既然把她关在这里又没有恶意,为什么不索性派人解释个清楚,符音毕竟是跟着警察来的,心里倒也不是很着急,边等人来边琢磨轻乐的事情。
先到系统里看了一圈,幸运值突飞猛涨,居然已经到达一万三,按十比一的份额,金钱十万的灯已经亮起,距离十五万也不远了,然而对符音来说,系统其他的东西可比金钱更难得,技能类初级加八,想想如果武力值还能加上八个点,她对上两个健壮的成年男子应该会非常轻松,令她最惊喜的是健康那里终于亮了一块,显示的是耳。
符音猜想这是对应人的五官,如果还有内脏,甚至骨骼,那假设幸运值无限上升,她岂不是能造一个人类出来。
不对不对,就算躯壳能够制造出来,没有思想,不还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
仔细想想,按照她现在的进度,能到达脑的那一刻都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想整个全套人出来,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只不过张仪的病总算有了一线希望,她精神也振奋了一些,对着健康类发了好一会的呆,粗粗计算了一下她办事的效率,觉得虽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吧,但她也有点太拖拉了,慢腾腾地挪到技能类,符音打算好好研究。
想加快效率,提升自己也是必然的,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与其一加一等于二地做加法,不如动动脑筋,说不定有什么其他的机遇呢?
技能原本显示的只有智商,武力,颜值,现在遮拦的白雾又散去一些,符音看到多加了术法和天运两项。
她此前只加过武力,有些时候,拳头才是硬道理这话确实非常实用,颜值她虽然有心想加,但幸运值有限,总觉得有些浪费似的,虽然漂亮的女生运气不会太差,但她现在怎么说也没到影响市容的地步吧,可以暂且先缓缓。
智商她是恨不得立刻点满的,特别是有个周南在一边,高智商与高智商的对决,想想就非常带感,以前觉得增加两三个点提升不大,现在她能加到八点了,虽然具体是多少猜不出来,但系统应该不会让她多吃亏吧。
她跃跃欲试,目光又看到一边的术法和天运上,术法在这个世界使用必然颇为限制,毕竟算是个炫酷的技能,人多的时候不能用吧,还不如直接加武力,显得有点鸡肋。
天运这种事,没有科学的计算方法,总让人觉得不太放心,很简单的说,她虽然运气不太好,经常遇到倒霉事,每次却也逢凶化吉,说天运差也不至于太差吧,幸运值那么宝贵,加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头上,她怎么知道天运到底是变好了还是没好?
符音思忖了半天,最后狠心将目光从智商上挪走,决定赌一把,就加天运好了。
想要有其他机遇,光有智商还是不行啊,她智商比起周南虽然差得远了,但也是个普通人水准,不用太过自卑,再者,私心来说,她都有周南帮忙了,何必再浪费幸运值给智商。
希望能一路狗屎运走到底。
符音轻轻闭上眼,将手放在天运上面,心中默念增加天运,光芒一闪,一股温润的气息将她包裹住,她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她的意识已经从系统中出来,正巧昨天的女警察推门而入。
“你醒了?”
她端着一份早餐,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和一碟小汤包,将食物放到桌上,她招呼符音:“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
她不来还好,一看到吃的,符音才发现自己是真的饿了,昨天吃了早餐出门,到现在已经一天都没吃过东西了,再加上隧道中那些神经高度紧绷,惊险又刺激的事,她坐到桌前,端碗时连胳膊都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
看她吃东西,女警察在一边柔声说:“昨天被吓到了吧,我们除了请你们留下了解情况以外,也是想等你们精神稳定后再让你们离开,昨晚睡得好吗?吃完早餐你要看一下心理医生吗?”
符音心说她现在可能没么脆弱,那点场面当时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过去了就过去了,她又不是没见过更大的场面,只是说出来别人怕是只会认为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故作坚强罢,她小口喝着粥,“我有点认床,请问我什么时候能离开?”
“可资料显示,你昨晚进入了深度睡眠,是你们一行人中睡得最好的。”
“”
那是因为我被强制进入睡眠了好吗?
女警察依旧温和地说:“希望你不要太介意,这些都是基本程度,心理评估上,你确实已经可以离开了。”
“真的吗?”符音立刻问:“那其他人呢?我还有两个朋友”
“两个?”女警察打断她,“有目击者称你们当时是四个人同行的。”
“没、没有啊。”符音装傻,“可能是他看错了吧。”
听到女警察用“目击者”这个词,她心里就有底了,果然和以前一样,穿越者一旦离开,他的存在过的痕迹会慢慢消失,车站或许有监控,但极有可能恰巧没拍到他们走在一起,或者干脆监控坏掉了,所以才需要人证。
四个人同行,也就是说那个“目击者”不会是萧君或者萧末,只要他们俩不说,她就完全没有后顾之忧,可以随口胡诌了,毕竟无希的事很难解释清楚。
女警察并没有执着地聊这个话题,闲聊几句之后,因为符音心里有了警惕,套不出任何话来,她有些丧气地说:“等见完心理医生,医生评估没问题的话,你就可以离开了,你另外两个朋友刚才已经走了,他们请我转告你,等回到临海再和你联系。”
“哦,好的,谢谢你。”
女警察关上门,脸色一刹那就沉了下来,明明知道她有问题,可就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原想再采取点其他的方法,上面却严令放人。
“哼,和那个部门一旦沾上关系就准没好事。”
迎面走来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头,女警察冲他点点头,“沈医生,麻烦您了。”
“哎哟,跟我客气个什么,老张吃坏了肚子,我来给他顶一天班,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吗?”
“您就随便问问然后放了她就行了。”
“懂了懂了,又是个不老实的刺头对吧,我先进去,你等我的好消息啊。”
女警察摆摆手,“您误会了,这个就是目击了枪杀案,您安抚一下就行了,不需要做别的。”
“哦,这样啊。”他推开门,看到一个高挑的女人背对着门坐着,两条长腿有些委屈地蜷在一起,背影看起来似乎还有点眼熟,正打算进去,女警察又问:“周博士他已经离开了吗?”
“对,大清早去我那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说请我来给老张带个班,匆匆忙忙的,想必出了这事,忙成一个陀螺了。”
女警察失望的神色难掩,“哦。”
见她走远了,沈老头才咳嗽一声走进房,还没来得及关门呢,一个不明物体就冲他飞了过来,等他手忙脚乱接下来,才看清楚是个纸团,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行凶者”正一脸坦然带着坏笑盯着他,而且还是个熟人——“怎么是你?”
符音刚才就听出他的声音了,“沈老头,来夏城混得不赖嘛,都能自由出入警局了,心理医生?你不是不当医生了吗?怎么,算命混不下去,又重操旧业了?”
“你没听见啊,我这是顶班,我家的摊还摆着呢,呆会就回去。”沈老头走过去大大咧咧坐下,“倒是你,越来越能折腾了,枪杀案都能被你赶上趟。”
符音不想和他扯有的没的,问道:“我刚才听到你和那个女人说周博士,是周南吗?”
“周南?”沈老头直摇头,“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我只知道他叫周博士,具体是什么名字,我还没问过呢。”
符音想起来沈老头好像没见过周南,真是给她急糊涂了,“那周博士多大年纪?什么样子?你有他相片没有?”
“瞧你这猴急样,怎么,你相中别人了?”沈老头笑得贼眉鼠眼,“女孩子家家,也不知道含蓄点,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这面带桃花,迟早有好消息,矜持点啊。”
符音无语,她只是刚才听他们提起姓周的,脑中灵光一现,才猛然想起昨儿在隧道内,那个后出来,一枪把女学生结果了的背景,似乎有点像周南。
他回国,回夏城了?
又想到沈老头会来这里也是因为那位周博士去通知的她,她刚刚才点了天运,要说运气变好,那也太快了吧,所以才把两人联系到一起,本来没往这块想,却被沈老头意外说中心事,顿时涨红了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哈哈哈哈,”沈老头大笑了两声,转过话头,“你怎么被带到这儿来了?”
符音奇怪,“不是班车上所有人都被带过来了吗?说是例行观察什么的。”
沈老头笑容一僵,很快就恢复如常,“是吗?我也不熟悉这块,那既然没什么事,咱们就离开罢,我每日三卦今天还没开张呢。”
“你在哪出摊,我能跟着去瞧瞧吗?”
“当然。”
符音总觉得这样也能遇到沈老头实在很神奇,过年都没见他回家,心里着实有些担心,电话又是经常联系不上,这次去摸个门,以后有什么事也方便。
“您要在夏城定居吗?镇上的房子呢?要出售吗?”
沈老头:“那本来就不是我的房子,咱们这种人,云游四方,四海为家。”
“那是谁的房子?”符音好奇,沈老头的邻居说他都在那住了二十多年了,虽然经常会出门,但每年肯定要回去住一段时间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租的。
符音跟着沈老头穿过复杂的小巷子,“我过年去你家里的时候,邻居说你没什么亲人的。”
“早说了,孤家寡人一个啊。”沈老头指着前边,“看到那招牌没,有人专门感谢我替我做的,嘿嘿,夏城的人都是大手笔啊。”
符音抬头去看,见不远处一所房子前确实挂了个招牌,上书“神算子”三个毛笔草字,看起来有模有样,她问:“你这没城管啊?小心又被人找麻烦。”
“我的小祖宗,您就闭上您那乌鸦嘴吧。”沈老头啧啧摇头,“别人送来盛情难却,我就挂个两天新鲜,明儿就把它收回屋子里,做人要低调嘛。”
说着已经走到门口,招牌好看但实际门面也就巴掌大点地方,两个人在里面堪堪够,再多来一个人就转不开身了,沈老头说:“夏城就这点不好,简直一寸土地一寸金,这点弹丸之地就已经耗费巨资,真是抢钱啦。”
符音笑了笑,打量四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门帘一掀里面正中央摆着一把桃木剑,案几上有未画完的符,看起来确实有点样子,她问:“你给人算命准吗?”
“老神仙,沈老先生,您在里面吗?”
外边一道声音传来,符音莞尔,要不是她确实知道沈老头的底细,此时非把这人当托不成,这来的时机也太巧了。
沈老头不慌不忙地应了一声,“夫人可是要请卦。”
来人应了一声,符音主动站起来掀开帘子,见外边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保养得宜,从装扮来看,给人教养很好的感觉,符音冲她点点头,她局促地回应,这才走了进去。
“您要算姻缘?还是问前程?”
女人声音低低的,“我想寻物。”
“何物。”
“咪吱,我养的猫。”
“哦?您的猫走丢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天,我已经找遍了所有它可能会去的地方,还是一无所获。”女人说着就开始抽抽噎噎,“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该到哪里去找它?钱财都不是问题,我只想找回咪吱。”
沈老头听到这句果然认真了些,“您先别急,我看您眉宇生辉,天阁丰润,是有福之人,然目下微有不宜之气,泛于天庭,寻助之光,散布玉海,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158金玉良言(十六)()
女人听到这,更伤心了,“我、我老公要与我离婚。”
“哦,那就难怪了。”沈老头递了包纸巾过去,“您这猫恐怕养了很久了罢。”
“五年了。”
“那就是了,猫通灵性,对灾祸的感觉比人要灵敏许多。”沈老头半眯着眼,思忖了片刻才继续说:“您是大富大贵之命,但易招小人,君子易处,小人难防,虽是一生逢凶化吉,不必过于忧心,但小劫应在周围的人事物上,岂不是徒添忧思,您这劫,不能避,得化。”
女人止住哭声,“您的意思是,咪吱是为了替我避劫才大师,这劫该如何化?”
“您听我细细道来”
符音在门外听了半天,倚着墙没什么精神,越听越迷糊,听里面两人讨论的火热,想着要不要先走,就在这时,巷子口又走来一个人,她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打扮和现在的年轻女孩非常不一样,穿着堪称是“奇装异服”,只见她胳膊露了大半在外边,打底一件半高领银灰色中袖长衫,古装片里常看到的那种薄纱质地,几乎长至拖地,外面套着件宽松的中式马褂。
符音也是个年轻人,对另类的着装偏好能够理解,可从没看见有人混搭能搭成这么不伦不类的,若只是穿着不符合她的审美,她也不会过多打量,可大冬天的,这人穿成这样在街上走,是个人心里都要暗叹一声“好好的姑娘,怕是脑子不太好使”。
要不是她还没选外挂触发任务,这一刻,她能把这个小姑娘认成轻乐,要不是突然穿越过来没准备好,能穿这样在大街上晃吗?她看着都觉得冷。
小姑娘走到符音身边就顿下脚步,眼神扫过符音就跟扫过旁边一根木头一样毫无反应,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冷漠,当然,下一刻,符音就知道她这不是冷漠,是脱线。
女孩站定以后冲着里面喊:“踢馆了。”
符音斜靠着差点没站稳,女孩子突然转过脸看她,一脸惊恐,“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小姐,我就在你眼皮底下被无视了吗?这到底是哪家的孩子,既然有病,怎么不关在家里看好啊!
符音没好气地说:“我站这半天了,懂不懂先来后到,站我后边排队去。”
“哦。”
符音就看着她真的挪到自己身边,还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住,我眼睛不太好使。”
“看出来了。”符音又打量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看着有些怪怪的,但绝对不是痴傻,于是问出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冷不冷?”
女孩摇摇头,“我体质和常人不一样,冬天不畏寒。”
“难道夏天也不怕热?”
“恩,你真聪明,居然一下就猜到了,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个火娃,夏天会被热死,只能关在空调房出不了门呢。”
她神态娇憨,就跟个瓷娃娃似的,符音由衷地赞叹,“居然这有这种体质,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关键是,她也好想拥有这种体质啊!
经过她这一打岔,里边的人已经说完话了,女人从屋内走了出来,又客气地冲她们俩点点头,这才离去。
符音仔细注意了下,对刚刚走的那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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