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刚才那里……”他往后探手,握着安修洱的巨大。
“什么……”安修洱粗喘着。
“刚才……好舒服……啊……”他把对方的肉棒顶向自己的敏感点。
“这里吗?”安修洱跟着他的引导刺插着。
他疯狂地大叫着:“大力点!大力点!对!再插深点!啊!别停!别停!啊!啊!好舒服!啊!”安修洱顶得他上下颤动,叫声也断断续续。
安修洱也陷入疯狂状态,“好棒……啊……你里面好热!又湿又软的……啊……”
他摆动着有力的臀部用力挺进,一次比一次插得用力,仿佛要把两颗肉球也塞进去,张念祖未经人事的小穴又紧又热,夹得他快爽疯了。
张念祖昂扬的小棒和双丸,随着主人的摇动晃个不停,龟头前端的出口不断冒出白液。
“啊!太紧了……我快断了!放松点……”安修洱掐着他的细腰,奋力贯进他的玉洞,脸上浮现出即痛苦又快活的神情。
“啊!啊!啊!”张念祖早已泪眼朦胧,汗水与泪水都混在眼眸里。
激烈的摩擦迎来了高潮,张念祖后庭一阵收缩,安修洱用尽全力把肉杵贯入他的小穴,他感觉到安修洱的肉棒在他里面又涨大了一圈,两人同时大吼出声,一道道暖流注入张念祖的密穴深处,他也把爱液喷射在安修洱的胸膛上。
两人力气尽失地抱紧对方,倒在汗湿的床铺里,安修洱的分身还插在他里面,舍不得抽出。
“呼……呼……呼”张念祖靠在安修洱壮实的胸膛上大口喘着气,才没喘几口,立刻又被安修洱翻身压住。
安修洱吮舔着他红艳的小嘴,抓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念祖随即发出销魂的浪叫,双腿死命夹住他的腰。
两人疯狂猛干了十多回合,射得床褥都湿透了,才紧抱着对方沉沉睡去。
吱吱吱
鸟儿们歌唱着,迎来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妈的……吵死人啦……”
张念祖咒骂着无辜的小鸟,他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床铺上。窗外阳光灿烂,与他此刻痛苦隐暗的心境形成强烈对比。
昨晚被那禽兽折腾到天亮,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就被浑身的疼痛弄醒。
他现在连转一下头都会扯到“伤口”,整个人只能像僵尸一样,动也不能动地钉在床上。
“你们这些混球……残害我这朵祖国幼苗……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下地狱去吧……”
他喋喋不休地骂着,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用嘴巴诅咒把他害成这样的凶手们了。
咯咯
有人敲门。
“进来……”他气若游兰地说。
伊诺捧着托盘推门进来,上面盛着一些食物。
“念祖,好点了吗?”他把盘子放到小茶几上,坐到床边。
张念祖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嘴巴上不会认输。
“你还敢问我,自己去试试看啊……”
伊诺很是内疚地低头。
“你要吃点东西吗?”他体贴地问。
“没胃口,而且也动不了。”
“那……这个……”他从袖袋里拿出一个圆形的扁小盒子,柔声道:“这是药膏,涂上去……‘那里’……会好很多的。”
张念祖不甚在意地一瞟。
“‘那里’啊?我自己抹不到,你要来帮我抹吗?”他坏心眼地调侃,伊诺又是满脸通红。
“让我来帮你抹好了。”爽朗的声音传来,安修洱大步跨进来。
张念祖一听到他的声音,马上露出牙痒痒的表情,伊诺则连忙欠身打招呼:
“大人。”
“嗯。”安修洱随手一挥,走过去,伊诺退开,把床边的位置让给他。
“宝贝,还是很痛吗?”他很亲昵地抚摩张念祖的发丝。
“哼!”张念祖在心里大骂上天不公平,凭什么自己那么凄惨而他就一副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的样子!他骂道:
“痛不痛?下次我们换过来好了!”
“嗯……下次啊?好热情的邀约哦。”安修洱摆出感动的模样。
张念祖的疙瘩开始啪啦啪啦往下掉,他马上惊觉自己讲错话。
“收回!没有下次了!”
“为什么?”
“你差劲透了!别想再碰我!”
“是吗?你昨晚明明很享受的样子啊,一直夹着我不放。”
“那是因为你下了药!卑鄙无耻!”张念祖虽然正虚弱地歪躺在枕头上,可气势一点都不饶人。
“冤枉啊,我明明技术超群。不然,下回不用药就直接来?”安修洱眨着眼,放出色情的媚电。
“你还敢来!下次我掰断你!”
“掰?用你那可爱的小洞来吗?嗯……真想试试看呢。”
伊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听着他们的“异次元对话”。
“我……我……我先告退了……”他逃也似的夺门而出。
对峙中的两人也不分心去管他。
“说真的,念祖亲亲昨天的表现很令我满意,一点都不像第一次啊,实在让人回味无穷呢。”安修洱一脸不正经地道。
“那又怎样?你自个儿慢慢回味去吧,我绝不奉陪!”张念祖可不是被对方挑逗几句就害羞的乖宝宝,相对的,他骨子里还是会主动去勾引别人的类型。不过以他此刻的心境,是不可能去主动勾引一个像安修洱这样的大男人的。
“呵呵……你还是那么会逗我开心。”安修洱一点都不会被张念祖的不敬言辞激怒,笑得开心。
张念祖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逗他开心的话,他只得低声骂道:“怪胎!”
安修洱忽然收起笑容,正经八百道:
“嗯……你不觉得,我们就这样结束太可惜了吗?”
“哼。”
“不如,你跟我回都城?这样我们每天都能在一起了。”
意思就是叫他当他的男宠?门儿都没有!
“你在这里无亲无故,跟着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安修洱继续怀柔政策。
照顾?像昨天那样?要每天折腾他?想都别想!
“都城里什么都有,你一定会喜欢的。”
骗无知少女就行!我不会上当的!
懒得跟他抬杠,张念祖决定采取“沉默是金”策略,背过身去,这一动不打紧,好死不死扯到后庭的伤口,他随即痛哼出声。
“疼啊……”
安修洱见状,明知故问:“你怎么了?哪里痛?”
“你……可恶……你觉得还有哪里?”他从牙缝逼出怒骂。
安修洱一脸无奈,他俯身趴上对方的后背。
“那要不要我帮你揉一下……”他对准张念祖的耳朵呵气。
对方的体温跟味道勾起身体熟悉的反应,张念祖浑身酥麻,抖了抖。
“不用……”他嘴硬道。
“哎?不必害羞啊,这是我应尽的责任。”安修洱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啪嗒!被子上头有什么东西被拨到,掉在地上。
他转头看了看,是刚才伊诺拿来的药膏——他理所当然地捡起来。
猝不及防地,张念祖的睡裤被一下子拉到腿上,他大声惊叫,白嫩圆翘的小臀呈现了出来。
“别怕,来,我给你抹药。”
“我说不用了!”他埋在枕头里往后斜瞄过去。
安修洱轻捏着他诱人的双丘,将之掰开。
“你……住手啦!”张念祖的双颊终于泛起红晕。
“乖,别动。”安修洱继续动作,撂起药膏涂抹上他又红又肿的小菊花。
原本灼热疼痛的伤口,很快被一阵清凉覆盖上。
安修洱动作轻柔地按摩着小穴四周,好让皮肤吸收。
“嗯……”张念祖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听到这声挑逗意味十足的声音,安修洱也禁不住喉咙一阵燥热。
他停下来,凑近张念祖的耳畔,半威胁半诱骗地说:
“念祖亲亲,我很辛苦才压下欲望的……你再这样……我难保会不顾你的伤口,马上就来一次哦……”
张念祖马上浑身僵硬,捂住嘴巴不敢透气。
安修洱难得看到他畏惧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宝贝,吓唬你而已,不用怕呀。”他退回去,拉上他的裤子。
他回头看了看茶几上的食物,问道:
“要吃点东西吗?”
其实张念祖早就饿了,只是碍于疼痛无法自行起身,又不愿意恳求别人,只好一直忍着。
就算是现在,他也还是不肯开口。
见他没表示,安修洱耸肩,起身,然后听到他走开的脚步声。张念祖埋在枕头里,愤愤不平地在心里骂他:
大混蛋!我不说你就不会主动拿来给我!
一阵水声传来,张念祖偏了偏头——原来安修洱没有走,他只是到墙边的盆子把手洗干净,又走了回来。
他温柔地帮张念祖翻身,然后扶起他,还不忘在他背后垫上大枕头,让他舒服地靠着,接着,他把食物捧过来。
张念祖一直望着他的动作,脸上闪过既感动又防备的表情。
“我……自己来就行……”见他勺起一口细面条,张念祖讷讷开口,伸出手去想接过来。
“让我喂你吧。”安修洱微笑着把面条送到他嘴边。
张念祖犹豫了一下,只得乖乖张口,吞下去。
看着他咽下去了,安修洱又勺起一口,送过去。
张念祖嚼着透着淡淡甜味的面,想起生病时母亲照顾他的情景……不禁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怎么了?”
见他不再吞,安修洱不解地问。
张念祖吸吸鼻子,强迫自己咽下去,可是喉咙好象哽着硬块似的。对方不再说话了,继续舀起食物喂他。
张念祖把食物含在口里,开始低声抽噎起来。安修洱放下盘子像个大哥哥似的拍拍他的肩膀。
咸咸的眼泪混杂着面条的味道,张念祖感到口腔里很奇怪。
“我想回家……”他口齿不清地边掉眼泪边说。
“念祖乖……在这里,我会好好对你的……”安修洱温柔地安慰他。
“不要……我想回家……”不管外表多么坚强,他也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而已。
“你已经回不去了,安心留在这里不好吗?”
“不好……”张念祖明白自己的处境,但是他依然嘴硬。
安修洱耐心地继续劝诱道:
“乖……你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跟我回去吧。”
安修洱轻拥他入怀,张念祖窝在他胸前,开始呜咽。
过了良久——
张念祖停止了哭泣,静静依偎着他。
他们依然维持着拥抱的姿势。
“念祖,你答应跟我走了吗……?”安修洱边问边轻吻着他的头顶的发丝。
张念祖没作声,可是他回抱着对方的举动,已经表达了自己的回答了……
当你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海洋里载浮载沉的时候,忽然身边出现一块浮木,你唯一的选择就是紧紧抱着它了……
第五章
种满奇花异草的大花园里,飘荡着清幽的花香。花园中央的喷泉,大理石女神雕像托着水瓶,潺潺的流水从瓶口溢出。
花丛四周都是高大的宽叶树,树叶一层叠一层,长得密密麻麻。阳光只能从缝隙中透进去,这些树就像一顶顶天然的遮阳伞。
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中一棵特别高的树枝头间,正晃动着一双长腿。
张念祖横卧在结实的树丫上,他身上虽穿着厚实的复古长袍,耳朵里却塞着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耳塞,腰上就别着MP3主机。他正双手垫着后脑,悠闲地闭目养神。
“啦啦啦~~~~”张念祖跟着音乐节奏,嘴里哼着走调的音符,好不怡然自得。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远处来到树底下,他不甚在意地望了望,是两名年轻的侍女。
她们提着花篮有说有笑地在鲜花间穿梭。
“这朵好漂亮呀,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是不错呢,小心点摘下来。别把花瓣弄掉了呀。”
“对了,小姐的裙子送来了吗?”其中一名侍女关心地问。
“好像还没,上次裁缝送过来,小姐说想再绣一些花边上去,于是又拿回去改了。”
“后天就举行了,希望赶得及吧……小姐对今年的‘花神祭’很重视呢。”
“是呀,今年有很多强劲的对手嘛……”
没心情听她们瞎哈啦,张念祖把头歪向一边。
她们继续叽叽咕咕地——
“……”
“……好像叫什么念祖的。”
嗯?
忽然从她们口里听到自己的名字,张念祖好奇地拔下耳塞细听。恍然不知的两个侍女继续她们的对话——
“听说他是‘天神的祭品”呢,安修洱大人现在最宠爱他了。”
“嗯嗯,我也听说了,这两个星期,大人晚上都找他侍寝呢……”
“这么看来,卡兰公子已经失宠了吧?还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呢。”
“是呀,刚开始进城时那么风光得意,想不到大人参加祭奠回来就冷落他了。”
“出身低微就是这样,我们小姐虽然不是很得宠,可是父亲还算有地位。大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她赶走的。”
“不过,卡兰公子可是戏剧演员出身的呀,舞蹈一定很好,那小姐她胜算不大呢……”
“再怎么好也没用,大人现在心思都不在他身上了。”
“说的也是,不过,那个祭品好像不会参加今年的花神祭呢,那么就是小姐跟卡兰公子一决高下了?”
“花神祭本来就是给不得宠的官人们夺回大人注意的机会,‘他’现在正‘红’着,怎么可能参加嘛?”
“喂喂,你说……以大人贪新厌旧的秉性,那个‘天神的祭品’可以得宠多久呢?”
“难说哦,说不定还比不上卡兰公子,一个月都撑不了……”
“哈哈……你真坏心眼呢。”
她们得意地笑成一堆。
“……公子,念祖公子……你在哪里?”
一个声音由远到近传来,侍女们赶紧噤口。
一名深棕色头发的小侍童一路叫喊一路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见到她俩劈头就问:
“对不起,你们有看到念祖公子吗?”
“呃……没……”侍女正要回答没看到——
“嘿!默司,我在这里!”
众人吃惊地抬头。
张念祖从树丛里探出脑袋,很热情地向小侍童挥手,两名侍女脸蛋唰地变白。
他敏捷地跳下树,走向侍童。与侍女擦肩而过时,他意味深长地向她们一笑。她们赶紧连声道歉,落荒而逃。
“咦……?她们……”默司疑惑地眨眼。
“不用管她们。”张念祖一甩手,“干嘛?什么事?”
“哦!您快回去!大人找你了!”他赶快拉着张念祖往回跑。
“切!跑那么快干嘛,反正一定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张念祖吊儿郎当地要走不走。
“公子,求您快点,大人会责怪我的……”默司不断催促着。
“好啦好啦……”想起刚才听到的新名词,他边走边问:“对了,花神祭是要干嘛的?”
“哦?公子您听说啦?花神祭是每年一度的领主招待客人的晚会。主要是由领主的官人们扮演花神,作歌唱跟舞蹈表演。”默司详尽地解释。
“舞蹈?男生也要跳?还要戴着满头花扮花神?”张念祖咋舌。
“公子,花神里面也有男性的。”
“哎,管他的。喂,我不用凑这个热闹吧?”
“这个是自由参加的,公子不喜欢可以不参加。不过,晚会的优胜者可以得到优渥的奖品呢。”
“奖品?没兴趣……”
一主一仆吱吱喳喳地走回大殿里……
……
踏进房间内,就看到安修洱跟一名中年男子拿着一块布料低头研究着,他们身边还围着四五名仆人。
“念祖。”
安修洱一见来人,也不管有外人在场,一转身就亲热地给他来了个大拥抱。
“干嘛啊?”
张念祖小小挣扎了几下,虽然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慢慢习惯了安修洱对他的亲密接触,但是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跟安修洱唱反调。
安修洱也不在意,他牵起他的小手走到那块布料前面。
“你来看看,这块是邻郡送来的上等丝绸,你喜欢吗?” 安修洱低柔地问。
“嗯啊……”张念祖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来,这位是本郡最有名的裁缝。”他给张念祖介绍那位中年人。
“哦,你好。”
张念祖爽快打招呼,中年裁缝忙弯身行礼,拿出软尺道:
“大人,请让老夫为公子量身吧。”在他旁边的助手也驯熟地掏出记录表。
安修洱做了个“请便”的手势,坐到一旁。
裁缝量了他的肩宽,腰围,胸围,还有身长等等。
裁缝很快完成了工作,带者助手退下,安修洱也挥退其余的侍从。屋内只剩下他跟张念祖。
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