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之处是匕首分为五层,每层都为空心,一层套在另一层上,之间有弹簧机构相连。匕首的把手处有一按钮,按动按钮就可以将最外层的匕首脱掉,每层匕首的倒刺和刀背都有小孔,这样脱下的最外层匕首留在敌人体内,不容易被拔出,成为一个快速放血槽,在敌人身上留下五个这样的放血槽,敌人很快就会丧失战斗力。
第三个武器,幻影称它为“追魂锁”,我觉得有个现代名称更适合它,“地雷”。所谓的追魂锁是一个捕猎夹,不同的是,它是由一个大的主捕猎夹和四个小的捕猎夹连起来组成,大的捕猎夹放在中间,在它的前后左右各一米处放置一个小捕猎夹,四个小捕猎夹连在一起形成一个“口”字,口的对角线相连,最中间是那个大捕猎夹。每个捕猎夹上都有一个带有齿轮的弹簧装置,任何一个捕猎夹被触动后它上边的这个装置就会被触动,会将其他四个捕猎夹迅速拉到被触动的捕猎夹附近扣住猎物。捕猎夹中间装有一个带有白磷和火药的包囊,捕猎夹展开后包囊的机关就被触动,捕猎夹再次合上,包囊就会破裂,白磷自燃把火药点燃,会将被夹住的敌人烧着。火药燃烧完后,最下边还有一个喷射装置,里边装满毒液,喷洒在被烧伤的伤口上,这一连串攻击,基本没人能活下来。
三个武器展示完毕,幻影说,“以你目前的能力,这三个武器最合适,也是你平时习惯用的,神鬼猎人还有很多武器,不过都需要灵力的配合才能使用,目前你还用不了,抓紧练习,以后会告诉你更多的武器装备。目前这三个装备只能对付那种会灵力的人,如果不是人的敌人,还需要你灵活应用。”
说完,幻影便消失了,我呆呆的看着这三组火焰的录像,心想,“这古人也太tm聪明了,比我们现代人都聪明,竟然能设计出这么精巧的结构。”我当下把视频发给了肇福源,让他在黑市上找人打造这三种武器,钱自然算在刘丰衣身上。
之后我又和鬼眼练习了一段日子,一天,刘丰衣的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柯少爷,你让我办的事,有眉目了,只是……”刘丰衣说到这停了一下。
“只是什么?刘叔但说无妨。”
“那个人要当面说才行,而且说想见见你,交一个朋友,我不知道怎么回他才好。”从刘丰衣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对这件事有些犯难。
我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问题,“那就见嘛,毕竟知道真相更重要。”
第二天,刘丰衣做东,在东安市场的东来顺总店“东来顺饭庄”找了个包间吃涮羊肉。刘丰衣之所以找这个地方,是因为他这个警察朋友比较爱吃火锅,这里的包间比较僻静,就我们三个人说话也比较方便。
我和刘丰衣先到,随后他的警察朋友也倒了,这个警察同志来的时候是穿的便装,毕竟现在对警察管的很严,非工作事情不准穿警装。他的朋友身高170左右,身体很壮,年龄估计四十多,将近五十,穿着一双运动鞋,休闲西裤,上边t恤衫外边套着一个休闲夹克。进来之后很客气,感谢我们能出来见他,并请他吃他最爱吃的火锅。
刘丰衣将我介绍给了这个警察后,便对我说,“这是陈警官,以前我有困难都找他帮忙,人很实在,有问题尽管问他。”
我连忙寒暄起来,“久仰久仰,以前承蒙您照顾我刘叔,今日我请您来,也是有事情叨扰您,希望您别嫌麻烦。”
陈警官连忙说,“客气客气,请我吃火锅,怎么能是麻烦我你,有问题您尽管问。我想见您,也是听老刘说起你们的事,我认为您是英雄,我只是想一睹英雄尊容,交个朋友。”
我听到这也谦虚起来,“英雄不敢当,狗熊还差不多,要说朋友,那我们得是忘年交了。来,请入座,坐下说话。”
坐下之后,我们闲谈了一些事,得知陈警官是内蒙古人,家住阿拉善右旗,多年前考取中国刑事警察学院,毕业后分配到了北京市的刑警大队工作,这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客套话都聊完了,便进入了正题,还没等我开口问,陈警官先发话了。
“老刘给我那头发,我找人验了,结果出来后把我吓一跳,因为这不是案件,所以我没敢声张。你猜怎么着?”陈警官这时候压低了声音,“那个人和上次你们找到那个女孩一样,也是个死人,也是十年前死的。”
陈警官说出的结果并没有让我们吃惊,因为先前竹亦萱的分析已经让我们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接下来陈警官说的话让我有些意外了,“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我们镇子上的人,而且他不能说是死了。”
“这话怎么说?”我对陈警官这话有些好奇。
“这人是我家邻居,当年他去沙漠探险就没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大家都认为他死了,也没太在意,毕竟那沙漠每年都有吞掉几个人的。他要是活着,也和我岁数差不多一边大了,对了,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个人的头发的?他还活着吗?”陈警官在这里反问了我一句。
我看了刘丰衣一眼,因为我不知道刘丰衣之前是怎么和他说的,这里不好编谎,刘丰衣见状把话接了过去,“就是去一个地方探险,在一个棺材里发现这些头发,棺材是空的,不知道缘由,所以就想托您验验。”
刘丰衣这谎说的并不高明,但是谁都能听出来这是不想说真是原因,这个更陈警官看来和这人不熟,所以也没多问。
我接着问了陈警官几个问题,“那您还知道他家在哪吗?他叫什么名字?他现在还有亲人吗?还有他十年前去沙漠是自己去的吗?”
陈警官面对我连珠炮似得问题想了一会说,“他叫李德志,他原来有个母亲,不过自从他失踪后便久郁成疾,没过几年就离世了。他的家在镇子的最北边的一个小屋子,让他小姨继承了,不过他小姨早就去国外了,那房子就一直空在那,如果去找的话,镇子最北边,最破的那个屋子就是他家了,但是没人,也没什么看头。要说上次他去沙漠时,倒是有一个人陪他去的,是个女人,很年轻,看着只有二十岁那样,叫什么名字谁都不知道,大家以为和他一起失踪了,就没多问。”
“那个女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陈警官摇摇头说,“除了他妈妈没人见过那个女人,他妈妈有眼疾,只能看个大概,细节记不住。”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不过陈警官紧接着说了一个干货,“柯少侠,我想见您,其实是有一件事想拜托您。”
“少侠不敢当,有话请直说。”看来这个陈警官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想见我一面那么简单,他既然有求于我,那一定是件大事。
“我查出这个人就是李德志后,我想起来最近半个多月,我老家那个镇子上说最近那个沙漠又开始吞人了,我在想是不是和这个有关,所以我想拜托您去调查一下。”陈警官说话时非常恳切。
“我调查倒是可以,不过您不是说这沙漠每年都会吞人吗?就算调查也应该是人口失踪案,你们警察调查不是更方便吗?”我觉得陈警官的话没说完,只好接着再问。
“您不知道,这次失踪的人有些奇怪。往年都是放牧的或旅行的人会失踪,但是这次镇上一些不去沙漠的人也失踪,都是独居的人,而且人数有些多,半个月失踪的人数就能赶上以往一年的。虽然总数还不算太多,但是我觉得这事很蹊跷,每个失踪的人家里的摆设都很正常,要么是在洗衣,要么是在做饭时,失踪前还和别人打过招呼,就这么突然没了。警察那边当然是按照失踪案调查了,不过没有结果。我知道你们经常与这些奇怪的事打交道,想请你们帮忙找一下。当然我也是有私心的,我一个独居的弟弟,上星期刚失踪,我回家看了,他当时是正在吃饭的样子,桌上就一双碗筷,饭吃了一半,碗筷有没收,就是这么奇怪。我求您帮我调查一下吧,我就这么一个弟弟。”陈警官说着说着便着急起来,眼睛泛着泪光。
我连忙说,“陈警官莫急,您想让我们帮你,总得有些线索吧。这凭空的说,我们也很难办。”
陈警官擦了擦眼角说,“线索倒是有,在那个沙漠深处有一个寺庙。”
第七十六章 净虚子身后的人()
“在沙漠里边有一个古庙?”我听到陈警官的话,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对,在沙漠里边有个古庙,我们阿拉善右旗的镇子叫额肯呼都格,就在中国的四大沙漠之一的巴丹吉林沙漠边缘。从我们镇子向北一百多公里的沙漠腹地有一个古庙,这个古庙在我们那叫苏敏吉林,据传说距今有将近三百年的历史,不过始建于何时,这个庙用来做什么用的都无从得知,神秘的很,那里人迹罕至,只有少数前去沙漠探险的人才会去那里。我曾向我们那边的警察建议去那里看看,但是想进到那里是困难重重,这件事就等于没说一样。所以,我想拜托您去那里看一下。”
我琢磨了一下,这个古庙以及最近发生的人口失踪案也许会是个突破口,便答应陈警官会去那里看一下,不过我也让他做好最坏的打算,毕竟有时候事情不是那么容易如人愿的。
与陈警官道别后,我与刘丰衣又把大家都找来了,告诉他们这件事,想订个日子出发。大家都觉得没问题,关键在于肇福源给我定制的武器还要等一周才能打造完毕,所以只好在等上一周。另外,我让肇福源再去采购些进沙漠的装备,比如防沙服、防风镜、还有净水器等等,此外先行把鬼眼运过去,到时候我们直接出发就可以。
这一周的时间我也没闲着,而是专门去国家图书馆查看了一下关于苏敏吉林的资料,在一个关于西夏时期的书籍中看到这么一句话,“甘州北八百里,漠中三百里,有古庙,始建年代不详,据考有千年以上。”此外,在清朝的一个野史记载,“甘州北八百里,漠中四百里,有古庙,据传有两千年,乾隆年间被雷击毁,后复建,入僧人五千。周边沙漠有咸水泊,不可饮,水中生有红虫。古庙门口有一湖泊,每当僧人诵经之时,湖水喷涌而出,可达数丈之高。”
我合上书,仔细思考了一下,书中的记载看似没有问题,但是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现在的人力物力在沙漠里造一个寺庙是没有问题,但是两千多年前在沙漠深处建寺庙不亚于现在建一个三峡水电站的难度,况且沙漠深处如何养活五千个僧人,最后写的诵经就会产生湖水喷涌的现象也有些太离奇了,所以这个寺庙看来很值得一探,这趟之行必有收获。
很快,一周的时间就到了,在出发的前一个晚上,我在四合院里再次拿出那根白色毛发查看,想到如今出现的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乱,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正在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来的竟然是净虚子那个老道。
我连忙说,“仙长突然深夜前来,是否有什么事情,快请进!”
净虚子一摆手说,“我就不进去了,我来只是传个信,有人想见善信,希望您能连夜过去一趟。”
我一听这么晚了,竟然有人着急要见我,究竟是谁呢?我问道,“那是哪位想见我呢?”
净虚子呵呵一笑,“那人嘱托我要等你去才告诉你,你到了之后便知道了。”
我又问道,“那个人是否就是上次托付您去搭救韩冰冰的人呢?”
“你去了便知,我只负责把话带到,这是地址。”说完,净虚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我。
净虚子将纸条交给我后便拜别告辞,我将纸条打开一看,上边写的地址是在平谷的黄松峪乡,大晚上让我去这里真有点远啊,不过既然这么着急找我,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我连忙开车赶去纸条上的地址那里。从西城到平谷大约一百公里,晚上开车不到两个小时便到了。按照地址我找到了一个大院子,院子在这里的一处山谷中,院门没关,我敲了敲门见无人应答便走了进去。
院中种满了桃花,桃花此时正是盛开的季节,虽是夜晚,但是正赶上满月,月下的粉色让这里显得更加美丽,一条小溪从院中穿过,溪上架有一座石桥,真有些小桥流水人家的味道。在院子中间有一个宅子,宅子亮着灯,我过去刚要敲门,就听到旁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不用敲了,我在这边呢。”
我转头朝声音发来处看去,在旁边的一个亭子中,一个身穿古装白色产长纱衣的女人站在月光下,月光中可以看清她留着过腰的长发,其眉眼清秀、端庄淑丽,给人一种安静稳重的感觉。她从亭子中走出,沿着铺着的青砖路朝我走过来,步伐优雅,姿态挺拔,走路的过程中眼神始终没从我身上离开,她的眼神很有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走到我面前说,“这么晚将柯公子不远请来,有劳柯公子了,小女子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说完便朝我行了一个屈膝礼。
我连忙回到,“您太客气了,我想您就是上次托净虚仙长搭救韩姑娘的人吧,应该我谢您才是。”
白衣女人微微一笑,“柯公子好生聪明啊,谢就不用了,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
“这话怎么说呢?救韩姑娘也是为了您自己?”我这里有些听不懂了。
白衣女人并没有回答,“有些事不用深究,这天下事,知道的永远没有不知道的多,您只须知道,韩姑娘被救出来就好,为何还要深究别人为什么救她呢?”
“也对,也对。只是我觉得如果恩人有麻烦,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得到呢?”
白衣女人将身转过去朝着亭子走去,我也跟了过去,她边走边说,“这件事就不劳柯公子费心了,小事一桩,已经解决了。”
我看这位女子既然不想说便没有再问,“既然恩人已经解决了,甚好。只是还不知道恩人的芳名,能否告知在下?”
白衣女人还是没有回答,“名字与否,并不重要,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符号,你喜欢叫我什么,便叫我什么好了。”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名字叫什么都可以,我这下可犯难了,只好说,“话虽如此,但是不知道恩人是否有什么禁忌,乱叫名字怕犯了您的忌讳。”
白衣女人哈哈一笑,“这能有什么禁忌的,所以禁忌,不过是凡夫俗子心里不踏实所致,都相信靠名字能转了命运。命运、命运,既然是天定之命,岂有这么简单就改的道理?”
这白衣女人话里藏着玄机,如果这里不跟上的话,估计后边她是不肯和我说正事的。这与买古玩、买山货验客是一个道理,我卖不卖你东西不仅要看你有没有钱,关键看你识不识货。这说话也是如此,主要是在向别人坦露真实前验验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个档次的,不够档次,你就只能一边玩去了。
我自然是不能落下风,便回到,“命运中有命,也有运,即使天定一个人的命,那还有运呢,命不能改,至少能改运势。”
白衣女人又回道,“运势就如同这路,而命就如同路的终点,就像你今天来我这,无论是坐车还是走路,最终都是要到这个院子,运势改的不过是过程,而结果早已注定。”
我笑了笑说,“不尽然,如果这样看,每个人的起点与终点都是早已决定,而且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从生到死,最终的结果都会是离开这个世界,如果只看结果,那人活着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