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窟魔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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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窟魔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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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夜里要在新宿住下,然后大吃大喝,吃饱喝足,明天晚上再回去。

  三人已经商量好了。

  经过歌舞伎町的时候,山冈突然停住步子。

  前面不远的地方,他那被抛弃了的妻子则子正在独步孤行。她身穿貂皮大衣,那大衣是结婚前就有了的。

  “喂!”山冈圭介对石阪悦夫做了下手势。

  石阪停住步子,山冈凑近石阪悦夫的耳旁轻声说:“那是我的老婆则子。能否把她弄来当奴隶?”

  “那你给想个办法,怎样干才好。”石阪对山冈的主意欣然赞同。

  “那家伙是个很贪婪的女人,用钱可以诱她上钩。”山冈很有把握地说。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干?”石阪似乎还有一点不放心,再次询问道。

  “当然。”山冈回答得很肯定。

  “那好,我就试试看……”

  石阪手指一捻,打了个榧子。

  则子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她身穿着貂皮大衣,扭着腰,迈着碎步,吸引了许多擦身而过的男子的目光,从她的背影看,给人一种高傲的感觉。

  石阪曾见过则子,他记不清楚有几次了。每次见面他都产生了要搂抱这个女人的欲望,有时甚至产生一种胆大妄为的想法,渴望把这个女人全身剥得一丝不挂。

  把这个女人弄来当奴隶,当然是他想干的事。把山冈以前的妻子弄来当奴隶这个想法,不知不觉,使得石阪兴奋起来。

  在他那兴奋的心情中也包含有为山冈的复仇助一臂之力的因素。

  “怎么下手?”石阪问山冈。

  “你要向她求爱,做做看。显示你很有钱,让她看到你的钱,然后引诱她同你一道去乘车兜风。”山冈悄声说道。

  “那好,把钱给我!”石阪一边注视着则子,一边向山冈伸出了手。

  山冈将一扎五十万日元的钞票放进石阪的手中。

  石阪马上朝着则子追去。

  中田在一旁问:“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婆吗?”

  “正是,那是一个蓁丈夫的女人,逮住她的话……”山冈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要把她带进宫殿里,狠狠地加以凌辱,然后将她当作奴隶,让她与那四个奴隶一样生活、劳动。他要尽兴地惩罚她。

  一直注视着则子背影的山冈,脑海里又燃起了某种屈辱的火焰。

  “如果顺利的话……”

  旁边传来了中田那有些嘶哑的声音。

  远远看去,石阪已和则子搭上了话。

  山冈和中田正在小酒馆里喝酒。

  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太慢了。”山冈心情有些不安了。

  则子虽然可能被石阪手中的钱晃花了眼,但她还不是那种马上就和男人一块去饭店睡觉的女人。对她来说,要勾上手还需要时间。山冈虽然是这样想,但是悬念脸在心中无法排遣。

  又过了约三十分钟,石阪走进了小饭馆。

  “怎么样?”山冈一见石阪,迫不及待地发问。

  “去了茶馆。和她一起。”石阪忙喝着酒,边喝边回答。

  “我告诉她,我父亲留给我几十万元的遗产。现在正在物色人员准备开办医疗门诊所。她一听我的话,就表现出浓厚的兴趣。”

  “竟是这样一个女人。”中田在一旁插嘴说。

  “噢,还有人生气啊。”石阪带着调侃的口气说了一句,接着又说道:“就在吃茶店里,我邀她一起去乘车兜兜风。你们猜,她是怎样回答的?”

  “她要去吧!”山冈不耐烦的吼道。

  石阪赶忙制止道:“不要大声说话。明天下午……”

  “呼……”中田发出一声奇怪的,像是漏了气的叹息声。

  “已经是这位仁兄的猎物了。”他无精打彩地说。

  “那是当然的。”石阪颇有点自豪,目光炯炯发亮。

  听到中田和石阪的对话,山冈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与则子分手之前则子那些冷酷的所作所为又渐渐地在记忆中复苏。哼,男人挑剩下的破烂货,他轻蔑地在心里骂着则子。

  吉良靖久的房间里的情景又浮上了他的脑海:在跪着的丈夫面前,则子被吉良搂在怀里,扭动着身子,一个不可饶恕的女人。

  “已经喝够了,行了。”

  他把正打算给他斟酒的石阪一掌推开。

  “今天拿起东西回去吧。醉了就没法开车了。”

  山冈站起来吩咐说。

  他把剩下的矶鱼食物分成四份,又买了些土产食品,走出店去。

  山冈圭介和中田宪三在林海附近等待着石阪的归来。

  按照预先定的计划,石阪借用一辆小汽车,带着则子到富士五湖一带兜风游玩,石阪的这个邀请则子是应允了的。当然,则子应允的不只是与石阪一块乘车兜风,对和石阪兜风夜游之后停宿在湖畔的旅馆这一安排,用默不作声表示了应允。

  山冈的身上微微有些颤抖。

  那种女人。哼,对没有钱的男人才没有什么兴趣呢。她竟然愿意与石阪睡觉,和他去兜风卖弄骚情。一想到这,山冈满肚子都是气。他试着自己安慰自己,对于已分了手的女人生气或许是没有什么用的。但是,所有的自我安慰都无济于事,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自己心中对则子的憎恨。

  憎恶和嫉妒情感混杂在一起了。

  “把你的妻子弄来做奴隶,光是想想这件事情足以使人尽情激荡了。”中田嗫嚅地说道。

  寒风吹来,树林中一片摇曳。

  干枯的树叶在空中飞舞旋转,然后力竭地掉在道路上。

  在那公路上,远远出现了汽车的姿影。

  “来了!”中田喊叫着,匍匐在林中。

  车在眼前的公路上停了下来,上面坐着石阪和则子。看清是他们之后,山冈从林中走了出来。

  则子打开车门,一眼看到了山冈,发出了悲怆的喊叫:“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搞的!”

  “你大概没想到吧!出来,娼妓!”

  山冈一副阴森可怕的面孔,将则子硬拖曳下车。

  山冈将则子倒剪双臂,中田在一旁忙将预先准备好橡皮塞进则子的口中,然后,山冈和中田将挣扎不已的则子挟持着拖进了树林。

  石阪发动了汽车,又开走了。

  山冈的身体热血流淌,激动的心情已将身体的寒意驱了开去。

  他带着捕获猎物的喜悦,疾步行走,他手腕之中狼籍挣扎的则子不时与他身体相撞,那种身体的接触,使他产生出一种征服者的感觉。

  ——马上就给你带上枷锁,你瞧着吧,我要让你一辈子做奴隶。他得意地想着。

  一阵阵寒风吹来,昏暗的树林象波涛一样起伏,发出阵阵喧哗声。

  则子的两手分别被山冈和中田把握住,跌跌撞撞地身不由己,她那长长的头发被风吹乱,那青白的脸上在微弱的光线下,像是幽灵一样。

  这光景看起来特别凄惨。

  “你是奴隶!把你带到地底下去,用枷锁锁起来,当作奴隶使唤!你已不是个人了,只是个母的,不,比母的还要下贱。要让你去伺候别的女奴隶,成为她们更下贱的奴隶,你明白吗?……”

  山冈声嘶力竭地在则子耳背喊叫着。

  则子被拖进了深藏在地底下的宫殿里。那光辉灿烂的奇异宫殿,她还顾不上打量,便又被拖到王座的下面。

  山冈与中田马上给她加上了脚镣。

  曾经是她丈夫的山冈圭介坐在她头上的王座,两腿盘坐着。左右站着石阪悦夫和中田宪三。

  “人旬这里最下贱的女奴隶,我们三人是你的主人。你要小心地伺候,除了伺候我们之外,你还要伺候那边四个女奴隶,明白吗?”山冈大声宣布说。

  “……”则子没有答话。

  她被命令爬伏在王座下。她紧紧身体虽然爬伏在地下,但是,弄不明白自己现在处在什么样的地位,遇到了什么样的事。

  她繁忙自己正在做一场恶梦。眼前这一切都不像是真实的。那个迟钝的山冈居然成了这个宫殿中的主人,身边还有四位美丽的女奴隶伺奉,这绝不可能是现实中的事。

  她脑袋如同一团乱麻,纷乱的头脑使她暂时忘记了恐惧。

  “圭子!”山冈大声呼唤着最年轻的圭子。

  “是,主人。”圭子毕恭毕敬地回答。

  “把这个装聋作哑无法无天的奴隶给我痛打一顿。尽兴地揍,打死了也没关系。”山冈恶狠狠地吩咐说。

  “是,主人。”圭子依然谦卑地回答。

  圭子走到则子身边。她把脚放在爬伏在地上的则子头上,娇声命令道:“你把衣服脱光。”

  “不要这样,太过份了。”则子嚷着将圭子的脚搬开。

  “不许搬。你这个奴隶的奴隶。”圭子伸直了脚,朝则子踢去。则子闪开扑了上去,两人纠缠在一起。

  则子看来在体力上要占优势,她把圭子按伏在地上,则子在突如其来的事变中起初有些茫然,这急剧变化和奇异的环境激怒了她,她已经是半疯狂状态了。

  她与其它的四个女奴不一样,她还没经历过她们的那种恐怖场面。她们曾各自亲眼目睹自己的丈夫或恋人在身旁被杀死。

  则子将圭子压在身下,扼着她的脖子。

  须美看到这种情形,站了起来,须美是让圭子伺候的,她见圭子被则子扼死,就冲了过去,将则子的手掰开,再抓住则子的头发将她拖倒在地。

  则子哭叫起来。不过,她并不服输,她抱住须美的脚,拖倒在地。她拖曳着镣锁,摔倒殴打着须美的腹部。

  “什么!谁是奴隶!不许再愚弄人!”则子嚷叫着,脸色苍白。

  京子走过来,站在则子面前,说:“不要闹了,成了奴隶就应该伺候主人,在这儿不这样做,就是大逆不道。你虽然是主人的妻子,但你待他太残忍,你犯下的罪行必须偿还。即使是我们,你也要服侍好。”

  “你不要胡说八道!”则子转过来抓住了京子的手腕。

  京子则把则子右手的手指握住。

  于是则子不能动了,她的手腕麻木了,疼痛一直扩散到脑袋之中。

  “明白了吧,女奴隶。”京子放开则子的手腕,朝着则子的脸上抽打起来。她那几巴掌真是厉害,则子被打得双膝跪在地上。

  “圭子,请吧。”京子朝圭子呶了呶嘴。

  “好,我来。”圭子说着又站在则子面前,对她下命令说:“不许再做反抗。跪下!”

  则子似乎并不在意地瞧着圭子。

  “你不做吗?”圭子朝着则子脸上就是几个耳光。直到此时,则子终于悟到自己不得不忍辱屈就。

  她慢腾腾地跪在圭子的面前。

  圭子把脚放在则子的头顶上,她那双脚在则子脸上摩擦着,就像是在擦绒毯一样。直到则子脸上的皮肤像是破了的时候,才停住了摩擦,然后用脚踏踩则子的头。

  “全身衣服脱光!”她用尖利的声音命令着。

  则子开始脱去衣服。她那失去血色的苍白的脸扫了坐在王座上的山冈一眼,瞧见山冈正喝着威士忌酒,脸上带着笑意,那是一种血液凝固似的笑容。

  则了子赤身裸体坐在地上。她仿佛失去了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由于屈辱的缘故,她脸色苍白,全身像是贫血一般。

  “喂!”圭子伸出一只脚,命令道:“把脚给我舔干净!”

  则子注视着伸在鼻子面前的这只脚,没有言语。她真想咬断舌头死了算了,今后会遇到什么样的对待,这是不难想象的。

  不过,她还是用两手捧着圭子的脚,慢慢地将嘴唇凑了过去,开始撼着每一个脚趾。屈辱的感受罩住了她的裸体,弥漫开来。

  她既感到屈辱又觉得苦闷。

  则子是最下等的奴隶。做饭、扫除、所有的杂事重活都让则子去做。

  她也被命令去建造奴隶住房。

  在凿掘岩盐的时候,她时常被男人们拖倒在地,受到奸淫。她无论是做什么,面对任何命令,都是唯唯诺诺的。

  在这里所遇到的一切,是自己被绑架到这里来之前完全无法想象到的。

  她曾经被山冈责罚,一丝不挂地在地上被捆绑了一个多小时,男人们把她捆绑成淫荡的姿势,把电动阳具和跳蛋分别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在她的乳头以及阴唇上夹上夹子。电动的性具让她高潮迭起,却又不能满足。

  四个女人也毫不宽容,任意地驱使着则子。让她为她们揉腰搓背。如果她态度不大好,或者干瘪时发呆,马上就会被她们拖翻在地被殴打一番。尤其是那位圭子,一直对则子抱有敌意。虽然圭子最年轻,身体还在发育阶段,精力充沛,但只要则子稍有空闲,便一定会呼叫遇子过去给她搓揉腰腿。

  有一次,则子终于无法忍受,对于圭子的呼喊,她冷冷地回了个白眼。

  这下子,圭子发怒了。命令则子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骑在则子的背上,用手臂勾扼住则子的颈项,一边使鞭子抽打则子的屁股,直到则子被打得浑身无力瘫倒在地为止。

  就这样,圭子还不满足,又把赤裸着身体的则子缚在柱子上,然后用假性具捅进她的阴道里,百般凌辱,一直持续了半天。

  山冈在一旁观看,随后让圭子让开,自己走上去,开始奸污则子。

  “心情怎么样?你这最下等的奴隶。”他一边侮辱着则子,一边问道。脸上带着一种阴森森的微笑。

  则子低声哀求说:“我求你了,饶了我吧。过去的事情我有错,你怎么对我都行。我只求求你开恩,请让我做一个和大家一样的奴隶。”

  “我不是你的什么人了。”山冈的话冷冰冰的。

  “对不起,主人。”则子赶忙陪罪。她还抱有一丝希望。

  “不行不行。”山冈的语调仍是冰冷的。

  “我还未尽兴地复仇,你好好想想你自己做的事,一直到死为止,你都是这里最下等的奴隶。”

  山冈阴沉着脸,接着说,然后扭过头去。

  “是,主人。”则子完全失望了。她低了头。

  出去购买物品的中田,很晚才回来。

  “我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中田显得很兴奋。

  “什么惊人的消息?”石阪接口道。

  “所说在山中湖畔有酒勾玄二郎的别墅。”

  中田的目光炯炯有神。

  “酒勾玄二郎——那个保守党的要人吗?”

  石阪有些意外,酒勾玄二郎是曾任过两次内阁大臣国会议员。

  “是他。”中田点头肯定说。

  山冈懒洋洋地说,他正躺在洋子的膝盖上让洋子给他挖耳屎。石阪侧身躺着,京子正在给他做腰部按摩。

  “据说在明后天的晚上,那座别墅里举办盛大的赌博活动。”中田喜悦这情毫不减弱。

  “你说是大赌博?什么惊人的消息哟。”

  石阪端起了威士忌酒杯,满不在乎地说道。对于中田的话,他很不以为然。

  “当然是惊人的消息,池岛玲子也要去别墅,就是那个很有名的玲子。”

  “是那个女演员?那又怎么样。你什么事那样兴奋?”

  山冈对中田的话不感兴趣。

  “这个消息都不令人兴奋?你们想一想,把那个玲子弄为当奴隶会怎么样?”

  池岛玲子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演员,知名度很高。

  “蠢货。”石阪骂道,抬起身,头枕在京子的膝盖上。

  “什么,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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