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鸣霸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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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鸣霸业路-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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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非常欢迎大家的到来。”这的确是钟无悔的心里话。

    刚来咋到,举目无亲,在大喜之日,有几个相好的姐妹来参加婚庆,对曹云娥而言,可说是最好的礼物。

    曲蓉她们一到场,钟无悔立刻号令道:“点火!”

    圣诞树般的松柏周围,一圈火把亮起,红绸扎做的两颗红心型,在树的中间,被照耀的格外醒目。

    “启——”随着钟无悔的声音,一个庄丁将红绳一拉,树顶上,一道横幅从天而降,上面四个大字格外醒目:“百年好合”,这字正好在两颗红心的上方停住。

    “有请新娘!”

    曹云娥一身盛装,头戴眼花缭乱的头饰,腰佩玉环,慢步从宅门出来,刚一出门,各色花瓣如雨般从天而降。

    “哇!”在场的众人,都兴奋的大叫起来,他们哪见过这种场面,众人心中都像被火把点燃了激情,激动不已。

    “各位亲朋好友,”钟无悔对大家一拱手,然后一手牵着曹云娥说:“欢迎各位的到来,今天在座的,不是亲朋就是好友,云娥跟着我受了几天苦,现在才算略微安定下来,因此就按我的意思,把这喜事简单的办了。

    我不善辞令,对云娥的心意,就是门旁写的几个字‘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下面请大家坐下,喝几杯喜酒,算是我们一片心意。”

    说罢,便叫道:“开席!”

    这时,几位庄丁从内宅搬出几张方桌,在方桌四面摆上四条长凳。

    “请各位入席!”钟无悔说。

    可众人都是席地而坐的习惯,那时的宴席,其实就是最原始的地毯,古人铺席以为坐,坐时两膝跪在席上,臀部坐在脚后跟上,她们哪见过桌子和凳子,竟像看稀奇一般的看着桌子和凳子。

    曲蓉第一个上前,在长凳上坐下,摇了两摇,惊喜地说:“好舒服,”然后对“女豪侠”一瞪眼:“还不快坐。”

    众女侠一拥而上,围着方桌坐下,一个个惊喜万分,叽叽喳喳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她们身上带的刀剑磕磕碰碰的响成一团。

    待大家坐好,事先做好的美味佳肴和酒水立刻送上,而且,每个桌子的中央,都点着一根大红的红烛。

    在晚上,只靠睡觉打发时间的人们,今天,突然发现,晚上居然还光亮无比,顿时,惊奇、激动、喜悦、好奇等等各种心情,造成空前的震撼。

    曹云娥的喜事,虽然人不多,也没像传统婚嫁般组成偌大的队伍,热热闹闹的驾车迎亲进门,但在众人眼里,这喜事办的比王公贵族还风光。

    钟无悔和曹云娥一起来到曲蓉她们一桌敬酒时,曲蓉突地站起来,说:“哎呀,不好。”

    曹云娥吓了一跳,急忙问道:“什么事?”

    “我们带给你们的贺礼还在马车上。”原来,曲蓉她们一来,就被钟无悔新奇的方式所吸引,从头到尾看得如痴如醉,连一点小细节都不愿放过,特别是那‘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一句话,使得她们回味不已,贺礼一事早丢到九霄云外,直到钟无悔和曹云娥来到近前才想起来。

    “没事没事,喝完喜酒再说。”钟无悔大度地说。

    “钟大哥,我办喜事的时候,你来给我这么办好不好?好不好嘛?”说着,曲蓉抱着钟无悔的胳膊恳求道。

    钟无悔明显感到曲蓉胸前丰满的双峰,磨蹭的他心头一荡。

    “古代女子早熟啊,才十四五岁,就这么大,一手大概握不住吧?旁边站着一个大美人,却又被另外的女孩惹起内火,难道自己做淫贼的潜质这么好?”

    “给个话嘛!”曲蓉又在撒娇。

    钟无悔这才从胡思乱想中清醒过来,忙不迭地说:“好,好,一定,一定。”其实,曲蓉刚才说的什么他根本不知道。

    这时,钟无悔心里急呀!急什么?急色!

    好不容易才将喜酒喝完,他只留下菱香在外厢伺候,其他的人该送走的送走,该歇息的都歇息了。

    钟无悔牵着曹云娥的手进了新房。新房里,放着九根大竹筒,竹筒外包着红布,竹筒里灌满油脂,几根棉线做的粗捻竖在竹筒上,钟无悔一根一根点燃,屋里顿时一片亮堂。

    “看见没有?这是我做的最原始的灯,如果用陶或青铜做灯具,既美观又实用,你看能不能赚钱?这点的九盏灯,代表我们地久天长之意。”钟无悔得意地说。

    感动的冲击波,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冲击着曹云娥,这一晚,她感到太幸福了。尽管这样,曹云娥还是羞涩的说。“嗯,屋里太亮了。”

    “不亮怎么看得清呢?黑咕隆咚的有什么情趣?”这是钟无悔第一次在曹云娥面前露出淫笑。但他又随即正色道:“来,我们先喝交杯酒。”

    古人面子薄,哪像现代婚庆一般,新婚夫妇在舞台上,当着几百甚至上千号嘉宾欢快的打kiss、喝交杯酒,钟无悔只好把这仪式安排在洞房进行。

    钟无悔拿起分为两半的瓠,在里面倒上酒。

    瓠就是俗说的苦葫芦,要说喝交杯酒的风俗,还是起源于周代,当时是把苦葫芦一剖两半,新郎新娘一人一瓢,称为合卺,合卺含有男女和合的意思,同时也表示新人喝了用苦葫芦装的酒后,夫妻以后同甘共苦之意。

    喝完酒后,曹云娥的脸色更红了,钟无悔慢慢帮她取下头饰,然后一把抱起她,轻轻的放到床上:“我来给你解衣吧!”

    “不,我自己来,能不能让屋里黑点。”曹云娥躺在床上,拉上被子娇羞地问。

    “不行,我们光明正大的做夫妻,当然就是越亮堂越好。”嘴里这样说的冠冕堂皇,其实心里却无比阴暗:“摸黑做那事,至少少了视角享受,有什么乐趣?。”

    他心里还暗中咕叨:“哪怕奇丑无比,电灯一熄,都是x丽。”

    这时,曹云娥已在被子下,悄悄地将衣裳脱掉。

第十六章 事不过三() 
钟无悔来到曹云娥的身边,在她耳边喃语道:“云娥,知道吗?爱是迷迷糊糊,初次见你的时候,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踏破红尘,望穿秋水,做梦也只想听你说一句,爱我不后悔。

    云娥,知道吗?爱是一生一世,一次一次的轮回,不管在东南和西北,手牵手,跟我一起走,以后你就是我的一切,忘记你不如忘记我自己。”

    与其说一轮轮的情话,不如说在背诵一轮轮通俗歌曲的歌词。但是,在曹云娥听来,却是耳边流淌的最美的情歌,那钻心入腑的情波,一浪接一浪,不断的冲击着她的灵魂深处。

    钟无悔生活在21世纪时,他可不像自己古板、拘谨的历史教授父亲。因为天南海北的到处参加散打比赛,浮萍般漂流的生活,养成他放荡不羁的生活习惯。

    a片从未少看,一谈起日本**,什么苍井空、神谷姬、小泽玛莉亚、濑户由衣、白石瞳、忧木瞳、饭岛爱、北原梨奈等等,他随口都可列出几十个**名优。

    不管到哪里比赛,只要遇上两心相悦的女子,两人就可上床,他二十多岁时,不仅是情场高手,而且,就床上的功夫评职称的话,倒可达到他父亲的高度——至少是教授级。

    直到他结婚成家后,一颗心才收归在家庭,从此,再没外出胡混,他深深懂得一个男人的责任。

    洞房之夜,曹云娥这种纯情少女,哪经得起钟无悔这情场高手的挑逗,她渐渐放松自己,越来越投入到火热的爱恋之中。

    第二天早上。曹云娥一醒来,她娇羞的轻呼一声,准备翻身下来,谁知一双手将她紧紧抱住,原来钟无悔早醒了。

    他温柔的将曹云娥抱下放到身边说:“今天你就好好休息,我到外面办点事,好吗?”

    曹云娥点点头,钟无悔吻了她一下,便起身到外面去了。

    算算十天已到,也就是钟无悔与铁匠约定的旬日之期,他便独自进城来到铁匠铺。

    这次见到的铁匠老头,和他上次见到的铁匠老头判若两人,只见那铁匠老头一扫萎靡之态,身上透出虎虎生气。

    一见钟无悔,铁匠老头便拿出两把按图打造的飞刀递给他问道:“客官可是要的这种短刀?”

    钟无悔接过一看,两把飞刀打造的非常精细,暗蓝的刀身上还呈现着云纹,他一试刀口,异常锋利。他在手上掂量了一下,很合手。钟无悔心里不由暗暗赞叹古人的智慧和手艺,他只是大致上讲了个方法,可淬火、退火等细节把握不好,同样没用。

    他拿出五十两银子放到铁匠铺的铁砧上,恭敬的说:“这小刀打造的很好,多谢大师!还请大师再打十把同样的刀,这是预付的工钱。”

    铁匠老头也不推辞,将银子收下后说:“再过二十天,过来取刀。”说完,他好像一副欲言又咽的样子。

    钟无悔见状忙问道:“大师可是还有话说?”在他眼里,这位铁匠老头绝对可以称得上大师。

    “客官这刀,可是做投掷之用?”铁匠老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钟无悔暗暗心惊铁匠老头的眼光,据他所知,春秋前段时期的搏击之术好像上只有刀剑,像矛、戟、戈这类的长兵器,基本用于阵势。而对于飞刀之类的暗器,可说那些人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见过了,可这铁匠老头却一语道破这飞刀的用途,不能不说是位高人。

    “嘿嘿”钟无悔干笑了几声,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是的,扔扔好玩。”

    “客官下次来拿短刀,不用再带银两,要说酬谢,当我多谢客官才是。”老铁匠说。

    钟无悔一愣:“谢我?我是嘴巴两张皮,说话不费力。我敢说,大师是费尽心力才打出这样的好刀,如不付酬银,我确实过意不去。”

    “不瞒客官说,我半辈子都在这炉子跟前度过,可一直都在穷思如何打出与他人不同,能留世长存的宝刀和宝剑,直到客官教我,才使我愚智顿开,能完成我这一世的心愿,对客官大恩,如何不谢?”铁匠老头说。

    钟无悔深知,古人的真诚非现代人所能比,过于拒绝说不定适得其反,他想只有通过其他的方式来回报,而且,大师的手艺,以后绝对要用上大排场。于是,拿上飞刀后,便告辞回庄了。

    钟无悔回去后,便和曹云娥一起商量发家大计,尽管曹家现在略有薄财,但必须以此为资本,尽快找出适销对路的产品,任何时候,都是“钱、钱、钱,命相连”,以后用钱的地方多得很。钟无悔还不相信领先这世界几千年智慧的人,就找不出一条发财之路。

    不过,光凭智慧也不行,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规矩,因此,钟无悔才找曹云娥商量。

    灯!曹云娥立刻指出这条发财的快捷方式。

    灯做出以后,怎么销,不是很大的问题,钟无悔担心的是,做灯的技术含量太低,只要一上市,不说聪明人都会跟着做,就是傻瓜按葫芦画瓢也能做得出来,又没专利权保护,到时候,说不定别人赚的钱比他们还多。

    要说烛,还有点技术含量,可是,钟无悔发明的灯,从本质上讲,只是一种观念上的突破,就如哥伦布的竖鸡蛋一样。

    哥伦布在宫廷宴会上听见有人在讥笑他发现新大陆。他从盘子里拿了个鸡蛋,让大家竖起来,可没人做到,哥伦布不慌不忙,把鸡蛋的一头在桌上轻轻敲破了一点儿壳,鸡蛋就稳稳地直立在桌子上了。他说:“我能想到你们想不到的,这就是我胜过你们的地方。”

    钟无悔考虑良久,才想到官商合营也许能解决这个问题。这在现代中国都是经商赚钱的灵丹妙药,更不用说官威无上的古代了。

    正好曲蓉的父亲是县令,在地方可谓一手遮天,钟无悔决定找曲蓉先探探口风。

    当晚,郎情妾意,倒凤颠鸾,红被翻浪,衾枕绸缪,绣帏春色,自有一番肉搏激战。弄得第二天一早,菱香看见钟无悔就脸红。

    吃完饭,钟无悔带上马车去县邑找曲蓉,马车刚出门,还没走多远,前几次碰上的几个泼皮,早坐在路当中等他们。在这几个泼皮的身后,上次见到的那个书生和书僮也站在路旁看着他们。

    马车停了下来,那个佩剑的邋遢小子仍然五指一张。

    “多少?”钟无悔问道。

    “五百两!”佩剑的邋遢小子傲慢地说,眼睛都不望钟无悔。

    “唉!”那书生叹了口气,对书僮说:“早知道他们胃口会越来越大,这下可好,你看‘鹭鸣园’的人怎么应付得了。”

    “五百?”钟无悔问道。

    “不错!不过,没钱的话,可以把庄中有姿色的丫鬟送我们玩几天。”说着,几个泼皮淫笑不已。

    钟无悔也不做声,跳下马车,走到他们跟前,五指一张,说:“这是五十。”说罢,左右开弓,在每人脸上打了两巴掌:“你们知道什么叫事不过三吗?五个人一个人两下,一共五百,清账了。”

    钟无悔是练散打的,他的一掌至少上百斤的力量,尽管他还留了劲儿,可怜那几个泼皮都已飞到几米开外,鬼哭狼嚎的痛叫。

    看到这突然的变故,那书生和书童也惊呆了,钟无悔怎么出手的他们都没看清,就见几个泼皮一个接一个的飞开。

    钟无悔想,如果几个小混混都搞不定,以后还怎么出来混?

    但书生却感到心惊:“‘鹭鸣园’惹祸了,他们还不知道这些人的后台是潘家,一旦被潘家缠上,将会是无止无休的麻烦,谁也难测潘家会采取什么手段报复。”

    当马车从那书生身边经过时,这书生再也忍不住了,向马车上的钟无悔问道:“庄主可以留步片刻吗?”

    钟无悔叫车夫停下,走下马车,只见面前这位书生眉清目秀,俊美无比。

    他向书生问道:“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书生眉头微皱,说:“庄主刚才所打之人,其实都是潘家手下的人,我怕潘家会设法泄愤,故停下告诉庄主,要多做防范。”

    “潘家是个什么来头?”钟无悔问道。

    “这里的潘家,是楚王太师潘崇家族的一个分支,现在,太师潘崇权势倾天,因此,潘家绝不会忍下这口恶气,你们刚来,还不知潘家的厉害,如果你们还想呆在这里,我劝你们赶紧给潘家赔罪,要不,舍下一座园子,远走高飞避祸。”书生面带戚色地说。

    钟无悔看出这书生是真心帮他,可他一想,这事有利有弊,在较量中,如果他斗倒潘家,可以立威。以后,恐怕再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可是万一己方不利怎么办呢?钟无悔陷入沉思。

    书生又道:“潘家门客极多,其中不乏鸡鸣狗盗之辈,我怕”

    “你的意思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书生一怔,又是一句时代经典。他怔怔的望着钟无悔。

    钟无悔又开起玩笑:“想看我的脸有没有麻子?”他因为带着斗笠,才有此一问。

    “不不,”那书生闹了个大红脸,有些扭捏不安。

    钟无悔因为要找曲蓉办事,于是对书生说:“我有事在身,先行一步,日后欢迎你来‘鹭鸣园’做客,我钟无悔随时恭候。”

    说罢,便上车走了。只留下书生呆呆的看着他的车影。

第十七章 惹祸上身() 
曲蓉见到钟无悔非常高兴,她没想到钟无悔会来找自己,一听钟无悔要找她父亲商量要事,便拖着钟无悔来到他父亲的书房。

    “哎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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