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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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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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说要速战速决,尽快结束杨胡的ìng命,可问题是,现在对方大帐人员的武禁实力明显就在己方的暗杀者们之上。

    这种情况,试问该怎么速战速决?

    愣愣地看着帐中十余个全副武禁的将领,袁尚的眼泪顿时就流下来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袁尚有感而发”缓缓地开口念道。

    众人闻言一愣,不明白袁尚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随即齐齐地等待下文。

    “一群傻逼开会天…”袁尚一脸襄愁的将下句接完。

    众人:“………………”“啪!”

    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之响,却见辽东军的主帅杨胡从座位上猛然起身,怒视着袁尚一众大声呵斥道:“尔等乃是何人?无有诏令,竟敢半夜私闯帅帐!活腻歪了吗?”随着杨胡的吼叫声,辽东军其他的将领顿时回过味来,一个个皆是眼è不善的将头扭了过来”满怀狐疑与愤慨的怒视着袁尚一众。

    面对此等情形,袁尚的身形不由得一颤,脸è顿时白了。。

    果然是成事在人,谋事在天”自己突然奇想,胆大心细的设下了这么一条妙计,居然因为对方半夜开会就被轻易的化解在了无形之中。

    怎么办?逃跑?

    不行”对方人数不少,一旦惹来了救兵,跑又能跑到哪去?

    跟他们打”杀他个鱼死网破?

    不行”对方都是校尉级的将官,身披重甲,要挂佩剑不说,但论战力,也应该是在己方是十来个人之上!

    果然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谁曾想到这当中居然会出现了这样一个变数,弄得自己进退维谷!难道自己当真就这样在此束手待毙?

    袁尚心念飞转”而跟着他一同入帐的十来个暗杀随从也全都愣住了,他们虽然也都是久经征战的老油条子,但面对这种情况,却还是实打实的第一次,他们紧紧绷住神经弦,目视着前方,侧耳倾听,只等袁尚一生下令,便即飞身上前,拼杀个鱼死网破,以身报主,说什么也要将袁尚安全的护送出去。

    “愣着干什么?说!你们到底谁,半夜入我军帐内,有何企图?”

    杨胡等着铜铃般的双目,大步流星地向着袁尚走来,满嘴喷发着浊气,脸è的肌肉不停的来回抖动。

    眼看着杨胡虎视眈眈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袁尚脑中纷乱,yù战不井战,yù退不能退,心思急虑之间,再加上杨胡满口的浊气喷打在自己的面颊之间,一时间头脑发昏,居然做了一个非常多余的动作。

    但见袁尚双目呆滞,缓缓地抬起了右手,似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向前伸去。

    但听“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脆生生地扇在了杨胡的左脸颊上,顿时留下了一个鲜红的五指山印,分外的醒目撩人。

    这一巴掌下去,包括杨胡本人在内,帐内所有的人全都愣住了。

    袁尚本人也是一愣,诧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中叫苦不迭,这算怎么个情况,刚刚这一耳刮子完全是本能的自卫反应,无意识的好不好!这的反hè神经也未免太快了!?

    杨胡抬手揉了揉生疼的脸颊,不敢相信地看着身着小兵卒服饰的袁尚,呲牙咧嘴地怒道:“你…………你竟敢打我?”袁尚见杨胡动了真怒,心念一转,所幸心下一横,回敬道:“打你?老子还踹你呢!吃我一脚!”

    说罢,抬腿一脚“嘭”的一下子直接踢在了杨胡的肚子上,只把这老哥疼的呲牙咧嘴,深深地弯下了腰去。

    杨胡身后,一群校尉顿时勃然大怒。 ……咔啷啷的纷纷地拔出腰间佩剑,直接围上前来。意图将这胆大妄为,居然敢对主将大人动手动脚的小疯卒砍为肉酱。

    袁尚心中一惊,心念急转,面è立刻露出了冷冽的笑容,怒气冲冲地道:“敢砍我?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以为我是谁?砍我?来啊!来!给你们八个胆,动我一下试试!不是吓唬你们,谁动我谁麻烦就大了!”

    此言一出,满帐众人顿时全都愣住了。

    “动你?麻烦大了?”众人满头雾水的看着这个突然领人闯进帐内,一脸牛逼哄哄模样的小兵,心下顿时都泛起了嘀咕。

    而刚刚被袁尚连扇带踹的杨胡则是浑身一颤,眼中带着不解之è的望向了袁尚。

    仔细瞧瞧,这小子虽然只是身着兵卒服饰,但举手投足之间却隐隐有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与气势,说话的口气也是颇有蛮横不饶人之势,这种气质和傲ìng,绝非是谁临时起意可以随便禁出来的。

    这小子,绝不是普通的士卒!

    杨胡心下疑虑不定,直起身来,上下打量了袁尚一会开口道:“你…你不是个普通小卒,敢打本将的人绝非等闲可比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哈哈!、”

    杨胡话音落时,便见袁尚仰天发出了一阵莫名的豪笑,笑的声嘶力竭极为恐怖,很是渗人,只把在场众人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浑然不解其意。

    少时,却见袁尚得意满满地停止了笑容,一脸倨傲的低下头来一双眸子带有嘲笑与讥讽意味地扫了杨胡一眼缓缓地开口言道:“想知道我是谁?哼哼……“……哼哼“……哼…………设那么容易,给你三次机会,让你说出我的身份!说不出来”亨哼,斩立决!”

    “啊?”话音一落满帐众人尽皆都愣了。

    而袁尚身后,那十个随他而来的暗杀者则是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意气风发顷刻之间反客为主的袁尚,心中涌起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早就听说主公行事,与正常人大不相同,不但机谋百变,且狡诈下流,深得厚颜无耻四字的jīng髓,今rì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到了敌人的帅帐内,居然还扬言要斩了人家,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和多厚的脸皮,才敢说出这么不着调的屁话啊?

    要不咋说人家是主公,我们是小卒呢,果然是有差距啊!而且这个差距的长短,恐怕是我们这些小卒,拿一生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杨胡也是被袁尚的话给弄得有点发懵,一时间乱了方寸,只是呆呆地瞅着袁尚,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杨将军!”杨胡身后,一个校尉迈步而上,对着他低声耳语道:“杨将军,您还记得吗?主公膝下,乃有二子,一位便是如今镇守白狼山,统筹各部军马的大公子公孙康,而还有一位二公子公孙恭,因自小体弱多病,身体赢弱而变得悴如阉人,行事风格怪异,主公羞怯,一直不曾着其见人但听说这位二公子虽然因病有如阉人一般,但却不是很安分,每rì吵吵嚷嚷,凡事都与其兄长相争我适才听此人的笑声猥琐,颇有阉人的气质,莫不是那位不曾谋面的二公子出山,跑到咱们营中微服出巡来了?”

    杨胡闻言一愣,深吸了一口凉气,轻声道:“二公子有阉人之姿,主公一直不让其见人,如今突然跑到咱们这,是何道理?”

    那校尉忙道:“辽东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公子坐镇白狼山,统筹全军,二公子因身体类似残疾的原因,一直屈居于府中,怎能甘心?咱们辽东多少年才打一次仗,这小子必然想乘着这次机会表现表现,故而找了门路,微服于我营内……做梦当监军来了!”

    杨胡闻言恍然大悟,点头道:“经你这么一说,我才反过劲儿来!你看他这不讲理的劲头,闯我帅帐不算,还动手打人,笑声还那么慎得慌…不是个阉人本怪!没错,肯定是二公子啊!”

    看着杨胡和手下那名校尉嘀嘀咕咕的,袁尚的心中也开始泛起了忐忑,他适才一顿禁模作样的胡扯一通,可却没想好该怎么圆这个局,无奈之下只得嘘嘘呼呼地打马虎眼,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

    “你行不行?还能不能猜出来了?第一次猜不出来没关系,你还有两次机会的!重在参与么!、”袁尚好心地提点杨胡道。

    杨胡惊疑不定,疑虑地开口言道:“尊下,莫非是主公膝下的第二公子,公孙恭公子乎?此番……,专门来我营中……微服出巡,当监军的?”

    袁尚闻言,顿时热泪盈眶。

    “人才!真是人才啊!我这么低调的身份,居然都让你给看破了!

    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得呢?

    人才难得啊!”

    “…

    ,

第二百四十七章 信口雌黄

    水门中的帅帐之内,局势向着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开去,袁尚的一番胡说八道虽然离谱,却是误打误撞的磕进了对方的脉门,他在不经意间摁住了杨胡的疑穴,以一种荒唐透顶的剧路把事情向着一个让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而去。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会发生各种形形èè的荒唐事宜,这事亘古不变的绝世真理!

    杨胡瞅着袁尚的眼神中仍然带着几分迷惑,眼前的事情令他有些琢磨不定,但袁尚是阉人公孙恭的公子的事情,在他的心中也不知不觉的生根发芽,令他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袁尚这小子的运气也确实不是一般的好,恐怕他万万不曾想到,会在这样的形势下绝处逢生,柳暗花明,他的话虽然不能完全打消对方的疑虑,但至少暂时不会危及到自家的ìng命,可以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心念微转之下,袁尚对杨胡又下了狠狠的一剂猛药!

    “啪——!”

    但听一声清脆的响声,袁尚抬手又扇了杨胡一个大耳刮子。

    “你!~!”杨胡惊怒莫名,捂着右脸刚刚的肿起,不敢相信地看着袁尚,颤抖道:“你,你怎么又打人?”

    袁尚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道:“刚才不是扇了你左面一耳光吗?好像是把脸扇的有点歪,我给你右面补一下,帮你搂正当过来。”

    “混……。。”杨胡闻言,勃然大怒,张口就要怒斥袁尚。

    却见他身后的校尉猛然一把拉住杨胡鳞甲的后摆,低声道:“将军,淡定,淡定啊!如此不讲理的人物,更能证明他就是那传闻中的阉人公孙二公子无疑……。您见过哪个正常的男人脾气这么酸ìng的?”

    杨胡闻言一愣,心下随着校尉的话一阵恍惚犹豫,口中的“蛋”却是没有喷出来,只是呆呆地看着袁尚,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间处在了犹豫的边缘。

    袁尚却是不给杨胡反驳地机会,当机立断的开口呵斥道:“杨胡,你这混帐,可知罪吗?”

    杨胡闻言顿时一愣。

    “知罪?我何罪之有!”

    袁尚冷笑了一声,不理会双方瞅着他的各种复杂的神è,自顾自地怒道:“我父亲与兄长如此信任于你,将守护水门的重大事宜交付到了你的头上,你可倒好,玩忽职守,不恪职尽责,如今水门之地危在旦夕,若是稍有闪失,误了全军的大事,你可担待的起么?!”

    “水门失守?简直胡………”杨胡眉头一皱,刚要出言反驳,突听帅帐之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鼓声与牛角之声,那是营寨被偷袭之时所发出的jǐng示。

    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帅帐之外,突然又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之声,接着,便见一个衣衫杂乱的士卒仓皇地奔进了营寨,对着杨胡拱手而言道:“启禀杨将军,东营之处,有敌军乘夜偷营,攻打水门!”

    杨胡和其身后众将顿时大惊,却是也顾不得袁尚的话了,急忙询问道:“是何处兵马,兵马多少?何人领兵!”

    士卒急忙摇头道:“夜è太暗,对方的打法又太过诡异,散乱的紧,一时之间难以看清……”

    “还有什么可问的!”袁尚粗暴地打断了杨胡的问话,一脸趾高气昂地怒道:“如今水门被敌军攻打,你身为主将,不赶紧前往战场坐镇指挥,难道坐等着水门被敌方攻陷,坏了我军的大计……。就是因为你们这帮废物办事不利,才让本公子不得不领着亲卫们暴漏了身份,前来这里主持大局……。这点事都处理不明白,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杨胡闻言楞了一愣,一头雾水的看着袁尚言道:“如此说来,你…。。二公子今rì突然来我帅帐,不惜暴漏身份,竟然是因为得知有人攻打水门,特意来助我主持大局的?”

    袁尚闻言慨然而叹,点头言道:“那可不是呗,大半夜的,我闯你帅帐,不是帮你解围,难道还是来刺杀你的吗?”

    杨胡闻言顿时面è一整:“二公子如此仁义…。。属下,属下真是无以为报……。身为主帅,却连水门被攻都要二公子亲自来提醒,当真是惭愧,惭愧的紧啊!”

    袁尚点了点头,道:“孺子可教,还算有得救……如今水门危机,你还是休要跟我啰嗦,还是赶紧去水门那里督军作战,方是正经大事!”

    杨胡拱了拱手,道:“诺……。。众将军!随我一同水门,剿杀袁贼!”

    “诺——!”营中众人齐声呼应,接着便要随杨胡一同出帐。

    刚往外走了两步,杨胡猛然一醒,然后急忙转头问袁尚言道:“我去前线督军作战,不知二公子您……。?”

    袁尚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回道:“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留守这中军帅帐,坐镇后方,等待你们的凯旋了!”

    杨胡想了一想,摇摇头道:“我等尽皆出战,只留公子在此,未免太不安全,还请公子随我一同前往战场压阵,也好让我时刻能保护公子安危,以免有负老主公的恩义……公子,请随我来!”

    袁尚尴尬地笑了笑:“战场凶险,我就不用去了吧?”

    “战场凶险,至少有我等保护!帅帐无人镇守,恐有疏失啊!”

    袁尚摇头道:“你们又要打仗,还要分出jīng力保护我,太辛苦了,我不好意思。”

    “公子别客气了,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走吧,二公子!”

    袁尚急忙摇头:“不行啊,我晕血!看到死人我会作呕的。”

    杨胡的态度很坚决:“没事,属下刚上战场的时候也是青涩的很,多吐两次就习惯了,二公子,您请走先!”

    袁尚:“……………………”

    话分两头,此刻辽东军东营的水门之处,赵云正引领着一群兵马左右冲杀,在敌军的阵营中掀起了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敌军以为他们的主要目的是要攻占水门,故而将大部分的兵力固守在水门之处,偏偏赵云表面上是来攻打水门,实则就是来拖延时间,敌军那块人员的部署少,啊就往哪块冲,因此一时之间,这一部的袁军竟然也是占了些许主动,令辽东军措不及防,摸不清自己的脉路。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却听西面一阵鼓噪声响,却见西营之处,一支彪军拥立着辽东军的首脑干部,集结成了四方形的大阵,正向着己方齐齐地迈步而来,一声震彻琼宵的鼓角声,但见敌方的中军阵营打开,以杨胡等人为首的辽东军主脑纷纷地冲出了阵中。

    顿时间,场中杀声四起,漫天的杀气席卷了整个大地。

    赵云身边,幽州将领王门的心下一抖,冲着赵云低声说道:“是敌方的主力到了,看样子主公那面的暗杀没有成功……赵将军,怎么办?主公该不会有危险吧?”

    赵云的头顶上瞬时冷汗直流,下意识地道:“不会,他那么聪明,一定是早有了可以全身而退的良策………”

    这话说是这么说,但听赵云的语气,显然还是有着深深的担忧与不确定。

    赵云的右面,幽州将领牵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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