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豹子,豹子跟王天昊之间有仇,也是我始料不及的,我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只想得到那四本书。”
大癞子说:“好吧,就算前面是个误会,那这次呢?为啥安排人烧了我的家具厂还有狗场?而且杀死我的妻子小曼?你还小曼的命来,小爷跟你拼了!”
大癞子说着,飞扑而上,打算把张喜来掐死。
可旁边两个保安不是吃素的,再次扭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制服了。大癞子的眼睛变得通红,恨不得把张喜来咬死。
“啥?你媳妇死了?啥时候的事儿?”
“你还给我装糊涂?你个伪君子,假好人,我咬死你!!”大癞子疯了一样挣扎。
张喜来说:“我真的不知道啊,谁告诉你那伙人是我派去的?”
“废话!不是你还会是谁?你是有钱人,当然用不知道自己动手!”
“你你你……你给我住口!我张喜来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可也不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女人的死,跟我没关系!”
大癞子的眼睛继续喷火:“编,继续编,看你狡辩到啥时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张喜来说:“癞子,我没必要骗你,别管你信不信,你女人的死根本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安排人去大西北。
还有,我以后不希望你在我的门前闹事,我张喜来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能容忍一个无赖,要不然立刻报警抓你!”
“你才是无赖,你比无赖还无赖!还我女人命来!”
张喜来告诉两个保安:“放开他,赶他走!也不要难为他,这孩子有点激动!等你冷静了再来找我吧。”
就这样,张喜来大手一挥,进大门去了,两个保安也把大癞子给轰了出来。
癞子被推倒在了马路牙子上,弄了一身的泥土。而且伤口也崩裂开了,痛的他咬牙切齿。
爬起来以后,站也站不直了,两条腿直打哆嗦。一个劲地抽冷气。
身体的伤痛还在其次,关键是丧妻的心痛。
他面色痛苦,捂着伤口:“小曼,你等着,我一定帮你报仇!绝不会放过杀你的凶手!我的爱人啊,你一定要等着我……。”
癞子就那么走了,离开了张喜来的公馆。
当然,他也无法确定,这件事跟张喜来有关。只是怀疑,他不承认也没办法。
张喜来你给我等着,一旦知道你跟小曼的死有关,老子就一把火烧了你的鸟公馆。让你死无全尸!
还是没有地方去,大癞子无奈,只能先回到大梁山。
两年了,这是他再一次回到大梁山。
上一次回村的时候,是寻找大梁山张二狗藏起来的四本古书。那时候,他到王庆祥的医馆里偷了一些药材,准备克制幽魂谷的瘴气。
可没想到会被群众追,狗撵鸭子一样,被人追了三里地。
而且不幸掉进了饮马河的水塘里。大瀑布将他冲进了水库。
那一次,是小曼救了他,女人不但救活了他的命,还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
从哪儿以后,两个人再也没有分开。
来到那个大水库的岸边,他再一次想起小曼,眼泪就再次掉了下来。
这两年,他跟小曼的感情不但得到了升华,而且爱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海枯石烂。
可女人却没有了,回不来了,一定被野狼撕碎了。
大癞子不敢白天回村,是晚上坐出租车回到李家庄的。
村子里的人照样恨他,当初小顺子的死,还有他拉着刘媒婆私奔,早就得罪了很多人。
欺负王海亮的闺女灵灵也引起了全村人的公愤。
是个人看到他,都想把他的脑壳砸扁。
第939章 大癞子偷回李家庄()
所以他还是回到了李家庄姥爷姥姥哪儿。
姥爷跟姥姥的家已经非常破旧,家徒四壁。
窗户纸都破了,满屋子老鼠乱窜。土炕上,桌子上,到处是尘土,被窝也被老鼠咬烂了,屋顶上露出椽子,房梁也黑乎乎的。
大癞子将行李放在了八仙桌子上,胡乱吃了点东西,立刻展开了行动。
张喜来只不过是他怀疑的第一个对象。那老家伙财大气粗,身边高手如云,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最后一个怀疑对象是张二狗,癞子这次回到大梁山,就是为了证实,小曼的死是不是跟张二狗有关。
暗夜,他出发了,准备到张二狗哪儿去一趟。
想要套出张二狗跟小曼的死有没有关系,非常容易。爬他家窗户根地下听就是了。
男人都是贱人,都会被成功的喜悦冲昏头脑,晚上钻被窝,抱上媳妇啥话都说。
从他们家的夫妻谈话,一定可以得到蛛丝马迹。
只要证实这件事是张二狗干的,奶奶个孙,老子直接一把火烧了你的鸟窝,让你跟四妮婶子变烤红薯。
所以,大癞子蹑手蹑脚来到了张二狗家的窗户根地下。
夜色很黑,清风徐徐,天上没有月亮,伸手不见五指。
大街上没什么人,张二狗的家也很寂静,院子里狗都没有一条。
现在,大梁山的人都不喂狗了,因为山里的狼大多不进村子了,狗失去了用武之地。
再说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村民也爱干净。狗不但脏,还整天拉屎,东边拉一坨,西边拉一泡,每天清理狗屎都要忙活一天。
张二狗家的窗户不高,踮着脚刚刚够着。于是,大癞子猫儿一样,将耳朵贴在了窗户上,仔细往里听。
里面的四妮没睡,张二狗也没睡,俩人不知道在忙活啥。
最后看清楚了,俩人在拐线绳。
所谓的拐线绳,就是把旧毛衣拆了重打。拆下来的毛线很乱,必须要一个人用手臂拉起线绳,另一个人把线绳团成线团。
张二狗用双手撑着毛线,四妮婶子在团线。
俩人还有说有笑的。
大癞子发现,张二狗真的没疯,更加没傻。而且眼睛里闪出精明,根本没人比他更精明。
“四妮啊,咱俩年纪大了,你却越来越好看了,跟我娶你的时候一样俊。”他竟然还会调戏自己的媳妇,调戏了这么多年,也没调戏够。
张二狗跟他爹老子张大栓一个德行,热女人,就是个娘们迷。
而且特别喜欢孀妇,孀妇成熟,有经验啊,比大闺女还好用,毕竟磨出来了……。
四妮噗嗤一笑,说:“油嘴滑舌,二狗,你也不老。”
四妮对二狗始终如一。
现在,张二狗不干活,不上班,女人没有嫌弃男人骚包。
在四妮的心理,只要一家人平安,就是福气,没有什么比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更开心的事儿了。
“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二狗说。
“你也越来越有男人味。”四妮说。
“可惜咱俩都老了,要是再年轻个十年八年的多好?”
“是啊,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回了。腰也粗了,脸上也出现褶子了。”
其实四妮一点也不老,她还没五十,脸上也没有褶子,只是出现了几道不显眼的鱼尾纹。
大梁山的女人都不显老,山肥水美,美土养美人,而且人更加丰满了,也更加白皙。
看着四妮,二狗咋着也看不够,最后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抱上了媳妇的腰。
四妮也不躲闪,反正屋子里就他们两口子。
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抱了无数次,摸了无数次,折腾过无数次……。
她说:“瞧瞧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大劲头?”
二狗呵呵一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人到五十打破鼓。”
四妮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尘土。”
“那说的是你们女人,不是我们男人。”
“俺说的就是女人。”
张二狗一边说,他的手也一边穿过了女人的衣服,摸在了四妮的胸口上。
四妮的胸口没有下垂,而且还发热发胀,男人一碰就来劲。
“嘻嘻嘻……你好坏……。”
“呵呵呵……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两个人一起倒在炕上,屋子里的灯光熄灭了。
接下来就是丝丝拉拉的解衣服声。
大癞子知道四妮婶子光了,二狗叔也光了。
当然也知道他俩在哪儿干啥?就是夫妻之间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呗。
虽然目前的大癞子因为小曼刚死,懒得关心别人家的猫狗事儿,可他不能走。
他在等,等着张二狗跟四妮完事以后说话,从字里行间听听,究竟二狗跟小曼的被杀有没有关系。
屋子里的折腾声不大,毕竟老夫老妻了,四妮也没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喊炕。
但是却传出了四妮婶子的呢喃声,咿咿呀呀的,跟挨了刀子的猪差不多。
估计他们在翻云覆雨,一不做二不休,横三竖四,颠五倒六,七上八下,九进一出,十分开心。
那些姿势,大癞子也完全可以想象,鹞子翻身,玉龙驾云,观音坐莲,老汉推车,蟾蜍爬滑石,后裔弯弓射日……。
他等啊等,等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完事儿,然后谈话。
可等来等去,整整等了两个小时,里面还没停止,喘气声却越来越大。
前半夜,他们好像在赏画,因为癞子听二狗说:“四妮,让我瞅瞅你的姑娘峰……。”
子夜时分,大癞子又觉得四妮娘家来人了,因为他听到四妮一个劲地喊:“哎呀妈呀,哎呀妈呀……。”
半夜两点,他又觉得他们在下棋,因为听到张二狗说:“再来一炮,再来一炮……。”
奶奶的,还有完没完了?年过半百,劲头还那么大。老子对这一对鸟夫妻真是佩服得好比滔滔江水。
这一晚癞子啥也没听到,里面的二狗跟四妮暖炕热铺,他却在外面喝了四个小时的西北风。
可小曼的死,迫使他继续听下去,必须为丧妻讨回公道。
而且他觉得,张二狗的嫌疑最大。
这老家伙别看装疯卖傻,啥事也不干,却鬼得很。十几年都对大梁山的梁王宝藏虎视眈眈。
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俩眼皮直打架。于是,癞子决定回家。
再不回家,天就亮了,王庆祥,张大栓,可都有早起锻炼的习惯。
被村子里的人看到,一定会群起而攻之。特别是小顺子的本家,还有刘媒婆的娘家人,更是不会放过他。
于是,大癞子等不到二狗跟四妮偃旗息鼓,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准备返回李家庄。
事情巧的很,刚刚走到大街的拐角口,一件意外就发生了。
眼前出现两个人,果然是王庆祥,张大栓,还有张大毛。三个老人起床了。
王庆祥,张大栓跟张大毛年纪大了,睡眠的时间本来就少,天不亮就起来了。
通常,他们三个会一起散步,顺着大梁山街道的水泥路走,一直走到学校门口再返回来。
来回走十里地,对身体很好。而且王庆祥还要在山神庙门口的广场上,教给张大栓和张大毛打太极拳。
太极拳同样可以健身,最适合老人。
这已经成为一个习惯。三个老人有说有笑。谈笑风生。
大癞子浑身一凛,心说糟糕。跟他们走个迎面就糟了。
在大梁山人的眼睛里,大癞子就是个无赖,踹孀妇坟,刨绝户坟,脱老太太裤衩子,往小孩嘴巴里填沙子。除了好事,啥事都干。
他早就成为了全村人的公敌,根本不敢露面。
眼看着撞上了,咋办,咋办?
大癞子迎顾不瑕,只好躲闪,飞身进了旁边的玉米田里。
又是一块玉米田,不过是春玉米。
春玉米跟秋玉米不同,秋玉米按照季节是五月播种,八月中秋左右收获。
而春玉米用的是薄膜覆盖,所以在春季播种,收获也是前半年。
这样的玉米,是不能磨成粮食喝玉米糊糊的,一般都是直接掰成棒子,送到城里煮熟卖。
收获的价格,比秋天打成粮食卖划算多了。
目前,玉米杆子已经一人多高了,郁郁葱葱密密麻麻,青纱帐被风一吹摇摇摆摆。
大癞子一头扎了进去。就是为了躲开三个老人。
这个时候,距离天亮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癞子想等他们走了再出来。
玉米田里同样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
哪知道刚刚钻进去,就出事儿了,忽然,一只女人的手拉上了他的肩膀,一下子将他抱在了怀里。
大癞子还没有明白咋回事,那女人大嘴巴就亲上了他的脸。
“死鬼,你咋才来啊?想死人家了……。”
卧槽!大癞子刚一愣神的功夫,那女人不由分说,竟然将他按倒在了玉米田的草地上,伸手就剥他的衣服。
大癞子叫苦不迭,心说糟糕,又碰到李家庄那的李孀妇了,老子真他娘的倒霉。
大癞子已经是第三次碰到李孀妇拉他了。
第一次是在五年前,他返回大梁山,到王庆祥医馆偷药王神篇的时候,
那时候,刘孀妇正在跟村长约会。被癞子撞个正着。
第二次是两年前,还在王庆祥的医馆,去偷盗克制瘴气解药的时候。
那一次,李孀妇把他当成了村长,直接按倒了他。亲了他的嘴,摸了他的身体,还把他的身子给玷污了。
大癞子叫苦不迭,可他没有这孀妇的力气大,乡下女人干体力活儿,都很彪悍。
这一次照旧,李孀妇仍旧把他当做了李家庄的村长。
女人将他按倒,还是亲他,摸他,撕扯他的衣服,将他裹在了身下,两个鼓鼓囊囊的大尿泡跟两个气球一样,将他的脑袋挤在中间,差点挤成肉夹馍。
二狗的脑袋一下子就埋没在了那一对惊涛骇浪里,几乎闷死。
他想反抗,可根本反抗不动,第一是身上有伤,伤口没有愈合,疼得撕心裂肺。
第二,这女人的力气也忒大了,饥渴地不行,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
大癞子一个劲挣扎,想呼叫救命,可根本喊不出声。
女人的胸压着他的脑袋又揉又磨,鼻子嘴巴差点给他蹭秃噜皮。
癞子知道,这一次又是在劫难逃。
第940章 报仇雪恨()
跟他预料的一样,女人再一次得逞了。
果然撕了男人的衣服,亲了男人的嘴巴,占有了他的身体。
事毕,李孀妇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冲癞子的赖利头呸了一口,说:“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白长个男人宝贝……我呸!”
然后女人整理好衣服,扒拉开玉米杆子走了,野地里只剩下了大癞子孤独凄楚的身影……。
他欲哭无泪,撇撇嘴,天大的冤屈没地方说理去。
直到被一阵冷风吹醒,露水打湿后背,才明白怎么回事。
这时候天还没有亮,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
他知道那是李家庄的李孀妇,李孀妇估计也认出了他。
穿起衣服回到家,大癞子一头栽倒在炕上,半天没爬起来。
伤口处隐隐约约痛,感染了,都溃脓了,发起了高烧……三天都没爬起来。
第四天的早上,出事儿了……
大癞子睡得正香,忽然,一伙人风风火火闯进了屋子。是一帮子青年大汉,全都拿着家伙,手里是铁锨,洋镐,棒槌,还有菜刀……。
那伙人嗷嗷大叫,二话不说,进门就把大癞子按倒在了地上,一顿胖揍。
大癞子正在炕上睡觉,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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