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上高压电,村子就无法发展,浇地是问题,照明是问题,吃水是问题,将来建厂办企业更是痴心妄想。
所以海亮在开出数千亩荒山,将荒山全部栽种上树苗的当年,就进城跟上级要电,要补助,要把电线引进村子里来。
李老实潜伏到王海亮家外面的时候,正是半夜时分。王海亮的爹老子同样不在家,住在医馆没回来。
家里只剩下玉珠一个人,女人进入了梦乡。,
李老实蹑手蹑脚跳过了围墙,靠近了女人的窗户。
玉珠睡着了,呼吸很均匀。
李老实靠近窗户以后,掏出一把刀子,将玉珠的窗户撬开一条缝隙,然后撬开窗户,打算扑上玉珠的土炕。
这时候,忽然,呼哧一声,一条黑影冲他扑了过来,张开嘴巴吭哧一口,咬在了李老实的裤腿子上。
李老实吓的差点魂飞魄散,这才发现,冲过来的是玉珠的那条狗……小花。
玉珠的那条狗小花已经喂养很长时间,从前那可是一条好狗。
当初,小花跟着黑虎东挡西杀,为大梁山立下过悍马的功劳。目前,依然在为女主人的房事保驾护航。
俗话说咬人的狗不叫,李老实跳过墙头的时候,小花就发现了他们,可它就是不叫。
等着男人的脚步落定,那条狗嗷地一嗓子,冲李老实的裤腿子就咬。
李老实裤腿子被撕扯了,差点露出沟子。
可是小花攻击错了目标,李老实别看人老实,却老奸巨猾,来的时候拿了家伙,是一条麻绳。
他的手很快,猛地一甩,绳子牢牢套在了狗脖子上,用力一提,小花就被吊在了半空中。
家狗的喉咙立刻被李老实束缚了,发不出声,四蹄腾空,拼命踢腾起来。
小花今天的攻击力大减,是有原因的。
因为家狗怀孕了,刚刚生下一窝小狗子,还不到两天,体力消耗巨大,还没有恢复。所以被李老实占尽了先机。
李老实用力抓着绳子,一下子将小花捆在了一颗大树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死死填进了狗嘴巴里,他始终都没有出声,小花也发不出声了,只能在树干上踢腾。
李老实吁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靠近了玉珠的窗户。
玉珠跟公爹王庆祥住一个院,自从海亮娘患瘟疫死了以后,公爹就不回家了。
王庆祥一直住在医馆,很少回家,因为每次回家都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女人,心里就会难受。
所以干脆住在了医馆,每天吃饭都是玉珠帮着公爹送去。
玉珠跟学校里的带娣,芳芳,教了上百个学生,每天累得要死。这时候不要说狗叫,被人杀了都不知道。
李老实跳进窗户以后,二话不说,拉出腰里的麻袋,一下子将女人套进了麻袋里。
玉珠吃了一惊,猛地醒了,开始挣扎:“你是谁?来人啊,救命啊,救……!”
刚刚喊出一句,李老实抬拳头在玉珠的脖子上打了一拳,女人晕死了过去。
就这样,他顺利地将玉珠装进了麻袋里,就那么背起来,跳过墙头上了大梁山。
海亮家的院子里,只留下了猎狗小花在哪儿踢腾,李老实做的干净利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喜凤嫂跟玉珠就那么被李老实弄走了。
第一个发现媳妇丢失的是张拐子。
前天晚上,张拐子跟喜凤嫂要睡觉了,女人进茅厕提尿盆。
哪知道出门以后就是老鼠上灯台,一去不回来。
张拐子在屋子里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喜凤嫂进屋,他就纳闷了。
他知道媳妇到厕所去了,可能是小解。
解个手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吧,难道她撒的不是尿,是钢丝绳?
八里地的井绳也该拉到头了吧?
张拐子不放心,于是拄着拐杖出了屋子,扯着嗓子喊:“喜凤,你在茅房没?你咋一泡尿拉这么长时间?你是咋尿的??”
可喊了半天,没人搭理他,张拐子冲进茅厕一看,茅厕里空空如也。
他更纳闷了,这娘们,不会是出去偷汉子了吧?
于是,张拐子就冲出了家门,在大街上扯着嗓子喊:“哎呀!我媳妇没了,谁见俺媳妇了?”
张拐子找啊找,嚎啊嚎,找了半道街,以为喜凤半夜串门子去了,可能在海亮家。
于是,他直奔王海亮的住所,来到海亮家,拍了半天门,根本没人答应。院子里没有一点亮光。
张拐子感到了不妙,只好拖着瘸腿爬上了王海亮家的院墙。
这么一看不要紧,他倒吸一口冷气,因为发现猎狗小花被捆在树上。
张拐子的嚎叫声更加惨烈了:“哎呀!不好了,村里进了贼!有人偷俺媳妇了,抓偷媳妇的贼啊————!”
张拐子几声大吼,疙瘩坡半道街的人都被惊醒了。一时间村子里鸡飞狗跳,喧闹声不断。
大家纷纷起床,全都扑向了张拐子跟海亮的家,这才发现不但张拐子的媳妇喜凤不见了,海亮的媳妇玉珠也不见了。
短短一晚的功夫,疙瘩坡两个女人失踪,这在大梁山又一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第二天早上,有好心的村民进了城里,去通知王海亮,王海亮接到了消息,匆匆忙忙从城里赶了回来。
村子里的人一致猜测,现在的王海亮跟从前不一样了,现在的他腰缠万贯,身家过百万,不要说疙瘩坡的人,就是其他村子的人看着也眼热。
眼热难免就会嫉妒,嫉妒难免就会愤恨,一定是用他的女人来要挟他,绑架勒索。
王海亮不在乎钱,在乎的是媳妇的安慰。
海亮回到了大梁山。大梁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大家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王海亮进村以后大喝一声找!于是把人分作三组。第一组在村子里找,包括各家各户的粮仓,红薯窖,废弃的宅基地,还有破旧的房子,一寸土地也不能放过。
另一组直奔城里,一路找寻,将H市跟Z市的几个车站包围了,海亮还报了警,让城里的素芬还有李秘书同样帮忙寻找。
整个Z市炸了锅,警车四处奔跑,来回的呼啸。
第三组,直奔大梁山,包括老虎岭,幽魂谷,饮马河,野狼谷,四周的山洞全部搜索一遍。
王海亮还带上了自己的那条狗黑虎,将大梁山附近上百里的山头全部搜索了一边,不要说媳妇,连根女人毛也没有发现。
因为大梁山大大小小的山洞不下数千个,藏几个人,神仙都找不出来。
整整找三四天,也没有发现两个女人的下落,全村的人都是疲惫不堪。
王海亮也累坏了,开始吧嗒吧嗒抽烟。
玉珠跟喜凤嫂不会是被大梁山的野狼叼走了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小花是怎么被人束缚的?要知道,小花非常厉害,跟野狼缠斗了那么长时间,经验丰富。
小花是被人用绳子勒住,然后生生捆绑在了树上。所以海亮觉得,把喜凤跟玉珠弄走的,一定是人,绝不是大梁山的野狼。
疙瘩坡的任何事情,无论多么难以处理,只要经过王海亮的手,立刻变得迎刃而解。
可现在的海亮却作难了,而且心乱如麻。
这两个女人怎么平白无故就蒸发了呢??
第249章 奇耻大辱()
第249章奇耻大辱
李老实扛着玉珠回到了山洞,将女人的身体扔在了青石上。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张大毛跟喜凤都没有睡。
就在李老实下山的这段时间,张大毛跟喜凤嫂已经相对无言很久了。
开始的时候,喜凤嫂一个劲的哀求,求张大毛放了她。
张大毛很为难,一边是生死过命的兄弟,一边是自己从前的老相好。
他不想喜凤嫂受伤害,也不想得罪李老实,只是一个劲地劝喜凤,让她忍耐一下,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最后喜凤怒了,冲张大毛破口大骂,直骂张大毛不是人,忘记了从前的恩情,也忘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如意,简直牲口不如。
张大毛被骂得面红耳赤,吭哧吭哧无以言对。
喜凤嫂骂够了,也就不说话了。瞪着张大毛练气功。
这个时候,李老实回来了,走的快,回来也快,出手干净利索。
李老实将麻袋放在了青石上,解开了口袋,玉珠的脸庞就显露出来。
不单单张大毛吓一跳,喜凤也吓一跳。
喜凤的矛头立刻对准了李老实,重新开始骂人:“李老实,你要干啥?玉珠哪儿得罪你了?你怎么连她也不放过?你还是不是人?你到底想干啥?”
李老实呵呵一笑:“很简单,因为我缺钱啊,我要敲诈王海亮一笔钱。我要跑路。”
喜凤怒道:“那你为什么抓俺?俺家可没钱。”
李老实道:“你的用途比玉珠大,因为你要帮着我生儿子啊?张拐子跟王海亮如果不给钱,我就把你们两个都上了,一起帮着我生儿子。”
李老实的眼睛里闪出了邪恶的微笑,他看看这两个女人。
喜凤嫂自不必说,那是大梁山上一代的村花。
王海亮的媳妇玉珠是新一代的村花,而且玉珠的脸蛋看上去比喜凤更加嫩圆,身材更加顺溜,一身的香气,把李老实迷得神魂颠倒。
王海亮真他么有福气,摊上这么个漂亮媳妇,如果玉珠做老子一天的女人,老子也虽死无憾。
李老实无法控制激动的情愫,一下子被玉珠迷恋了。
他决定拿王海亮的媳妇开开荤。
坐牢三年,母猪变貂蝉,李老实快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更何况玉珠美若天仙。
他一点点靠近了玉珠,伸手扯向了女人的扣子,玉珠还没醒,女人在昏迷中。
喜凤嫂一看气得七窍生烟,怒道:“李老实你疯了?别碰玉珠!要睡,你就睡俺吧,俺保证不反抗!”
李老实又是呵呵一笑:“老子暂时对你没兴趣,你比玉珠差远了,老子就是要睡了他王海亮的女人!”
“混蛋!无耻,牲口!你不要脸,海亮不会放过你的,你放开俺妹子!”喜凤嫂嚎叫起来。
不单单喜凤嫂火了,张大毛也火了。
张大毛蹭地跳了起来,大喝一声:“李老实,你无耻!”
张大毛义愤填膺,挥拳头就扑了上去,冲李老实的后背当当就是三拳。
李老实猛一回头,怒视了张大毛一眼:“你……敢跟我动手?找死!”
李老实轮圆了臂膀,怕!!结结实实抽了张大毛一记耳光。
张大毛跟李老实交手,根本不是个儿。
张大毛的本事,也就平时编个柳框,跟娘们斗个嘴,个头没有李老实大,力气也没有李老实大。
再说张大毛当了二十年的村长,根本没有出过啥力气。
而李老实却不同,正宗的庄稼汉子,修过山路,干过运输队,膀大腰圆,四肢粗壮。
他知道张大毛在维护玉珠,也在乎维护喜凤嫂,现在的张大毛成为了他的绊脚石。
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给脸不要脸,你去给我死!!
李老实双拳急挥,两脚飞踢,三下五除二将张大毛打倒了。
张大毛结结实实挨了两拳,肚子上也挨了两脚,鼻子嘴巴向外窜血,倒在地上一个劲地挣扎。
“李老实,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不碰海亮的女人,你竟然使诈?真不是东西!”
李老实说:“我早就不是东西了?是你们,是你们这些人把老子逼疯的。我要报仇,我要生儿子,我要传种接代,我要活的有个人样子!”
李老实开始翻脸,当当又踢了张大毛几脚,然后抓起另一条绳子,将张大毛同样捆了个结结实实。
张大毛的膝盖被踢断了,根本站不起来,还在哪儿骂。
李老实眼睛一瞪,脱下了喜凤的臭袜子,堵住了张大毛的嘴巴。
“你个叛徒,别忘了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老子,你就葬身火海了,真正的牲口是你张大毛,忘恩负义!”
李老实填上了张大毛的嘴巴,一拳将他打晕,然后再次靠近了玉珠。
喜凤嫂一看不好,怒道:“老实哥,你别胡来,你不是想要个儿子吗?俺帮你生啊……俺的地肥得很,但是不知道你的种子行不行?”
喜凤嫂竟然努力挤出一点笑容,她就是要把李老实给吸引到自己身上,不准他欺负玉珠。
李老实瞅瞅喜凤嫂,问道:“你的地很肥吗?”
喜凤嫂说:“肥得很,只要你将种子播下去,俺保证会发芽,王海亮的女人最近不行,她那个来了,根本怀不上儿子。”
李老实问:“真的?”
喜凤说:“当然是真的,俺知道,王海亮的女人见红了,正在生理期,想怀上娃,要等半个月哩。
而俺的月事刚过去十天,正是怀娃的最好时间,老实叔,别客气,俺保证不反抗!”
喜凤几乎说尽了甜言蜜语,要把李老实哄过来。
李老实是过来人,知道女人月事的时候,是不能怀上驹子的。
玉珠虽然好看,可怀不上驹子,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
就这样,他冷冷一笑,扑向了喜凤嫂,就那么在草堆上将喜凤给侮辱了。
喜凤心里想,反正这破身子也不值钱,被男人睡就睡了。
王海亮可是喜凤的恩人,也是大夯的兄弟,更是如意的干爹。
海亮对喜凤有再造之恩,她就是死,也不会看着王海亮的女人被人欺负。
所以她只好献身了,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显得很配合。
李老实将喜凤按在草堆上的时候,喜凤的绑绳没有松开,仍然是双手反剪。
男人就那么扯了她的衣,亲了她的唇,摸了她的胸,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将喜凤糟践了一次。
喜凤嫂竭力忍耐着剧痛,咬牙坚持,他打算将李老实抽空。
只有抽空他,让男人枯竭,就不会对玉珠产生幻想了。
喜凤嫂很卖力,在她的竭力配合下,终于将李老实抽空了。
李老实没有坚持多久,就像一头挨了刀子的猪,趴在喜凤的身上不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爬起来,一副满足的样子,觉得其乐无穷。
张拐子同样有福气,喜凤这女人真的不错,皮肤白,肌肉浑圆,结实,紧绷,很有味道。
而且女人有股子野性,这种野性彻底将他征服。
喜凤咬着牙问道:“满意了?”
李老实说:“满意了。”
“满意了还不起来?”
“喔……”李老实很听话,从女人的身上爬了起来。
他非常悠闲地从腰里拉出烟锅子,捏了一丝烟叶,放在烟锅里填平,压实,画着火柴点上,然后美美抽了一口。
一股浓烈的黑雾从他胡子拉碴的嘴巴里喷出来。
他又回味无穷瞅瞅喜凤嫂的身体。
女人的身体像是一片白云,又好比一个棉花包,给了他爽快,也让他饱了眼福。
他对女人身体依然恋恋不舍,情不自禁在喜凤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女人哎呀一声,整个后背余波荡漾起来,仿佛平静的秋水投进一粒石子,荡起了好看的涟漪。
李老实一边抽烟,一边拍着喜凤的后背,嘴巴里唱了起来,将喜凤的屁股拍得啪啪有声。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啪啪。
“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啪啪。
“太阳圆、月亮湾都在天上。”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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