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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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休走- 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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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俗语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如若承禹之真的就是杀死了那位大人的凶手之一,即便承禹之自己存有底线,不代表同为凶手的其他人也存有底线。

    “你是想说,神将大人与那位贵人的父亲,也就是那位大人的死无关?”

    “自然是无关的,否则那位贵人怎么可能对神将大人心起爱慕?”

    “但谁说没人会对自己的杀父仇人心起爱慕了?你忘了电视上放的那些狗血剧了?里头的男主女主,要么彼此的父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要么其中一个一开始就抱着杀人全家的目的接近另一个的,结果呢?还不是一对狗男女花前月下,大撒狗粮?”

    很是明显,说话这人因最新的那道传言,已然滋生了某些情绪,是对那位贵人的尊贵不再如以往那般的尊崇的情绪的滋生。

    也是,无仙国是一个律法当头的国度,可是这个国度到底与地球那边的国度不同。

    无仙国是处在仙侠世界的国度,无仙国之外更是讲求一个以实力为尊,说白了,就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修真世界。

    无仙国又还有着那样的修真世界的门派和势力的长久的觊觎和侵扰……

    无仙国这边的民众就从不缺乏快意恩仇的血性。

    而那杀父之仇,被杀之父如若是个作恶多端的凶徒,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其仇还攀升不到不共戴天的地步。

    可是那位大人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吗?

    在很多的人看来,那位大人的死,更多的可能是死在权力争夺之中。

    身为其女,自己的父亲是那样死掉的,其仇当然就应该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都有着那样的大仇了,那位贵人却不知报仇,反而摆起架子的当那劳什子的身份尊贵的狗屁贵人,还和劳什子的杀父仇人有着爱慕倾心,简直枉为人女!

    “话不能这么说,你要知道,有句话还叫做‘大局为重’呢!这世间有什么仇怨比你我这些平头百姓的安稳日子要重要?”

    一个国家的构成,从来不是上层的权贵,从来都是底下的百姓。

    一个国度的国祚的想要延续,也从来不是只有上层权贵的努力就成了的,要是没有底下百姓的出力,相应的国度距离覆灭不远。

    因为这样的关系,一个始终以百姓为重的贵人,愈发的显得尊贵。

    “你因那样的一个有仇不报就对那位贵人起了怨愤,何尝不是在否定那位贵人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还是说……你打一开始与我们所站的立场就不同?”

    无仙国没有虹岳帝国那么多的森严阶级,无仙国这边真要分个阶级的话,也就以皇族皇亲为首的权贵,以及以普通人为主的百姓这么两个阶层。

    如此两个阶层,存是存有前者压榨后者的情况,但是那样的情况,也没有虹岳帝国那边的上层阶级压榨下层阶级那样的凶狠。

    因而两个阶层之间之间,也就不存在太多的仇视。

    不存太多的仇视,就还是有仇视不是?

    就总有百姓将权贵视作仇寇,也总有权贵将百姓当成蝼蚁。

    而两个阶层的同一阶层之间,权贵那边有的是巴不得同一层次的权贵死绝的情况,着实是其他权贵全部死绝,由那些权贵掌控的利益不就全让出来了吗?

    百姓这个阶层,却鲜有百姓希求其他的百姓全部死光的情况。

    故而某人的言语,看似是拿杀父之仇说事,稍作解读的,何尝就没有否认一些事情?

    那位贵人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为百姓除恶,即变相的保证了不少的百姓不受权贵的压榨。

    如若否认的是这个事情,岂不就是巴不得百姓遭受权贵的压榨?

    站在这一角度说话的人,就不可能是百姓,就必然是权贵阶层的人。

    “说什么屁话呢?我要是那个阶层的人,犯得着和你喝这种破茶?”

    原来其人所处的地方是个茶馆,是那种人多却显破烂的乡间茶馆。

    这种地方的茶馆,茶叶什么的是几块钱一斤,买得多还打折的便宜茶叶。

    而来这种茶馆喝茶的人,自然不会是有钱人,遑论是劳什子的有钱有地位的权贵?

    “这话就说不一定了,毕竟修真世界那边仙人般的修士,来了我们无仙国不也有的是丢下身份,累死累活扛水泥袋的?然而那种修士,十个有九个都是心怀不轨的混账玩意,是巴不得我们无仙国国破家亡的该死孽障。”

第493章 暴露了() 
修士也是可以吃苦的,其实修行之路,也确实没几人可以走的顺风顺水,毫无阻隔的。

    但那样的修士太少,用“凤毛麟角”来做形容也不为过。

    绝大多数的修士,一路的修行,可谓是受了无数的苦,受了无数的累。

    实际上也正是修行之路所受的苦累太多,一旦修出了像样的修为境界,修士就有了这样那样的自诩和自傲,而后就不再把自己所来的凡人当成人看。

    也是因此,真若有修士跑到无仙国这边玩潜伏,一般说来,当该修士功成名就,离开无仙国之前,往往都会来上一场血腥的屠戮的。

    该修士的所为,还不是将看过其人的糟糕形象的人全部灭口。

    这就像那个保镖,临走了,甭管找了什么样的理由什么样的借口,又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反正杀掉那个皇城之人,更多的原因还是在于出口憋屈已久的恶气。

    无仙国的权贵什么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有的是人改装换名的,跑去当个普通百姓。

    权贵之属没有修士那么大的杀心,或者说,碍于无仙国的律法,有再大的杀心也得压着,因而当那些权贵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做不出也不敢做出大肆屠戮的行为,不过除掉三两个极想除掉的家伙,而后或栽赃给某某邪修,或推出一个替罪羊,还是可以的。

    今日在这处与“高档”一词完全不沾边的茶馆,有人之所以做那点破,何尝不是想要谋求自保?

    换句话说,将人的所属阶层进行点破,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行为。

    当然了,何尝不是出于气愤的缘故?

    就像甲把乙当成手足看待,乙却只是将甲当做利用的工具,还是用后要销毁的那种,试问当甲获知真相,那份气愤该何等的浓重。

    正好,这处茶馆,正因为地处偏远的关系,就显得很是鱼龙混杂。

    终究偏远的地方,在无线电传输无法达成的无仙国,消息的流通就显得很是闭塞。

    因此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获知最新的消息,只能去到人多的地方。

    而后愿意来这样的地方收集消息的人,除了那种关心天下大事的人,就是那种不怎么能在大城市露面的人,比方说劳什子的叛军。

    是有大隐隐于世的说法,但是叛军再怎么说也是军队,这军队什么的,想要隐于大城市,简直是痴心妄想。

    隐于偏远之地,才是正常的做法。

    那么故意将某人的权贵身份进行点破的那人,出于气愤之余,未尝没有将此心肠恶毒的权贵交给叛军收拾的意思。

    叛军也是人,是人就不能喝喝西北风就饱了。

    而且叛军想要成军,没有资源怎么能行?

    正好权贵什么的,有钱有地位,将之擒拿的,哪怕单单只是换取赎金,也是不小的收获。

    今日也真就有叛军的人在场,也有人因为那人的话语,起了一些心思。

    被点破身份的人,的确是权贵中人,其人跑到这穷乡僻壤,自然不会是跑来体验乡间生活的。

    其人确实存有相应的目的,也的确有事后做出血腥之事的准备。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着实是那个权贵中人想要做的事情是乱国之事,其人真若被人知晓了是他的引导,是会被当成叛国狗贼给处置了的。

    就是眼看乱国之事有了眉目,这就被人点破了的,那个权贵中人要说心中没有恼怒的滋生,那是骗人的,可若说只有恼怒的窜起,那也太小瞧其人了。

    那个权贵中人就想来上一番精湛的演技,将事情当成误会揭过,然而今日的事情是想要揭过就揭过得了的吗?

    这不,有人起身了,而且一个起身,就朝着那个权贵中人直接的走来。

    起身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是一伙,而且这一伙人一个比一个看上去健硕强壮。

    无仙国是修士很难混得开,当然是混开了也混得无比的开的地方。

    这样的地方,身体的健硕与否,还是与战力的强弱有些关系的。

    一伙健硕强壮的人,又还是径直的走来的人,自然在那个权贵中人看来是跑来找麻烦的人。

    那个权贵中人能怎么办?总不能起身逃跑吧?

    这穷乡僻壤,路都不平的,逃跑?有辆车都不好跑!

    除非……有架余叨那种磁悬浮的滑板。

    没错了!跑到这穷乡僻壤办大事的那个权贵中人,居然知晓余叨,还知晓余叨的磁悬浮滑板,不得不说,如此一个权贵中人,此来的目的只怕与余叨,或者说是与余叨的师父陆苏安有关。

    这也是好理解的。

    陆苏安这个人的突然冒出来,而后噌噌噌的几下崛起,惊扰了太多的大人物,也成为了太多的大人物的绊脚石。

    而这世间,并非所有人都看得清而今的局势,就是修真世界那边的入侵即将降临的危险局势。

    甚至有那么些的人,总是认为无仙国即便会被覆灭,也不会是现在,也会是几十年几百年,乃至更久远的时日过后。

    因而这些人就认为修真世界那边的大举入侵,还是他们趁势捞得好处,收割利益的大好时节。

    陆苏安?陆苏安这个人的所作所为,令他看上去很像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

    因这样的看上去,自然就有的是人希望他跌落下来,成为过街老鼠那样人人喊打的存在。

    同样的,那位贵人,那可是个为民请命,不对!是为民杀人,还专杀权贵的人,就更是一个比绊脚石还要惹人恼火的存在。

    可以说,这些个想要将陆苏安变成过街老鼠的人,如若有机会的话,不介意将那位贵人彻彻底底的变为万人唾弃的死人。

    就是死人!因为死人才是最不能惹事的人。

    但是……事实当真如此吗?

    承禹之那可是尸骨无存的死法,结果呢?结果这样的承禹之,照样可以影响无仙国的各方各面,甚至是与无仙国官方一点也不对付的叛军。

    叛军什么的也是人,是人就有爱恨憎恶,是人就可以有崇敬的对象,玉面神将承禹之,无疑就是值得崇敬的对象。

第494章 人人都爱承禹之() 
人人都爱承禹之,这句话可不是劳什子的调侃,是真切之极的事实。

    在无仙国,承禹之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最受喜爱的人,那位贵人虽说很是受人尊崇,但与承禹之相比,也只能望向其背。

    而那些所谓的明星,就是电视明星电影明星之流,都没有资格与承禹之比拟受欢迎的程度。

    可以说,听着承禹之的事迹长大的人,甭管是好人坏人,甭管是奸雄人杰,也甭管他们对待承禹之的态度如何如何,当中必定都有一份无比浓重的崇敬。

    哪怕其人本身就恨死了承禹之,也巴不得其人早死。

    就像雾禅渊。

    雾禅渊的年纪没有承禹之老,就是一个自小听着承禹之的事迹长大的人。

    小时候的他,不用说的,将承禹之当成偶像,当成追逐的目标。

    懂事过后,或者说是野心野望渐渐充斥其心之后,雾禅渊就是那种恨不得承禹之不死的人,是巴不得承禹之早早死掉的人。

    但是再恨,那也是因为承禹之这个存在死死的压制着他,令他无法冒头,无法实现野心野望的缘故,与情感上的憎恨是毫无关系的。

    而且当承禹之与乘渊宗同归于尽的消息的传回,雾禅渊并没有当即欣喜得不要不要的,也没有大摆宴席,庆贺三天。

    雾禅渊是一手持酒壶,一手持酒杯,自饮一杯,祭奠三杯,而后生生捏碎了酒壶和酒杯。

    可见雾禅渊这样一个巴不得承禹之死掉的人,听闻了承禹之的身亡消息,又透过蛛丝马迹悟透当中的阴谋算计,心中有火熊熊燃烧。

    雾禅渊这等老辣胜妖的枭雄奸雄,方是如此,其他人如何能够得了例外?

    无仙国的叛军其实不少,但叛军的性质何尝又能少了的?

    真以为叛军就是那种企图覆灭无仙国的人构成?

    叛军之所以有个“叛”字的加身,是相较无仙国的朝廷和官方而言。

    说白了,绝大多数的叛军所叛的正是掌管无仙国的政权的朝堂。

    因而有些叛军,不过是推崇的于无仙国的施政制度存有偏颇的人,相当于是政见存有不同的人。

    就像某些叛军就是因为认为无仙国不应该存有皇族皇亲,这才揭竿而起的似若反叛。

    当然这样的叛军只是少数,更多的叛军,实际上就是一个或者一群吃饱了撑着的野心勃勃之辈组建的私人武装。

    在那个偏远之地的茶馆现身的叛军,最初的性质其实就是等同于政见存有不同的人的那种叛军,奈何时过境迁,当年创此叛军的老人死的死,老的老,新上位的新人没有继承那些老人的好的方面的思想之类,继承的是野心那一方面。

    如此的继承,自然就使得这支叛军渐渐走岔了方向。

    只是再是走岔,这支叛军的高层都知道一件事情,他们由暗转明的时机还需要等。

    就是等!

    叛军的性质再好,在寻常人的眼中都是为非作歹的存在,而且叛军再是发展,也没有办法与发展了八千多年的无仙国比拼实力的。

    因而叛军想要由暗转明的,在公众的面前亮出旗帜,就需要时机。

    最好的时机当然是无仙国内部很是混乱的时期。

    野心大过爱国之心的某些叛军,甚至认为最好的时机是无仙国与外敌,也就是与修真世界的修士大军酣战不停的时候。

    而今大战为起,乱象什么的也只是舆论上的乱象,实质上的乱象,并没有出现在无仙国的各处。

    如此时候,自然不是一支叛军亮出旗帜的最好时候。

    跑到那个茶馆探听消息的叛军,算不得叛军之中的高层,无非就是军队里边的斥候一类的人物,位不高,权不重,是决定不了自己所属的叛军的旗帜的亮明时间的。

    但他们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权力。

    将那个出言不逊,或者说是刻意污蔑陆苏安和那位贵人的人抓回基地,就在他们的职权范围之内。

    倒不是那几个身形壮硕的叛军如何如何的崇敬那位贵人,又如何如何的赞同陆苏安的所作所为,是他们既然知晓对方是个权贵中人,即便是为了单纯的换取赎金,也值得将其绑走。

    何况还是那句话,人人都爱承禹之。

    身为斥候一类的人物,必然是耳听八方。

    那个权贵中人方才与假意交好的朋友之间的谈话,自是没有逃过那几个叛军的耳朵。

    既然没有逃脱,交谈之中的劳什子的承禹之的死是死于算计什么的,就有狠狠的刺激那几个叛军的心弦。

    众所周知的,承禹之是死于与乘渊宗的同归于尽,还是引下天劫的与乘渊宗同归于尽。

    承禹之是这个时代最为厉害的神将,是所向披靡的神将,安然的老死,虽然说是无数崇拜他的人的所求和期望,但死于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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