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晕了,才把阿若整进皇宫去,话说一般女主进个皇宫都会和皇帝来一段爱恨情仇的,偶要不要也来打一次雷,雷一下同志们捏。话说我把我家小皇帝弄得比较强势了,不过在自己家里都不能悍一点,这皇帝当的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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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斜晖脉脉存两意 (3479字)
皇上赐给明若的碧辉阁,是靠近的太后沉芳殿的东侧的一处,清风通畅,吹散着一室的闷气与燥热;芳草卧地,发散开阵阵清爽之气,倒是一处清净的地方。
玄昕进来的时候,明若正在收拾东西,细致的眉眼间有几分疲惫,额角有些湿湿的,凝成一颗珠粒子,晶莹欲滴。忽然有些嫉妒,竟然连一颗小小的水粒子都能如此的贴近她,实在是教人难忍。
一块洁白的织锦帕子忽然出现在眼前,顺着帕子望过去,修长昂藏的身姿,温润似水的眼神,眼里星光闪耀,明若有些炫目于其中的光彩,怔愣的望着玄昕,似不解其意。
玄昕微微一笑,也不多做什么解释,收回递过去的手帕,上前一步,走到明若身前,轻轻扶住明若的肩膀。他这么一个靠近,明若着实是吃了一惊,心中甚感意外,脚步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抬手间欲要挣脱玄昕的手。
“别动。”玄昕握住明若的手,眸光若深潭漩涡,又似夜半月光,纠缠环绕间,似要将明若深深吸入。。
明若的身体僵在那里,对于玄昕的动作有些不可置信,菱唇半张,但是心中却还是存着别的异样的情怀,比如说是,期待……只见玄昕抬起手,一手扶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温柔的触到她的玉颊上,轻轻的,一寸寸的往上蔓延直到触到额角,才用帕子轻轻试了试,挥去那碍眼的汗珠子。
“好了。”玄昕轻轻的放开明若,洒然一笑,风度翩翩的往后退了一步,似是因为不舍,连动作做的也有些缓慢。
明若后退一步,暗自舒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尴尬,又有些恼,百味掺杂间只是轻吐了句,“谢谢。”
一声谢谢,清脆若黄莺出谷,本应是喜人的,偏偏玄昕却在瞬间垂下了唇角,眼梢苦意发散,目光也变得朦胧,似有一团轻雾迷绕,“阿若,对不起。”
阿若,对不起。
这一声似有千斤重,重在玄昕口中,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凝滞,也像一块千金巨石砸在了明若心上。
“子恒这是何意?”她臻首一抬,似不解,但是望向玄昕的眼神却是清明洞彻的,那是包容与谅解。
玄昕自然也是懂得明若的,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他又岂会看不出她眼中的深意,但是心中的歉意却是愈发沉重,沉于她的体贴,重于他的无奈。
“若不是我,你还是可以悠闲的过着你的日子,守着那岁月静好,也不用趟进这场混水里。是我害了你。”
明若莞尔一笑,不甚在意道:“瞧你说的有多严重似得,不过就是给人看病而已,除了病人是太后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你放心,太后的毒,我会尽全力解的。”
玄昕自然没有明若想得那么天真,这红墙高瓦看似大气恢弘,其实不过就是掩着虚伪,藏着龌龊的地方,连他也不敢保证这块地底下埋着多少尸骨。
“阿若,你看着我,”玄昕两手拖住明若的双颊,认真的盯着明若的眼睛,似要看到她灵魂深处,“你要记住,在这个皇宫里一切都要小心,别人的示好你权且听着,笑过就罢,切莫太过当真,也不要随意接受别人的好意,这宫里的东西都是不简单的。总之,就是千万不要轻易相信别人。”
被玄昕这么捧在手心,明若自然是很不习惯的,但是见挣脱不开也就无奈的叹了口气,随着他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有必要说的那么严重吗?好像宫里有豺狼虎豹似得。”虽然玄昕的话说的很是认真,明若也是有听进去的,但是她总觉得他说得有些夸大了。“我不过就是进宫给太后看个病,于你们这些朝堂的事又不相干。”
见明若还是一副不甚了了的模样,玄昕更加急了,索性与她说个明白,“你也不想想,能给太后下毒的自然是后宫中的人物,如今你给太后解毒不就是挡了人家的路吗?在宫中,这种事是防不胜防的,就算有我保护你,如果你自己不当心,还是容易出事的。”
“好,我知道了。”明若对自己是从不担心的,生死有命,她自然还是能看开的,但是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在乎着,心里还是颇为感动的。为了不让玄昕担心,她还是爽快的应下了。但是想到宫里竟然是如此的,既是感叹玄昕的身不由己,又是庆幸他能早早的远离了此地,虽只是搬了出去,但总比呆着这个可怕的地方来的安心。
“这些话你记住了便好。回到府里我会让你那两个丫鬟给你收拾几件细软,明日我再带进宫给你。这几日你且在宫里住着,白日里除了照顾太后,调制解药之外,你也别到处乱走,呆在这里便好。我会早日借你出宫的。”玄昕殷殷嘱咐着,一丝不落的将事情交代给明若,那神情倒是有些肖似送子的慈父,看得明若眼里满是笑意,口齿间都似有蜜意流淌,一路流到了心窝子里,满溢了出来。
“好,我都记住了。”明若将他放在自己双颊的手移了下来,握在手里,状似安慰的交握在那里,眉眼弯弯的望着玄昕,眼里满是信任和坦然。
“阿若???????”看着她眼里若春花般明媚的笑意和温柔,玄昕情不自禁的喊出了她的名字,呢呢喃喃的,似喝了陈年的酿,挟了三分的醉意。
那种感觉又来了,这样子的玄昕就好似上午一样,明若双颊又要发烫了,正要尴尬的往后退一步,却见玄昕忽然有往前走了一步,将她抱在了怀里。紧紧的,似是要嵌进骨肉里去,任明若如何挣扎也放不开。
“子恒,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明若小声的抗议着,在玄昕的强势面前有些无力。
“不放,”有些孩子气的拒绝道,玄昕闭着眼,深深呼吸着明若发间清香的味道,含着芳草,又带着中药的独一无二的味道,“阿若,你会好好回来的。”
“子恒,相信我,我会回来的。”明若不自觉的抬起手,轻轻抚到玄昕背上,带着平复的力量,安慰着玄昕的心。
夕阳的光,斜斜的映进来,投在他两身上,留下一室的余韵和缠绵。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外屋檐下一道可疑的身影匆匆而过,而那道匆匆而过的身影自然也没有捕捉到玄昕在那一瞬间眼里闪过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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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可是属实?”
“奴才不敢欺瞒,奴才真的看到静安王爷将玉姑娘抱在怀里,那个玉姑娘也是没有挣扎的任王爷抱着,奴才走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分开呢。”小路子跪在地上绘声绘色的说着,神情全是暧昧。
“你确定你走的时候皇叔没有把你发现?”
长乐宫里,皇上还没有离开,一直都守在太后身边,也是一片至孝,但是心思还是放到那个叫玉【文】明若的女子身上。她到底是一【人】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他【书】那个寡情冷性,不近女色的十【屋】七皇叔如此亲近维护,这完全已经超了所谓朋友的情谊。
“小路子,你说那玉姑娘美吗?”皇上状似无意的在殿内散着步,眼里光影重重。
“自然是美。”小路子不假思索的点头赞道。
“那比之南院的安宜公主又如何?”
“这??????”小路子搔了搔脑袋,似有些被皇上的问题难住,“奴才只知道两位小姐都是极美的,各有千秋。若非要较谁优谁劣,奴才一时还真分辨不出。”
“好个各有千秋,”皇上笑着点头道:“无论是容色,还是气韵,两人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一个是雍容高贵的牡丹,一个是清华无垢的水莲,倒是没得比了。”
“皇上圣明。”小路子侍在一旁附和道。
“你去给朕查查,这玉明若到底是什么来历。”
这样的女子朕竟然从未听闻过,能藏得如此深,看来这功夫可见一斑。
“是,奴才马上去。”小路子也不敢多问什么,天子多疑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做奴才的管,赶紧把差事办好才是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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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致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那个群的设置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实在是抱歉,让大家空欢喜一场,大家有意进来玩的再麻烦加一下吧,抱歉嗄
今天写暧昧,终于写出点感觉来了,(貌似有点油腻)虽然不知亲们怎么想,但是偶还是很满意的,嘿嘿。
从11号开始我一直都是在日更,赶文都比较紧张,质量大跌,连人物名称都有些弄错了,内心非常纠结,心里十分犹豫要不要恢复隔日更,乘机在修修文。所以在此特意问下大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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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happyhour,走人咯?@~@
☆、第五十一章 平地惊澜一声起 (3441字)
“老奴见过安宜公主。”
长乐宫南跨院里,成林带了一队御林军侯在门外,正笑脸盈盈的给着云姒宓施礼请安。。
“不知公公今日兴师动众来此有何用意?”云姒宓看着眼前的阵仗,面上不动声色的先发制人道。
“今日太后中毒,皇上命老奴彻查后宫。不过是例行搜查,公主行的端做得正,定是不会与老奴的为难的。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公主见谅。”成林一脸的和气,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云姒宓,眼前的这个主子虽然是要去和亲的,但是她背后的云王可是能要他这条的老命的,能从皇上手底下把命夺回来,岂能大意失荆州。。
“公公客气了。”云姒宓站在门口,也不叫离儿扶着,慢慢道,“姒宓不过是个即将要远嫁他乡的闲人罢了,公主的名号不过是太后和皇上的赏赐,哪里做的了数。如今公公带着人来搜,姒宓又如何敢说不呢?”云姒宓的脸上还是挂着一抹清韵浅笑,但是词锋间已有了三分冷意。一招以退为进倒是把成林逼在了那里,有些进退为难。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老奴怎敢对公主不敬。”成林陪着笑脸,心下却自有算盘,“公主也别恼,老奴这就叫人快快的搜,免得扰了公主的清静。”成林一挥手示意间,一队御林军就鱼贯入了云姒宓的房间。
“公主就先坐在这里看着好了,那些粗人不懂事,不知轻重的,公主还是远着点他们点好。”
“公公还真是为我着想啊。”云姒宓冷冷一笑,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御林军到处搜着,手下一点都不放松。
成林哪里听不出其中的冷嘲热讽,权作未知,“公主是宫中的贵人,老奴哪里能得罪的起。”
两人就在边上看着,口中来往虚应,没一刻功夫,只见一个卫士忽然跑了过来,“成公公,我们在床底下发现了这个。”
成林眯着眼去看,只见他手掌中放着一个小小的布人,外形似为女子。背面刻着生辰八字,字迹清隽,笔锋婉约,不似男子所为。
他在太后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对于太后的了解怕是比了解自己好多,哪里会不识得这正是当今太后的生辰八字。
竟然是巫蛊。
成林接过御林军卫士手中的布人,递到云姒宓眼前,方才的陪笑早就抛到了天边去了,嘴角眉梢皆是冷意,“公主,看到这个,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姒宓无话好说。”
巫蛊历来是为帝王所忌的,古往今来犯下此罪的,就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眼前似乎明摆着已是铁证如山了,但是云姒宓反倒一点也不着急,嘴角那一丝浅笑还是淡淡的挂在那里,眼里无波无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么说,公主是承认了?”
眼前的云姒宓虽然是身份贵重,平日里他自然得罪不得,但是如今证据确凿,拿下了就等于保住了自己的老命。他在太后身边呆了这么久,自然是明白在天家眼里,云家是什么位置,有了这个把柄,不止能保住他一条命,说不定皇上还有重赏呢。
云姒宓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看不出成林打得何种算盘,心中不禁冷笑连连,但是始终没有表现在面上,“公公说笑了,没有做过的事,本公主实在是无话好说。”
这是云姒宓第一次自称公主,凛凛高华间端得气势非常,较之皇家所谓的天之骄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在提醒成林,别说现在还只是找着一个布人罢了,就算是铁证如山,她还是大胤亲封的安宜公主,三月后和亲的重要人物,敢在她面前造次,还是要好好思量一下。
成林似是为云姒宓身上的气势所摄,被她目光中的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才嚷道:“既然如此,公主就好好呆在这里吧,老奴会派人好好保护你的。来人,将这里给杂家好好看守住,半个人也不许放进去。杂家现在这就去禀报圣上去。”
“是。”
铮铮男儿一齐吼,声势不坠。倒是给成林添了几分底气。他也不再看向云姒宓,径自就去长乐宫向皇上禀报去了。
云姒宓看着成林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来了,一路蔓延,
连着眼里也是笑意布满。
“郡主,我们要怎么办啊?“方才成林在的时候,离儿不敢随意开口,如今那老太监走了,她一关上门就把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
“什么怎么办,顺其自然就好。”云姒宓端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云海白毫细细品品着,“今日你这茶倒是泡的好,茶叶条索舒展,犹如云海四散,清鲜的香气绕鼻儿不散,这滋味也是浓爽甘美如饴。真当把云海白毫的意境泡出来了。”云姒宓顾左右而言他地赞着,完全没有将离儿的着急放在眼里。
离儿先是一急,但是看到云姒宓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下又有了几分希望,“难道郡主已有妙计?”她半信半疑的问道。
不是她不相信郡主的能耐,而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大了。历来以巫蛊霍乱宫廷的从来就没有好下场,虽然她离儿不过是一介丫鬟,见识浅薄,但还是知道所谓的巫蛊之祸,一个皇后,一个太子都能轻易杀死,何况是她们呢。
“既来之则安之,我都不担心,你又何苦如此焦灼呢。”云姒宓还是只顾着品茶,对于离儿的问题始终是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做正面的回答。
“可是,这次是巫蛊,一个不好就要掉脑袋的。早知道就不要进宫了,这几日你在宫里不过就是练习走姿坐习,研习妇礼,在咱们府里也是能学的,如今反而惹得一身腥。”离儿一跺脚,心中是叫悔不迭。
“离儿,你错了,有些事只有在宫里才能做得好。”云姒宓言似有所指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乞丐已经饿了好几天,然后一个富人把一碗水放在了他眼前,但是又把馒头放到了河对岸,河流很急,他只有游过去才能拿到馒头,富人说他只能要一样,你说乞丐是喝水呢,还是游过河去拿馒头?”
“自然是游过去拿馒头了。”离儿不假思索的答道:“喝水岂能果腹,眼前既然都有一条河了,又何愁没有水喝。”
“可是你难道忘了,这个乞丐已经很饿了,哪里还有力气再游过去,而且这水流的那么急,万一游到一半就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倒不如搏一场,说不定还有生机也未可说。”明明是在说乞丐的事,离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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