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若轻声称喏,说不尽的温婉。
…—————————————————————————————————————偶承认,偶真的不会谈情说爱,以上含蓄的搞暧昧已经把我的脑细胞抽光了,如果你们实在是不喜欢,偶也没办法了,表砸我………非要砸的话就用票票好了,……………遁走…………不要忘了留言啊,还有收藏啊…………,
哦,对了,公子在这里发一个求助通告:大家看偶的文如果发现错别字之类的,请在评论栏通知一下我,偶懒,偶粗心,所以只能靠你们了哈,谢谢……遁走。
☆、第二十八章 水下偏有妖漾生 (3567字)
“明天就可以出府玩了,实在是太好了。姑娘可有什么地方想去?”
玄昕一走,原本侍立在一旁的初夏胆子马上就大了起来。“咱们明天可以去看神功戏,大士王。每年这时候并州最有名的戏班子“天幕园”就会来京城表演。还有,听说一品楼又请了新的点心师傅,是江南来的,每天都客似云来,想来手艺定是很好的。当然还有广佛寺的庙会,都是千万不能错过的。”
“疯丫头,明明是你想出去想疯了,偏还要赖上我。”玉明若莞尔,素手拨弄着棋盘上未收拾的云子,双目定定。。。
初夏灵活好动,心性天真,平日里就爱笑闹,让她天天陪着她这个不好动的主子,闷在瀛洲玉宇,也是难为她了。明天正好是个机会,让她出去好好耍一耍,开心开心。
“哪有,奴婢是在为姑娘您开心呢!”初夏不服,马上嚷叫起来。
是了,她是一想到能出去就快活,可是她也是替姑娘开心啊。
“为我?”玉明若似笑非笑的看着初夏,眼里藏着浅浅的戏谑,“我可没有惦记着人家一品楼的点心,广佛寺的庙会,还有天幕园的神功戏啊,要不我待会就遣含秋推了王爷的约去。”
“姑娘,您欺负人。”初夏一听明若这话,说去不是,说不去也不是,老实着了恼。“天地可鉴,初夏是真的为姑娘高兴,能得了王爷的宠爱。”
明若手上一顿,微微一愣,向来不沾情绪的眼里掠过些许讶异,眉峰一抖,继而归于寂静。她放下手中云子,抬起头,轻点初夏眉心,嗔怪道:“就你爱胡说八道,这么不正经的话亏你说的出口。若是给旁人听见了,看你羞也不羞。”
“奴婢才不怕呢。这是事实,有什么不可说的。姑娘您别看初夏年纪轻,可初夏在王爷里当差的日子也不浅,要不卫总管也不会把我拨来伺候您——可初夏在王府这么些年就从未听说王爷带哪位夫人出去游玩,再宠也不过是赏些玩物首饰罢了,只有姑娘有这种殊遇。”说话间,眉宇间有一抹飞扬的喜色,为明若的得宠而与有荣焉。
“哦,是吗?”非关惊疑,只是了然。明若似是笑了笑,隐约在唇边一掠便逝去,淡若浮痕,若不细看,几若无。她别过了头,将目光轻带,投向青碧深处,眸中远带着清碧一色的出水莲。。
她不认为自己与玄昕之间有什么儿女私情,虽发乎情,止乎礼,但也称不上是君子之交。君子相交贵乎诚,莫说她有所隐瞒,他又何尝不是呢。
不过都是相互利用罢了,他求安心,她只愿得佛缘,有何能谈得上情之一字。
“您别不信,初夏敢说,王爷心里肯定是有姑娘您的。”
明若回首一笑,戏谑道:“小丫头,年纪小小就情呀爱的,胆子愈发大了。改明儿我就叫卫总管把你带回去,早早指个人家嫁了。”
“姑娘,奴婢跟您说正经的,您别捉弄我了。”初夏跺脚,语气娇嗔,一副恨明若不成钢的表情。
当初,姑娘初进府的时候,王爷对姑娘是冷淡了,可如今王爷天天来找姑娘,明眼人都知道,王爷对姑娘是上了心的。偏偏姑娘,跟个没事人似的,不解风情。
这么通透明慧的人,为什么就看不懂一个情字呢?
真是主子不急,急死奴才。
初夏叹了口气,道:“姑娘,您想想——王爷天天来瀛洲玉宇,难道是王爷缺个聊天下棋解闷的对象?说句您不爱听的,王府里有的是人陪王爷。像漱玉阁纤夫人,饱读诗书,在闺中就有才名;还有锦芳苑的梅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技艺了得。府里有才有貌的人,比比皆是,可王爷却置之不理来找您,那是王爷想见您,心里有您。——还有这瀛洲玉宇,当初您被媚夫人她们陷害,多半是为了它——”
“瀛洲玉宇?这其中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眼角低垂在左臂上,淡淡一笑,心中浮现的却是当日落水时哀漠大于心死的决绝。
“其实,咱们的瀛洲玉宇除了那几株梨花也没什么特别的,关键是那是王爷少年时的住所,是从不给别人住的,府里的人没有王爷的允许也不敢胡闯。可如今,王爷居然让第三人住进去,怎么不让府里的夫人吃心。”
“第三人?”修眉黛远轻微的一挑,眸中浮过微澜清冷,明若注意到初夏的说辞,心下好奇。
“是啊。说来也真巧,以前玉少爷,就是您的哥哥,来府里小住的时候,就是宿在瀛洲玉宇的。那时侯,玉少爷一来府里,各位姐妹们都出来瞧,就盼着能瞅他一眼,可如今——”初夏说着难过,见明若脸色一变,才想起自己闯祸了。“奴婢该死,让主子想起伤心事了。”
明若微微一楞,才明白初夏所指,轻柔一笑,极具安抚性,“没关系,人之常情罢了。”
玉明彝?还真是巧了。
明若端起茶杯,低头啜了口莲子茶,茶香里细品,略带着微渺的清涩。
荷花生莲,莲心苦,知为谁苦;荷花根为藕,藕断丝连,知为谁连。
初夏侧面看着,那茶清袅的水气在明若面上淡淡,整个人似是潜抑了一抹烟云般的轻绪,浮光婉转只略做流连便深深化在那深湖似的黑瞳中,继而被周身的从容淡定所取代。
“出来的时间久了,我也有些饿了,你去厨房为我准备些糕点吧。”
“是。”初夏欣然领命,替明若搁下手中的茶盏,便下去为她张罗点心。
待到初夏走出了小镜湖,明若才从石凳上站起,走到玄昕方才站的地方,唇角划过了然的一丝笑,带着洞彻与自信,“还不出来,是想我出手吗?”
这场面若是给旁人看到,定是以为玉明若疯魔了,竟无缘无故对着空气说话。
但是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原本是静悄悄的小镜湖就在明若说完话的瞬间,就开始翻涌,波光粼粼下,水面动荡开来,风吹着俏立的莲花摇摇欲坠,只是一瞬,明若的身旁就多了一个人,一头卷曲的黑发蓬松而散,身上穿着的衣裳松散似纱,却是清如绿波,一直长至脚踝,隐约间还可以看见那玉腿的纤细。而她的脚上竟没有穿鞋,一双玉足柔嫩光滑,就冒冒然的流露在外。这女子的相貌说起来也并不是特别的精致,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但是那唇一启,那眼一动,却偏生让人移不开眼去,只想在他的浅笑流转下醉死。
只见这女子盈盈拜倒,道:
“小妖水漾在此有礼了。不知姐姐找妹妹有何事啊?”身段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间又是一番别样风情妩媚。
“原来是一只小水妖啊。你潜伏在水下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
水漾一惊,这人好毒的眼力啊,先是不声不响就发现自己的所在,现在连自己的真身都被她识破了,到底是何方高人。
水漾眸光一闪,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啊,不知姐姐是何方高人啊,水漾也想认识一下。”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眼前这女人到底是什么用意。
“按说咱两也属同宗,你称我一声姐姐倒也合适。至于我是谁这不重要,你只要认得这个便好。”说话间玉明若便信手做结,一个佛印便凝于空气之中,光芒虽是淡淡的,但是在却足以击得水漾头疼欲裂,动不了身,连连告饶。
玉明若见水漾快抵受不住,方才收起手中的结,道,“我叫你出来,只是想问你几句话罢了。”
直到那光芒淡去,水漾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心还是悬在那里,半点不敢放松。“姐姐这话严重了,妹妹微薄之身怎么比得了姐姐。姐姐有什么事但请吩咐。”话音柔柔,似弱不禁风,一派楚楚可怜。
“你来这静安王府很久了吗?”
“恩,水漾自成人起便未出过这里,多久也忘了,姐姐是想知道什么吗?”水漾抚弄着胸前的发丝,拿话语试探着玉明若。
“听说你们一族都有一面水镜,只要是你们处过的地方,都会在水镜中留下痕迹,这话可是当真?”
话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水漾也不敢否认,只能称是,但是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姐姐可是要用?”
“是,不知妹妹可否割爱借姐姐一用?”玉明若笑得可亲,但是笑里却含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姐姐既然要用,妹妹怎会拒绝。”水漾心中暗自腹诽,但是嘴上还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即便是送给姐姐,我也是甘愿的。”
玉明若虽是涉世未深,但是一颗七窍玲珑心又怎么会听不出水漾话中的意思,只是谦然一笑,道:
“水漾真是客气了,我只想稍接片刻,用完自当奉还。”
水漾收敛起脸上的笑,动作有些缓慢的从胸口拿出一面镜子——镜身为铜,样式极为普通,在普通人看来那不过是一面很普通的镜子,但是明若知道那不是。
她从水漾手中接过镜子,素手一挥,所有的前尘往事开始滚滚而来。。
—————偶觉得偶今天写的比较离谱了,其实很想删的,可是又不得不传,冤孽啊,偶打算在封推完之后修文,大家现在就凑合着看吧,实在看的不爽就拿票票砸我吧~~~~~~~~~~~~~~~~~~~~~~~~~~~~~~~~~~~~~~~~~~~~~~~~~~~~~~~~~~~~~~~
☆、第二十九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 (3145字)
笙萧起,歌舞弄。
罗袖低垂意带恋,从别后,犹凝望。一曲相思伴郎侧。
在盏盏灯火朦胧不定的琉璃灯下,一红衣女子,轻罗抹胸,长襟广带,翩翩舞起,在她的腰际,以一条杏黄似金的纱纺飘绸点缀,细腰婀娜一扭,带着回风起舞的风情,似漫天霞光炫湛。那玉足轻点,腰身放软,似杨花拂柳,柔如春水,娉婷渺渺、姿影绰绰。罗袖婉转,玉腿一抬,如桃花临水,颤巍巍,犹抱琵琶半遮面,艳色似火的流云袖后,眼波轻送,媚色天成,勾魂蚀骨。
“滚下去!”
珠玉碎,乍声起,娇儿舞断曲忽停。
玄昕摆摆手,示意,道:“你们下去吧。”待人都已退下,方走至对桌,手落在此人肩侧,似关怀,似包容,“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谁又惹你了?”
少年不语,半晌才抬起头,满室为之黯然。
光彩明辉的琉璃灯火下,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上,因怒火染上一片酡红,飞入鬓梢的眉下一双细长的眼睛,目光炯炯,虽愤然几欲滴血,却浮沉敛入光影万千散布出极尽妖娆的蛊惑,配上挺直鼻梁红锐薄唇,搭配的几近完美。
一笑,倾人城。
二笑,倾人国。
可惜,他——却是个男子。一个男儿容貌如此,连女子亦要自愧不如。
“我怎么了,你居然问我怎么了?”说罢,拍桌大笑,俯仰间,留下眼角一片晶莹。
玄昕微微一愣,看着玉明彝的目光有些无奈,像是在看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半晌才叹道,“你若不喜欢凤衣的舞,只管说就是了,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呢。今日是你的生辰,理当开怀才是。”
说罢,起身,走到玉明彝的身边,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顺势想将他按回到座位上。
没想到,玉明彝偏是不应,眼中的泪顺着脸颊留下,晕出一道弧线,他挥开玄昕的手,硬声硬气道:“我何止是不喜欢她的舞,就凭他勾栏女子又哪里值得我喜欢来着。”转而又讽刺的看着玄昕,唇角漾着
邪肆诡异的笑,“你以为我不知你们俩的风流韵事吗。好个独占花魁的静安王啊,千金难买一舞的京城第一舞姬也愿意亲自来王府为你献艺,果然是魅力无穷啊。”
玄昕皱眉,这种话要是出自旁人之口,那人怕是要遭殃了,但是那人是玉明彝,他也只得忍耐。“阿彝,你想多了。我与凤衣不是你想的样子。她今日来也是为了你的生辰做表演而已。”
“为我?恐怕是为你吧。你真当我不知你是她的入幕之宾,子恒啊子恒,你说今日是我的生辰应当开怀,可是却用她如此伤我,你教我情何以堪?”
“阿彝,你醉了。我叫下人扶你回去休息。”玄昕扳转过他的肩头,扶住他道。
“不,我没醉。”玉明彝猛地抓住玄昕的手臂,将彼此的距离再拉近一步,“子恒是我的,子恒最关心、最在意的人一直是我,只能是我,!我不要任何人出现在我们之间来打扰我们!不许,我绝对不许!”神态几近痴狂。
玄昕被他的话一惊,不由岔了神,整个人一僵,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脸上的笑有些不自然,“你是我弟弟,一直都是,以前我们怎么样,今后也是如此,是永远不会变的。只要你还认我这个大哥,即便你我各自娶妻生子,也没有人能动摇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玄昕这话说的光明正大,听在旁人耳里亦是为人兄长的楷模,但是那些旁人显然不包括玉明彝。
“你把我当弟弟?”玉明彝怒极反笑,妖冶的容颜愈发动人心魄,“可是,我却从来没有把你当哥哥。”玉明彝趁玄昕一瞬间的分神,猛地上前一步,扶住玄昕的后脑压向自己,突然吻了上去,不是浅尝辄止,不是逢场作戏,而是一个包含了他所有的感情,浓烈到让人窒息的吻,玄昕被吻得措不及防,一个惊呼刚好就让玉明彝有了将舌头伸进他口腔的机会,他趁势而追,但是这时候的玄昕已经反应过来了,只见他猝不及防的推开玉明彝,仓皇间力道多用了几分,推的玉明彝踉跄往回退了好几步。
玉明彝倒也不恼,漂亮的眼睛因方才哭过而透着迷蒙,似乎沾着雾气,湿而水润,因为亲吻而发红的容色充满着魅惑和风情,邪肆的笑容顺着唇角的血丝蔓延开来,似一株绝望怒放的凌霄花,“你说,你现在还把我当成兄弟吗?”
玄昕喘着粗气,后退一步,戒备的看着玉明彝,眼里充满震惊与不可思议,还有难以言表的心痛,“阿彝,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这又是何苦呢?你说我是为了什么。你当我不想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一样,娇妻美妾,传宗接代,可是我的心说办不到!它说办不到!你教教我,我又能如何!”玉明彝抬头痴痴望着这个十多年一直悬在自己心头生根发芽的男人,绝美的容颜盛满哀伤与凄绝,止了的泪又开始流淌,黑曜石的眼睛带着迷离的光芒,“子恒,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年我7岁,你12岁,我父亲带我进宫参加皇上的赏花会,可是我贪玩,竟然走丢了,还爬到树上下不来了,是你发现我的。你就站在那桃花树下,对我伸出手,那一瞬间,你在我心里高大的像一个神,看着你的眼睛我就这么义无反顾的跳了下来,也不去想你只是我刚认识的连姓名都不知的陌生人。从那一天起,我就决定这辈子再也不放开你的手,”玉明彝的眼睛充满柔情,一步步坚定的走到玄昕面前,将玄昕抱住,“子恒,我喜欢你,一直都是。”
玄昕沉默的任玉明彝抱着,眼神从玉明彝的发顶一直凝视到天边西陲的月亮,心里闷闷的,有一种痛在蔓延,在肆无忌惮的叫嚣,但是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让它在肚肠间溃烂无迹,那双手就垂在那里,几度抬起复有落下,玄昕在心里默默对玉明彝说了一句对不起,才慢慢将玉明彝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