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道:“我后来才知道,任左更为了使咱们营今年通过考核的侠士人数突破去年,特意去请一位修炼天才来给龙象兵们指点一二。本来今天就应该回来的,也不知出了什么事,现在还没回来。其实就算今天回来龙大哥与张大哥也不会立马被赶出军营,总要定个罪名交到将军府,由将军来定夺是否将龙大哥与张大哥开革。毕竟,龙大哥与张大哥此时已算是天龙国的一名兵卒,而任左更只是代为训练的教头,能否开革不是他说了算,还得由将军定夺。”
任天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李伍长呢?咱们伍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见他的影踪?该不会也出什么意外了吧!”
小胖道:“那倒没有!李伍长是今天一大早回来的,瞧神情又是**未睡。他听了龙云飞与**的遭遇,做完早饭就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时告诉我们两个,他已几位侠士今晚过来商量对策。还说那徐如侠不过是个二等侠士,他找的这几位侠士中也有一两个二等侠士,到时大家一同去找任左更,看任左更是给徐如侠一个侠士面子,还是给我们这边的几位侠士面子。至于中午饭与下午饭,他也没做,交给我们自己一个人赶着大车去一线天了。说什么去买些好酒好菜,今晚上一定要让这几位侠士吃好喝好。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不怕到时他们不给龙云飞和**说好话。他一走就是一天,天色已晚还不见回来。我怕请的那几位侠士来了,自己地位低微又没见过世面,怕招待不周惹得那几侠侠士再坏了事,所以赶到营前张望。一来,是想等李伍长回来。二来,也是怕那几位侠士找不到门,赶到外边迎接。”
任天养道:“李伍长这人说话虽然拣大的吹,十分的不靠谱,但对自己的兵实在没话说。”
小蟋接道:“就是,就是!”又对小胖道,“你还不赶快再去屯舍前看看李伍长或者那几位侠士来了没有,耽误了营救龙大哥与张大哥的大事,看你怎么负责!”
小胖一拍自己的大脑袋,道:“一跟大哥说话把这事给忘了。大哥你先歇着,我再去外边等李伍长和那几侠侠士。”说罢,开门出屋,急匆匆的朝虎狼兵的营舍前跑。
任天养走了一天的路,身上颇显困乏,坐在椅子上浑身的不舒服。他移步到自己**前,合衣躺了上去,双手合什置在小腹上,心中盘算:“任左更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不会逆琼楼教头徐如侠的意。也不知李光头请的这几个侠士中有没有龙象兵的教头,要是有还能与徐如侠一搏,要是没有只怕任左更也不会听他们几个的。不如我去找找步穿杨,让他几个龙象兵以退伍为要挟,逼任左更就范?可这事哪是那么容易干的,让步穿杨这样干,步穿杨一定不会反对。换作别人,谁又会听我的,首先韩冰就不会我这个面子,其它的人就更别指望了。”
第224章 严禁入内()
他正想着此事先不急,一切等李光头请的几个侠士没把事情办成,自己再想办法不迟。小蟋不知什么时候已移步到他的**前,一屁股坐到他的身上,不偏不斜正好坐在他的裆处。
任天养只觉那里一阵柔软,接着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可耻的起了反应,连忙半坐起身,把小蟋从身上推下,道:“你……你干什么?”
小蟋不知什么时候已换了一袭白裙,领口开得很低,一对晃眼的白兔呼之欲出。她“咯咯”的笑着,道:“你瞧我这什么眼神,还以为**上没人呢,竟没看到你这个大活人躺在**上。”说罢,嘴咬下唇,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三分迷离七分**,呼吸急促的看着任天养。
任天养连忙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去理会小蟋的目光。被这么一位有着数分姿色的少女火辣辣的盯着看,他难免心猿意马,还好脑子里想着有晴,这才把腾起的**强自压了下去。
小蟋身子前倾,胸前的两个大白兔正好触到任天养的胸口。任天养连忙把身子往后靠,两只胳膊撑住**人才没有躺到**上。小蟋一不做二不休,抬腿跨到任天养身上,冲着任天养的耳朵吐气如兰,语气中带着几分迷离几分期待,声音发颤的道:“任大哥,你不想吗?”
任天养一个正常男人哪能不想,不过他心里明镜一样,只要自己把持不住,有晴绝不会原谅自己。他道:“想什么?”
小蟋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的你说想什么?”说话间去解任天养的衣服。任天养连忙把小蟋推开,道:“小蟋姑娘请自重!”下了**急急朝门外走去。
小蟋一怔之下又羞又恼,道:“姓任的你别后悔!”
任天养心中暗道:“我有有晴,又岂会后悔今日之事。”他佯装没有听见,出了门却不知该往哪里去。找到小胖问了问,还是不见李伍长与那几位侠士的影踪,抬头望了望操场对面,银色的月光下那几间小黑屋隐隐可见,心道:“我何不去看看龙云飞与**。”信步朝操场那边而去。
小黑屋前边用一道铁栅栏圈着,栏高三丈,上有朝外斜指的矛尖,不怕闲杂人等翻跃。一道仅容三人并排穿过的小铁门上锁着一把大锁,外加上书“严禁入内,违令者杖责三十”的牌子镇在旁边,也就不怕有人入内,因此并无兵卒把守。
任天养用念力打开那把大锁,踱步走入里边,闻声赶到一间小屋子前透过铁栅栏朝里看,龙云飞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他本还以为龙云飞关在这里没人说话,已目光呆滞的坐在地上发愣,瞧龙云飞还有如此大的精神头,甚是心慰,轻轻咳了一声。
龙云飞闻声抬头去瞧,见是任天养来,面带微笑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走到铁栅栏前道:“你回来了!”
任天养点了点头,道:“你没事吧!”
龙云飞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能有什么事?”他抓住铁栅栏上横着的一根铁杆又做起引体向上,又道:“你走这些天,我的修为又突破两级。就是那姓任的要把我逐出军营,多少有些不甘。不过也没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天底下难不成还没有容我的地方吗?在营中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值,不知离开军营还能不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
任天养道:“你放心,李伍长已到数个侠士,要联名保你。我估计,你这次不会被赶出军营的。我刚才想了想,这次若是没有被逐出军营,你以后别在偷偷摸摸的暗袭宋德了,这会给人留下私斗把柄,他还会利用关系把你逐出军营的。今后你应该正大光明的跟他打,去演武场上跟他切磋。”
龙云飞半晌无语,低头似在沉思什么。任天养道:“怎么你怕签生死令,不敢跟他到演武场上切磋?”
龙云飞抬头道:“怕个屁啊!任兄也太小瞧我了。我是在想自己之前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若是到演武场上切磋,宋德那些狐朋狗友便无法帮忙,我将把他打得更惨。宋德这小子修为虽高,但下手不够狠。我的修为虽低,但下手够狠。此消彼长,我纵然近期打不过他,用不了多长时间,待修为再增几级,赢他还不是跟玩一样。”
任天养笑道:“龙兄有此信心就够了!”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忽听远处的一间黑屋中有人叫道:“龙兄,你在跟谁说话,是不是大哥来了。”
任天养听出是**在问,道:“是我!”
**哽咽道:“大哥,我日盼夜盼,终于把你盼回来了。大哥,我不想离开军营。成不了侠士而被赶回家,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还不如死了算了。大哥,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
任天养道:“你别急。如果事情顺利的话,你们明天就可出去。现在趁关在这里没人打挠,还是好好修炼,把修为提高提高。”
**道:“大哥,我心乱如麻,实在静不下心来修炼。你一定想办法救我出去啊,再关下去,非把我逼疯不可。”
任天养摇了摇头,实在瞧不起**遇事方寸大乱的反应。道:“龙兄,我先行告退。”
龙云飞点了点头,又趴到地上做起俯卧撑。任天养铁栅栏上好锁朝营舍而去,舍前已不见小胖的身影,他想:“莫非李伍长与那些侠士们都来了?”加快脚步朝伙房的方向而去。果不其然,他离开时还黑灯瞎火的伍长室如今已灯火通明,里边人影绰绰,一个胖乎乎的身影与一个纤瘦的身影正在八仙桌前忙碌,里边时不时传来李光头与一些中年男女爽朗的笑声。
任天养推门而入,小胖与小蟋正从食盒中掏出饭菜,一盘盘往八仙桌上摆放。小胖见他进来,笑呵呵打了个招呼。小蟋则眼带三分怨毒瞥了他一眼,扭头再不向他瞧一眼。
靠墙的一排圈椅上坐着五位侠士,其中三个是三等初级侠士。任天养认了出来,那是虎狼兵的教头,虽是侠士身份但军阶不高,都是屯长级别的。还有两个是二等初级侠士,任天养也认得,是琼楼最底层的两个龙象兵教官。他们五个大咧咧坐在圈椅上,李伍长则点头哈腰的立在旁边相陪,有如那五人的奴仆。五人互相问着近况,谁也不朝李光头多看一眼,李光头除了赔笑根本插不上一句话。
八仙桌上的菜已摆放的差不多,坐在正中的那个二等侠士道:“光头啊,这菜香不同啊,似乎不是出自你的手。”
李光头竖起一根大拇指,道:“孙大哥果然鼻子灵敏,这菜是我赶往一线天,去仿善酒楼的。”
第225章 乌烟瘴气()
被称为孙大哥的二等侠士,“啧”了一声道:“光头,不是我说你。你叫我们来吃饭,随便做几个菜也就是了,何必这么破费!仿善酒楼我是知道的,每次路过都是屏气而行,只怕被里边的香味勾出胃里的馋虫。那是咱们去的地方吗,简简单单两个菜就得开销咱们两个月的饷银!”
李光头点头道:“孙大哥教训的是,这不是前几天赢了些银子,就想着孝敬孝敬大哥。”
孙大哥啜着牙道:“说起赌来,我免不得再说你两句。你有银子就跟哥哥赌两手,大家自己人,我还会骗你的钱吗?跟外人赌以后就免了吧,不知根不知底的,别被人了还帮着数钱。”
李光头又是一阵的点头,道:“听大哥的,以后不再跟外人赌了。”
任天养不知怎么搞的,听姓孙的二等侠士说话就浑身的不自在。也许是姓孙的跟李光头一样年纪,却总是端着架子,一副长辈教训小辈的口吻惹人讨厌?又或者姓孙的嘴上说的一本正经,不让李光头破费,眼睛却贪婪的盯着八仙桌的菜肴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开吃的虚伪让他瞧不起。不过他对李光头却看重几分,以前他还觉得李光头又骗他们银子又说话不靠谱的不能深交,如今见桌子上饭菜绝对不下五十两银子,倒敬佩起李光头为了救龙云飞与**不惜下血本的作风来。
那姓孙的又道:“光头,按说你这顿饭销不少,我应该拂袖而去,免得你下次又大手大脚的乱钱。可饭菜买来了我们不吃,那岂不是白那么多钱,造成了浪费?本着节约的精神,还是把这顿饭给吃了吧!”
李光头连忙道:“对,对,既然买来了,就请几位大哥把饭菜吃了,免得浪费。”
那姓孙的左右看了一眼,道:“光头盛情款待,我们不吃那就太有些却之不恭了。怎么样,咱们这就入席吃饭?”
其它的四个侠士纷纷赞成,六人来到桌前。姓孙的指着上座,道:“光头,你是主人,应该坐上座。”
李光头连忙推辞,道:“我一个骡马兵哪能坐上座,而且我已经吃饱,不需要再吃,站在旁边伺候五位哥哥即可。要不这样,这里是我的地盘,谁坐哪里由我安排如何?”
那姓孙的道:“当然!客随主便嘛。”
李光头道:“孙大哥与张大哥身为二等侠士,又是琼楼的教头,坐上位大家没有意见吧!”
姓孙的与姓张的把胸膛往上挺了挺,面带微笑的瞧着另外三个侠士。那三个侠士比他们两个修为低了一级,官阶更是不知低了多少级,哪敢有什么意见。一个个巴结道:“当然是孙大哥与张大哥坐上位,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姓孙的与姓张的道:“如此,那就听从光头的安排吧!”两人在上位坐下。
李光头道:“刘大哥赵大哥年纪稍长,应该坐在左首位相陪,大家没意见吧。”
姓孙的与姓张的轻轻颔了颔首,剩下的那个年纪最小的侠士道:“应该如此!”
李光头待两人坐下,又道:“只好委屈牛大哥坐右首位相陪了。”
年纪最轻的侠士道:“正该如此,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到右首位坐下。李光头端着酒壶给五个斟上,自己也倒了一杯,道:“我祝五位大哥步步高升,来年都能弄个将军当当。”说罢,端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又道:“我干了,诸位大哥随意。”
五位侠士道:“谢你吉言。”端起酒标浅尝即止。
任天养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由一阵悲哀。李光头夸口说,他的面子极大,叫侠士过来侠士不敢不过来。让侠士往东,侠士不敢往西。他之前还不信,今天亲眼目睹确实信了,可这跟面子能扯上关系吗?叫侠士过来侠士不敢不过来,那是有好酒好菜**着,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谁会不来?让侠士往东侠士不敢往西,那是准备吃饭,按级别的大小本应该那样做。
而且,他越瞧这五位侠士越不顺眼,怎么说李光头也是主人,李光头客气一下你们还真不让李光头上桌吃饭啊!没有这么干的,出于礼节你们也应该力邀李光头坐下啊。而且饭菜那么多,五个人根本吃不完,而他与小胖小蟋就站在眼前,也应该邀请他们入座啊。他倒不是非得要吃这顿饭,那五侠士连客套一下都懒得客套,足见根本看不起他们这些骡马兵,觉得他们几个骡马兵不配跟侠士同桌吃饭。
李光头连敬三杯酒,五位侠士只喝了半杯。李光头欲给他们几个添满,姓孙的用手遮住酒杯,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倒什么酒啊!”转眼又色眯眯的盯着小蟋,招手道:“那个小姑娘,你来倒酒!”
小蟋早就有意认识几个侠士做靠山,当即走到姓孙的侠士前倒起了酒。那姓孙的伸手在小蟋手背上试探性的一摸,见小蟋没有躲闪避开的意思,反而冲他莞尔一笑,胆子立马大了起来,直接将小蟋的一只小手攥到手中,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小蟋的手背,哈哈怪笑道:“还是年青的小姑娘好,手背光滑的跟水一般。”
那个姓张的二等侠士闻听此言,道:“我也来试试。”抓住小蟋的另一听手抚摸起来,笑道:“正如孙大哥所言,又滑又嫩手感十足。”
另外三个侠士道:“那就让她陪两位大哥一晚。”
姓孙的侠士道:“只怕人家小姑娘嫌我老,不愿意陪我呢!”
一个三等侠士道:“大哥传她几招功法,不怕她不陪你。”
李光头眼瞧几人视他为无物,公然在他面前调笑自己的手下,脸色忽然黑了下来。可他有求于这几位侠士,虽有满腔的怒火但敢怒不敢言,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让道:“几位大哥吃菜,一会凉了菜就不好吃了。”又冲小蟋打了个眼色。
小蟋会意,把手从姓张的侠士与姓孙的侠士掌中抽出,娇笑道:“你们拽住人家手,人家都没办法倒酒了。”一句话惹得五位侠士哈哈大笑,那两个二等侠士松开了手,让小蟋端起酒壶倒酒。
三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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