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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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凌人-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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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寒风点头如捣蒜。步穿杨的母亲又问西门寒风父母是否健在?西门寒风摇头说都死了,亲戚朋友也都几乎没有来往。

    山里人婚丧嫁娶本没多少规矩,又听西门寒风无父无母,便让他多留两日,让两人拜堂成了亲。

    步穿杨的妹妹跟着西门封竹一去一年多,也不见回来探亲。眼瞅着再过几个月便要过年,便打发步穿杨来城里一趟,问问妹妹今年是否回来过年。若回来,他们便备齐山珍,好好吃顿团圆饭。

    步穿杨高高兴兴的来到全郢县,可到了兵备司坊,守门的便把他拦了下来,死活不让他进去。他便说自己是来找妹妹的,兵卒便问他妹妹是谁,他说是西门封竹的夫人。兵卒们不敢怠慢,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出来,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他两个耳瓜子,说他没事来耍他们玩,害得右更好一顿训斥,并让他赶快滚蛋。

    那时他不知道右更是西门寒风的爵位,以为找错了地方,便在兵备司坊的门口等,终于看到西门寒风骑着高头大马从里边出来。他扑上去叫义兄,西门寒风连理也不理,几个兵卒上来又是把他一顿打。

    他心中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守在兵备司坊的门口等,倒要问问西门寒风是怎么一回事。有个好心的工匠路过,问他没事为何招惹西门寒风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阎王。他便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那工匠长叹一声,道:“一年多前,确实听说西门官人从山里带来一个丫头,养在兵备司坊里。可过了一个来月,便被到了官妓坊。”

    步穿杨不知官妓坊是干什么的,便问那是什么地方。工匠道:“官妓坊就是**,里边的女的全是**。”步穿杨还是不知**是什么意思,又问。工匠道:“唉,你何必打听的这么清楚,有时候糊涂些反而好过。**说白了就是专门陪男人睡觉的女人。我们这些做工的,都是千里迢迢孤身而来,平时需要婆姨了,便十文钱去官妓坊找个女的睡上一觉。”

    步穿杨嘴唇发乌双手发颤,他和父母都以为妹妹在县城里享福,没想到妹妹是在城里受这等大罪。千不该万不该当初真不该救西门寒风,全因为他才让妹妹受如些大罪。他不再在兵备司妨门口等,向工匠打听明白官妓坊的位置,匆匆赶了过去。

    官妓坊里出出进进都是人,有工匠们也有兵卒。步穿杨不敢造次,怕再被兵卒拦着不让进,也怕再挨打。他装成嫖客走进了官妓坊,**问他可有相好的姑娘?他点了点头,眼睛四射,看到有个女的的背影十分像他妹妹,就指了指那个女的。

    **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道:“公子稍待,我这就去把小红叫来。”那个姑娘来了,步穿杨看得分明,确实是他妹妹无误。他想叫,可心痛的难受,嗓子哽咽发不出声。

    他妹妹再无以前的伶俐可爱,表情麻木的竟没认出他来,十分娴熟的脱掉外衣,只穿褒衣躲到**上,眼睛一闭,道:“来吧!”

    步穿杨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道:“妹妹,是我啊!”

    他妹妹娇躯一颤,睁开眼看明白是他,连忙拉过被子盖到身上,惊道:“哥,你怎么来了?”

    步穿杨无力的瘫坐到地上,任由眼泪流着,道:“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妹妹哭着告诉他,来到西门寒风的家后她才发现西门寒风不仅有老婆而且还有四个老婆。那天夜里,西门寒风要跟她同房,她心中恼怒自己受了骗誓死不从,让西门寒风把其它四个老婆休了这才能够。西门寒风先是嬉皮笑脸,说明天就休。她就说那等明天再同房。西门寒风便跟她动手动脚,相要强行同房。两人争执之间,她在西门寒风脸上抓了一把,留下三道血印子。西门寒风恼羞成怒,抓住她的头发又踢又打。

    她一个弱女子,灵力还不到三级,哪是对手。没打几下,便晕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上而西门寒风正趴在她的身上蹂躏。自那天起她便成了西门寒风的泄欲工具,一个月后,西门寒风玩腻了便把她到了官妓坊。

    步穿杨听着哭着,哭着扇着自己耳光,道:“都怨我啊,妹妹,我一定要救你出去。”

    她妹妹冷冷的道:“你有三十两银子吗?有,就能救我出去。没有,我就得老死在这个地方。哥哥,你回去吧,告诉妈,只当没生我这个女儿。”

第75章 恩将仇报() 
步穿杨满腔悲愤,回去见到父母还得强颜欢笑。他怕父母知道此事后会活活气死,哪敢把妹妹的遭遇跟他们说,只说西门寒风生意上有点麻烦,需要三十两银子救急。

    老两口二话没说,当即拿出所有的积蓄,可也仅有二十一二两。步穿养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兽皮全部低价出,这才凑够三十两银子。来到官妓坊找到**,将钱往桌上一放说要给小红赎身。

    **看到银子乐得眉开眼笑,但听到要给小红赎身顿时为了难,问步穿杨能不能换个姑娘赎身。

    步穿杨问为什么?**把他拉到背处,悄声道:“这个小红太过大胆,竟敢在西门官人脸上留下三道伤疤。你想想,西门官人是什么人物,他是右更二五百主,手下一千来号匠人,被她这样一抓,哪还有脸面?西门官人早有交待,哪个**都可赎身,唯有这个小红不能赎身。他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敢伤他的面子,他就让那人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步穿杨来就是为了救妹妹,哪能去给其它人赎身,当即摇头道:“那不行,我一定要替她赎身。”

    **没有办法,只得道:“那你只好去找西门官人,反正官妓坊也归他管,所有的身契都由他掌握。我就算答应你给小红赎身,最后还得由他点头同意,把文书交出来给你才成。”

    步穿杨转身就走,**问他去哪?步穿杨说去兵备司坊找西门寒风。**看看天色,告诉他西门官人此时正在酒楼赌呢,你还是去酒楼找吧。步穿杨问明方位,去酒楼找西门寒风。

    西门寒风看到他来,先是装不认识。后来见他吵嚷着要说之前救他的事,这才起身惊问:“义弟,你怎么来了。”步穿杨把三十两银子往西门寒风身上一扔,说是要给妹妹赎身。西门寒风假装吃惊,道:“那****跟义妹回到全郢县她就失了踪,找了很久也没找到,没想到义妹竟沦落到那种地方,真的是义兄的过错啊!”说完,挤出两眼泪。

    步穿杨冷笑一声想要揭穿西门寒风的谎言,却见西门寒风狠狠瞪他一眼。那意思十分明显,是警告他不要胡说八道,不然这辈子休想把你妹妹救出火坑。

    全郢县是人家的地盘,步穿杨只好忍气吞声的站在那里看西门寒风赌。西门寒风手气不错,赢了几把后,道:“义弟,来了光站着有什么意思,你也玩两把。”

    步穿杨看都看不懂又哪会赌,把头摇了摇。西门寒风板起脸道:“义弟,这么多手下看着我,你也太不给我这个当哥哥的面子了,让我以后还怎么管教他们。我让你赌你就上来赌,给哥哥一个面子。我们两个是兄弟,还会赢你的钱不成?你把银子押在这家,输了算我的,赢了是你的!”

    步穿杨有事求他不敢拂他之意,再说西门寒风已明言输了算他的,大庭广众之下应该不会耍赖。他便把银子放到西门封竹指定的那门,仅仅两把便输了个精光。

    西门寒风把银子收到面前,笑嘻嘻问道:“义弟跑来这里不会是光为了陪我赌两把吧,有什么事尽管直言,能办得到的我一定办。”

    步穿杨明知西门寒风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但西门寒风故意这样问他也没办法,只得当着众人的面又把为妹妹赎身的事说了一遍。西门寒风听完,戳了戳牙道:“按说你是我义弟,这件事我应该尽快给你办,把义妹从火坑里救出来。可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我不能为了你而徇私舞弊!这样,我还怎能服众?咱们公事公办,义妹是多少钱进官妓坊的,咱们多少钱再把买出来,带钱来了没有?”

    步穿杨指着西门寒风面前自己那三十两银子,道:“钱不是都给你了?”

    西门寒风脸色一黑,道:“义弟,咱虽是兄弟,你可不能眛良心说话啊!这钱是我赢的,什么时候是你给我的?”

    步穿杨一怔,急道:“是你让我押在这里,我就押在这里的。”

    西门寒风道:“我的话就那么管用?我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义弟,不是我说你,这钱是拿来救义妹命的,你怎么敢拿着赌?虽说,我不该赢你的钱,可**无父子。亲生儿子该赢还得赢,何况是个义弟?”

    步穿杨意识到事情不对,道:“可你让我押时说过,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西门寒风道:“我说过这话吗?我怎么想不起说过这话!”

    步穿杨道:“说过,大家伙都听到了!”

    西门寒风把在场的人扫视一遍,脸色一寒,道:“我说过这话吗?你们大家伙都想仔细了,我像是说过这话的蠢货吗?那是三十两银子,不是三个大子,他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输了算我的?”

    众人迫于淫威,纷纷道:“没有说过这话!”

    西门寒风仰首笑道:“义弟,你看,大家都说我没说过这话!你是不是急于救义妹,胡思乱想听错了!”

    步穿杨算是明白了,自己上了西门寒风的当,那三十两银子就这样进了西门寒风的口袋。他委屈求全,哭道:“义兄,要不你借我三十两,等我把妹妹赎出来,我再还给你。”

    西门寒风摇摇头道:“义弟,回去吧,等凑够三十两银子再来。我不是不借给你银子,而是为你好,怕把银子给你你再把全输光了。要记住,以后千万不敢再赌,多耽误事!”

    步穿杨还想说些什么,西门寒风摆了摆手。早有两个兵卒冲上前来,架住他出了酒楼,一顿拳脚脚踢,骂道:“以后再进全郢县,打断你的狗腿。”

    步穿杨打又打不过,身上又没钱,妹妹是救不了啦,回去也无法面对父母。他像无主孤魂似的离开全郢县,一时想不开,这才上吊自杀。

    任天养与有晴听他讲完,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朝夕相处数个月,有时候不用过多说话,已能明白彼此的意思。两人心中念头一致,都是要帮步穿杨救出妹妹,再好好教训一下西门寒风这个乌龟王八蛋。

    有晴听得这等惨事,早已泪如泉涌,一笑,有如雨后梨,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任天养也双目红肿,道:“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

    有晴道:“干不干?”

    任天养道:“干!”

    步穿杨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谢谢恩公,请借我三十两银子救出妹妹。我愿当牛做马,伺候你一辈子。”

    任天养道:“三十两银子不是事,别说借给你,就是白给你都无妨。可我听了你的叙述,发现西门寒风根本就不想让你把妹妹赎出来。别说三十两,就是给你三百两三千两你也赎不出来?”

    步穿杨心中也有此念,只是救妹心切明知是火坑也要往里跳,听了任天养的话他面如土灰,喃喃道:“那怎么办?不能活了,不能活了!”

    任天养道:“你别激动。我不借给你钱并不代表不救你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妹妹救出来的。”

    步穿杨又在地上磕起了头,道:“谢谢恩公,我下半辈子一定会当牛做马服侍你的。”

第76章 一箭双雕() 
老不死干咳两声,道:“大哥,三妹,你们两个可要想清楚,得罪了西门寒风,后患无穷。”

    有晴本就不惧西门家,任天养跟西门家又有杀父之仇,虽说先前觉得此时不是得罪的时候,但听了步穿杨的事,两个人义愤填膺,激起了侠义之心。别说不见得跟西门寒风起正面冲突,就算起了正面冲突,打不过还能跑嘛。只要离开全郢县的地界,凭借有晴的妙手生,西门寒风想找他们两个的麻烦也找不到人,自是不怕得罪。齐声道:“你要是害怕,可以不用参加!”

    老不死道:“大哥三妹说的什么话,咱们是兄弟,就算前边有刀山火海,我也会陪着你们共赴,哪会临阵脱逃?我只是想听听你们两个的谋划,看其中有没有破绽!”

    老不死说自己不会临阵脱逃,任天养与有晴也只能呵呵,觉得他是在吹牛。之前被六哥他们追杀,老不死跑的比兔子还快的画面已在两人脑中留下深深的烙印,打心底认定老不死是个贪生怕死之徒。这种事情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只怕下一次遇到危险,老不死还是两鸭子加一个鸭子,撒丫子便跑。不过,老不死的后半句却把他们两个说的心中一动,毕竟老不死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吃的盐比他俩吃的米还多,又走南闯北的见识也多,确实能给两个看看救步穿杨妹妹的计划有没有破绽。

    几乎同时,任天养与有晴道,“趁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凭三妹(我)的化妆手段。”两人相视一笑,看来是想到一块了。他们俩又同时开口,一个道:“三妹讲吧。”另一个道:“大哥讲吧!”。再一次的,两人哈哈大笑,有晴道:“还是我说吧,有不足之处大哥再补充。”

    她道:“我易容成西门寒风的家人,或者直接易容成西门寒风,趁夜潜入他们家,把步穿杨妹妹的身契盗出来,这样不就把步穿杨的妹妹救了?大哥,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任天养摇头道:“没有!唯一的不同是,想让三妹把我易容成西门寒风或者他的家人,由我去盗身契。”

    有晴道:“大哥还是让我来吧。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体内没有灵力,墙都翻不进去,如何盗身契?”

    任天养道:“三妹此话差矣,既然化妆成西门寒风或者他的家人,又何需翻墙而入,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去便行!何况,三妹一个女孩子家家,这种事情自得由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去干,哪能由你去犯险?”他自认偷盗功夫天下第一,自是当仁不让。

    有晴最烦别人拿她是个女的说事,道:“大哥说这话就没道理了,我身为火将,打打杀杀保护你们安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女的?现在偷点东西你却说我是女的?”

    两人你来我往,争得不可开交。老不死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们知道西门寒风把身契藏在什么地方吗?”

    任天养与有晴顿时无语,过了良久,有晴道:“还能放到哪里,自是和贵重的物品放在一块。不是在他的卧室,便是在地下银库里?”

    老不死道:“那你知道西门寒风的卧室或者地下银库在哪吗?”

    有晴再次无语,良久后道:“进他院子慢慢找来,总是会找到的。”

    老不死道:“你易容成西门寒风的家里人,要是在寻找途中正好碰到了易容之人怎么办?又或者东西藏在西门寒风的卧室里,你正偷东西呢,西门寒风老婆突然发现你。你一个下人深更半夜潜入的主人卧室意欲如何?到时他老婆叫嚷起来,该怎么办?”

    有晴道:“那就易容成西门寒风?他每天晚上都在酒楼赌,正好行事。”

    老不死道:“西门寒风要是不赌回家了怎么办?那不正好撞个正着?”

    有晴略一沉吟,道:“让大哥在酒楼看着他,一有风吹草动,马上通知我?”

    老不死道:“大哥知道你在哪里偷东西?是在卧室还是在地下银库仰或别的什么地方?既然不知,西门寒风家那么大的院子,前边是衙门,后边几进院,到哪通知你?我听来听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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