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十八年前;天龙国太子被诬弑君造反;满门抄斩仅留一新生小儿被打入死牢。十八年后;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任天养出狱却遭追杀。所有人都以为任天养是个无法修炼的废物;谁也不知道任天养不仅有个独一无二的异能;还被一个穿越者附身;从而开启凭异能变成逆天强者的崛起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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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夜遇侠士()
疼,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任天养像散了架,一动,浑身上下全都传来阵阵巨痛。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趴在一条背街小巷,四周静悄悄的一片,黑灯瞎火的反而将头顶的星光衬托得异常熣灿。星星低的可怕,好像一伸手就能摘下来似的。
突如其来的车祸太过惨烈,一辆重卡把他乘坐的小车直接撞得空翻七百二十度。两名警察撞破玻璃飞了出去,开车的司机被弹出的气囊撞得颈骨折断,而他也在车子里跌得命悬一线。但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车祸明明发生在市区,为什么醒过来不在医院而在这条烂泥铺地污水横流的小巷中,在他晕迷过去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个小时后,从那个被他附身,名字也叫任天养的人残存记忆中,他明白自己穿越了。那场车祸并没有把他撞死,而是从一个世界撞到另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与任天养之前生活的那个世界完全不同,好像还生活在古代。出行靠畜力,通讯靠飞鸽,根本不知为何物,还在使用冷兵器。刚开始,他以为自己穿越到过去的某一个朝代,不过很快便明白并非古代而是另一个世界,因为历史上并没有一个叫天龙的国家,而且这个国家的人从出生就开始修炼一种叫灵力的内功。
那些有修炼天赋的,会被当作精英重点培养,让他们成为国家的栋梁,军中的柱石。其中的修炼天才,更是被赋与侠士称号,是这个国家的上等人,受万民景仰的贵族。
天龙国的臣民,每个人体内多多少少都有些灵力,唯独任天养附身的这个家伙没有灵力。倒不是这个家伙没有修炼的天赋,而是没有修炼的机会。
也不知这家伙犯了什么罪,从出生就被关在监狱中,本以为会被关到死为止,岂料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竟被释放。这个家伙因为体内没有灵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搬,赚不来一点辛苦钱。出狱的一个月来别说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吃饭都是个问题,昨天脑子突然开窍,凭借自己的一点点异能,竟在**里赢了一大笔钱。不过老板不甘心,派看场子的将他毒打一顿并抢动一空。
他的异能很独特,在天龙国十数亿人口中可算绝无仅有的存在——念力。所谓念力就是一种精神的能量,当他把注意力集中到一点时可将物体移动。
在天龙国灵力才是王道,这个家伙的异能再独特体内没有灵力,面对哪怕一级灵力的普通人,还是如三岁小儿面对十八岁大汉,没有一丝一毫还手的力道。不然,也不可能被几个看场子的小喽啰打得魂归西天,一命呜呼。
任天养暗道一声:“怎么会附到一个废物身上。不过,能靠念力移动物体,虽没多大的用处但聊胜于无。”他趴在地上,两眼注视一米开外的小石子,尝视着去移动。
石子不大,也就指甲盖那么大小,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从地上漂起,并向前缓缓而行。等到两米开外的地方,力量不继,从半空跌落下来。
任天养松了口气:“还好,异能没有消失。”他再次屏气凝神,看能不能把小石子再往前送送。小石子在地上动了两动,却不再往半空漂去。他叹了口气,看来这种异能只能把指甲盖大小的石子移出两米开外。可这种隔空移物的异能有什么用?想来想去,除了街头艺或者**作弊之外实在没什么用处。
街头艺是靠天吃饭,收入多寡全看观众的心情,要是碰到泼皮无赖,不仅没有收入还会挨顿打。所以,**作弊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在天龙国里干什么都需要钱。衣食住行自不必说,想要成为受人尊重的贵族,钱的更是海了去了。首先,要成为贵族必先成为侠士,而想通过侠士考核必先把灵力练到二十级。要想练出灵力,必先有秘籍可练。秘籍分为高中低等,不说高等中等,仅低等秘籍,除非家里有祖传的,不然去黑市上买一本,所费钞票足够中等人家过一辈子。
其次,要想灵力大增光有秘籍还不行,得有丹丸辅助。低等的丹丸虽比不上秘籍昂贵,但架不住得天天服用,仅一个月的费不知比买本秘籍要多上多少。
任天养所附身的这个家伙除了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还想修炼出灵力变成人上人的贵族,所以选择靠异能去**赚钱。这本没错,错在他太过急于求成。一个比骰子点数大小的**他竟一把也不想输,靠异能帮助改变骰子点数,几乎将**数十年的积蓄赢得一干二净。**老板虽抓不住他出千的把柄,但哪能受得了倾家荡产的打击,于是派人暗中抢劫。
人不能如此贪婪,赢一把大的输两把小的,有输有赢**老板才不会怀疑他出千。人也不能如此不留底线,需要钱没错,但不可仅在一只羊身上薅毛,把人家赢得底朝天,不抢你抢谁?天下**那么多,不会换个**继续薅。真是坐牢坐傻了,不懂得一点人情世故,活该被人打死。
任天养也想成为侠士。他在以前那个世界本是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想着平平淡淡过一生。但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只因一个富二代看中他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拒绝那个富二代的追求,这个富二代报着我不能拥有谁他妈也别想拥有的念头,竟开车将他的女朋友撞成重伤。而那些帮闲的人因为利益瓜葛还将他女朋友的父母暗害。他去报警,警察找不到证据。他自己动手解决了那些帮闲的人,然后自首。现在想想,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并非意外,很大的可能是富二代怕他报仇,想出斩草除根之计,安排一场车祸把他给解决了。试问,如果他有权有势,这些人敢这样干吗?绝对不敢!
在之前的世界他窝囊够了,在这个世界他要做一个所有人都不敢惹的侠士。而要实现这个目标,体内得练出灵力,无论买修炼秘籍还是丹丸,都需要钱,大量的钱。
第一时间,任天养想的也是靠身上这点异能去**赚些钱。不过这个小镇里的**是不能去了,进去会被人打出来的,得换个其它镇的**。
任天养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该往哪里去。他所附身的那个家伙虽从监狱里出来一个来月,但每天都在为填饱肚子而忙碌,对天龙国的了解跟他差不了多少。还好,这个小镇只有一条路通往外边,顺着路走总会走到其它的镇,找到其它的**。
他从地上爬起,虽说身上巨痛仍在但也能勉强赶路。出了镇,走在石板铺就的直道上,两边长着合抱粗的松树,一轮明月挂在中天。
如银的月光洒在路面上,徐徐凉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如此良辰如此景,可走得久了也感无聊。
任天养顺手扯下一把松针,朝前边一洒,运用念力去控制松针。开始的时候,他的精神只能注意到一枚松针之上,靠念力让那枚松针在自己的身遭盘旋,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自娱自乐一会,他尝试着去控制两枚松针,也不知试了几百上千次,方让一心可以两用,控制着两枚松针在身体周围盘旋。等到想要控制三枚松针,却怎么也不行。
如此走了十来里路,任天养忽然停下脚步,暗思:“如果我控制的不是松针而是钢针,岂不是一件可以防身的武器?”可惜四下里并无钢针能试上一试,只能暂时以松针尝试。他从地上捡起一片树叶,两只手撑着置于面前,让上下盘旋的松针猛的朝纸上刺去。
开始松针的力量过小,撞到纸上折成两截落于地上。后来,他逐渐加大力道,让松针以最快的速度朝纸上撞去,终于有一枚破纸而入,半身扎于纸中。
任天养心中暗喜,看来念力也变非没有多大用处,只要运用得当,或许能变成防身的绝招。只是可惜现在念力太过虚弱,轻飘飘的松针也只能攻击二尺之内的东西,换成钢针只怕攻击一尺之内的东西都困能。要是有什么秘籍能提高这种力量就好了!不过,他也清楚自己是在痴心妄想,这种异能太过特殊,应该是天龙国从古到今独一份,翻遍整个天龙国也找不到提高这种力量的秘籍。
有马蹄声传来,踏在青石板上异常清脆。任天养有念力这个异能之后,耳力特别的好,可以听出那是一匹好马,很可能是匹不可多得的良驹。马已跑了不短的路程,呼吸急促打着鼻喷,但腿脚还十分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定稳重。
如果那马是从背后跑来,任天养或许会打声招呼,希望骑马的人能捎上一程。
路似乎没有尽头,放眼望去,数十里之内不见一座房屋,天晓得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下一个小镇。可惜那马是迎面而来,骑马的人深夜赶路家里一定出了大事,他怎好意思让人折返送上一程。再说,他身上沾满泥士血迹,脑袋肿得比猪头还大,思维稍稍正常的人都不会载他一程吧。
宝马风驰电掣,两个人很快擦肩而过。任天养瞥了一眼。那人一袭红色紧身衣,外边披了件腥红色的大氅。他的身材十分庞大,腰上系了根虎头腰带,左侧挂着柄一米来长的剑。
那人长什么样子任天养没看清,只是觉得那人使用的兵器有些奇怪。他虽对古兵器不甚了解,但偏执的认为剑这种东西只是一种装饰而以,攻击的方式除了刺再无其它,不如刀的杀伤力大。猛的,他从附身的那个家伙残留的记忆中想起,在天龙国只有侠士才能配剑,暗道:“莫非他是个侠士?”心中好奇,扭头去看天龙国的贵族究竟是什么样?
风吹着大氅随风飘扬,除了那人肥大的背影什么也没看到。
任天养回头继续往前走,骑马的人呼然“吁”了一声叫马停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任天养!”
任天养下意识的应了声,回头看时那人已调转马头,正歪着脑袋朝这边上下打量。他没想到还有侠士认识他,道:“你是?”
那人道:“你真的是任天养?”哈哈大笑两声,提身一跃已落在任天养面前,接着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还以为星夜兼程的赶到监狱,你早就不知所踪,这辈子再也别想找到。谁知运气不错,竟在这里碰到你。”
任天养知道他口中的监狱,就是自己附身的这个家伙曾经坐牢的那个监狱。那座关押的有许多都是曾经权倾朝野的重犯,他不知道如此重要的监狱为什么建在偏僻荒芜的地方,但早就怀疑自己所附身的那个家伙从出生就坐牢一定是受到家族的连累,而能连累一个幼子坐牢的家族一定势力极大,如今一个侠士惫夜找他更证实他这种推断。如果有个大家族做靠山,修炼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想到这里他笑道:“你是来接我的吗?”
那人摇头道:“不是,我是来送你的?”
任天养一时没弄明白那人的意思,疑道:“送我?”
那人脸色一狞,道:“没错,送你前往西天极乐世
第2章 偷袭成功()
任天养看出那人不怀好意,连忙转身想要逃跑。可他反应虽快那人掌拍出的速度更快,身体才转二十来度,那人的掌已打在他的右胸。也幸好他有转身的这个动作,那人的掌没有打在他的心口而是打在肺部,才躲过致命的一击。
任天养只觉自己如同被一匹狂奔的野马迎头撞到,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凌空而起,倒飞出数十米重重摔在地上。他刚想爬起身,一口气喘不过来,身上的力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得无力到躺到地上。那人轻轻一跃,落到近前,抬起一脚踏住他的上身,哈哈大笑:“原来是个体内没有一丝灵力的废物,这一百万两银子赚的真值。小子,你是自杀呢还是非得老子动手?我劝你还是自杀的好,免得老子费力,一时兴起让你多受折磨。”
任天养这才看清那人的长相,肥头大耳,满脸的横肉,言谈举止间没有任何表情,两只眼睛空洞无情,看他犹如在看一只蚂蚁。他那口气总算是喘了过来,脸色煞白的道:“我跟你何怨何仇,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道:“将死之人又何必知道那么多?”说罢,脚尖在任天养身下轻轻一挑,将任天养挑到半空。伸手一抓,拽住任天养的衣领。他毫不费力的有如提着一只小鸡,脚在地上一跺,人已跃过近二丈的古松,像一只苍鹰朝前滑行二三十米,落入一块玉米地中,将任天养往地上一掷,道:“挖坑!”
任天养顿时明白那人的意思,这是让他自掘坟墓。没有这么欺负人的,要杀他还让他先把坟墓刨好。他十分想梗着脖子不挖,大不了让那人一剑宰了。可才刚刚在这个世界复活,大富大贵的梦想还没迈出第一步就一命呜呼,实在有些不甘。他心中暗想:“或许拖延一些时间会出现变数,能找到活命的办法来。”两手一摊,道:“没有铁锹,怎么挖?”
那人道:“用手挖。”
任天养心想,用手挖也好,正好多拖延一些时间。当即不在说什么,蹲在地上挖起来。可能是不久前才下过一场雨的缘故,纵然没有顺手的工具,挖起坑来也并不十分困难。一个钟头不到的时间,他已挖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坑来,可还是想不出逃出升天的办法来。
那人的修为实在太高,从之前的三次跳跃就能看出。没有外人的帮助,单凭他的能耐想逃跑,比蹬天还难。他爬出坑,坐在地上夸张的大口喘气,斜眼朝那人瞥去。那人从他挖坑起,就一直站在不远处闭目养身,此时忽然睁开眼,喝道:“怎么不挖了?”
任天养道:“要不你来挖?还不让人休息了,死也要喘口气吧。”
那人打量了坑一眼,脸上杀气大盛,道:“不想挖就别挖了,反正也够把你塞进去了。”
任天养大吃一惊,忙道:“这才一米来长,怎么能塞进去?”
那人道:“打断几根骨头,也就能塞进去了。”
任天养暗悔不该上来拖延时间,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没有时间可拖。连忙一跃跳到坑里,两手刨着土,道:“既然要死,那就死得舒服一点,等我把坑挖大点再死不迟。”
那人道:“等不及了。天马上就要亮了,上来。”伸手去抓任天养。任天养矮身窝在下边,手抓两把黄士朝上扔去。那人怕将衣服弄脏,闪身避开。任天养见此招有用,双手轮番抓起泥士朝上扔去,那人嘿嘿一声冷笑,道:“你别逼我下去抓你,到时可别怪我小刀慢割,不给你一个痛快。”
任天养一怔,两手抓的黄士再也扔不上去。如果真的死路一条,被慢慢折磨不如死得痛快。似乎已挖到水,两手上握的那两把黄泥湿漉漉粘腻腻。他顺手扔掉,爬出坑,抓了两把黄士去擦手上的黄泥。没擦干净,两只手仍有黄泥。他又各抓一把黄士,伸胳膊在脖子间一抹,道:“要杀便杀,皱一皱眉头不算好汉。”
那人冷哼一声:“凭你?还不配让我出剑。”
任天养道:“那你想怎么杀我?一拳打死我?”
那人看了看任天养身上的泥士,道:“我不想脏了我的手。”
任天养一笑,道:“用剑,我不配。用拳,你又不想脏手。要不,你放我一马?”
那人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