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事事都堪嗟!
她真的只是认为,她和他不过在新婚之夜才第一次见面,原来他的苦心造诣也放在了她身上,她怎能把他忘记?
如果他也和她一样,那她俞瑾凝这辈子,生为谁开花?泪为谁而淌?
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他对她这样好的男子了!
如此悲喜交加,感叹良缘,她此刻就想哭倒在他怀中,去向他认错!然而她又明白,他等的答案是什么!
她逼回些泪水,柔和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动听,还有着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颤抖,“其实……相公这一说,我还是能想起来的……那日我随父亲到尤将军府上做客,奶妈带我去花园采花,我便一直听着一段哭声不断,像是从花园对面传来,为此好奇不已。趁着奶妈去茅厕,我便偷偷绕过花园长廊,站在一根柱子后,高挂的灯笼宛如一道巨大的光,照见男孩黑暗哭泣的角落。我看着他回首、焦急、哭泣;看着他不惧污浊翻找草地上块块碎石;听着他嘴中喃喃,‘那颗珍珠哪去了哪去了?’他似乎很急、很忙、很疲倦,那模样,让我很想帮助他!当瞅见他手中拿着的其他珠儿,一瞧正和我耳上珍珠坠子颜色相同尺寸相近,我便取下一边耳坠,找来石头砸碎了金钩,把它当作你要的那颗,送给了……你!”
缘分早注定6
她一下从他身上滑下去,跪坐在他面前,看着他幽黯眸中亮起的疑惑,忽地低低抽泣起来,“相公……我没非分之想的,我只是看着你孱弱的身子都哭到抽搐,还在寻找那颗珠儿,我只是不想看你流泪,举手之劳能让你免了伤痛,我愿意帮你的忙!我小小年纪,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我知道给了你一颗不是你想要的珍珠,是无法替代你心里的痛失,只会让你因为无法再进到那位将军的府邸寻找,让你母亲送给你的珠儿永远的和你天各一方,你会怪我帮倒忙吗?”
“凝儿……”他抓紧了她的手腕,紧紧地,像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放开,“怎么会……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相公,对不起……”一声带着愧疚,和满满自责的声音响彻暗夜林间,声音显得颤抖,透着一股错过收不回的悲哀。
这声对不起,让已经伸手拥抱她的赫炎晋猛地一颤,心好像被纠扯着痛起来。
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人的极为玄妙的改变,他失去了母亲的遗物,然而得到的却是她的真心,他转头望去,暗夜下的林间,青草依依,随风飘扬,夏茂冬凋,世间万物不能长久,然而一份真情,却能至死不渝!
宿命的牵绊,不是人人都能拥有,也不是人人都能看清暗藏的一丝牵连的!
他揽过她的纤腰,低低地叹气,“过去年华如电掣,瑾凝,我将用我此生,来印证,你对我的重要!我的手中明珠,是你……”
她抬起含泪的眼,黑色的眼眸中盛满了震惊的光芒,似乎夹杂着喜悦,还有一种深刻的爱。
她纵身扑入他怀抱中,风缓缓拂过,吹起她乌黑如墨玉般的青丝,迎着风起舞飞扬着,缠入他的长发里……
有一刹那的沉默。
她不管不顾,只深深的将脑袋扎入那怀抱中,不肯放开。
他轻轻的拥住她,手指温柔的在她发中穿梭,她感觉着他熟悉的微带冷玉的气息,感受那手指细腻而轻柔触及长发的微痒,眼前有他和她相遇的幕幕场景飞电般流转而过。
一闪。
她的泪,层层复层层,湿了他青白的衣襟……
灼火热情切
夜渐深,万物渐渐睡去。
之前的恍如隔梦已过去,两颗心在这次相认后,贴得更紧了些……
弯月如钩,将淡青的光芒投射在她光润洁白的脸庞边,映亮了她嘴角发自内心的喜悦的笑容。
经过一天的跋涉奔波,她已是十分疲倦,甜蜜的心软得盛不了其他,只想这样靠在他微微摇晃的身体弧度中,安静睡去。
只是……
她忽就甩起了水袖,且频率越发密集,赫炎晋微阖的眸一瑟。一眯眼,他疑惑问,“怎么了?”
“有蚊子……”
她诺诺地回了句,正要接着往下说,却见他忽然身体前倾,将她整个抱着往草地上扑去。
俞瑾凝被他这动作吓得,整个后脑全麻了,身子发僵,他他他,这是干什么?驱蚊虫吗?
等她发觉这姿势对于驱蚊虫压根没任何可能时,本能的想要挣扎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凝儿,这蚊子确实可恶是不是?”
“嗯……”
她讷讷一应,忽见他略挑着一边眉毛,唇边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她一时头晕目眩,后背便爬了一身的冷汗,加上他又带着恶作剧的前兆,让她竟一时脱口而出,“你想怎么样?”
她话一出口,立时有些清醒,忙着掩口不语,眸子滚圆的,一副惊魂未定,又添了几分尴尬的潮红。
他捉住她小手,吻着她手心敏感处,低低笑道,“为夫不想怎么样……与其让它们吸你血?还不如让我补补,你说是不是?”
“相公要吸我的血?”
明白过来他话中意味,俞瑾凝整个人都疯魔了,尖着嗓子也不管这荒郊野岭,这喊声是不是会惊起一山飞禽,这喊声是不是能引来追兵注意,这喊声是不是已超出她《女诫》的教条,总之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知眼前人疯起来就不是谁能拉得住的!
可是这里是野地啊!荒山啊!
让她在这里伺候他?
那还不如甩根白绫给她上吊更实际些。
灼火热情切2
“你这会知喊啊……你不是高两个声调就要去面壁的,如今这没壁可以思过,你就这般得意忘形?”
俞瑾凝脸一下涨得紫红,他还有心跟她开这样的玩笑?她急得真要哭了,含泪在那抽抽,“不是啊……相公……我们现在在逃命!而且你还有伤……有伤在身……你别这样……啊——别扯我衣裳,我没其他衣……”
“没了就穿我的,怕什么?”他好似也心不在焉得很,也不知自己回的是什么?只觉得她身上淡淡泛香,肌肤因火光越发莹润,加上头发散乱,面染桃红,引得他心中情动,“你还记得吗?上次去看南海奇精,那夜你本该尝试的……”
他说到后来,平静沙哑的语声里已微微带了丝疯狂,幽深的灰色瞳仁里燃起青色的火焰,宛如地狱深处寂灭之火,妖蛇般游走,落到哪里,哪里便“砰”一声生出诡异的火球来。
落在她身上,她已本能地双手揪紧身下绿草。
“你别嗤牙,还是之前那话,给我补补!”
俞瑾凝气喘吁吁中,一听这话呆住,半响哭丧着脸小声问,“相公……你这话从哪学的?什么补啊,你要补什么?割块肉给你吃吗?”
赫炎晋的脸微微抽搐了一下,盯着她要死不活的表情,“说的你能学到多少?教你就是了,急什么急?”
俞瑾凝被他那恶意呼气又手来揉搡,几下就有点抵不住了,知道他一定吃准周围荒山野岭没人路过一心就要在这把她怎么着了!她也实在没胆量和过多的理智来跟他周旋,惊恐又迷离的眼神一时不停变换着,清醒时还四周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
这草地边缘是半腿高的杂草,他们这样俯身,应该能遮挡些什么吧……
她庆幸地又一抬头,看着头上明月,那相伴在旁的灰云却好死不死地飘过来,在她眼前摆出个耻笑的形状,她又是一激动,死命去推他。
“还是不要了,不要了……”
灼火热情切3
“还是不要了,不要了……”
“闭嘴!”
“不要……”她胆子是真大了,以往被喝住嘴她一准连呼吸都闭了,这会还敢再哼多两个字!
赫炎晋听得火大,相隔都快一个月了,他现在正欲火焚身着呢,心里的火苗烧得整个人都火急火燎的,全身犹如过电一般。没一下把她裙子撕了就来,就算对她不错的了!她还不要不要个什么劲啊?!
他冷嗤了声,嫌她这会还有心思顾其他,这简直就是污辱,俊颜覆下,狠狠攫住她香唇,一番抵死地纠缠。
直到她快没了呼吸,他才满意地放开她,手将腰带一解,忽然听见她暴出一句话,顿时又呆了一呆。
“相公,我好像觉得蚂蚁爬到身上来了,地上好脏啊……我们去……去树上吧……”
“不,不用这样……吧?”赫炎晋只觉得好笑,顺她话抬头看了眼不远处那颗大树,才明白她心里想什么?她只看着那树叶茂密,好似能将大物都一并遮掩去,她就是想找个安全可靠的地方藏身,顺便躲开他的攻击!
她觉得树上就安全了吗?
这话说得多可笑!
不过他脑子一转,又觉得树上……嗯,他确实是没试过!
“你确定要上树?”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气息浮来荡去,让她有点泛酥,哪里知道他那坏心思,只如小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上面好,上面好……”
“我也这么觉得……”他冲她邪肆一笑,腰带随手一扔,忽然从她身上离开,眨眼瞬间便起了身,连带将她一并抱着,脚尖点地,俞瑾凝还没看清呢,人就坐在了树杆之上。
她眨巴几下眼,四周望去,这位置他挑的犀利极了,习武之人就是耳清目明啊!
他之前那一瞥,估计就找好位置了吧!瞧现在这儿,树干粗壮,后头还有两根同等宽度的树杆,高出几寸,像个椅背那样生长着……
……
今天我值连班,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更!亲们请见谅,我并不是有心让你们内伤的!
灼火热情切4
不仅能坐,还可以靠着树干休憩,而一旁的主杆还带点深陷进去的弧度,更适合这人平日里慵懒歪躺的姿势,无论是靠是睡,这位置都深得她心。
可到底是有高度的地儿,重心在下,她都免不得心慌气短,不是他指示着哪能靠哪能睡,她都不敢随便乱动!她想他也是这样认为的,那该是在草地上就要发生的什么什么事,应该就能免了吧!
赫炎晋随后抚着伤口靠近了树窝里,朝她一勾手,见她瞧着没反应,又咬牙切齿地将她往怀中一拉,也不顾那力道,怎么狠就怎么折腾!
她一下子撞上他胸口,他人没瞧见怎么样?身后的大树却颤抖个不停,她腿下树杆也有几分摇摇欲坠的架势,吓得她脸一道白去,缩在他怀中不敢乱动!
此时温香满怀已是不错,可有个人身子就是那样僵硬着,他看不过眼,连拉带拽地,这树窝本来就小,他不让她坐在树干上就得和他紧紧挨着,她知道乱动危险,也不敢再拒绝,随他怎么高兴怎么摆弄!
他又把她身子拉了拉,让他整个团在怀里,他还不时地偷偷香,弄得她越发难耐起来。
她瞅着脚下火堆,其实那草地也不错的,最起码不会在树上,虽然能不做那事,但这心底撩拔出的火流却一次次烧灼血液,比在草地上更难受!
“相,相公……这时辰也不早了哦……”
“嗯!”他咕哝着,在她颈上耳畔厮磨,手也开始循着腰往她衣服里钻。
他灼热的掌心轻轻罩上她肌肤,引来她一阵敏感地轻颤,又忍不住扭,“别,别……”
他本来放她在腿上,见她这样不顾安全的扭动,动作停了片刻,一条腿从下方抬来,正好将她夹住,噙着她耳垂,越发的放肆起来。
俞瑾凝堵上了身家性命才敢伸手去拦截他要撩开她前襟上的手,他见她这等拼命,透过一点月光见她一双眼瞪得圆圆,嘴都是微张。
灼火热情切5
他一眯眼,将手撤了回来,却转而袭向她腰际,一掐,她痛呼一声,虚弱地倒在了他怀中。
“好痛……”
“你也知痛?我看你那死毛病又回来了?是不是只要我顶着个王爷的名号,不管是正是反,你都又端起你王后的破规矩了?你痛?我的心更痛!”他说着这话,那最后一句更是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止不住地还不是这样低吼,真恨不得扬声骂起。
俞瑾凝一撇嘴,她其实没那样想过!她想说他还受伤着,可知道一说出他一准生气,想了半天,才摆出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这里……怎么能行啊!”
他盯着她地表情,好整以暇地去拨她乱掉的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话音落,他将她脸上即飞的错愕也一并堵了回去,他的舌硬撬她齿关,把她的缠的死紧,手已经挤进她的裙在她身上游移。
俞瑾凝被这突来热情惊得不行,俩人热息灼热,一时间有如流火飞窜,脑筋开始昏昏然起来,她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剧烈地似要冲出胸膛。
他忽然腾起身挡住了背后篝火映照的光亮,将她只紧紧地困在狭窄地树窝和黑暗中,她一瞬还大脑空白着,所有的衣物全让他扯剥干净。一会功夫,她只觉得他的气息已经直接熨扑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阵地发颤。
这树窝太小,她完全不得伸展,加之她磕碰之下肌肤就极易见痕,他都心念着为她挡了去,而她就惨了些,整个人都快被他揉成一团,她也瞧不见什么,然而当他的手抚上她腰肢时,她马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要干什么太熟悉了,她心跳得疯狂,加上这里还没床安全踏实,她实在是要疯了,眼泪都簌簌落下,声音低若蚊吟,“若是……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突然她险些尖叫起来,他根本没理她,只是头已经埋入她左胸,牙齿和舌尖触着玉料与她的敏感一块逗弄,这一下极热又极凉,让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双手指甲在树杆上刨着深深陷进去,死死咬着下唇,生生将那声尖叫咽回喉咙里。他另一只手不甘休的爬上来,握住她另一团柔软,生要把这刺激越加深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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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立时开始发软,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感觉他烫得要命!
昏沉沉间,再度感觉到了,那火烫在剖开她的身体。她身子一僵,让她不由的缩着臀想躲开他。
“疼……”
“疼就咬着我……”他低声说着,却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紧密,他的声音都在微抖,那种颤栗的快意急速的顺着他的脊骨攀窜,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控制他的动作。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撩拔她的敏感,把她体内的热流逼得更多。
“唔~”她低唔出声,颤抖不休,手胡乱摆,又不敢去抓他,也不想去咬他,但她单体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开始生出渴求,在胀痛之间却带出快慰。随之而来的确实能将人逼得疯狂的迫切。
他的动作太慢了,慢的像是随时都可能停下来,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自己不要如此煎熬,她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开始想贴紧他……
赫炎晋了解她这种感觉,因她每次都让他如此。百般折磨像是她在伤,其实是他更生不如死。如今全还她,让她也了解这种苦楚。只是,听着她低低的呜咽,他又不忍,更因这种绞断般的蚀骨欲望而再不能自持,将她腰身提起,迎合她敏柔的那一点碰撞——
俞瑾凝立时就坠入云端,感官开始集中在几个点上,眼前一晃一晃连他都不怎么看得清楚了,根本无法再分心去关注树下四周有没有动静!
他扶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他可以更深入些,半点也没有因为这里是棵树的限制而有所收敛顾及,不但没有,甚至还因为这气氛让他格外的兴奋,一下子进来,他都忍不住发出了愉悦地低吼声……
俞瑾凝没吼,不过也哭的抽气胸抖,脚指头都缩成了团,这姿势可以让他一直达到尽头,让她脑顶一阵阵的窜热浪……
她开始无力地随着他在洪流中激荡来回,他却像找回了自我,喘着气,一边吻她的泪一边说,“感觉到了吗?我们在一起……”
灼火热情切7
她想回答他,但出来的声音却像猫叫,俩人的脉搏都跳动在一起,每一下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心悸……
他扳过她的脸,看着她娇颜含羞,眼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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