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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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成婚:惑乱邪王心-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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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抬眼看着她怪异的叹气,正想解释一下,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小姐的自尊,她还是懂的!

所以,其实那会,她已经下去了!

小圆见二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怕她心里还怪罪,试着把话题移开。

“小姐,要不尝尝那蜂蜜百合吧!是王爷给的方子,秘制的!”

俞瑾凝清咳了声,她还是有些排斥听见有关与赫炎晋的事。

但是她确实饿了,不跟食物过不去!

静里俩相偎

见她点头,小圆立刻把那碗浓香四溢的蜂蜜端了过来。

蜂蜜香气馥郁,初乍闻之,有股沁人心脾的甘美,而百合甘凉清润,有安神定惊之效。

二者相合秘制,每一片百合都被蜂蜜包裹,食用起来,即得百合之归,又有蜂蜜馨香,每一口都尽到好处。

“小姐,这味道如何?”小圆眼里满是惊喜,喜的都是王爷对小姐的好,主人得宠,连她们都觉得面上有光。

若不是赫炎晋的意思,她一定会赞好的。

“下次别弄了,不如两颗百香露来得舒坦!”

一番话,听得小圆的心顿时七上八下。

这可是王爷特意吩咐的,小姐一向不是以持夫之道贵在自卑抚顺,小姐没察觉自己的话有些……

“那是好还是不好?”

有人接了话茬,而后是一道高大利锐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眼梢却是逼人的冷气。

俞瑾凝一口蜂蜜差点没把自己烫死!

他现在似乎很喜欢玩吓她的游戏,像是,在捉她出糗般。

他看了一眼她,啧叹起来,“王后,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还赖在床上?你这王后怎么当的?你的那些《女诫》丢哪去了?”

遭他话语针对,她又是一个激灵,滚下床来。

“臣妾给王爷请安!小圆小方快去给王爷奉茶!”

见她一脸的惶恐不懂招架,他的心顿觉舒坦了不少。

眸光一黯,冷沉的声音响起,“都下去!”

“是!”小圆小方起身缓缓的退了下去,一点儿声响都没有,直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面对面,他才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今天没什么事吗?”

“啊?”俞瑾凝抬眸看他,见他气定神闲,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心思又开始绞紧,“回王爷话,有……”

“是什么?”他一挑眉,坐进中榻时,将长袍一抖,左腿搭在了右腿之上,支肘于几上,斜睨着她。

你再动试试

俞瑾凝嘴角抽搐了下。

他这般模样倒不损他英气,可是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她咽了咽口水,脑海里便想着来教育一番。

“王爷,人常说树摇叶落,人摇福薄,正所谓坐有坐相,站有站相,揣摩人情,不舐不搔……”

“行了行了……本王不用你教训,收起你那些金科玉律罢,本王问你今天要干什么?”他凝眉瞪着她一顿好生不耐地打断。

“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是……”

“到本王这来!”

俞瑾凝身体一缩,她就知道没好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中衣,他的位置也靠近大门,还是,算了吧……

“你不过来本王就过去!”他黑瞳闪烁,唇角的弧度越发高了。

“嗯?”

“臣妾过来!”她冲动地回了,想想内殿也不如外殿安全,“臣妾可否……”

“又怎么了?”赫炎晋陡然睁开眼,耐不住她这唧唧歪歪的性子,黑眸中染起了寒气,凌厉至极。

他不想这样吓她的,可是这个笨女人不吓不乖!

俞瑾凝的脸羞赧地像颗红石榴,她说想去披件衣的。

犹豫再犹豫,最终还是朝他走了过来。他一拉她的手,她一个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坐在他怀里。

“王爷!”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惊呼,就想挣扎着起身。

“喊什么?想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瞧瞧你这个王后怎样坐姿?”他一把箍住她,垂眼看她满脸惧意。

“……”

俞瑾凝咋了舌,答不上话,也怕他说的成真!

可这样坐在他怀中成何体统?且还是自己清醒之时,不能,不能再让自己坏了规矩,她的《女诫》!

“你还挣扎?你这个笨女人是说不听吗?”

他冷嗤了声,大手的力道非但不松还加剧,她越挣扎他越用力。

反正疼的也不是他!

可是她不喊了,动作却始终不曾放弃过,他都有些邪火乱飙的,最后索性把手一伸,探入她襟里,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

“你再动?”

说事你就灵

掩唇,俞瑾凝呆若木鸡,大脑嗡嗡作响,老天!

他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伸入她衣内的手,他他他,他居然还一点也不知廉耻地冲她勾唇,俊美如玉的容颜映在金光薄润的光线下,虽是眉目秀隽,却生生让她恶寒至骨髓。

俞瑾凝只觉一阵眩目,不知是他此刻的容貌还是他这无赖的动作,都像灌入她眼里的一柱火苗,烧的她浑身发烫,脸颊也早已如红石榴烂熟……

赫炎晋呵笑了声,有些人呐,她怕什么你就得给她上什么,非得磨了她不可。

“若是没事,申时到易春堂帮本王见一个人!”

“王爷?!”俞瑾凝一抬头看着他,目光中闪过一丝惊异,“何人?”

他微微一笑,大手往她高耸上惩罚性一捏,“你这会又不害臊了?”

俞瑾凝又懵了,整张艳丽容颜气红,从他指下流窜而来的火焰让她心口一滞,他是真让她找人还是在捉弄他?

她哭笑不得,柳眉蹙紧,瞳眸含泪,一副要死给他看的悲苦样。

赫炎晋瞧得心神激荡,将她往怀里带入,小臂隔开她的右腿,身体将她的柔软的身体烫得火热。

俞瑾凝胸口火烧火燎地一阵酥麻,根本不敢乱动分毫。

和他身子相贴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自然对男女之间那情爱东西多了几分了解的,勉强的抖着手撑在他胸前,小脸往一边垂下,呼呼地冒火。

“王爷……”

她嗫嚅着嘴也不知道说了些,太小声,让他瞧着一阵蹙眉。

他才没空理会她说什么?

不待她嘴合上,他突然压贴过来,顺势将她压翻在榻上。

“给我!”

他猛地封住她的嘴唇,那一瞬的话语与接触让她浑身那股电流霎时让她全麻了去。

她感觉到他撬开她的齿关,纠缠她的舌,一如昨夜的,灼热又强势。

赫炎晋轻轻笑,像是个贪婪的孩子,逗弄、调戏、亲吮她迷人俏脸,怎么高兴怎么玩着!

你去见个人

他坚实有力的胸肌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截然不同的身体曲线,却有如力柔相依一般的契合。

她此时浑然,大脑里空白一片,但突然间,青天白日让她纠结至极点的羞耻心又化成了挣扎,亦是给她增了胆色。

昨夜被他丢在坚硬狭小的小几上,全身都还疼着,那么清晰,至他现在紧拥,更是抗议地一波波刺痛往她大脑袭去。

忍不住了……最终还是急急地喊,“不行,不行!王爷放开臣妾吧。”

赫炎晋盯着她片刻,半响后,脸轻贴着她的脸颊,淡淡笑道,“记得,那人戴着黑色毡帽,穿着一身鹿皮制的半身大褂,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别认错!”

俞瑾凝用心听着,猛然间又像打了鸡血一般窜起,震惊地看着他。

“男的?”

他斜睨她,“废话!我描述得很像女人吗?”

俞瑾凝面部色泽变得快之又快。

这样的要求她哪肯依?

他就有那么讨厌她么?

偏偏她怕什么,他就要做什么!

“没事没事……这一步总要踏出去的!”他搂过她颤抖的娇躯温柔安抚,修长手指摩挲她肩头与脊背。

俞瑾凝心下叫坏,他倒是很相信她,可是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有那么本事可以跟一个素未蒙面的男人,呃……搭讪!

“王爷……不如,王爷您自己去啊!”

“我能出门我也不会找你了!”赫炎晋眉皱,眼中尽是溺爱的笑,指尖轻触她粉嫩的脸颊。

“可是……”她还辩,却被打断。

“不去也行!”他顿了下,浅浅一笑,明澈的笑容映在媚色光影里,越发的清透如风,“本王就留在这了,你为本王想想,找些事解解闷如何?”

她将他的话细细一品,品出了几分隐射的戏谑,心底的预感越发强烈起来,她也顾不得矜持,从他怀中奋起,一脸凛然道,“我去!”

赫炎晋唇角轻扯了下,转瞬却又抿成了一条直线,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深幽的黑眸之下,微微泛起了一层失落。

好花开富贵

俞瑾凝收拾妥当正欲出门,却见小圆一脸慌色地入殿来,将相爷的家书呈了上来。

父亲在信中赞她这次出手及时,希望能见上一面,好以乘胜追击。

俞瑾凝又有些摸不着父亲心中所想。

红香珊在宫里未归,赫炎晋就算想寄信也不能跟她联系了,父亲为何要用乘胜追击这四字来描述?

看看天色,离申时尚早,她将信件收入袖下,带着小方出了懿祥殿。

一刻也没做停留直奔王府大门。

上了软轿,行了几步,她又翻起轿帘看出去。

四周只有几名家丁见她动作,均是缩着脖子闪着眼光偷偷打量。

除此之外,她再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关注在她身上。

赫炎晋一定会派人暗中跟着她,监视保护双管齐下。

见那男人没问题,只是她现在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办,就必须甩开这些耳目!

放下帘子,看着一旁小方略懂的神情,她勾唇一笑,歪进了软塌里。

“小姐,要不要用换装的方式扰乱那些人的视线?”

“不行!我们不能低估王爷的心思,这些人,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小方嘟嘴沉默了下去,轿内气氛一时凝滞,举步不前。

软轿抬了一路,耳边能辨已到闹市。

今日不知适合圩日子,大街上好生热闹。

俞瑾凝凝神听着人们嘴里讨论最多的,便是过几日要举行的花仙节。

这是个女子的节日。

是个让长年累月养在深闺的女子以正当事由出门游玩的节日。

每月的四月初一,京城花仙庙里香火鼎盛,未婚女子到这来祈求一段好姻缘;已婚妇女多数祈求花开富贵。这是为夫祈愿,但愿自己的夫婿能出人头地,飞黄腾达。

花开富贵,好花只会开在富贵家!

当然,未婚女子去祈愿,更多的是希望亲自觅来一段良缘,那日的华仙节,红衫罗裙,美不胜收。

……

江南绸缎庄

刚刚路过俞瑾凝轿子边的女子,一定还是个姑娘,听她呢哝轻语,不知和谁商量着,要去量一匹好料,做件节日新装。

俞瑾凝微蹙了下眉,平静如湖的眸子望向小方,忽地两小蔟火花在她眼底跳跃,像极了绚丽灿烂的花朵,看得小方一呆,抿唇笑了起来。

“小姐,是想好了?”

“嗯……”她的嘴角也有收不进的喜悦,她终于知道连钧那首诗下的意图。

她撩开轿帘看了眼,吩咐道,“前方的悦心饼家停一停……”

她又看向小方,“你去给我买些糕点带回去!”

“是,小姐!”小方应着,看着软轿在悦心饼家门口卸下,她缓缓的退了出去。

这家饼店是相爷的布置,可以在这联系到相爷,她看着软轿起了又走,慢悠悠地进门选饼。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

俞瑾凝玩味的咀嚼着这首诗词,她怎会笨到现在才悟懂其中奥妙?

这首诗赞的是江南好春光,连钧要给她提供安全见面的地点,只要在这诗句中找到可做地址的词汇便知见面地点在哪?

江南!

京城里叫以江南命名的商铺数以百计,真要一家家想那是摸到半夜都歇不下来。不过有一处,就不得不提!

江南绸缎庄!

这是开在华新盛泰街口那家开泰典当铺后街的铺子。

也就是说,进了开泰,那些监视的人会留守在外,而她趁机从后门出去,也就到了江南绸缎庄。

锁定了目标,她便让小方先一步下轿去通知爹爹的人,时间若算得好,她也能在申时之前和爹爹见上一面。

如是,她让轿夫调头朝着开泰去了。

在轿中以将一切事由想好,轿子在开泰门外停了,她步下轿来,看了眼守候在门边的掌柜,示意他们走了进去。

掌柜眼尖,瞧着轿子是赫王府过来的,便撒下手中活计在门边候在了,她入了店也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问了茅房,便直奔而去。

红蓝三色缎

去易春堂就必须经过开泰,虽然是绕行了一段路,但好在人人都能理解,她若闹肚子,也是一定会进自家铺子去的。

掩鼻在茅房内等了片刻,听听外面动静,便将一方帕子往门上一搁,推门又掩好,潜入了江南绸缎庄的后院。

“夫人,看看什么布料合眼缘?这是我们绸缎庄刚从苏州运到的上好丝缎,你瞧瞧这面……”

从偏厅转入大堂,眼前还真是一副门庭若市的场景。

招待的伙计明显供不应求,见人也都扯开了嗓子使劲卖巧,也没人发现她从后门而来。

她笑着谢过,环顾四处,锁定掌柜,趋了过去。

“掌柜的,有没有红、蓝、紫三色染的缎子?”

掌柜闻声看了过来,不动神色地打量着下首立着的女子,艳色绝世、明艳端庄。

两人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斟酌的精光,颔首一笑,她道,“有是没有?”

“有的,夫人!不过这缎子用得少,都堆在货仓里了,夫人若不介意,可以入内堂看看成色再做定夺!”

“好!”她清脆一应,跟随着掌柜入了内堂。

穿廊过室,才发现这小小一间绸缎庄已改造得别有洞天。

一间设置在角落里不起眼的布匹仓库,掌柜放下厚重的帘子,转身便她恭敬一拜,随后引她入座。

“九小姐稍等片刻,相爷立马便来……”

掌柜的声还未落,廊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随之是一道干练老沉的说话声,“小九!”

俞瑾凝即刻起身,朝着来人一福,“孩儿见过爹爹!”

“来来来,这些礼节便免了吧!知你时间紧迫,爹爹是赶紧赶慢地过来了!”

随着说话声愈进,俞林也到了她面前,将她爱惜地扶起,带往一边的茶水桌上去。

俞瑾凝心酸难当地抬眸,父亲惊喜的脸还是很清楚的,因为离得太近,她连他眉梢的一根银发和一些浅浅的斑点都看得清楚。

到底站哪边?

父母养育之恩,恩重如山,可惜自己还未曾尽孝便嫁作他人妇,如今瞧见父亲白发顿起,为国为家操劳忧心,自己又被迫做了赫炎晋的棋子,将来有一日要与父亲争锋相对,思及此,她心如刀割!

俞林未留意她面上稍许的不适,定了定神,便谈起正事来。

“皇上说你这次举报有功,可是可惜没能一次掌握到赫炎晋落脚地点,但这与你能力无关,是他心思缜密得很呐!你好生留在王府里观察,现在派去守卫的是我门生段大人的女婿师良,他是自己人,你若有何需要,找不急我便可让他代劳!”

“师良?!”

俞瑾凝一怔,这人都是赫炎晋的人。看来,父亲不投奔势力,不代表别人不识时务啊!

俞林正准备饮茶,听到她的迟疑不由一怔,目光掠过她阵白的脸色,眉头不由一皱,“怎么?你见过他了?”

她微微一笑,“父亲忘了吗?在女人未出阁前,父亲的寿诞,他是那个帮女儿从屋顶摘下蜂窝的将军!”

“哈哈哈……是是是,你不提这事为父是真不记得了!”俞林露出笑,这事他有印象,郁色稍散,他又道,“这次找你出来,皇帝还有口谕,听闻密报,赫炎晋在找寻什么奇珍?你且去红妃院子里查看,看看能否寻得类似之物交来为父手里!”

“嗯!”

俞林又覆上她的手,语重心长道,“这个东西听说能令三军将士的战甲增强,若是让这东西落入赫炎晋这狼子野心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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