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情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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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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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京城混,必须得放亮招子,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咱们对的是人,不是对事,又没给孔二的工地捣乱,”褚三一摆手,很随意地回答,“难得有这种机会,对一个肥羊下手,怎么,这钱你不挣?”

    这位马上就点头,他可是很清楚,他敢说不挣,马上有人就会抢着挣这笔钱——京城的混混,也不是各个都有钱的,事实上,饥一顿饱一顿,才是大多数混混的真实写照。

    鲍大河很晚才回家,他不是本地人,家在并州郡下面一个小镇上,他在京城也没有置业,目前住的是工建房的房子。

    这房子位于顺天府的东郊,原本是郡工建房的一处库房,后来库房搬迁了,三十几间房子,就被拿来当了临时宿舍。

    鲍大河就弄了四间房子,做为自己的住处,一间待客,一间是他和夫人的卧室,老家来的老泰山和泰水住一间,剩下一间,给自己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外甥住。

    他一进门,夫人就发现他的情绪不高,赶忙端来了洗脚水,关切地发问,“今天有事?”

    “唉,”鲍大河长叹一声,任由夫人给自己洗脚,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得到的消息——赵渤拒绝了他见面的要求。

    也许明天……该找吴小女好好地谈一谈了,这一刻,他已经不再考虑拖延还房租的时间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房租尽快转交了。

    当然,一百七十块银元,他是不会交的,打死都不交……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一觉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天上竟然下起了小雨。

    这糟糕的天气,让他的心情越发的沉闷。

    下雨是很影响施工的,等他赶到工地的时候,发现起码有一半人,无所事事地坐在独栋小楼的屋檐下,看着雨丝发呆。

    中午的时候,工程队惯例要管饭,不过鲍大河也吃不到心上,倒是喝了两瓯浊酒,一来是去去寒气,二来也是排遣一下心中郁闷。

    然而,还没有吃完饭,外面就喧闹了起来。

    不多时,有人跑了进来,“快来看,赟山和南城的捕房,对掐了起来。”

    众人闻言,纷纷跑出去看热闹,鲍大河心里烦躁,本不想出去,但是想到“赟山”两字,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待他出门一看,脸色刷地就沉了下来,因为他认出了两个人:那是赟山吴家的一对夫妇——正是向他许诺,不收房租之人。

    这夫妻俩身边,跟着两个捕快,而他们四个人的面前,两个年轻的捕快手持铁尺,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

    两个年轻捕快的胸前,没有挂衔,应该是见习期间,更可能是试炼生。

    但是试炼生面对挂了衔的捕快,半分不肯后退,他们一脸的肃穆,“就算你们查的是故意伤害案,这细柳巷终究是南城捕房的辖区。”

    鲍大河见到这一幕,只觉得背心一阵阵地发凉……(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横祸(求月票)() 
吴家夫妇昨天挨了打之后,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回到赟山,通过家里的关系,请了两名捕快前来,商量对策。

    就像赵渤给李永生出的主意一样,赟山的捕房也给出了类似的建议:你们想要状告吴小女唆使他人故意伤人,官司不能在城南打,得把人捉到赟山来。

    商量好对策之后,这夫妻俩今天就带了捕快来,想要将吴小女锁回去。

    至于那俩小伙子,就是躺在家里养伤——李永生对这俩出手时有分寸,不过一眼就能够看出,是挨打了。

    因为天雨路滑,他们来得慢,过来一看,发现门上有铁将军把关。

    他们随便问了两个人,知道吴小女昨天就没有回来,一时有点犹豫:接下来该怎么办?

    硬等肯定不是办法,人家能一天不回来,就能两天不回来。

    不等他们商量出个对策来,两名年轻的捕快就找了过来,要中年夫妇跟着走——你们被人告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吴家的夫妻俩一听,顿时就不干了:是谁告的我们?

    两名试炼生虽然稚嫩,这点技巧还是懂的,就说你们别问了,跟我们走就是。

    吴家夫妇也想得到,是谁告发的,但是讲道理讲不通,又不敢拒捕,只能求同来的捕快帮着证明一下,己方才是受害人,让这俩小年轻醒目一点。

    不过非常糟糕的是,同来的捕快,并没有理直气壮地拒绝城南捕房的要求,只是婉转地表示,昨天是我们赟山的人被打了,有两个还躺在床上。

    不怪他俩消极怠工,实在是……昨天吃饭和出主意的,就不是他俩。

    昨天的那俩人里,有一个是赟山捕房的副捕长,他是出了主意了,但是指望他亲自来拿人,那也不现实,只能随便指派两个人。

    可这俩也不傻啊,赟山是顺天府下面的一个县城,知道跨片区拿人是犯忌讳的,而且去顺天府府城拿人……危险系数太高了。

    吴家口口声声说,吴小女就是孤老婆子一个,没有任何的臂助和背景,尼玛……要真是如此的话,打伤你家俩孩子的是谁啊?

    总之,这俩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能锁走人就锁走人,真要遇到阻力,那就按规矩办事——副捕长不来,我俩折腾个什么劲儿?

    所以虽然面对的是两个试炼生,他俩也只是本本分分地说话,没有过分地偏帮。

    吴家的女人见状急眼了,“让你俩来,是要为我们主持公道的,你们这算怎么回事?”

    两个正式捕快闻言,心里越发地不高兴了,看在收了一块银元跑腿费的面子上,他俩不计较,不过,一块银元也就是这么大的威力了。

    倒是年轻的试炼生不含糊,“你们跨境办案,且不说合适不合适,只说你们来城南拿人,总该知会我们捕房一声吧?一声不吭,真当城南捕房是摆设?”

    年轻人还是火气太大,好好说一句“流程不全”就对了,这话说得太呛。

    赟山的一名捕快不答应了,“你个连衔儿都没有的毛孩子,怎么说话呢?信不信我把你也带走,让你们上司去赟山领人?”

    他俩是没打算叫真,但是新人冒犯前辈,这个绝对不能忍。

    “这位长者,他不会说话,还请见谅,”另一个试炼生会来事,见状笑眯眯地一拱手,“主要我们也是初次出任务,还是府房朱捕长高度关注的,他有点兴奋过头了。”

    “朱捕长高度关注?”两名赟山的捕快齐齐一愣,那可是顺天府捕房的三驾马车之一,尤其是在外国使者的圈子里,名气很大。

    不过那名说话很呛的捕快,还是有点气儿不平,“你说朱捕长关注,就是朱捕长关注?我还说张老大关注呢……证据呢?”

    “行,我现在就去取证据,”说话很呛的试炼生也不含糊,“不过取证据的时候,若是这俩人走了,那我们就只能如实上报了。”

    “凭你也敢威胁我?”那名捕快很不屑地看他一眼。

    那名试炼生也不说话,转身离开了,中年夫妻见状,也想借机离开,另一名试炼生的铁尺呼地就砸了过来,“留步,别逼我下狠手!”

    其实他还不是制修,而中年男人已经是制修了。

    不过拒捕的罪名,他还是不敢担当的,于是求助地看一眼来自赟山的两名捕快。

    那两名捕快却是双眼向天,似乎在欣赏雨景——斗气的话说一说无妨,斗气的事不能做。

    不多时,就见几匹快马冒着雨疾驰而来,一色的捕快制服。

    打头的正是赵渤,他早就跟两个相好的捕快说好了,咱们这是帮朱捕长的朋友出气——你们想参与,就参与一下,总是没什么坏处。

    最关键的是,对方就是赟山的两个土包子,在城里没啥势力。

    这俩捕快一听,还有这种好事,肯定就要参与一下了,这种感觉,就是地球界分局里的小干警,猛然间得到机会,可以帮市局副局长做点事,谁会拒绝?

    然后,中年夫妇就被锁上带走了,对于赟山来的两位,赵渤也没怎么冒犯,他做事虽然有点尸位素餐,做人还是相当圆滑的——要不然当初阿宾也不会帮他求情。

    赵渤跟这二位嘀咕两句,说这个事儿,赟山吴家做得实在有点过分,你们要是不信,就去城南捕房旁观一下,看看朱捕长会不会来。

    这俩捕快心里明白,过分不过分,那是次要的,京城里做事过分的人海了去啦,大半也没人敢去指责。

    关键是,朱捕长真的可能来。

    其中有一个捕快,是认识赵渤的,本来就是一个系统,又同属一个府房,甚至他都知道,赵渤算是范捕长的人。

    这俩合计一下,直接转身走人了,也不去看朱捕长能不能来——朱捕长真要来了,别人稍微歪歪嘴,他俩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当然,赵渤也可能骗人,但是他俩根本无所谓——值得他开口骗同僚,这事儿就简单不了。

    至于说回去怎么跟赟山捕房交差,那就更无所谓了,城南捕房接手了,据说朱捕长很关切,谁不服气谁就去嘛。

    鲍大河是眼睁睁看着中年夫妇被带走的,见到赵渤也要离开,他一个箭步蹿了过来,“赵捕头,还请留步!”

    赵渤看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这个相貌已经印在他脑子里了,他冷冷地发话,“鲍大河是吧?回头少不得要让你做个见证。”

    鲍大河顿时呆立在当地,久久没有动作。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雨水打得有点湿了。

    他想一想,抬手招过来一个人,“老唐,把地老鼠借给我用一下。”

    地老鼠是老唐的人,工程队的监工,顺天府人,瘦小干巴,对顺天府的事门儿清。

    然后,鲍大河就带着地老鼠,去了城南捕房,他没敢进去,着地老鼠去打探消息。

    一个多时辰之后,地老鼠打探了消息回来,“朱捕长来了,她陪着吴小女来的,我说鲍哥,兄弟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你真的惹错人了。”

    搁在平常,一个区区的施工队监工,敢自居是他“兄弟”?

    但是鲍大河根本顾不得考虑这些,他本来还想借着这个机会,接触一下吴小女,谈一谈房租的事,耳听得朱捕长陪着她来,那点小心思,直接就丢到了爪哇国。

    不行,我得去找表姐了,鲍大河犹豫一下,终于做出了决定。

    错非不得已,他是不想去见表姐的,因为他是以“乡下亲戚”的身份,接触到表姐的。

    表姐对他不错——中土国的人,确实很看重亲情,但是表姐夫对他,就很一般了。

    幽州郡工建房的副房长,平日里要见多少人?副房长自家的乡下亲戚都安排不过来,对上夫人家的亲戚,态度可想而知。

    副房长的本族人里,对他安置鲍大河,都颇有微词——你分不清个里外吗?

    事实上,鲍大河心里也清楚,这个表姐夫,对自己算是不错的了,虽然他现在连编制都没有解决,但是官府的编制,哪里是那么好获得的?

    表姐夫说了,你先干着,得了机会,我再帮你解决编制。

    现在捅出这么大的篓子,他根本不敢见表姐夫,别看他平常经常拿着表姐夫的名头吓人,现在,他只能先去找表姐吹风。

    不过他才一转身,没走了两步,迎面走来两个汉子,别的不用看,只看那走路的姿势,再加上那一脸的匪气,就可以知道,绝对是地赖子。

    其中一个地赖子笑嘻嘻地打个招呼,“呦,这不是鲍管事吗?正好天雨无事,兄弟我新开了个场子,去耍两把?”

    鲍大河识得此人,闻言苦笑着一拱手,“豪哥,我就一向不沾这个的,你也知道。”

    他不是不赌博的,平日也经常小玩两把,尤其是最近,他爱跟工程队的玩,不但过了赌博的瘾,关键是他很少输——至于说原因,大家都懂得。

    但是豪哥叫他玩,他是真的不敢去。

    “嗯?”另一个地赖子冷哼一声,胳膊往他肩头重重地一搭,很不高兴地发话了,“你这是不给豪哥面子?”

    (更新到,最后三天了,召唤月票。)(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六章 烂赌() 
鲍大河哪里敢不给豪哥面子?豪哥那可是褚三爷手下的干将。

    但是这个面子……真的不能给啊,他实在太清楚这帮人的手段了。

    中土国禁赌,从卫国战争初期,光宗就下了禁赌令,地方上敢赌博的,捉住了就是打板子、交罚金和服劳役,军队里抓住了,直接砍脑袋。

    到了现在,承平日久物质丰富,也有人家在年节之余,亲朋好友随便玩一玩,官府一般也懒得多事。

    但还是有两点底限,是不能逾越的:一点是军队里不能赌博,否则肯定掉脑袋;一点是不能开赌场,官府不会发牌照,而且一旦得知有这样的肠子,必然会去扫荡。

    所以顺天府没有专门的赌场,那些喜欢玩的,只有去地下赌场玩。

    地下赌场就是混混们偷偷搞的,到了一定层面的混混,官府也不会随便出去扫荡赌场。

    像褚三这种能跟张晓宏直接对话的主儿,只要他的赌场别太高调,直接挑衅官府,一般就没人去管。

    不过就算这样,地下赌场也不会开长久,开一阵就要换个地方,否则就是不给官府面子,太不会做人太高调了。

    因为赌场不够稳定,所以客源一直是个问题。

    褚三的人有组织客源的需求,一旦被他们盯上了,十有八九就要花掉一笔好钱。

    什么出老千作弊,在赌场里倒是不多见,京城的混混注重名声,人家赚的是抽头的钱。

    但是在这样的场子里玩,赢了钱的话,下次人家喊你,你敢不来?就算能推脱一两次,总不能每次都推脱。

    日子久了,早晚是个输,输一点半点的,还说不出口,狠狠输几把,求告说我真的玩不起了,才可能脱身。

    当然,输得眼红了,想要借贷,那就更受褚三他们欢迎了。

    鲍大河一见自己成为了对方的发展对象,吓得头皮都炸了,“豪哥,我真不会玩。”

    搂着他的汉子胳膊一用力,半个身子都压上了他的肩头,似笑非笑地发话,“不会玩?我们怎么听说,你最近手气不错呢?”

    鲍大河的脸色,在瞬间就白了,尼玛,老子玩一玩小麻将,也被你们看到了眼里?

    豪哥也沉着脸发话了,“鲍管事,你看不起我的话,可以直说,这尼玛当面骗人,是把我当傻小子玩呢?我这俊美的长相……是不是看起来很好欺负?”

    “豪哥,我真不是那个意思,”鲍大河苦着脸连连作揖,“诸位都是场面上的好汉,我一介穷鬼,平日里玩个几文钱的小游戏,真上不了那大场面啊,让豪哥见笑了。”

    “咦?难得我专门来请你,”豪哥越发不高兴了,“你就要推三阻四,是嫌我面子不够大,对不对?要不要我把三爷喊来请您呢?”

    “我真没那么多钱啊,”鲍大河只能苦笑着,不住地作揖,同时还拿眼看一下近在咫尺的城南捕房,暗恨这些人猖狂:旁边就是捕房,你们就敢逼赌?

    若不是恶了吴小女,我现在跑两步进去,倒不怕你们敢跟进去撒野。

    “原来是请着不去,”豪哥狞笑一声,“看来得抬着你去了?”

    “差不多点啊,”鲍大河忍无可忍了,正色发话,“老话说得好,见过强、奸的,没见过逼赌的,我好歹也是给孔老板做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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