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情仙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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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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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小小的铁钉,制动效果并不佳,有人根本无所谓受伤,还是扑了上来。

    这时,李永生手里的短棍就有了用处,他右手短棍左手铁钉,眨眼之间,就将冲进来的八人全部打翻在地,而且毫不犹豫地将所有人的四肢都打断。

    里面此起彼伏的哀嚎声,惊动了外面,两个口子已经砸得有脸盆大小了,打砸的人,竟然停了手下来。

    李永生微微感应一下,能感觉到外面应该还有十余人,他拎起两个受伤的家伙,一前一后,向门外扔去。

    果不其然,第一个被扔出去的,直接被一张大网罩住了,第二个被扔出去的,令外面的人愕然了一下,然后兵器就招呼了上去。

    李永生是紧跟着冲出去的,他的人一出去,身子就向左方猛地一蹿,手里的短棍直接打飞了一名制修,而他已经蹿到了对面的房顶上。

    随便扫视一眼,将周围的情况看清楚,他的身子又是一个侧闪,然后狠狠地扑了下去。

    一条黑影在狭小的院子里乱窜,不多时,又是七八个人被打倒在地。

    剩下的五六人见状,吓得高叫着向外跑去,李永生又追着打倒两人,只是担心外面有埋伏,才停下了脚步。

    接下来,他也不着急询问那些被他打倒的人,而是跳上房顶,四下查看一下,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埋伏了,才又跳进院子里。

    跳下来之后,他先打断了某人的双臂,才冷哼一声,“我让你再砸我的房子!”

    这个人,就是刚才砸墙的人之一,另一个家伙跑掉了。

    当着邻居的面,打断此人的双臂,他毫不在意——谁让你手贱?

    至于说屋里那八个人被打断四肢,他完全可以推说,是战斗中所伤,反正没人看见。

    他下手狠辣,固然是气愤使然,但是事实上,二十多个人在狭小的空间围殴他一个,他还不能杀人,那当然要尽量地摧毁对方的战斗力。

    他若手不狠,倒霉的就是他了。

    这时院里的邻居听到响动,也纷纷起来,披了衣服出来围观,大家张头张脑看一阵,数一数受伤的人数,忍不住咋舌,“我去,小李,这十七八个人,全是你打倒的?”

    绝大部分邻居都知道,这年轻人姓李,对吴妈妈很好,这两天帮着看门。

    又有邻居悄声交头接耳,“握草,不是说开春才拆房子的吗?”

    “我睡到半夜,突然有人砸墙,还有人破门而入,”李永生高声发话,转头看向墙壁,忍不住重重地叹口气。

    新修的房子,被砸了脸盆大的两个洞,周围的砖土也松动了,实木的大门被撞开了,连着门框都塌了大半,挨着门框的砖墙,也被震松了,还掉了十几块砖头下来。

    终究是……没有帮吴妈妈保护好新房子啊。

    他深吸一口气,拱手抱拳,“劳烦哪位高邻,去捕房报个信?我这里有重谢!”

    “邻里邻居的,说什么重谢?”有人转身跑回家穿衣服。

    棚户区友谊,有时候真的很单纯,哪怕是拆迁在即,大家要各奔东西了。

    李永生拖过一个人来,抬手就是十几个阴阳耳光,“为什么冲着我来?”

    这位被打得两腮红肿,口鼻鲜血直流,兀自冷笑着看着他,“小子,你麻烦大了!”

    “不说是吧?”李永生摸出短刀,直接把此人的裤子割开,将下身剥得赤条条的,又在对方大腿上扎两个对穿的窟窿,扔到了一边。

    然后他又拎过来一个,又是十几个阴阳耳光,“你说不说?”

    这位顿了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又割开了这位的裤子。

    “窝火,窝火,”这位没命地叫着,可惜他满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口齿很是不清楚,于是,他****的大腿上,也被扎了两个对穿的窟窿。

    当李永生拽过第三个人来的时候,这位还没等挨耳光,忙不迭地大声地叫着,“我说,我说!”

    “我让你说话了吗?”李永生又抽了对方十几个阴阳耳光,才将人一丢,冷冷地发话,“说!”

    他当众如此行事,不但冲动,捕房来人之后,也会令他陷入被动。

    不过李永生已经想明白了,这些人不针对别人,只是针对他,显然是有缘故的——他只是代人看门,怎么算也不该轮到他。

    而他此刻的身份,恰恰有点敏感,所以下一些辣手,自然也是无妨的。

    然而对方的回答,却是令他有点哭笑不得:合着这里的搬迁工作,进展不是很顺利,工建房就决定,选择几个典型出来,杀鸡儆猴。

    为什么选吴小女的房子呢?原因很简单——她的房子是新盖的。

    刚完工的房子,工建房都能说拆就拆,那么那些老房子的户主,就好好掂量一下吧。

    这个逻辑实在有点混蛋!李永生彻底地无语了。

    问明白了之后,他也懒得再折磨这些人,寻几根绳索,将人挨个绑起来,至于屋里躺着的那八个,他都懒得去绑,只是看准了,不许对方出门。

    约莫两炷香之后,远处有喧闹声传来,李永生再次跳上房顶,循声望去,却发现有二十几个人,正在快速地接近。

    没过多久,他就看清了来人,带头的正是刚才逃跑的三人,正指手画脚说着什么。

    三人身后的人里,有七八个穿捕快服装的,还有便衣的,也不知道是何来路。

    不过就在此刻,有三匹马快速奔了过来,马上都是穿了捕快服的,有一匹马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跑出去报信的邻居。

    两边在门口遭遇,骑马的这一方速度快一点,先冲进了门,打头的正是赵渤。

    那一批捕快高声叫着他的名字,他却是头也不回,先跑到了现场。

    到现场一看,他顿时傻眼,抬头看一看屋顶上的李永生,“小李,这……这都是你打倒的?”

    李永生苦笑一声,“我不打倒他们,他们就得打倒我啊。”

    这尼玛……好多制修啊,赵渤咽一口唾沫,抬头又看对方一眼,招一招手,“小李,快下来,房顶上是活靶子,先下来再说。”

    李永生这才反应过来,于是一挺身,就跳了下来,“院子太小,他们人多。”

    “你放心好了,我护着你,”赵渤淡淡地发话,李永生身后不但有朱塔任家,有朱捕长,还有政务院,他怕得谁来?

    “赵渤你要护着谁?”后来的捕快们也冲进了院子,一个微胖秃顶的家伙,走在最前面,看长相特别像《重案六组》的大曾。

    “见过曾室长,”赵渤抬手拱一下,“想不到我城南捕房的案子,竟然惊动了府房重案室,敢问这是个什么程序?”

    这厮还果然姓曾。

    (三更到,召唤月票,凌晨就七月了,惯例有加更,预定下月保底月票。)(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外戚(求保底月票)() 
赵渤知道,对方是重案室的副室长,相当于城南捕房的副捕长。

    不过他并不是特别在意,今天这个案子,并未涉及人命,属地捕房不求助的话,府房也不能随便指手画脚地干预。

    “这不关你的事儿,”曾室长一摆手,傲然回答,“城南打造新京城的规划,是本府高度重视的,晁知府有言,府房要全力配合。”

    “那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赵渤还是死死地顶住——他腰板硬啊。

    府房负责分管重案室的,是冯捕长,跟朱捕长一样都是副职,他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坚持,”曾室长冷冷地发话,“现在,你马上滚开,否则我连你都抓起来。”

    赵渤还真的害怕对方翻脸,闻言顿时叫了起来,“你想一想清楚,小李是朱捕长的贵客!”

    “朱捕长?”曾室长微微怔了一下,然后又干笑一声,“按你的意思,朱捕长比晁知府还大?”

    “咱不扯那些,”赵渤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叫真下去,“半夜三更来砸房子,是谁家的规矩?你不要告诉我说,这是晁知府授意的吧?”

    “没错,就是知府衙门的意思,”曾室长点点头,“他这个房子是个典型,必须提前拆。”

    赵渤顿时傻眼,他心里当然知道,晁知府授意,和知府衙门授意,相差得很远,但是……这也是他扛不起的。

    别说是他,朱捕长也扛不起。

    至于说政务院,倒是可能扛得起,但是顺天府的知府,可不是普通的小知府,治下全是达官贵人,一道命令的背后,谁知道隐藏着什么?

    不过站队扎场子,从来就没有半途而废的,他冷笑一声,“你们知道,自己针对的是什么人吗?”

    “滚蛋!”曾室长毫不客气地发话,朱捕长很大吗?傻逼了吧你,“你不滚,连你都抓!”

    “这话蹊跷的,”李永生看不过眼了,冷笑一声发话,“我好好在屋里睡着,别人砸我的房子,我不能自卫?”

    “是不是自卫,你说了不算,”曾室长毫不客气地回答,“你打伤诸多人,具有极强的社会危害性,乖乖束手就擒,我不难为你。”

    “还真是笑话了,”李永生想摸出那张内廷签发的赦免卡,但是想一想,又忍住了,“半夜砸门砸墙,就是正当行为?”

    “没错,正当的,”曾室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顺天府认为,这是正常行为。”

    这是……顺天府也掺乎进某些事了?李永生只觉得后心发凉,顺天府都反今上的话,这真的就是一场惨烈的政变。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好了,他握一握腰间的短刀,轻笑一声,“保护私产,天经地义,来吧,谁来抓我?”

    这话一出,曾室长终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发话,“你要……拒捕?”

    多稀罕呢,李永生轻笑一声,“你都要反叛了,我拒捕算多大事?”

    “我反叛?”曾室长气得大笑一声,“给我上,拒捕者……杀无赦。”

    “赵渤,你立功的时候到了,”李永生团身而上,手中的钢刀,直接斩向了对方。

    这尼玛是立功吗?赵渤心里吐槽,我怎么感觉是像卖命呢?

    他真不想动手,但是由不得他,两名捕快左右夹击而来,“赵渤,识相点,这不是你能掺乎的事儿。”

    能说出这话,证明多少还是有点同僚之情的。

    “你们知道自己在攻击谁吗?”赵渤大吼一声,手中的铁尺击出。

    现场的众人,顿时就战做了一团。

    不过总而言之,这个战斗不如刚才的激烈,在众目睽睽之下,李永生不想表现得太怪异,而捕快们的进退,也很有章法。

    最坑爹的是,赵渤跟同僚们,基本上算不得战斗,就是你吓唬我一下,我吓唬你一下。

    而赵渤的行为,严重地影响了李永生——都是捕快制服,半夜三更的,靠着白雪的反光,不太认得清楚啊。

    于是他大喊一声,“顺天府的人,你们是想谋反吗?”

    “你放屁!”旁边一道铁尺打来,却是曾室长偷袭了过来,“皇太妃怎么可能谋反?”

    “原来是襄王反了,”有人高叫着,却不知道是哪个邻居,“襄王反了!”

    “我草泥马,”曾室长气得大骂,“我说的是皇太妃,不是太皇太妃!”

    喊话的那厮,挑起矛盾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不过在场的人,也没战斗的兴趣了,尤其是赵渤,听说皇太妃三个字之后,握着铁尺的手都软了。

    不知不觉间,战斗双方就拉开了距离,不过府房来人,已经被李永生伤了三个,所幸都不是重伤。

    “你还真敢拒捕!”曾室长怒视着他,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

    “我就没做错,”李永生轻笑一声,“你凭什么捕我,凭什么偏向这入室的盗匪?”

    “我都说了,这是皇太妃的人,”曾室长气得跳脚大骂,“怎么可能是盗匪?”

    “又是工建房,又是皇太妃,你想说啥就是啥?”李永生气得笑了,“我从来没想过,半夜三更进我家的,是皇太妃的人,你打算置先皇于何地?”

    “握草,”听到这话,曾室长都要气炸肺了,我跟你说的是一回事吗?

    他抬手一指李永生,咬牙切齿地发话,“负责拆迁建设这里的,便是皇太妃的侄儿……你弄明白了?”

    握草,李永生头皮一麻,“你哄鬼吧,明明是工建房负责搬迁,你莫非是有意抹黑皇太妃?”

    我跟你这混蛋,就说不清楚!曾室长也意识到,自己比赛嘴皮子的话,怕是比不过对方——这厮实在太能扣帽子了。

    所以他冷笑一声,“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已经打伤了三个捕快,还打伤了诸多拆迁者……现在你若是继续拒捕的话,我有权将你格杀!”

    “你格杀我试一试?”李永生也冷笑一声,“敢动我,信不信诛你全族?”

    他一直就相当有恃无恐,曾室长一开始以为,此人不过是在空言大话,但是眼见对方直到此刻,还说什么“族诛”之类的话,就由不得他谨慎一下了。

    ——此人先前就说过谋反什么的,若不是疯子,那就必然有所仗恃。

    沉吟良久,他还是一摆手,“列缉捕阵。”

    皇太妃的侄儿,特地打过招呼的,他想巴结人,必须要冒风险,不过他也不敢真的格杀勿论,只能列阵捕拿对方。

    缉捕阵?李永生听到这话,想也不想,直接一纵,又跳上了房顶,他冲着曾室长狞笑一声,“好,好得很,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要强出头……这笔账少不得要算到你身上了。”

    去尼玛的,关劳资屁事!曾室长气得只想骂娘。

    不过对方既然退开了,他也跟着一摆手,淡淡地发话,“先救人。”

    李永生也只能站在房顶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救人。

    没办法,他的修为实在差一点,虽然他的手段极多,但是眼下这么狭小的空间,挤了这么多人,修为不够就是硬伤了——没有碾压的实力,最好还是避让一二。

    反正他已经知道了幕后的操纵者。

    他站在房顶上冷眼旁观,下面的人看到诸多伤者,却是不住地感叹。

    “握草,伤了这么多人?真是他一个人干的?”

    “尼玛,这手真黑啊,全部都打断了四肢……光治疗这几个人,就要花一笔好钱了。”

    有人很不服气,斜睥着屋顶的李永生,跃跃欲试——那厮的位置,真是一个靶子。

    他当然想不到,李永生的手里,已经攥住了一个小木偶,那是孔舒婕给他的替身偶——一直以来,他都没打算过动用这个,现在竟然攥在手里,说明他真的愤怒了。

    不过重案六组的大曾也算明白人,他看都不看头顶,就是指挥人救治。

    赵渤和带来的两个人,这时就尴尬了,沉默良久,他才冲着李永生发话,“要通知朱捕长吗?”

    “不用,”李永生笑着摇摇头,“朱大姐今日大婚,明日朝阳电台,会播出他们的消息,朱捕长此刻应该正忙。”

    朝阳电台?曾室长听得就是一惊,李永生居然对它的运作也这么清楚?

    这个电台开播了近一个月,在京城引起了巨大的轰动,闲暇之余,他曾经和重案室的人琢磨过,发现这玩意儿用来散布舆情,效果是非常恐怖的。

    而且他也知道,朱捕长的大姐,白日里真的是大婚,虽然朱捕长没有宣传,他也着人上了一份礼。

    这小子跟朱捕长的关系,真的有那么好?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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