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机液入腹,浓郁到极致的生机充斥全身,随着经脉骨骼直接滋养着全身,甚至连神识空间都变得生机勃勃,神魂火焰更加的炙热,更加的妖异,每一朵火焰都赋予着生命一般。
当然最大的变化还是气海,因为吞噬最多的还是混沌气海之中的混沌宇宙,直接是来者不拒,有多少我就吞多少,完全不客气,但是随着吞噬的越多混沌宇宙反哺给龙野的灵力也多,龙野毫不客气的将混沌宇宙反哺的灵力压缩到全身所有的穴窍之中,一个个原本并不完美的穴窍随着庞大之极的灵力涌入,一个个的都充盈无比,龙野并没有阻止,他要的是极致,现在的筋骨皮肉膜都已经到了一个极致,要想再次突破,唯有让整个身体锤炼一番,在从外而内,如此反复,将来必然会成就所谓的魔神之体。
“波,波······”
随着一声轻响,龙野全身体内的穴窍不断的发出如同气球充气过足而导致破灭的声音,一声,两声,无数的轻响不断的出现。
龙野原本完好的身躯再次出现血舞,整个人宛如被丢人血浆之中一般,全身上下无一完好。
但是随着庞大的生机游走全身,破碎的穴窍直接被修复,如此反复,一切都在趋于完美。
面孔已经变了形状,模糊一团,空间的气流直接受其影响,变得不稳定。
“喝吧,撑死你,只要你死了,我在把你吞噬的生机液提炼出来也是一样,么的,小子奸猾,居然给我下套。”面孔终于知道龙野一直在忽悠自己,想想就觉得生气,但是现在也只能在心里祈祷,诅咒龙野撑死。
直到龙野把池子中的生机液吞掉一半的时候,方才停下来,但是全身已经被厚厚的一层血痂包住,唯有一双眼睛明亮,狡黠。
砸吧砸吧嘴,轻声的说道:“真好喝,只是不想让大人为难,便留一半吧。”完全是好意啊。
可是此时在面孔的耳中怎么听怎么刺耳。
心里一万个后悔,只期望将来这个小子能到上界,那时候自己就有的是手段报复今日之欺了。
“大人怎么了,有问题吗?是不是我喝的多了,超出了大人的承受范围?那小子真是罪该万死。”真诚到不能再真诚。
面孔的嘴唇哆嗦了几下,慢慢的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小子,现在你也得到你想要的补偿呢,可以离开了吧?”不想在和这个小子说话,鄙视他,诅咒他,最好是永远不见到,不行,那样自己就没有机会报近日之耻了。纠结,矛盾!
“那就好,只要不让大人为难,小子就安心了。那个大人我该如何离开这里?”龙野拱手做礼。
“此宫殿是真实存在,你只要退出宫殿的范围,其余之事不用你操心。”面孔的语气已经不再如初了。
“那好吧,看来大人是做大事的,时间宝贵,小子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龙野屁颠屁颠的转身离去。
临到大殿的台阶处好不忘向着面孔作揖,“大人,小子一定会记住大人的,一定会把大人的威严仪表置于我家大堂中央,日烧三炷香,三叩九拜,一报大人今日的恩赐。”
面孔彻底的怒了,他么的这是在咒我死啊!
“快滚,快滚,见过无耻,却没有见过你这等无耻的。”直接撕破脸皮驱逐了。
“额,那个大人我就不打扰了。”龙野兴冲冲的离开天罚神宫所在的范围,立马浑身抽搐,蜷缩于地,奄奄一息,惨,太他么的惨了,这个还是人吗,完全就是一个不成形的血茧子了,唯有一点生机还在挣扎。
原本准备离去的面孔再一次扭曲,这他么的还是人吗?这又是在挖坑啊,无耻啊无耻。祈祷吧,可怜的娃!
天罚神宫在云团的包裹之下直接消失在空间中,原本的秘境已经被夷为平地了,只剩下遥远之处还有建筑存在,以广场为起点,向四周辐射,方圆数十里之内完全是一片平地,一马平川。
“终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昊文原本英俊的面孔此时已经完全变形了,五官扭曲,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看着仅剩下的四个人,喃喃自语,不敢置信,根本就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兴庆,恐惧和绝望早就已经植入了他的灵魂,此次就是不死,以后的修为也难以寸金了。
机械的看着其余三个还保持这人形的存在,双眼无神,六神无主,失魂落魄!
将杀,血夜艰难的撑起残缺的身子,望天望地,望彼此。
“活着吗?”昊阳长老兀自不确信。
将杀望着自己手中的黄金巨棺,其上全是坑洞,僵尸王也彻底被摧毁了,所带弟子全数被灭,原本兴致勃勃的弟子扛棺而出,一心只想弄几具强大的尸体回去,可是却迎来了滔天杀机,无一幸存,而自己回宗门,这具黄金巨棺有可能是自己的容身之所了。
血夜亦是一样,九滴修炼万年的本命精血毁于一旦,现在就是自己不死,所剩时间也不多了。
至于昊文,昊阳已经没有丝毫斗志了,形如丧尸。
众人苦涩,不甘!事已至此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好在龙野已经生机微弱,随时可能会熄灭最后的一丝魂火。
“这具尸体我们神族必须带回去,当然不会让你们为难,我们神族会给予你们补偿。”现在已经判定龙野身死了,带回去也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当然还有其他的用处。
“无所谓了。嘿嘿,交代与否有和意义?”将杀看开了。
血夜低头默认了。
一切都似成定居,但是随着一群人的出现,一切有变的扑朔迷离。
因为已经没有建筑遮拦,远处的一行人也没有丝毫掩饰的痕迹,直接踏步而来!
第一百八十七章 万年隐忍,今日毕()
一行人由远而近,不掩饰不躲藏,因为没有必要,对于死人完全不需要。
血魔教血魁带着一帮教众直接施施然的走来,教众弟子长老迅速围住昊阳等人。
昊阳等人也知道眼前的众人是血魔教的弟子,但是他们不相信血魔教敢向自己等人动手,血魔教没有那个实力,也没有那个胆量。
可是现在的情况貌似不妙。
昊阳毕竟是神族的外事长老,遇事也算是冷静,“想必阁下就是泽域血魔教的教主血魁吧。”显然神族对所谓的血魔教多少还是有所调查的。
“没有想到堂堂昊阳长老也对我这个小小的宗派有所了解,倒是难得。”血魁是属于那种菱角分明,身材适中之人,并没有邪教所特有的那种阴翳,相反给人的感觉是方正大气。
昊阳难得骄傲,“我神族虽不至于对所有的实力都谈得上了解,但举凡能够叫得上号的各域势力,我神族多少都有所了解。”这是骄傲,也是警告,我认识你,甚至连你的底细我也可能知道的。
血魁点头表示赞同,“是啊,这些年来,你们神族不知往多少势力插过钉子,而我血魔教虽然只是二流甚至三流势力,偏居一隅,但是你们神族也任然不放心。呵呵,真是小心啊。”
“小心使得万年船。”对于往其他势力插钉子一事昊阳长老并不否认,理所当然。
越是大族大势力越是害怕别人对自己的觊觎,往往各个势力之间彼此安插奸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各自心照不宣,关键是你要能真正的找出所谓的奸细很难,有的很有可能就是你的嫡系,或者是你身边之人。毕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就看你能不能出得起超出这个价值的价码。
“很可惜,你们的人现在成了我的人,真正的成了我的,但是他们依然还是你们神族的人。”血魁直视昊阳长老。
“你敢!”昊阳长老大骇,如果是一般顶级势力自己或许不怕,因为彼此之间都知道,但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势力居然敢控制自己安插的奸细,其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有何不敢,不就是四个神族的棋子罢了。不过你们放心,他们任然忠心于你们神族的,只是给你的小子中间多有不实而已。”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存在?”昊阳望着眼前之人,一幅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不过我并没有拆穿他们,而且授予重位,不然你们怎么会放心任由我发展至今。”血魁戏谑。
“你究竟是谁?绝对不是所谓的散修完颜宏宇。”昊阳盯着血魁。
“你猜!”血魁笑嘻嘻的望着昊阳。
“阁下对我神族应该很了解,不是无名之辈,既然你此次有备而来,就不妨让我死过明白。”昊阳也是聪明之人,既然对方不怕自己知道,就已经没有打算让自己活下去的可能了。
“一万多年以前,中域血神教剧变,其实只是你们神族主导的一出血剧罢了,支持当初的血神教教主之子血阳真,弑父杀兄,谋夺了血神教,说白了现在的血神教应该已经成了你们神族的傀儡罢了,只是那无知之人还一直以为你们在真心帮助他。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血魁似在缅怀,更是在痛苦的回忆。
昊阳惊骇欲绝,“你,你是当初的老几?”
“老二血阳红。”血魁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你居然没有死,可是当初死的那人是谁?”
“我的一个替身,跟了我一千多年,忠心不二,神态举止完全按照我平时的举动模仿的,可以以假乱真,就连我当时的妻子都无法分辨。”血魁徐徐说道。
“也就是说一直都是他在对外,而你却隐藏在暗处的。”
“可以这么说,包括我的婚礼,都是他参与,我的妻子和子嗣其实都是他的。只是我父当年太过于信任你们神族,我有预感的时候变告诉我父亲,可是迎来的却是臭骂,那时候我便离家出走,身份便是后来的散修完颜宏宇。”
“我们一直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你居然早就怀疑了。”昊阳苦涩。
“只是当时我一时气愤,再加上年轻气盛,更重要的是畏惧你们神族的实力,未能阻止你们当年所造成的杀戮,现在想来后悔不已,一直隐忍到现在,机会已经成熟了,虽然不至于明面上挑衅你们神族,但是我余生之年也会让你神族付出代价的。”血魁嗜血的一面彻底的显露无疑。
“你敢杀我?”
“哈哈哈,老匹夫,当年也有你参与吧!不过我没有杀你,是哪个小子杀你的,我们只是刚巧适逢其会,杀了你们再把这个小子献给你们神族,我们可以和你们神族搭上直接关系,再加上怎么多年的布局,也可以和你们周旋一二。”血魁嗜血霸气。
“你要想好,你得罪的不是我神族一家,还有血族,炼尸门。”拉人下水,那是必须的。
“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你们三族为了传承大打出手,而刚巧这个小子获得传承,实力大增,迎来天罚,你们无辜卷入其中,算是多败俱伤吧,最后更是同归于尽了,虽然不至于取信你们神族,但是想来你们神族会把重心放在所谓的传承之上,而忽略我们的存在。而这个小子现在生死不知,我倒是会为他续命一时半刻的,只要他不死,一切都有他顶了。”望着生死不知的龙野,血魁也是嘴角抽搐,居然被重伤成这样了,好在还有一口气掉着,不至于立马就死。
“这么说来这些年在神魔教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替身?”昊阳算是明白其中的关键了。
“不错,俗话说狡兔三窟,我总的给自己留下后手吧。”不承认不否认。
点头示意,其中几个老者越众而出,完全是毫不留情的击杀了仅存的几人,手段不一,完全是大乱之中彼此厮杀而留下的伤痕,配合原有的伤痕完美之极!
看来是经常做这些事情,都已经是熟门熟路了。
点头示意,七八个老者飘然而去,就这样现场唯一剩下血魁和一帮年轻的弟子还有那被龙野释放的血魂了。其余之人只是四处警惕着,并没有做过多的动作,这些都是嫡系亦或者是血魁自己培养起来的可靠之辈,不然这等大事何须让他们知道。
原本完美之极的场面却随着那看似已经奄奄一息的血人直接打破,龙野毫无生机的身体慢慢的坐起来,轻抖身躯,其上的血痂完全脱落,露出琉璃色的肌肤,长发轻扬,唯一不美的就是浑身上下长袍遮拦之处十不存一了,唯有至关重要的地方还有一丝遮拦。
这还是金甲战士轻临之前塑肉身之后换的长袍。
拍拍手,微笑的看着血魂,“不错,我没有看错你。”
完全无视血魁,直接取下昊文手指上的戒指抹去印记,随意的从中取出一些衣袍,稍稍有点大,但是好在有穿的,也就不挑剔。
一番穿戴完成恢复到昔日的模样,血魔子一样便认出龙野,但是有父亲在一旁也只能忍着。
对于龙野的突兀出现,血魁似乎并不吃惊,只是在一旁默默的打量着。
龙野看着血魁,而人对视片刻,同时相视而笑,默契!
“前辈打算怎么办?”龙野毫不示弱,想来现在的元镜也应该炼化大阵了,自己只要能够抵住片刻便可,而且现在自己的实力有着一个飞跃,凭自己倒也不惧。
“当然是将你擒下,让你剩下半条命,如此我会将你交予神族。”根本就不掩饰。
“好计划,这样一来比之前的计划更加完美,毕竟是你们亲自擒下我的。”龙野点点头称赞,“其实我还有个计划。”
“说来听听。”血魁望着眼前的少年,也在犹豫。
“其实当时渡劫之时,现场所有人都是惊骇不已,慌乱不堪,但是你的这个仆人看似慌乱,但是每一次都能完美的避开天劫之力,甚是了的。能够有次手段的人会真正的是散修,而且我观察过,他似乎可以完全避开天劫一走了之,但是却留下来了,你不觉得奇怪吗?”龙野并没有直接回答血魁的话。
“想不到你到时观察入微,在那等绝境之中还能眼观八方,到时难得。我这位兄弟是天弃者,很悲剧的一个种族,介乎于轮回之外,也就是说死了便是彻底的死了,不如轮回,不如天道,所以这一族的人越来越少了,估计现在天地之间不会超过一手之数了,所以他们这一族可以完全无视天罚,当然他们这一族在实力上也不是很强的,唯一能修炼的便是炼体和神魂之力,当然其中有着很大的局限,无法借助天地之力,无法感悟天道法则。”两人就像是两个忘年之交一般孜孜而谈。
“还有这样的种族,到时第一次听说。”龙野表示惊讶,不过想来也是,你天道既然不承认我的存在,那么你的天罚之力也别招惹我,咱们互不相关。
“所以你放他回去就是想看看到底谁是黄雀吧。”血魁问道。
“对啊。总不能我在前面拼死拼活的,让真正的黄雀得利了,却还不知究竟谁是黄雀。”龙野承认。
“那你现在满意了?”
“不是很满意,你现在应该带着这几具尸体离去,而且还要好好的送回他们各自的宗门,同时将我原本的模样告诉所有的宗门,当然可以说我为了得到传承,引动天劫之力一举灭了所有人,我更是引动此地大阵,成功脱逃,但是我也负伤不轻,侥幸被你们识破身份,如此一来你在明,我在暗,岂不是更好,更加重要的是最迟一年,或者半年时间我会去中域,那里才是我的舞台,当然如果你愿意,把你在中域的安排可以借我一用,咱们谈不上结盟,但是至少没有利益冲突。”龙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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