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便有人跟她争宠了,这心里自然酸溜溜的不是味儿,可是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求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死撑?全身都散架了,再弄下去就死人了,哎,这该如何是好?
她那愁眉苦脸样,善解人意的贴身侍女屏儿看在眼里,小心翼翼的开解道:“小姐,再多一个也不打紧呀,老爷这么厉害,即便是争宠,她一个人也吃不消呢。”
“唉”
许慧幽幽长叹一声,说实话,相公纳妾,做正室的有哪个受得了?这心里头呀,全是酸溜溜的醋味儿。
不过若不让他纳妾,自个儿与屏儿又吃不消,相公欲求不满,时间一长,难免到外头拈花惹草偷腥儿吃,真是左右为难呀。
屏儿也跟着叹气,小姐嫁对了人,她也跟着幸福,有如此好的老爷,她还渴望什么?总之,她只要生个一儿半女的,将来的日子肯定很好过。
主仆俩相对无言,正愁眉苦脸的,有下人来报,昭穆郡主、沈怡才女等邀请她参加什么诗社大会。
许慧不禁心中一动,或许找她们说说,没准能有个好的解决办法,她欣然赴约。
别看许慧平时耍枪舞棒的,诗词填赋音律曲乐什么的,同样精通,只不过她更爱好武功而已。
近代的秋瑾,“休言女子非英雄,夜夜龙泉壁上鸣,”许慧绝对是另外一个秋瑾,苏抑扬的大半战略部署,还是得与她反复商议之后才确定的,有时候甚至完全采纳她的建议。
许慧同样具有远见的战略目光,而且心思比之苏抑扬更加慎密,女中诸葛当之无愧。
夫妻俩搭档,把整个战略部署弄得几近完美无缺,当然,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切视战场的情况变化而定。
大战将起,这时候举办诗会,本来就不怎么妥,不过此次举办诗会,是由陈楚楚出的主意,昭穆郡主与沈怡主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赫连秀公主介绍给许慧,这么做,全是为了苏抑扬。
各人凑了一两诗词,连李锦也被逼着到窃了几前人的名诗奉献出来。
许慧被安排坐在赫连秀身边,而赫连秀有意亲近,甚至有讨好之嫌,许慧不明就里,见她这般客气,加上也聊得颇来,自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了,何况赫连秀还是万金之躯的公主的身份呢。
瞅了个空儿,许慧吞吞吐吐的把心中的纳闷小小声声的说出来,沈怡与昭穆公主还没反应过来,耳尖的柳梦音就着她的耳旁,吃吃低笑道:“我们家那口子也是很厉害,三四个都吃不消,好幸姐妹多,不然每天都下不了床了。”
“啊!”
许慧羞得玉顿通红,心头突突直跳,原来摄政王也是这么厉害,她中倏然一动,相公素来就对武功不感兴趣,这些天来却这么勤快的修练,难道是学了什么邪门功夫,才变得这么厉害?
郑倩倩吃吃低笑,“妹子呀,你不知道你家那口子跟我们家的学了一门床功,嘻嘻!”
许慧的面颊腾的飞红起来,她心中已隐隐猜测到了,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哎,这死人
柳梦音一副又爱又怕的神情,“你家那口子才刚开始修练,还不算厉害,我们家那个,实在是哎,五六个都吃不消”
许慧的面颊越通红,心头更是突突狂跳不已,确实,才见那死人刚刚修练不久,她与屏儿就招架不了,只有投降讨饶的份儿,要是再这么练下去,那岂不是要死人了?
不过每次都欲仙欲死,刻骨铭心,那滋味真是无法描述了!
陈楚楚已是老江湖了,从许慧面上的表悄肩会看出一些,鼓动道:“妹子肯定是吃不消了吧,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省得到他跑到外头偷腥,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
“他敢”
俏面含霜,柳眉倒竖,不过说话却是中气不足。
她虽如凤帅凤艳舞一样巾帼不让须眉,但思想上仍然遵从三纲五常的道德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三纲五常,君权至上,夫权至上,相公若要强行纳妾,她也没有办法。
沈怡趁机掩嘴低笑,“哎哟,妹子你就别嘴硬了,听姐姐的,赶紧给他找个好人家的闺女,省得他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来就麻烦了。”
“上哪找?”
许慧本能的回答到,玉颊突然一红,幽幽叹息一声。
心里头越是担心,却编要替他纳妾,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的无奈,唉!
众女朝着赫连秀一吹嘴,许慧一呆,膘了赫连秀一眼,怔道:“她肯么?”
赫连秀人品姿色都很不错,而且与她谈得颇来,问题是,赫连秀的堂堂的公主殿下,万金之躯,她肯屈就做妾么?
“这个也是,不过总得试试才知道,这样罢,就由姐姐出面好了。”
“姐姐费心了。”
许慧幽幽叹息一声,心里头虽然泛起丝丝醋味儿,不过也只能无奈的叹气,若赫连秀肯屈就下嫁,总好过那些不三不四的人
第三百四十二章 大结局()
帮苏抑扬摆平了赫连秀的事儿,李锦心中盘算着如何摆平冷如烟。
美女嘛,就像金子,多多宜善,男人一般不就是为了权力、金钱与美女而奋斗嘛?
当然了,自身也要量力而行,象皇帝那样弄了三宫六院七十二殡妃,虽然大玩特玩美女,身体却吃不消,不能雨露均沾,弄得后宫的妃子们饥渴如母狼,偶尔打打野食,红杏出墙,跟着宫中的侍卫私通,做皇帝的不知道戴了多少顶大绿帽了。
冷如烟虽然精得像修练了千年的狐狸,不过也禁受不了修真的诱惑,何况平时口花花吃豆腐,也没有引起她的反感,这事儿已经差不多就ok,差的只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嗯,美人儿皮嫩面薄,是该好好安排一下才行。
寒风呼号,把纷扬洒落的鹅毛大雪卷扬得飞舞不已,天地之间一片银白。
皇城外的一座无名小山上,李锦端坐雪地中闭目行功,方圆六丈内的雪花都被无形的力量带动着,急旋转,出阵阵刺耳的呼啸之声。
盘坐李锦身边的冷如烟再一次清晰的感受到了大自然纯正的力量在身边涌动流转,俏面上充满了迷醉神情,更多的是强烈的好奇,还有一丝犹豫与羞瑕。
在她身后不远处,搭建有一座小帐蓬,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烧得通红的火盆摆设在矮几边,把帐蓬烘烤得暖如春。
矮几上摆放两副碗筷,还有一个小火炉,火炉上边架设一个小瓷锅,瓷锅里的美味已经煮沸,冒出蒸蒸热气与阵阵诱人食欲的香味。
如此安排,很有诗意,很是浪漫,很容易打动少女的芳心,她虽然知道某人动机不良,可是也禁受不住如此的诱惑。
心中无奈的叹息一声,她屏除心中所有杂念,俏目缓缓闭上,全神贯注的去感受那大自然的纯正力量。
在他的引领下,她感觉到自已的魂魄出窍,任由他牵着手,在无际的天空中尽情翱翔,感受着百里山川的宏伟壮观。
大地在呼吸,风儿轻吟浅唱,云彩如妙曼的少女翩翩起舞,冷如烟已完全迷醉,任由李锦带着她漫步翱游一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鼻中嗅到诱人食欲的香味儿,她神智稍稍恢复,感觉已坐在温暖如春的帐蓬里,依在某人宽厚的胸膛里,不禁羞得哩呼一声,挣扎欲起,腰肢却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
“如烟。”
耳旁传来他低沉而又带着无比磁性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柔情,让她如沐春风,还有令她心软的男性气息,让她面颊排红,心头如小鹿乱蹦乱跳。
身体深处,莫明奇妙的涌起一股难耐的热潮,电击般流遍全身,冲刷她的神经,令她全身酥软麻麻的,软绵绵的好乎没有一丝的力气,竟无力挣脱他的搂抱。
“你”
她又羞又急,幸好是背对着她,而且,现在已是夜晚,光线阴暗,视线不清。
“如烟,你不觉得此情此景,很美很迷人,很浪漫么?”
帐篷外,寒风呼号,大雪卷扬飞舞,天地一片银白。
帐蓬内温暖如春,燃烧的红烛散出柔和的红光,格外的温馨,格外的浪漫迷人。
此情此景,哪个怀春少女不坪然心动?情慷不滋生?
“啊”
一只令她心软的魔手探入胸襟,让她不禁低呼一声,全身绷紧,本能的挣扎。
随后幽幽叹息一声,任命的闭上俏目,软绵绵的依靠在他怀里,任由他胡为。
刚来时看到这座小帐蓬,她便看穿了某人的坏心思,虽然惴惴不安,但心中同时又涌起一股莫明的渴望,最终是强烈的以武入道的修真欲望战胜了理智,所以她选择了留下来。
只是,第一次任男人轻薄,她仍然感觉很紧张,全身肌肉紧绷,但身体的深处随着他的妄为,却又涌起丝丝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让她的身体、灵魂都在颤抖,莫明的热潮让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酥软,令她忍不住出急促的娇喘声与低低的呻吟声。
寒冬腊月,寒风呼号,大雪卷扬飞舞,小帐蓬内却春光无限,分外撩人。
春回大地,万物滋长,新的一年又开始了,蓄势已久的战争也打响了。
东平,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拓米帝国与炎日帝国组成的庞大联合舰队黑压压的一片,扑天盖地直压而来。
无数满截士兵的蒙冲快艇、小型战船朝着海滩冲来,海滩要塞上,帅旗猎猎飘扬下,典敬神色冷静的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要塞里,海滩上,港口码头上架设的抛石机开始了第一波攻击,盘磨巨石呼啸升空,如冰雹罩向密密麻麻的目标。
一艘艘的蒙冲快艇,小型战船被砸碎,海面上尽是冲天水柱,无数联军士兵在海面挣扎,泅水朝着浅瘫冲来。
海滩上,第六军团的弓箭手们张弓搭箭,射出一波如蝗箭雨,无数血花标射。
海面上漂满了联军士兵的尸体,还有无数的碎木片,整片浅滩都被鲜血染成红色。
海滩的战斗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联军的小型战船被冰雹般的盘磨轰沉,冲锋的联军士兵被如蝗的箭雨射杀,无人能够冲上海滩。
联军重点攻击的目标是港口码头,大型战船无法开进浅滩,用战船上的抛石机给予登陆士兵有效的掩护,所以,重点攻击的目标放在了港口码头。
十数艘大型战船一字摆开,抛石机轮番对着码头进行轰击,守军回以更密集的盘磨巨石。
惊天动地的隆隆战鼓声与震天的吼杀声直裂云霄,双方士兵皆在浴血奋战,海面上漂满了无数的尸体与碎木片,把整片近海都染成了红色。
两天的强攻,联军以沉没近五十艘大型战船、上百艘小型战船、五万士兵的惨重代价,终于攻破了第六军团的海滩阵地,潮水一般涌上海滩。
守军遗弃了大量的抛石机,退守东平城,近六十万联军把城池围得水泄不通。
阵地上遗弃的抛石机已大多损毁,联军士兵兴高彩烈的把还能使用的抛石机推到城下,准备轰击,却觉附近所有的石块全给搬个精光。
建筑要塞的仅是小小的石块拌以粘土、石灰筑成,根本没有用。
联军侠初胜的锐气强行攻城,丢下近万具尸体之后,才在城下筑营休息。
联军没有攻打落霞岛屿,认为只需攻占东平,岛上补给断绝,守军不战自溃。
联军六十万大军,每天所消耗的粮食很大,东平一带早给典敬坚壁清野,一户人家都找不到,一粒粮食也找不到,只能依靠运输船运送补给。
飞鹰水师舰队至今没有现,联军指挥官不敢掉以轻心,派出大量的蒙冲快艇四出搜索,同时派出三分之一的战舰护航运送补给。
龙战天把中华水师舰队分散五六个舰队,依仗轮浆推进度怜惜的优势,先以二三个舰队把联军护航的战舰分批引开,剩下的几支舰队同时出击,干沉联军的护
航战船之后,运输船队就像手无寸铁的孩子,任由屠戮。
把运输船队击沉之后,再合兵一处,朝某处方向追击,尾后攻击被引开的联军舰队,只几天的功夫,龙战天的狼群战术便令联军损失了近百艘大小战船。
海上补给麻烦,风险大,联军统帅逼不得已,只好分出一半的兵力,绕城而过,去攻打益洲,寄望破城之后能从搜到一些粮草补充。
大军才抵达益洲城下,李锦已亲率第五军团在城下布阵等候。
统军将领虽知李锦以逸待劳,但已方数倍于敌,占着兵力上的绝对优势,而且阵地战是击溃守城军的大好机会,稍纵即逝,便下令布阵应战。
联军的统军将领为拓米帝国的大将军,没有与大彦国交过战,不知火枪与雷霆战车的厉害,见李锦左右两翼都没有骑兵护阵,仅是摆出长枪大阵护阵,便放心大胆的下令骑兵冲阵。
两翼骑兵突击,先被第五军团配备的雷霆战车与抛石机轰击得死伤狼藉,损失惨重。冲到枪阵前,又被一排排的子弹撕裂,被如蝗的箭雨攒射得人仰马翻,随后又被手雷炸得血肉横飞。
炎日帝国的士兵早就领导教过这些新式武器的厉害,一个个骇得胆颤心寒,拓米国的士兵初次领教,同样骇得魂不附体。
两翼冲阵的骑兵在付出一半的伤亡代价后,狼狈后撒,李锦埋伏在密林内的骑兵趁势杀出。
联军的骑兵正在后撒,这时候调转马头迎战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第五军团的三万骑兵如滚滚钢铁洪流碾压而过,两翼骑兵在瞬间崩溃败逃。
没有骑兵护翼,联军急忙布下长枪大阵,第五军团的骑兵却没有立时冲阵,只是来回绕圈,以强弓攒射,直杀得布阵的长枪兵死伤惨重,阵势凌乱才策马突击。
中军阵型被突破,三十万联军溃败如潮,李锦下令全军掩杀,斩敌无数,一路紧追不人舍,直杀至东平城下才收兵布阵。
第五军团逼至城下,联军只能收缩兵力应对,东平之围不战自解。
入夜时分,港口码头的水师营地突然传来阵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熊熊燃烧的大火把天空都映红。
联军的战船受到小型自杀快艇的突袭,许多战船着火沉没,整个水师乱成一团。
那是典敬在重新修建港口码头时存了心眼,暗中弄了一条秘道,在里边藏了大量的自杀快艇,等到李锦率第五军团杀至城下,这才下令起了偷袭。
联军庞大的舰队都停靠在码头附近及水师的营地里,船挤着船,一艘起火,连带着附近几艘战船都被引燃,大火整整燃烧了一夜才熄灭,天亮时,整个码头一片狼藉,整个联军的庞大舰队被焚毁近一半,还有许多受损,失去了战斗力。
疲惫不堪的联军水师还在匆忙清理,远处的海平面上,龙战天已率领他的舰队浩浩荡荡杀至。
一番激战,联军舰队损失惨重,大逃而逃,近千战船仅有五十多艘逃出生天。
海面上全是大彦国的战船,后路已断,登岸的联军军心大乱,李锦与典敬分别率第五、六军团全线出击,六十万联军崩溃,或投降,被跳讲海里淹死,全军覆没。
休整半个月,龙战天率舰队在大海上再一次击溃炎日帝国倾全国之力所组成的新舰队,完完全全的控制了大海。
随后,庞大的运输船队把步兵、战马、武器装备、粮草等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前线,李锦亲率第五六军团逐岛攻击,一口一口的蚕食炎日帝国。
踏平矮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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